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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群星耀八方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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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转南麓山只为找麦迟迟再帮忙诅咒成若叶花吹雪一次,当然在继夜露死苦与笑傲乾坤之后抵达,木木的迟归理所当然引起挂心者的侧目。

对不光彩的经历,木木只能以:“三二事。”简略回答。

但对方是什么人?陨硏不比自诩为监护人的绯村斋斋,在商场上若耐不住性子,哪能得到惊人的利润呢?她不懂在必要时他的耐性可以好到什么程度。当下一笑置之,和同组大不懂继续商研任务的方向。其实,木木也非是不知好歹,要说她不懂陨硏的关心,还真是说不过去。君不见在场十数人,各个自管自,哪曾顾及她的晚至,也只有陨硏出口相询,对她抱以发人深省的温情,一字一感恩,一音一关怀。

再者,远远瞥到对面笑傲乾坤侧脸的表情凌厉,猛忆起:糟了,解剑石忘了从蓝采和那儿讨回来了!木木怕被大家盘问起,急于为自己开脱找理由而左思右索,低垂地视线因之错过了笑傲乾坤意蕴复杂的眸光扫过。

当她从心念杂陈之中复抬首,却意外发现,喜道:“贾姐姐,你上来啦。”

身着天香夜染衣的贾夫人昏暗下的身姿便如笼在一团淡淡的烟雾之中:“无聊的应酬让我来晚了,没赶上节日的气氛。”斜睨于那一群不懂生活的男人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武曲星的攻关,天外来客认为,既然单人战不得要领,可以让宠物坐骑从旁协助,而最直观地提升它们的战斗力的途径就是从修为与攻击力着手。修为值与内珠挂钩,攻击力的高低可以经由装备武器大幅递增。

众说纷纭的焦点集中在速成的武器配备上了。

对啊,我们家宝宝还没有称手的武器呢,实而备之,将来他总归用得到,听至此点,连木木也未雨绸缪起来,强烈要求跑去凑一脚。话说在木木徒步而行,赶回南麓山脚的当口,宝宝也时间算得刚刚好地归位宠物栏,而查看状态栏的结果让她大是惊疑:宝宝的忠诚度并没有增加啊,认主时是10%,服过吕洞宾给的柏獚琼果后是11%,得到火狐妈妈的内珠后是14%,直到现在,忠诚度还是在14%那点原地踏步,那么,为什么在五仁帮差点危在旦夕之际,得不到任何声援,莫非他和明王都知晓魔人煞不是在下狠手?但在木木看来,无国恨家仇的蓝采和也不至于致她于死地,两人之间纯是小意气之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宝宝在森林中挺身而出呢?

“和隐藏性格有关吧。”贾夫人听罢,不以为然。

隐藏性格?木木一脸莫宰样。

有大不懂万事通般解答:“所有程序个体CC都随机设有隐藏‘性格’,他们的行动模式脱不出预设在大脑内的隐藏性格,诸如:强气、根性、热血、慈悲、弱气之类等等。”(机战中毒症状)

“举例表现在——

热血:在主人没有呼唤的情况下仍会随机出现,义勇援手。

慈悲:在执行主人下达攻击的指令时,经常留敌人最后一滴血不杀。

弱气:在面临高于其修为等级甚高的强敌面前,会非主观发挥不出百分百的实力。”大家像是有切身之痛似的交换意见:“简而言之,热血有时候就是瞎起劲,不要它帮忙时它非要鸡婆现身,一个不当心被敌人弄死,作主人的找谁哭诉去;慈悲就更不可取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样样留活口,次次要主人最后补一刀,你说累赘不累赘。至于摊上弱气型的,胆子只有咪咪小,关键时刻永远也靠不住,别提多呕了。”

贾夫人侃侃而谈:“违背它们本质上的意愿就不利于提升忠诚度与相性了哦。当然,若是已是100‰全满忠诚度下,即便禀性有抵触,也会忠实地执行命令的。”比如逼迫慈悲的宠物屡屡杀生,宠物也有得抑郁症的说。

洗耳恭听的木木突省:“难道他不喜欢我碰他,不是因为忠诚度的关系,而是关乎他本性中的隐藏性格?”

