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群星耀八方23(1 / 1)
观她花容无颜色,换王曦小惊了:
“不会吧~随口说说,真的被我说中了?”他很快的又‘曲颈向天歌’了一把:“可见泰山不是堆的,火车不是推的,我的牛不是吹的!”
吃亏的是表情不会骗人的木木小朋友,一个男人此生最大的忌讳就这么被坐实了。
立刻大家来了劲头,热烈讨论起来:
“神精病医院保安无能,害死我了!”积德行善调侃地笑。
麦迟迟与之面面相觑:“双重性格啊,风一下雨一下的。怪不得陨硏看起来不太正经。而这位的表情只让我想到肃杀隆冬。”
难以置信之余,最终大不懂还是以小强的不挠精神接受了这个事实:“不正常!非常不正常!真是有违我有条理的本性啊。”不得不写个服字给王曦:“……你可真是个思维开阔的主啊。”
一副你们几个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王曦鄙视完,又嬉皮笑脸:“小狐狸啊,哪一位才是名正言顺呀?”
木木:“…………”
僵尸长老经验老到貌:“都这样,不用问,我碰到的人格分裂症里面还没哪一个说自己不是主人格,每个思想都坚持身体是他的,不然还争什么争?这叫物以稀为贵,曾有一个女中学生的身体内隐藏着十三个人格,恐怖的是这些人格还能互相交流经验。”
“不但游戏,你连漫画也看?”
“我是三栖人。”
“我还影、视、歌、三栖明星呢!”
你们还没完啦!实在快被气死。
“你别走,”僵尸长老叫住她:“咨询时需家属陪同。”
“我才不是他的家属!”推着行昀就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这帮危险份子。
小公主茫茫然:“旅团在搞知识普及吗?”
摸着下巴,僵尸长老一副为人师表好像在给患者上课一样:“听听有益无害嘛,照我分析,首先可以尝试让他们相互沟通一下,比如写日记,留字条等等,促进彼此之间和谐发展……”
木木:“喂,庸医害死人!你说这种话是要负责的。”
“其实换种角度想,形态大千,各有其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看,平均一周劳动工作免不了40小时,当你疲惫不堪时,逃避现实时,有另一个人格可以帮你顶着扛着。合理分配的话,你将比普通人多一倍的时间思考人生哲理……”越说越羡慕得冒泡:“这又另我想起另一部漫画。”
行昀则掉头对木木道:“你的朋友都很有趣。”
“他们都假学究。”该怎么向阿紫交代,又捅下娄子的她郁卒得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自诩神医盖世的僵尸长老犹自喋喋不休:“……心理治疗可不是外科手术,没这么快的。”
拉着行昀走之前,木木还是以眼神请示了领队不动君,他手持拂尘,沉吟不语。
幸有奉乐悉心入微,帮衬道:“既然发生了不少事,我们也需理清思绪,不如请木姑娘先带这位仁兄去散散心。”随意间就留下一个温若春风的微笑,这种不经意间的温暖让人心里不由不热,她感激得回以嫣然婉笑。
不动方首肯:“那就去履行你未完的义务吧。”下首糯糯和逍遥游也一齐告出,跟进任务,对已经出现的这块星痕碎片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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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快就能谈笑自如?女人啊女人,你真是令人无从理解。
湮没无闻叹为观止。
旁人只道她想通了,服从了,不闹了,而他却不认为木木已经走出了死胡同。
迄今之前,寄体的火狐小少爷都对她抱持着深深的不以为然,最看不惯的一点,就是她连最基本的练级次数都微乎其微,引申出此女没有自知之明,不知斤两。细究起来,每天平均下来他的练级时间是八小时,而她,有半小时就阿弥陀佛了。试问,参与仙界大战,合着实力能就此扶摇直上,岂不儿戏?在道上打滚,她那身三脚猫功夫连个小孩子都撂不倒!
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她不是玩游戏的料子!
