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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吃喝在长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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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灰尘的记忆一直待在角落,就行了。

正文

第二日,凡落岸便带着燕琴下了华念殿,入了长白山。

凡落岸走在通往循音殿(长白山主殿)的路上,引来众弟子的灼热的目光,当然了,这燕琴也招致了一些嫉恨,不解,惊讶的毫不避讳的眼神,元白(先前的小三弟)直冲着燕琴挤眉弄眼,还有那元芳流也朝她笑了一笑。

燕琴走在落岸右后方,看着眼前这个衣带飘飘的男子,20岁便已成仙,如若潜情上仙那样,他是舍弃了什么呢?这样一个澄净空明的人,身上是不是也有很多不能去触及的伤痕。

这样想着,燕琴便觉得成仙的人都伟大了起来。

上坡的路有点长,越到上面空气越稀薄,燕琴断了脑中的遐想,小跑几步急匆匆跟上。

还未到循音殿,就看到一行人早已经在殿外迎接。

“师兄,何必让大家都在殿外等着呢?”凡落岸说起话来风轻云淡。

“落岸可是说笑了,脚长在他们身上,是他们自己仰慕你的仙名,非要在这等的。”掌门元清还是青灰色的道袍,站在身边的是掌门媳妇元初歇,杨柳眉,樱桃色的小嘴,火红的罗衫在这一行人中特别扎眼。而再边上的是燕琴还不认识的长白山的几位弟子,根据他们身着的道袍的颜色,可以略微知道他们修习的是不同的元素系法术。

刚才在路上的那一大堆一大堆的穿着清一色的普通道袍的,应该就是因为人太多被“撵出去”的弟子了。

“师兄莫要拿落岸开玩笑了。”

说着众人便进了循音殿。

长白山顶峰常年积雪,大多数殿均在山腰,而这循音殿便是除了淖禁殿外,离顶峰最近的殿。从最低处依次是常习观——普通弟子修习的校场,舍房,然后是深围观——初等嫡传弟子的校场舍房,接着便是修为较高的弟子以及长白山各位核心道长的住处——摒念观。

这长白山的警戒历来是非常高的,在常习观和深围观里,对应会有深围观和摒念观的弟子进行日常的安全巡视。

这是燕琴第二次进循音殿,没有了上次的拘谨,便欣赏起这殿内之物。地面是长白山特产的松露石所铺成的,松露石是常年埋在积雪里的岩石,寒性,清冷的环境通常能够使人心神平和,也利于修仙之人修行。大殿中央是一棵除去了树冠的巨型古木主干,支撑着整个大殿上方,主干上螺旋上升的藤蔓又将整个殿顶抱住,使主干支撑得更稳。

众人不停地叙旧,偶尔进行法术上的探究。

燕琴便歪着头从左看到右,从上看到下,周而复始地打量着。

元清看了看东张西望的燕琴,“落岸,你还是依旧住到淖禁殿么?”

“劳烦师兄挂念了,只是小童还未修得仙身,恐怕还不能适应淖禁殿,况且她尚年幼,自是和同龄人住在一起的好,不妨在深围观找个园子住下便好。”

“听师弟的意思,是要一起住下么?”

“自是如此,我与琴儿,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众人听了这句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元清也觉得深围观的弟子还都有些悟性,还不至于像底下那层弟子,给凡落岸带来什么麻烦,便也点头答应了。

走出循音殿,元清想找个弟子带二人去深围观,被凡落岸委婉地拒绝了。

“我们二人自行下山便可了。”

一路上,燕琴和凡落岸都静默了。

燕琴是走在右后方,一边踏着岩石,一边看着周遭的景致,已经是深秋了,可是因这长白山的气候偏冷,越是往上的植物便越奚落——相反能生长起来的植物也越发茂盛,一些只在古籍上看到的低阶的仙木,也让燕琴暗暗欢喜不已。

一不留神,脚底一踩空,便向前直直地扑下去,“啊——!”

