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群星耀八方25(1 / 1)
那不就意味着一切都穿帮了?
即便逍遥游没有用谴责的眼神看向她,木木仍当众自承失职:
“是我不好,耽误了最佳开口的时机,”坚定地抬颜:“我留下来的烂摊子,我自己收拾。”
“你能怎么办?……算了,既定事实已经酿成,现在就算为已经打翻的牛奶赔上一桶的眼泪,也是于事无补。”同组逍遥游抚额,大伤脑筋地求助于另一位战友。
往事不堪回首,一肚子苦水无处诉的糯糯立刻摇头如铃鼓:“别再看我,我现在对她有点恐惧症了,她每回都能让我面部扭曲=_=”
织女牛郎星之后续陨硏不甚了解,小公主当仁不让地如同百灵鸟般向他呈说,之前严寒曾指出,换作陨硏只会提着把刀第一时间就去宰了那阁主,切巴切巴炖了……事实证明此君听闻前后,神色明显不善,可以用李贺哥哥的一句诗来形容,叫做黑云压城城欲摧。有人已经开始为那个滕王阁主捏一把冷汗的说。
但毕竟也是快奔三的成熟男人了,陨硏还是做得到不动声色地发言道:
“还是我陪你去吧。提高劳动积极性的秘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木木回绝前,掉头问明糯糯:“那个女人很难搞吗?”
“脾气再辣再难搞,还不是照样会被你电到,阵亡的份,少女杀手!”糯糯在没和陨硏打交道前,也曾号称游历花丛的东北一条狼,如关仁这类精虫冲脑、满脑子变态思想的档次,视之低级。但是,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撞上堪称玩遍花丛的陨硏这个伪道士,这个男人魅力指数高涨啊。论起泡妞手段,陨硏认了第二,他只有排第三的份。
忽略糯糯语气有自叹不如的意味。贾夫人对木木建言:“事情都发展到这节骨眼了,糯糯再出面的危险性很大,换陨硏与你搭配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一想此法可行,木木更提议道:“要不要糯糯把与若叶花吹雪的交往心得给陨硏交流交流。”
这句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只怕得到的是陨硏不屑地回话:“要认识女人,我自己来就好,还用得着别人介绍吗?”但,木木面前,陨硏立刻很谦虚的找办法:“有难度的任务,还是多个交通工具保时捷比较妥当。”
啥米交通工具保时捷?
别人还听不会意,王曦已经当先叫道:“你为了这么低级的事就……!”陨硏甩给他一项宝贝,恶质男立马换了嘴脸,见风转舵的本事尽显无疑:“你的事情让我有点感动,拿你没办法,就把四不象借给你把马子吧。这可得算在我的功劳簿上。”
关仁吊起了眼睛怪叫:“你也太小看他的魅力了吧?想要勾搭漂亮的姑娘,基本上,他一个眼神就搞定了。”
有那么神吗?烟眉微蹙,木木明显不相信,瞪眼观望中。
“美人、美事、美景,好美是人的天性。”花名在外,陨硏依然谦虚不已:“色狼,只是我偶尔的兼职。”
死不承认色胚!
“世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间。”念完象征某男的出场白,糯糯凉凉揭示:“你明知道那个若叶花吹雪可与美人沾不上边。”
“的确,这样算下来我太吃亏了。”扬了扬下巴,陨硏潇洒中带着宠溺:“为了小美人,委屈一点也甘愿。”
积德行善出言调侃:“人没原则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煞有其事地一搭一唱,大不懂深以为然:“色心太重也是罪过。”
无影脚满天飞,小公主完全不得其门而入,终于忍不住发出不平之鸣:“为什么你们大家都要针对他一人?!”
众怨男一起冲她侧目,好整齐!
“哈,你道他是谁?”王曦发笑。
糯糯指着他:“陨硏不称陨硏,亦非无名之辈。”
“在女人堆里打滚久了。”逍遥游眼红。
奉乐也笑接:“在业界有口碑。”
“自有一大堆女人想往他怀里钻。”大不懂羡慕羡慕。
积德行善笑叹:“声名狼藉的男人。”
四不象摆pose:“真相只有一个。”
“摧花恶狼!”一人一句。
“原来我的身份早被大家看穿了。”神色未变,陨硏淡挑长眉:“想来也是,太勤快地跑上跑下,只会让自己暴露成目标。”
贾夫人意外:“你承认了?实话告诉你,他们手里都没有真凭实据指证你的哦。”
“我何必否认。”
王曦皮皮笑:“性感不下流、慵懒不无赖、自信不傲慢的香帅大大你好歹也否认一下,让我们有点成就感嘛。”
“你、你!”(奉乐:“听过爱煞我心这个名字吗?)联系前后,木木后知后觉凝眸瞧着陨硏,缓缓道:“好……你很好。”茅塞顿开,怪不得行昀为此难以启齿,吃不下睡不好,纵观其私生子一大堆说词,确实不像有意践踏,比较像是事实重建……
本来木木在立场上是比较偏向陨硏这边,行昀再怎么对她诸多暗示陨硏花心无数,不值得交陪,要保持距离,她都一径认为是行昀BL倾向激发了陨硏这种过分追逐BG的本质。
谁承想,陨硏任性恣意,明显出现的行为偏差,远远超乎别人的想象。
好一个在桃花乡畅游太久的采花香帅!爱煞我心!