对此,湮没无闻无比认同,以为运气能当饭吃吗?没有自我内求的标准,没有级别的支持下,无一技之长,一直都能靠明王、靠狐犬、靠别人,来逢凶化吉?她太看轻网游了,网游是什么?这是一个勾心斗角、手段尽出,你争我夺的残酷真实世界的缩小版。
适才结界内,在她求助无门,独自舔伤之际,曾与湮没无闻产生过对话框:
“闻闻,当时我罔顾你的生死,一心扑向刀口的时候,你有没有怪过我。”
闻闻?又是这个别扭的称呼!湮没无闻半晌后才勉为其难同意与她笔聊,打下以下一行字:‘这是你的自由。’
她道:“我是不是很不理性,表现得悍不畏死,忘了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说真格的,在她双锋临身的瞬间,他的心着实咯噔了一下。这种感觉很不妙,起码湮没无闻本人体认出危机感,但要同命运、共呼吸的他一径抱着木木的大腿,苦苦劝她千万为自己保重,严令她不许冒丁点危险,否则,就穷形恶相百出,放狠话威逼她,诸如倘若害他失去隐藏身世,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这些举动,皆是打死湮没无闻也做不出来的。
问题就在于,既然心理建设很完善,想得也很开,生有处,死有地,对这个别脚货的女人也不曾抱有丝毫期待,到头来,又为什么会为之汗涔涔,心慌慌?
千言万语无处诉。
“我当时只顾念着姐夫,对我仁至义尽,其中莫大的恩情,让我做不来心安理得,也无意置身事外,”她仍自絮絮叨叨:“连累了姐姐,拖累了姐夫,间接造成了天上织女地下牛郎的人间悲剧。我岂能不愧疚到底!偏偏无以为报,想拼命不欠债,却没想到贸贸然的后果可能会欠更多人的债。你的隐藏身世,加上我身上任何宝贝宠物的掉落,剑帝的陪命,我其实一个都还不起。”
提及剑帝这个应该和自己很有共同语言的苦主联盟,火狐小朋友笔谈关心:‘呃,那个……无名氏……’”
“发讯过去,他也不理会我了。”
‘你这次可把他惹火了。’湮没无闻心想:那可不是随便被踹个两三脚就可以了事的。
知她过意不去,跨不出心里这一关,火狐小朋友难得肯鸡婆一回:‘我个人以为,落无声待你亲厚非同一般,使你安然无损,固然是不易,但你不顾一切为他挡刀,危难见真心,难道就该是理所当然?’便是再大的人情债也还清了。
“我错了吗?”她喃喃轻问。
简明扼要地回复她:‘做人有良心,做事照天理。’
…………“我做错了。不动君是对的。”
总算她的理智没有拋弃她。
湮没无闻想对她表达的无非是:
陷入一桩任务打转,角色不是观众,无法以全局看到事情真相。
只见局部,不见整体;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怎可能有正确全面的判断。
关键她能由衷领会,真心知错吗?
彼方虚空,借白點虎千里眼顺风耳之能,全程监视着仙界大战一切动态的申公豹蓦然唇角掠过一闪讥笑。
白點虎暗忖:又有什么事瞒不过他了?
面对他稀有的表情,白點虎是十分捧场的,概因曾质疑过他:“你个性少言少笑,这样的人生岂不无聊?”
闻问,只当小小插曲的申公豹抿直唇瓣透露出丝丝无情:“人生本就没什么精采的。”
有些人看来十分刺激、百分新奇、千分复杂、万分重要的事情,在申公豹看来却寡淡、寻常、简单、无谓。
每天都摆着‘这个世界,除了猪,谁还在快乐着?’的态度,每次都是白點虎泱泱然,根本摸不清他的意思。
今番,他却开启了话题:“白點虎。你看明白王曦了么?”
关王曦什么事?不解归不解,依然中肯总结:“这位先生现在说过很多话,不过说得很没效率;干了很多活,不过干得也很没精神,简直跟蔡康永看《封神演义》时觉得的姜子牙一样没精神。一号主人公过于消极,次要人物过于积极,戏份与光芒盖过主要人物。整体上让我有碜牙之感。”
“所以,你看明白王曦打得是什么鬼主意了么?”