落岸赶紧甩袖将她落地的趋势减缓,然后将她揽进怀里,眉头微微一皱,真是有点不让人省心。

“看着脚底下,切莫东张西望了。”

燕琴窘迫地低了头,便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凡落岸却伸出手来,“来,我领着你走吧。”

“不用了,我不会再摔倒了。”燕琴很羞愧地看了一眼凡落岸,自己可不想一直这么麻烦仙尊啊。

可是凡落岸的手就这么一直伸着,丝毫没有要拿回去的意图。

两个人都在等。

凡落岸的外袍被轻轻扬起,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安心的静止,如山林里清冽的一湾湖水,任凭什么都荡不开涟漪。

“麻烦仙尊。”最终燕琴还是败下阵来。

当燕琴触到落岸温热的掌心的时候,她的心里突兀极了,好像有一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再一想,便为自己这荒唐的情愫感到脸红。

悄悄将头稍稍埋进脖颈一点,好遮去升起的火烧云。

进了深围观的界地,二人便径直进了景越园,这园子是和观内其他的建筑隔离开的,这样便显得有点冷清,凡落岸放开燕琴的手,念了口诀,华念殿的那硕大的花球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燕琴小小惊呼了一下,“仙尊,这是念华殿外的那朵花球么?”

凡落岸翩然转身,声音清冽,“自是如此,琴儿要记得,这世上没有自生之物,一切皆有因果,万物非凭空产生,所以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违背这万物之源。”

“是。”

“你还是寻一间自己喜欢的屋子吧。”这长白山上下,只在深围观里有个藏书阁,“寻间普通屋子即可,这园子没有书房。”凡落岸不禁轻笑了一声。

“是,仙尊。”这孩子的笑穴歪了么,只会回答“是”么。

到傍晚的时候,有弟子来请燕琴用晚饭。

“谢谢,我就不去了,入定便可。”

这几日,燕琴一直“仙尊仙尊”地叫凡落岸,对这长白山里的弟子的称呼倒是头疼起来,她既不是这长白山的弟子,他们也未修仙得道,所以能够忽略的时候就忽略了。

那个弟子惊讶地看了一眼燕琴。

不一会儿,凡落岸看见将那弟子送出去的燕琴折身返回,乖乖坐在他身边入定,心里喜忧参半。

之后,燕琴便告辞了凡落岸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燕琴便执了灯在桌上,摊了笔墨纸砚开始记录昨天在天灵殿看到的仙木,以及今天下山的时候看到的各种植物,还有关于松露石的特写。

燕琴记录得很认真,有时候还将特征画下来写在一旁,有疑问时也将疑问记在空白的地方,时而托腮沉思,时而恍然大悟笑逐颜开。

夜渐渐深了,燕琴便脱去外衫,准备就寝。

一摸到袖中之物,便停滞了,是一根簪子还有那仿佛很多很多年前记忆里的玛瑙手镯。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将手镯收到储物柜里,再将簪子放回袖中,熄了灯便爬进了被窝。

第二天起床后,燕琴便看见凡落岸站在偌大的院庭中,他负手而立,仰望着上空,周边的竹林上的竹叶早已泛黄,微风一吹,便晃晃悠悠地飘散下来,像极了孤独无助的小蝶,这地面上也薄薄地铺了一层。凡落岸伸手接了一片,放在口边。

接着,一阵悠扬的音律便传入了燕琴耳里。她心潮澎湃——这不是娘吹过的曲子么,为什么他也会。

“仙尊。”燕琴打断了落岸的吹奏,“你是不是认识我娘?”

凡落岸好似早已知道她在身后,却没有转身,“切不可再在这长白山提及你娘的名字了。”

燕琴这么一听,便心领神会,这之中必有重大的隐情,“仙尊,请您告诉我娘的事吧。”在他身后跪了下来。

“我虽是师出昆仑,可成仙后常驻长白山,这戒规我还是要守的,你要的答案均在淖禁殿。”他顿了一下,“这淖禁殿可不是你能上就能上的。”

这时,园内进来一个人,来人匆匆问了一声“仙尊,琴儿师叔在么?”

凡落岸让开身形,元白便看见燕琴跪在地上,头压得很低。

“琴儿……师叔,你怎么跪在地上啊,”说着便伸手去扶她,一脸笑容地望着她,“原来你会说话啊,那当日为何不开口回答我呢,害我以为你是哑巴呢。”

这元白比燕琴小2岁,个头倒是差不多,只是那一头又短又白的头发特别扎眼,燕琴冲他淡淡一笑,便出了园子。

略过凡落岸身边的时候,顿时空气变得清冷。

“琴儿师叔,你等等我啊。”

走到园外,燕琴停下来,“我不是长白山的弟子,不要叫我师叔。”