恶狼就在身边!
“比恰呢~比恰呢~~(疯了~疯了~)”这头小公主大受震撼,那头关仁再补一句:“男性的公敌!”
“咳,别做不良影射。”世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间。这位采花香帅口吻又是恁地柔情:“每个女人都可以爱我,但是不代表她们都可以拥有我的爱。我可是很挑的!”
“阅女无数的你还很挑?”疯漫狂蓝在后面叫:“奇迹,某男难得的道德观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个个都无间道我头上来了。”采花撷蜜应对自如的风流浪荡子拉过木木细致的手。那是一双被长期呵护、娇养的手:“还不快走?嫌我的笑话闹得还不够吗,还要留下来继续娱人娱己?”
木小美人就这么被他滴滴嗟嗟地带走了。
(拐走小狐狸算啥,他没在第一时间泡光队里四女,引发矛盾,已经很照顾大战人士男同胞们了。幸甚幸甚呐~~)
子夜寂然。
去办正事前,陨硏还是照例先下线,再次用自己的ID登录,恢复道士装的打扮。
月影下映着站在记忆点前等他的红衣少女,通身玫瑰色的缎子,夜风乍起,撩动纱衣,玉山娉婷,裙袖飞扬,在月光底下如美玉有莹光,明珠自生晕,更衬得她面似桃花含露,眼横秋波黛眉清。
察觉他步出记忆点,少女迎上他,粲笑如花,让他彷佛这一季的愁云惨雾全部一扫而空,顿感天地间皆如许静谧安详。
“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这个世界都清净了。”低声细语,他两手围著小美人的肩头就是一声满足长叹。
“胡说什么?”木木微嗔道:“赶路吧,逍遥游刚把慕容的所处地发给我——”
“你叫他慕容?”
木木简单解释:“先前一直尊称他一句慕容大公子,他嫌生分,又不肯自报网名,只好代称他慕容了。”
“喔……”陨硏很讽刺地,长长地喔了一声,算是一种无言的取笑。
“说真的,这次是我害了你,把你的私事都搞大了。”木木深深鞠躬道歉:“对不起!”
“没事。”他不以为然,趁机用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这个人很自我的,忠于己心。别人的看法想法根本影响不了我。”
人格分裂瞎很大,就算他再这麽否认也抹不去人生的一大污点。
“只有我才有资格可怜我自己。”陨硏口气淡得像烟,声音却是罕有的平静:“世界上哪有顺顺当当得来的幸福?”
木木听了难过,但是以她的水平又适时说不出诸如‘不要沉迷在自己的痛苦里,大可以逆转过来想想,光明的前路一直在眼前,只是你不去看而已。’之类精髓哲理。等到她才把掏心掏肺的话想出来,不过安慰的时机已经过了,对方已经接过坐标方位,查找地图,另起话题:
“对了,上次那身雪白轻纱,怎么不见你再穿?”当时她一拢清亮雪织似的的白裙直垂脚面,露出粉白脚尖一点,幽幽雅雅,站得如玉山一般。
雪待宵?木木摇头道:“这一穿出去不知道有多招人非议。”
陨硏轻笑,再度拉过她的右手,绕上中指缠线,手背上绑系一串用种子绑成的手链。
“你做什么?”知道他就是那个正事不做只知把妹的浪荡子后,小狐狸防他防得更戒备。
“护身符,”桃花不染秋颜色,桃花星下凡的时机不对,自然不能花开遍地。“其实花是种真美的东西,但让我一个大男人,配花戴叶的成什么样子!”料她又会别扭推却,陨硏以手一抱,暖玉温香,无时不刻不抓紧吃她豆腐,占她便宜。脚下灵符飞字诀,腾身驾风,曳动他们衣袂飘浮。
“又做什么?”
“做西门庆对潘金莲常做的,爱做的事情。”悦目放怀,他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人切齿。
惊觉此男被揭穿真面目后,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木木忿忿,身不由己,挣扎不从:“胡闹!放开我!我自己骑马去!”