“听你这么说,它非常孤傲呢,你要随时记得顾忌到它的自尊心。”贾夫人嫣然一笑。

木木却堵得慌:“那他不就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了……”首阳山上,小狐狸匍匐在师父的膝上撒娇,让他修长的手指细细梳理全身的狐毛。这一幕,永永远远都不会在她和宝宝身上得到重现了?

“CC是程序,是没有感情的,没有感性的认知,怎可能做出温情的举动?”胖哥祁齐崎扯扯嘴角,陈述一件简单易懂的事实。

“瘴气。”周身怨气弥漫,同是妖族的积德行善也淡淡揭示:“很刺鼻,你身上尚存有未散发的瘴气,适才曾逗留在沼泽或森林吧。嗅觉越是敏感的生物越无法忍受的气味,越闻越不舒服。”木木恍然大悟,敢情是宝宝急于离开遍布瘴气的森林,才顺带捎上她这个主人的呀,怪不得当她是袋米一样扛着跑……

木木悲从中来,深深太平洋的深深伤心。

有人又问:“它是什么种系的?”

“兽族。”

因为她总是口口声声的宝宝长,宝宝短,所以大家都以为小狐狸养的宠物是类似皮卡丘那样可爱的,袖珍的,仅供赏玩的。

疯漫狂蓝立道:“哺乳类,像这种小兽的武器一般是以‘野兽的牙’为原始材料打造而成,那就在雾风谷云泽山,和我们的目的地一样!”攻略文武曲星组的那三个当然希望广招盟友,众人共同分劳,最好凑足六人一队共闯云泽山。

王曦插了进来:“云泽山?据我平常看过的官方资料推算,这里任何怪物都能秒了我。不愧是神兽之乡啊。”

啊~和送死也没什么差别,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木木绝望地盘算着自己的生存率。

会面苦短,良辰易逝,中秋夜的过去,意味着众人又再次披挂启程,各就各位,投身在无止尽的任务中……王曦挥小手绢送别:“去吧~祝大家武运亨通,顺利完成任务。”精的出嘴,憨的出力,这人真会说风凉话啊。

旁有陨硏摆出一副债主的面孔:

“保持距离……别拿自己喂了狼。”木木莫名,听不懂他的意思。

巍巍崇阔,滕王游廊南端‘压江亭’——

“小雪你知道的,你姐夫是舍不得让我下厨的,我从来都没试过,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烹饪方面的天赋,搞不好像你一样,总是有学没有懂。”

“游戏不比现实,不定很好学的,再说了,姐夫可是天下少有的痴情种,对姐姐更是痴心不改,太座爱心蛋糕,天打雷劈也要吃光光的……”木木站在若叶花吹雪的立场如是说,私底下,她奉行淑女远离厨房,有次难得想向老妈取经,就曾被弟弟揶揄:“学做菜?想嫁人啦?”去!谁说会掌勺就是嫁入必修课啦。

不擅厨艺的姐妹淘俩一个比照食谱,一个依示动手,时间有限,也就边做边聊天了,只听夫人言道:“我最近不知怎么得,总是心神不宁的,好像会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木木假装得尽职地问:“姐姐,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说实话,我最担心的,是秋君的过去。”木木凝神细听,忽闻夫人轻叫:“呀,不能放太多糖,你姐夫不喜欢太甜,我不是早同你说过了嘛。”

“对不起,人家忘了呀。”

夫人观她魂不守舍,做事说话老是颠三倒四的,问:“你的那个他呢,最近少听你言及,还是说没了柳姑娘级别的强劲对手,我们小雪就转移目标了?”

柳姑娘?转移目标?木木接不上话,心想:水仙不开花,我就给她装蒜。

用沉默给挡了回去。夫人也不在意,复言:“得不到流云公子的青眯也不值得沮丧,小雪大可放心,三界内的好男子多得是。由我看,现下六公子已然对你另眼相待……”

麻烦就在这里,木木入住滕王阁也好几天了,看她没以前那么讨厌,放下成见的六公子三不五时找她闲扯淡,每次斗嘴至少半个小时,然后慕容大公子也变得跑这里跑得很勤快,F4三缺一,唐门主‘步未寒’算是跟着群众们走了,得空就来凑热闹。

得不动君最高指示,木木主攻的是夫人,你说多出这么干人冒出来,让她又要应对得体,又要千防万防,着实烦不胜烦。

正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落兄不在,在下就直接进来了,请嫂夫人不要见怪。”来人拎着纸花灯笼兀立于亭台错落下,花木葱笼,亭榭照映,可见他腰间系着一块剔透的白玉,甩着长长的流苏,还悬着一柄引人注目的薄刃剑鞘。

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霄?夫人巧笑凝眸,裙扇带香,热情招呼他落坐:“小雪,还不快给六公子奉茶?”