“哦~嘿嘿~琴儿。”元白憨憨一笑,“今天我上深围观来见哥哥,听说你也搬来这住了,便先来看你了,我们一起去找我哥哥吧。”

燕琴心想,在凡落岸这木头那套不着消息,指不定人多的地方,八卦就多了,便由元白带着去了嫡传弟子的校场。校场和舍房离得不远,陆陆续续有弟子在两地出入。

“你看,那个就是倾还上仙新收的弟子,旁边那个白头发的,听说他是元影的弟弟。”

“不是说女童么?就是那个元影啊”接话的人听到“元影”两个字便有点惊恐。

“这你还不懂,这仙人身边哪有不成仙的女童,定是要将引她成仙的,所以说这定是会有‘师徒之实’的。”

燕琴闻到了不安分的气息。

“诶,你说他怎么勾搭上倾还上仙的,仙尊不是从来不收徒弟的么。”

燕琴很想辩驳几句,真的不关自己的事,真的和自己没关系。

“琴儿,别理他们,你是靠自己本事争取的,那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召唤了守护灵的。”

旁边的几个路过的地听到了,便围拢过来。

“瞎说吧,小子,这守护灵哪是能随便召唤出来的,况且这掌门发榜的试炼者的鉴定书里,也没有提到这位小姑娘在试炼中召唤了守护灵。”

另一个穿着有点暗红色的道袍的弟子,应是火系的弟子,引着众人嘲笑燕琴,“对啊,莫非你想告诉我们,这掌门还作假了不成。”

燕琴对的当日的事也不甚理解,完全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便沉默了,拉着元白要走。

可是众人却有意要欺负一下这个“仙尊女童”,将两人挡在里围,燕琴领着元白前后左右前进倒退都不能走出众人的包围圈。

“既然他说你能召唤守护灵,你便召唤出来呗,好让我们这等小弟子长长见识。”那起头的弟子说完,左右看向旁边,示意他们出来起哄。

“是啊,是啊……”

“琴儿,那你就给他们瞧瞧呗!”元白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不得已的竟也跟着起哄了。

燕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不去校场,围在这作甚?”一声厉喝从圈外传来,众人慌张地作鸟兽散。

燕琴抬眼望去,隐隐约约识得,当日在循音殿挑选嫡传弟子的时候,他正是在掌门身旁的。

不错,这是元清的嫡传弟子之一,为情所苦,未列入仙班的元重,擅长火攻击。

“师尊。”因为这长白山的弟子众多,尔后一些已位列仙班,像元重,元清这一类修得仙体却常驻长白山的不多,弟子多叫摒念观的道长们——师尊。

“统统给我围着校场跑30圈,2个时辰后我来检查,有偷懒的定当严惩。”

众弟子自是领教过这位师尊的严厉的,便想要驾云进校场接受惩罚。

“谁许你们驾云了?”

有个身着淡青色道袍的弟子差点从小云头上跌落下来,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反驳师尊的时候,师尊罚他用驭雨术每天将这三观之内的作物灌溉了三遍。

众人便收了法术,灰头土脸地徒步进了校场。这校场的入口是在极其险峻的山腰处,弟子通常是驾云进入的,驾云的熟练程度也影响着一个常习观的弟子是否能通过考核,进入深围观深造。

元重看着眼前剩下的2个,便厉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不去?”

“回师尊,我是常习观的弟子元白,今日是找我哥哥的,这位是倾还仙尊的弟子。”

“那你就回常习观的校场受罚,我会一并监督你的,至于你么……”元重看了下燕琴,“我倒是没听说仙尊收了徒弟,女童倒是有一个。在这长白山犯了错,便是要受罚的,无论是谁来庇护都没用。”

“请问道长,我犯了何错?”

“扰乱校场秩序在先,吹嘘自大有辱长白山师门。”元重不轻不重地望了她一眼。

“道长也说了,我燕琴并非长白山的弟子。”

“元白,再领10圈,你擅自将非本门弟子带入校场,可知错?”

通常忤逆元重是没什么好结果的。

“是,元白自当受罚。”

燕琴眼里毫无波澜望着元重,淡淡说:“传言道长一言顶千金,口出之言,落子无悔。”说完还做了一揖。

“那照你说,怎么才是一个解决之道?”

“这15圈我自当领罚,剩下的,若是燕琴有一天能拜入长白门下,便再领罚。”

元重负在背后的双手不住捏了捏,心里冷笑道,着实像得很,便甩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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