故意将手松了松──
“啊!”恐高的人连忙伸手搂住他。“你──”
“……我以前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真是好的没话说啊……”
御风而行,美人在怀,现在反而因为两人的贴近,使得她满脸赧意无所遁形。
其实早就发现她笑起来的模样,远比脸红羞怯更令他心脏无力。可耻的是,看见她这么容易害羞,总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到她脸红为止,否则就有种对不起自己的感觉。
眼光至处,忽而笑谑:“现在哭太早了,至少也要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哭。”
“我才没有哭!╰_╯”
是还没哭,然,眉尖微蹙,眼神如泣,那模样极是动人。
直往目的地——嘉兴。
嘉兴东西八百里万户人家府邸鳞次栉比,楼台堆秀,车马扬尘,极尽的繁华。
在月色的照拂下,木木和陨硏不克前往来至一处优雅去处:
烟雨楼——‘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古记建于五代中,是吴节度史广陵工钱元臻作为登眺之所而筑,其建筑雄伟壮丽,二层双重檐,高达30余米,底层用大砖石垒成,基础牢固,结构轻举。
“等一下,你顶着这种身份,还敢大咧咧地到处晃?”就不怕跑到哪里,都是杀声一片,遭受害者的朋友兄弟男友丈夫们伙同报复?
“有什么不敢的,剑帝赛上我还不是当众上场了?”他笑,目光暧昧:“小美人,你莫担心我,真正知道我真面目的人不多。”
此男如识途老马地一路往里走,有恃无恐,木木终忍不住出口成讽:“是我鸡婆,早该知道,一个采花的,胆子这样小也敢出来混江湖?”陨硏仍只是笑笑响应,没有争辩。
观此楼设置极是清雅,每座以古朴的一榻一几组成,四周又以雕刻或盆栽自然分隔开来,自成天地驻立其间。
“慕容是有钱人家公子,估计只会出现在雅座包厢吧。……啊,有人call我。”收到短讯,大表姐‘蘅芜君’相邀见面,木木现下抽不开身,只能把自己坐标发给她。两人适逢正站在大厅堂的柜台前,蹬蹬蹬的急步声后,木木就看见上次在慕容山庄为自己疗伤的华服女子怒气冲冲奔下楼。
“陨硏,陨硏。”忙小力拉他的衣袖。
随后环佩叮当中,一艳黄装女子又叉腰忸步出来,立于楼上,遥遥对着华服女子尖刻地说:“有什么好骄傲的,不知所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底板,还敢诸多要求!我呸!”
她就是若叶花吹雪?陨硏挑起眉代替询问。看过木木变化体的他实在感叹两女气质迥然不同。有言道‘枝头野鸡难为凤凰,墙头野花不成幽兰’,他的小狐狸就算是在口出刻薄之际,也带点呆呆的憨甜表情,可爱得不得了。
华服女子,也是慕容口中的玖妹妹本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泼妇骂街的丑态,可若如此不应,同样像夹尾而逃无疑,她这口气吞不下:“哼,总比有人镇日可笑之极地摆一副千金架子,自以为应对自如,其实是造作小气!跳梁小丑来得好!”
像唱三部曲似的,一个接一个的语调往上扬,眼看就要当场掐架,整楼的窗户一扇扇打开,露出一个个爱看八卦的脑袋,群众们都开始坐等好戏的当口,从外而入内的青年——慕容大公子到了。
若叶花吹雪当即跺脚,矫揉造作:“慕容哥哥,你可来了,小雪都被人欺负了,怎么都不帮小雪,你说说她两句呀!”
华服女子被气得不清,威言恫吓:“我和她,水火难相容,只能留一个,你看着办吧。”不等慕容大公子听明白,就怒意拂袖离去。
顾此必然失彼,就不知道慕容大公子有没有本事摆平一切了。
陨硏低头在她的耳畔道:“你注意到他们的称谓变了吗?如今只能希望才刚见面,估摸还没得空合应前事后续。”
“需要观望一下。”木木点头。
就在他们不引人注意的言谈间,慕容不急着追玖妹妹,先稳住了小雪,仿佛他的面庞永远不会被恶劣的表情玷污,永远温和若笑,饱含深情。若叶花吹雪更是得寸进尺,众目睽睽之下就依偎着公子,关闭楼上雅座厢门。
“怎么办?他们不会一天都不下来吧。”木木只想速战速决,不求有功,先求无过。
座上呆捻红枫的陨硏声色不动,很耐得住:“放心吧,等到她落单时,就是我和四不象出马时机。”
他高唱慢慢来,很享受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光,孰不知,今天的‘惊喜’正排队一件接一件地等着他。
“爱郎!”
伴随爱称,一团香风扑入陨硏胸膛,见隙就钻,教邻座木木一阵傻眼,还敢说知悉他本来面目的不多?行昀时就找上门两个,今天又撞上了一个!
此女白衣如雪,长发如墨,双眸看向他时,明亮动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怀坐旧情人,陨硏闲适地往后靠进椅背里,眉梢微抬,曾与他过从甚密的女子,眷眷峦恋,正倾情柔诉:“你可知我等你等了好久,寻你寻了好久啊。”
“重拾旧情,又如何呢?”