这个申公豹就没爽快的时候!向来自问够定力,也够耐性的白點虎抱着学习取经的精神就着他提出的问题自行思量:
的确有问题,身为一教领队,竟不思好好表现,还三番两次制造出那种‘我宁可不得高飞,也要拿脚踩你’的问题来让下面人头痛伤脑筋。
整个一个奸懒馋滑的典型!
白點虎当然不敢数落三清择人收徒没眼光。王曦是原始天尊的入室弟子,辈分之高自不待言。听说拥有的天赋才能,才会被破格收录,委以重责大任。
天赋才能?这一点又让白點虎想到那个精通塔罗算术的天卿皇帝,目前已经让官方难以制衡,可怜的紫曜金星只能把吃苦当吃补……
自古为首者多异能,其来有自。
他王曦该不会也好死不死得预知到官方在整个中级篇的部署,以及接下去会让他们一干都喘不过气的连环杀阵?照比以后,现在的群星耀八方任务虽然限时限日,还真不值得太紧张。怪不得王曦明明已经查得九阳泉的所在,却没下手破九乌乱世的事尾;已知PK武曲星的关键在于武器;积德行善是中了扫帚星的暗算;他却硬是插入桃花星任务,让陨硏多得到了一袋花种;那次对五仁帮搞的小动作,也是让木木多锻炼了一趟九转元功变化;今天更是引出队里不稳定因素以期趁早解决。
无怪乎申公豹都不曾看轻过此人,实在是表面看似对事情漫不经心,但一举一动皆深藏寓意,饱含智谋武略。
说穿了,他就是故意在拖戏?!套用葛优叔叔所说的:一为锻炼队伍,二为考察新人。
因势利导,就是这个理。
申公豹猫眼淡淡的琥珀色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虚幻,浅浅的如白玉清水般明亮透彻,冷漠的目光彷佛可以看穿世间任何事情。
白點虎偷偷瞥他一眼:相形之下,身为勘察者的申公豹就就实在很像一名前线的公务员,仙界大战怎么闹都无所谓,两方人马全部死光光也不可惜,他视之无趣无味,只求早点下班回家睡觉。现代人,时间就是金钱,每遇战事延宕,拖拖拉拉,就触犯到了申公豹的原则——进度严重落后,不知要搞到哪一天!
果然,他下一句话就是:
“是时候该找个人去推他们一把了。”
自山而下,途径最近的某一小市集记忆点,行昀先道:“我要下线处理一点事。”
“你去忙吧,”木木理解,自仙界大战开办以来,他被陨硏占据主权如此之久,现实面的问题一定更为棘手:“我会在这间飘香茶铺暂坐,待一会儿也到时候下线了。”
彼此点头致别后,阐队人马感应到他下线,顿时百无禁忌,发讯至木木,详细查问她与两人格打交道的过程。事到这份上,木木瞒也不是,不瞒也不是。诚然,别人是不会顾及某个人格消散的严重性,相反,人格错乱,才会让他们打乱节奏,说白了,现在局面暗昧难明,任务是忙完一摊还有一摊,你陨硏若不在,不就代表余下每个人的危险工作量又多了一分!不过连番盘查,在两个人格的转换上,她有提到当时被陨硏戏弄时,曾在对方不提防下打得一掌……
正值秋末冬初时序,野菊残英落,简陋的一间露天店家,只提供路人一杯茶水解渴。路口周围烟尘四起,环境污染,路人都恨不得用飞的,喝杯水都行色匆匆,肯坐下来的玩家寥寥无几,木木自问没那么矜贵,也不嫌脏,十指指尖端着一盏烫呼呼的杭州龙井,便思下一步骤就重变回若叶花吹雪相貌,趁5min的法术限制入慕容世家见慕容大公子,盘算着一举成功索讨到碎片,前提是届时准备好毫无破绽的说词……
她陷入沉思,天也暗得像是在喝摸摸茶,根本不曾提防背后有个黑影正慢慢接近。算准方圆两里四周无人,黑影手一扬,骨碌骨碌泛着金光的戒指一路滚来,“不好意思,姑娘。是小人不小心所落。”“没关系。”木木侧开位子。黑影不怀好意,正视她为冤仇人!摸索着就蹲在她椅下,天时地利人和,鬼手鬼脚探出——
陡然,迎头无形剑气刮面生疼,颤然抬首,对方直朝他走来,脸色不善,给他人有一种‘敢动我的人,你会尝到死亡的残暴’的错觉,天哪!怎么才带走一个七千七百年修为的人形宠物,又来一个?更糟的是这个看起来也一脸火大的样子,而且比那个非狐非犬更难惹!
