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补习(1 / 1)
记得看过的一篇文章中写道:自己拿着铲子挖了一个深深的大坑,确定谁掉下去都爬不出来后,自己把自己踹了下去。我感同身受,其本上我就是那样的笨蛋,自己掉进了一个爬也爬不出的大坑。
更可怕的是,那段期间我也不明白为何那几日总会有人在我面前跟我谈及英语呢,我头皮简直要发麻。
首先是寝室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我耳边念念叨,然后蔓延到周围寝室的人每天关怀我学英语的情况,连一些学妹学弟也来安慰我说和我同舟共济一起跨过四级的深渊。我还雄赳赳气昂昂一起跨国鸭绿江呢,搞什么,好像要群起而攻之,我是找谁惹谁了。
对于这种人海战术,倾柔又是给我来一个诡异的一笑,而你也是一笑了之。搞得我心里毛毛的。
有时候一定的关怀可以让人感动,可多了就成了一种责任。面对那么多期待的眼光,我无力回报,无法回应。逃是最好的办法我要逃离这种让我愧疚的关爱。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把你们学校当成避难所。
自从你论及分开一阵子后,我就再没有去那个自习教室。并不是怕触景伤情,也不是怕那些个异样的眼光,只是有些东西改变了就是改变了,是变不会原来的模样的.
如果再假装若无其事的相处只会让人觉得很虚伪,我不喜欢与人虚与委蛇,以往的交情作罢也就作罢,因为我也不甚在意.
你大概也知道我个性,从没有在要求我去那等你,任由我捧着本英语词典在学校中慢悠悠地晃.。但晃归晃,什么效率也没有,我拿我那懒散的个性也没办法。越临近考试越到了一种焦灼的状态,我的心情时常变得有些烦躁。
“平时不用功,临时抱佛脚,你要不烦才有鬼咧,这种东西又不是速食面条,加加工就可以食用。”你安慰我说。
可我却从来没觉得有多安慰,我只是更痛心我匆匆而过而一事无成的时间。
小兔于是提议让你帮我恶补英语,你答应了。
报复,小兔一定是在报复,报复我对她的反击,对她的示威。
虽不甘心,可我只有接受的份。我本人确实没有能力对抗浩浩荡荡的英语洪流。
从此就进入了可怕的蝌蚪文字中,我可以很准确地感受到那些个英文字母迎着风飞射向走在独木桥上的我,我确实无处可藏。
我耐不住寂寞,往往因为坐不住,总是用很哀怨的眼光看着你,扁扁嘴吧,眼泪汪汪,希望你会放我出去透气。
刚开始你有些动容,都是心软的随我意。可后来你练就一身视而不见的的本领,我再凄惨的表情也得不到你一丝的关注,你完全免疫,我的哀兵政策失效。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于是乎,为了逃开恶补,呵呵,我学校的课渐渐的“多”了起来。今天要上课,明天要参加某某活动,后天老师找有事。反正一句话,小姐我很忙。
“你从来就不担心的吗?你就不怕付宇轩真跟你分手?”小兔凉凉的警告我。
怎么会不怕?要真不怕,我会勉强我自己去学习吗?我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我已在尽力了,虽然在别人看来我做得并不够。
不过在我内心中,我笃定你不会为了这个让我输。可能是因为如此的确定,所以我虽尽我所能,但也有些恣意妄为。
只可惜身边的人就看不惯我得逍遥自在,大泄我的底细,很快你来跟我摊派。
“你总不会是想故意搞砸,最后把希望放在下一次吧。”你盯着我的眼,似笑不笑的说。
呵呵,我确有此打算,如果没有跟你打赌,我会全然的放弃。不过我总得做做样子,既然要打赌就要有点职业道德嘛。
你拿着书敲了敲我的头,横眉竖眼。
“你给我用心点,要让我发现你只是玩票的考考,你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哎哟,那么这真干嘛?我皱眉,小声嘀咕,敢怒不敢言。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这次一次性通过,我知道。
但为此,你选择了逃课,就把我搞郁闷了。
一切似乎都没变,只是将学习的战场从你的学校转移到我的学校,从我逃课变成了你逃课,我从自由变成了无处可逃。
可恶的你居然利用我对你会被点名可能的愧疚感,把我死死地压在英语前。像小说中所说,你似乎就是我的克星,我根本无法拒绝你。
最可耻的就是那票趁火打劫的人。我每天都需要偷偷的贿赂她们,既不能明目张胆到让你知道,更是不能中断那种使人心痛的投资。
爱情诚可贵,金钱价也高,若为自由故,都可以商量。
为了我可贵的少有的一点自由,我用我的零用钱把多多那一群吸血鬼养得白白胖胖的。每每想到她们猛吃的情景,总是连带想到我的饲养员的美称,心中暗暗使坏,心想把她们养得胖胖的,总有一天把她们推出去卖了。
呵呵呵,我乱没形象地傻笑,苦中作乐,我堪称伟大的阿Q精神。
你只是仍凭我发神经,然后将头侧过来,递给我一胀试卷,敲敲桌子,咳两声,然后又回过头干你的论文。
我抹抹口中因遐想过渡流的口水,乖乖地拿起笔作卷子。
倾柔说我们给人的感觉很像是小偷和警察,一个拼老命的往前跑,一个其而不设定在后追,只不过是跑的一个道高一尺,而追的一个魔高一丈,跑的不管怎么跑,追的总会追到。
我不否认,你这时就两样东西多:时间和耐心。
都说了我不擅持久战了,慢慢的跟我耗,只有我举白旗的份。
唉,我难熬的补习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