他朝女子绽开一抹清浅的微笑。如此清浅,却如此动人。
当感觉不在,爱情远扬之时,他只得宁负美人恩情。
笑容凝结,春花凋萎。她埋进他的怀里,哀哀切切地哭了起来。
“唉,你这样的哭法,是想让我心痛到死吗?”抹去她的眼泪,爱是一回事,承认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付出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对手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向来都是百分之百的投入,一向乐在其中,但当他对这段感情已经兴致缺缺、索然无味了,他不会多花心力、藕断丝连。
郎心古井水,波澜永不起。
闭目不理,一直都在口中默念‘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的木木忍无可忍,可鄙着切齿:“死没良心的大色狼,无情无义的现行犯!”将心比心,易地而处,木木恐怕会怨对方,结果那个女子却如此委屈地说:“不爱我不是你的错……”陨硏啊陨硏,果然就是爱煞我心,果真有手段,要对那么样的,仿佛带了不可抵挡魅惑魔力的他生气报复实在是太难了,不愧是‘三界五行中,我最想和他亲热的十位男人’榜上名列前十,怨不得论坛上留评如:‘无法忘怀的恋之梦想’,或‘就算是那些最后被他始乱终弃的女人,也对他明若春水的微笑恋恋不舍’……
叹世间情为何物?鬓先秋,泪空流,江山易老,君心难收。
女子不禁侧目于狐狸美少女,愁怨无比:“……我知道男人都是贪鲜。”
亲身经历过绯村斋斋王爷之流的连环桃花劫后,木木已经很懂得不涉浊水,明哲保身了:“顺得哥情失嫂意,你们俩口子私下解决,麦牵拖我。”说完,就独自出楼等家里的表姐了。
这么不堪的一面,为什么要在木木面前如实地表现出来?徒惹她的反感,得不偿失?
就如他所自言,忠于己心,对象是木木,他不觉得有掩饰的必要,更没分毫欺骗的心思。
烟雨楼外,木木左顾右盼,咦?人不是早就到了?
前方不远——“你看过《间之契》吗?”
莫名其妙被拦路拉住的某女摇头。
对方很有职业道德感地循循善诱:“你听说过耽美吗?”
某女继续摇头。
“那么看来你的人生都还什么也没开始呀!!”蘅芜君大感慨。
“表姐。”木木站在她身后俏然凝立地唤住她:“你传道呀!毁人不倦!当心别人把我们当BT。”
“哼,变态是我的常态,常态就是我的变态!”一翎藕色绸衫的蘅芜君念着口号:“世界大同,真爱无罪;BL有理,耽美万岁……”
联络林琛是为亲自给她送来一本秘笈技能书。
——移魂大法!
上次在刀皇赛上,蘅芜君知她因美貌放弃能力之事,回同人教后就私下央求教主,同人女也不小气,问明其妹修得是魅狐道,就相赠九阴真经中有一门功夫叫做「移魂大法」的秘笈。
表姐表示:“记得回去帮我做小表弟的思想工作,借你之口,骗他尽快玩这个三界五行游戏,培养出了这么好个极品小受,你实在是为广大女性谋福利,你表姐我先代表耽美群众说声谢谢了!”
木木干笑着收下技能书,表姐真的还没发现小钎已经身在其间,混得风生水起,比她俩滋润多了……
难得见面,两人说起女人的私房话:“表姐啊,我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一起被别人抓走,但是表姐夫他先救了我,来不及救你……”蘅芜君揶揄着看她心烦意乱不知所从:“表姐,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怎么做?你和你表姐夫好好过日子吧!”
木木急了:“表姐别开玩笑,我是说认真的,你是我姐姐,你难道不希望我拼命去救你吗?”
“好了,你来救我,你表姐夫再来救你,这么做有意义吗?”她也一本正经:“照我看,妹妹只有一个,老公死了还能再找,干脆你就撺掇你表姐夫一个人来冒险,救老婆是老公的义务,反正死他也是死一个外人,只要我们林家人没事就行。”
真有表姐风范。
“……这样姐夫伊太可怜了。”
“既然你心疼他,那你们双宿双栖好了,反正算命的也说你表姐我从来就是个苦命人。”擦上眼药水。
“表姐!”
“够啦,”蘅芜君摆出一家之主的态势来,主考官换人了:“你到底在说谁?你口中的那个姐夫是谁?你舍不得的那个男人姓甚名谁?”
她的八卦敏感度果然很高。
“变成锯了嘴的葫芦了?”年长者凝重貌:“虽然你继周硕之后开始关心别的异性让我很欣慰,但是小琛妹妹,如果这名所谓的‘姐夫’是你三界里认识上的,那么我可以断定,这个男人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