再不走性命不保,黑影拢拢斗篷遮面,悻悻离去:你们能护得她一时,焉能防得了一世。
同样确定方圆两里四周无人,黑漆抹乌,布衣男人方肯现身,步步逼近,他的眉头拧成了死结,一言不发的盯着木木,森冷的目光都快把整间茶铺子冻成冰雕。
这才是真正的冤仇人!
各人造业各人担。阿弥陀佛。火狐幼儿湮没无闻装聋作哑,睡觉去。
不接受她为时已晚的道歉,剑帝果然亲自找来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吧?如今为了她,多番连坐,吃亏吃到家,这份牺牲这份冤枉可大了!
滕王阁之外,隐在暗处,冷眼伺机,即便百般不情愿,也预备在万不得已,最能一举奏效之时发招救走那个女人,压根料不到的是她竟然迫不及待地自撞刀口,霎时,骨头与利器的碰撞声使人毛骨悚然。他的身体瞬间像冻结了一般,难以动弹。一股尖锐的剧痛在他体内不受控制地滋生。生平头一遭呆住了,这种痛楚太陌生,却强烈得让他无法承受,忍无可忍。
从来不知道,有一种痛,能如此地痛彻心扉,能那样地痛不欲生!
“你冷静一点。”触目所及是男人暴怒不为所动的眼神,她试图解释……
“我没办法冷静!”
他手劲一紧,握得她发疼,她应受的,倔强咬牙,秀颜已然刷白。他知道她痛,因为他比她更痛十倍。
胸口的痛让他连呼吸都难受,可他不许自己表现出任何的痛楚。他不是那种受伤了,就要咆哮着求人同情他的个性。更不可能冲她怒吼:“信不信我的心有一天为你痛死?”
虽然休戚相关,是为一体,但他已经再三声明此著月老牵线并不能代表两人之间就有了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口口声声漠视到底,然,只要不把这个女人放在眼前,现今的无名氏就会莫名生出心惊肉跳的不安,只看看眼前那双温润清澈的无害眼睛,就知道她根本没有保护自我的能力。你要她怎么知道人的笑脸之下会潜藏着奸恶,善行更有恶劣的后着?
自伤伤人折磨半晌,冰冷的话音才从齿缝间一字一句慢慢挤出:“方才那个,阴阴沉沉得像个鬼,举手投足皆扬起了一股霉味,摆明来路不正,你也敢让他近身,简直胡来!”
木木现下万事依他,受教道:“我以后知道了。”头低低的,满心愧疚到不得了。
“一个女孩儿家,到江湖上能做什么?”
闻说,怕他再萌发勒令她退出仙界大战的强烈决议,木木立刻表态:“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把宝贝、秘笈、金银等一切可以给予的东西作赔礼……”偷瞥到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冤亲债主那益发难看的脸色,忙再改口:
“我,以后对你,有求必应,有问必答,有事必允。”
深深叹气,这些都不是他要的。
承诺,他今番来此只为来讨一个承诺。
可以不可以对她也抱着‘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啊’的期待?
