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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尾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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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白驹过隙,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我跟钟期越相识的一周年了。钟期越回上海总公司述职一周,今天回来,我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拎着大包小包去他家准备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来到钟期越楼下,我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我的钟期越,哪怕是最炙热的阳光之下,他似乎也总氤氲着清浅的水气,在人群之中也那么好辨认。我刚要出声喊他,只见斜刺里杀出一个女孩来,拉着大行李箱,直接扑出来挂到了钟期越的身上。钟期越脸上一副惊喜的表情,抱着女孩转了一圈。

我被阳光烤的有些发晕,皮肤似乎都要烧起来,但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发冷,冷的甚至想打摆子。一些不好的回忆和类似的场景从我脑中升腾起来,纠缠的我心里一阵阵的疼。

“小溪!”

钟期越的喊声把我从漩涡里捞回来,他一脸惊喜地向我跑过来,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着他怀里熟悉的温度,轻轻浅浅的将我带到了他的世界里,我紧紧地环抱他,头扎在他胸膛上,这是我的钟期越啊。

他呵呵笑起来,“想我了吧,难得这么粘人。”

我不说话,在他怀里蹭蹭。他拍拍我,拉我起来,眉眼都是笑,“过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先前那道身影已走到我们面前,我抬眼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心里吃惊,这眉眼,活脱脱女版钟期越啊!

就算他不介绍,我也知道这是谁了。

“这就是小溪吧?你好呀,我是阿越的姐姐。”

钟姐身段高挑,举止潇洒,举手投足落落大方,泼辣精炼,钟期越往他姐身边一站,简直就是个温婉柔顺的小绵羊。

钟姐从箱子里抽出一大堆盒子袋子,砰砰砰砰的摆了一地,这个是给爷爷奶奶那个是给叔叔伯伯还有给那个谁谁谁,没想到居然还有给我爸爸妈妈的,我目瞪口呆地看钟姐报完数大手一挥,拖着箱子腾腾腾的去洗澡,情不自禁感叹:“真是女侠啊~~”

钟期越从身后贴上来,最近这家伙越发的粘人,动不动手脚就缠上来。我挣扎下,“热。”

他却缠的更紧,“在楼下胡思乱想了?”

我心虚,嘀咕:“没有,啊!”

他在我耳朵上磨牙,“不乖。”

我被他弄的面红耳赤,挪来挪去地躲,他抓着我不放,一个劲往我脖子和耳朵上吹气,我受不了,只好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他拿头撞了我后脑勺一下,趾高气昂的走到一边去,我叹气,自从钟大爷越来越敢耍流氓,我就斗不过他了。

钟姐带回了几瓶葡萄酒,钟期越说是好酒,我对酒没什么研究,只知道这红酒越好纯度越高,那就越酸越难喝还越上头。钟姐喝酒跟她这人一样,豪气干云,一口就是半杯,我是不怎么会喝酒的,看着那鲜红的液体肝儿都颤了,但又是第一次见人家姐姐,绝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灌。钟期越左边右边都拦不住,眼睁睁地看我跟他姐牛饮高度酒。喝到最后,我头晕眼花,跟钟姐酒杯碰的啪啪响,钟姐酒量比我好,还能很有逻辑地讲故事。“小溪啊,我家阿越是个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我脖子边的大动脉突突地跳,舌头已经不太好使,“姐,你放心,我当然,呼——当然要对他好。”

“小溪啊,我欠阿越很多,他从来不说,但我心里不好受,我欠他好多。”

“姐,阿越不怪你的。”

“他那只温吞吞的小绵羊当然不会怪我,但我怪自己,呜呜呜呜……”

“姐,你别哭,呜呜呜呜……”

等我第二天醒过来,觉得头上好像被绑了一百斤的大石头,又沉又疼,左右太阳穴好像被连上一个大木杵来回撵,耳朵也嗡嗡响,这就是传说中的宿醉啊。

“你醒啦?”

我正在揉太阳穴,“嗯。”

嗯?

我缓缓侧头一看,鼻血差点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好大一只裸男啊~~~

“阿、阿越啊,你怎么在这儿啊?”

“睡觉不在卧室在哪啊?”浓浓的鼻音。

“那、那我怎么在这儿啊?”

“昨晚你跟我姐拼命闹腾,大半夜的哭成一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俩收拾好,你拉着我不肯放,嘀嘀咕咕了大半夜。”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身上,“那钟姐喝醉了,谁给我换的衣服啊?”

钟期越趴着,脸埋在枕头里,露在外边的耳朵泛起红晕,答非所问说:“昨晚你喝醉吐了。”

我看着那只红耳朵,涕泪横流,被看光了被看光了被看光了……

我沉浸在被某男扒衣的纠结中不可自拔,钟期越的脑袋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浑身僵直,目光稍微下调就能看到蜜色的胸膛和形状姣好的腹肌,再往下——白底蓝花的大裤衩。

我拽拽被子,干笑:“别冲动啊。”

钟期越龇着大白牙,“爷会负责的。”

我躲,“爷,咱们能衣冠整齐的对话吗?”

钟期越拿鼻尖蹭我,“爷觉得如此甚好。”

我拿手去推他,“好好说话。”

他顿住,“你再摸。”

我这才后知后觉一双手全盖在他胸膛上,我脸发烧,烫到似的把手收回来。他呵呵笑,还不放过我,咬我的鼻子,我哼唧,“没刷牙!”

“反正都没刷。”

我拿脚踹他,掐他的腰,他挠我,我扭来扭去,口不择言,“我热!”

突然所有的动作都停住,我睁眼看他,他的眼眸黑漆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睛里好象有一团火腾腾地燃烧着,越烧越烈,熊熊火光里我看到自己的衣衫不整和意乱情迷。

他深吸口气,“我也热!”

我着了魔似的,任他压了下来。

“喂,两位,有没有人起来做个饭?我好饿啊。”

我们俩一个抬头一个回头,钟姐悄没声的倚靠在门口,戏谑地看着我俩。我愣了两秒钟,魔音穿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姐没住几天就走了,我跟钟期越去送她,站在机场大厅的玻璃前看飞机起飞。看着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大家相互道别,每个人的故事里都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有人来,有人走,有人消失,有人驻守,得到一个陪自己看春去冬来花好月圆的人,实在是幸运。我靠上钟期越的肩膀,“阿越,我爱你。”

他拥住我,清浅却细腻的稳落在我的额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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