诚然,许下也铁定是黄牛。
“看来要指望你是不大可能的了。”他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暗自感怀: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面前,以他那一身本领在强手如林的险恶江湖里自能行走自如,孑然一身,没有任何背景包袱,活可以活得很滋润,死也可以死得很拉风。江湖风雨打不倒他,手下冤魂做了鬼也没胆来报复他。
可惜,拜月老所赐,这样的他,于今也必须接受,有朝一日,可能死得毫无征兆,无比憋屈。
察觉有人接近,无名氏隐入夜色,转眼不见踪影。
少顷间,脚步声停在她身旁,木木才回惊作喜道:“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再至的行昀一身临安城主的俗家装备。
ID不同,网名不同,能力不同,道不同路不同。
唯一相同的,只有那完全一模一样的外在。
话说此间茶铺,有像木木这样形貌昳丽的女子独身品茗已属稀罕,难得一城之主同不计较,方坐定,一块粉色丝巾翩然而落,木木探头一看,巾上有字:
只闻新人笑。
不见旧人哭。
诗曰何意?木木狐疑地瞅左望右,不知何时,街对面伫立着一位红粉佳人,正哀働地望着这处,秋波粼粼,眼神如泣如怨,反观行昀掷开丝巾,视若无睹,连个眼神都欠奉。
美女久久等不到表示,伤心地转身离去。
木木方问:“你认识的?”那厢突兀一顶花轿如风飞至,从内步出又一位清丽可人的芳华少女,手捧茶盏托盘。只见少女如同彩蝶飞舞一般轻巧,掠至他桌,带着羞涩地帮行昀添茶,而那人却似无知无觉般,连眼睛也没睁一下,毫不理会别人的心意。木木正看得新奇,不想少女却白眼相向,其中不敢苟同的瞟睐眸光,大有责怪木木未曾这般细致地添茶倒水。
被弄得很没名堂,木木笑得傻气。少女明显也不看好她,自也无需嫉恨她,回以冷笑轻蔑,语声不无同情:
“你,只不过是下一个我而已。”
呯!
放下茶杯,行昀终于开口:“茶也递了,话也说了,你还不走!”
少女被他一凶,顿时目中泪光莹莹,只得跺一跺脚道:“好,□□!”落寞地复入花轿而去。
眼珠子转来转去,木木左看右看,行昀还是一张没情绪的脸,或然,他对情人阿紫自有一套又一套的甜言蜜语,天天说不完的话。对外人,就俨然搬出冷漠寡言,无端跑出这两位美女知己,连句该有的解释都没有?
这个Gay对女人是不感兴趣的,那么惹下桃花债的……木木打哈哈:“不愧是城主,好受女孩子欢迎的说。”
默然半晌,行昀悠悠道:“你看到了,不要再接近我。”
我?我!
莫非?他早就察觉了‘他’的存在?!而且阿紫还不知情?!
木木惊心悼胆,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行昀低眉敛目,心事重重:
母亲的家族枝繁叶茂,遥想儿时七岁那年返乡,结识了一位只差自己几天长幼的远方表弟,两人格外投机,玩的比亲兄弟还亲,也正因为贪玩,失足一同跌进庭园的游泳池,水深过顶,无从挣扎,等到惊动大人们来搭救,他大脑一度缺氧,已陷昏迷,事后更是本能地忘了这段可怕的幼年往事,曾几何时,直至察觉不对劲,秘密调查长辈刻意隐瞒的真相,方知远方表弟抢救无效,死在当年。
说不清道不明,两个人格交叉进行,一直相安无事,平衡却在他与学旌(网名‘雪罾颐’) OOXX后被打破……
底线之上,云淡风轻;底线之下,恶魔横生。
行昀不太习惯谈论一些太过触及内心深处埋藏已久的自己,但是为了已经合着被牵涉进来的木木好,他有义务言明:
“我今年30多,外面的私生子,最大的已经上中学……”噗,木木被劲爆的自曝刺激地喷茶,饱受惊吓。对方只是淡然:“他怕我绝后。”
咳,咳,咳……噎著了。
“到游戏里,他更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