木木怏怏放下工作中的食谱,狠狠递茶于他:“可不可以让我不要这么频繁的看见你啊?”

少年斜睨回去:“在下是专程来探访落兄与嫂子的,请问若姑娘杵在此间何意?不待见在下的话,尽情自便呀。”

木木要时刻陪在夫人身边,当然没办法‘自便’!不甘示弱道:“传闻暮霭山庄的六公子专研剑道,业精于勤荒于嬉,应该很忙于练级的罢。”

彼一时此一时岂可同哉,落无声闷葫芦一个,六公子残叶飘零又哪是为了找他叙旧而来访一趟,再者也不便与夫人单独言论人文荟萃,目的当然就是余下的这个人了,胸无城府,文墨不通,却意外能不带任何小九九地与之拌嘴,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跟她瞎扯,于今简直成了六公子的减压方式,一日不被刺几句,还不如意呢。

“练级当然是要练的,不过用功也不急在一时,适当的调剂也是必须的。”

见被当作调剂品的若叶花吹雪气得好似吹胡子瞪眼睛,家教良好的六公子也不忍欺负她太甚,遂正色道:“上次你问我的话,今天就给你交底了吧。剑之用法变幻莫测,可刺可挑可劈可缠。以铁作剑,属于最低范畴,也就是江湖中所谓的一般剑法。再上层,以气作剑,则对内功修为要求很高,二流人没这本事,据传,资深者起码得练到剑系第五阶段之后……”

“现在官方索引上最高修行者也只到第四阶段吗?”对小钎将来要走的路,木木还是十足关心的。

“是啊,而真正的最高深的剑法,却是以人为剑,即是修真界中常说的人剑合一。到这个境界,已基本脱离了武侠范畴而步入修真,也就成了人们口中的剑仙。”由感而发:“毕竟,以武入道太难太难。”

“我不明白的是,剑帝为什么能被称之为剑帝,他既非第一个修到第四阶段的人,也不是官网剑系索引上的NO1,他到底在哪方面领先于众剑客之上的。”

“这嘛,勤能补拙,但有的时候并不是单靠一个‘勤’字就能立于顶峰,问鼎不世高手的……”想他自问都和剑吃睡在一起了,全身上下净剑创,仍是成就有限:“如果有一个人,他和你一样勤奋,他的天分还比你高,自然进晋比你快,成就比你深;再或然,他的运气比你好,稀有剑谱他有你没有,剑技上就逊一大步了。”

以前的若叶花吹雪是从不关心这些话题的,她武艺平平,只爱以女人的长处吸引男人的注意,只爱以女人的虚荣来满足自身的空乏,表面光鲜亮丽,就是她的全部了。现在的若叶,相似的面容,迥异的神韵。再相逢的她,少了矫揉造作的感觉,显得多么可爱、多么灵巧;可以温柔,也可以泼辣,完全的坦率,就连算计别人时,也都迷人得不得了……六公子还发现,以往她有所恃的娇嗔表情,总是让阁主落无声凝眉,不愿在有她的地方多待半晌,在落兄眼底,只有婉如夫人是独一无二的。

说到婉如夫人,对武功一窍不通的夫人在旁边要打哈欠了,正自穷极无聊,她的住家男人落无声踏月而来,衣衫猎猎飞舞,但见他一身短打、毛皮坎肩,脚上是坚固皮靴,外面还披了一件大氅,是出远门刚返回的装束。木木连忙站起来向阁主姐夫衽裣作礼。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后面还跟着F4的另两名成员——慕容大公子和步未寒,向夫人双双一幅,躬身为礼:“嫂子,我们又来叨扰了。”一并串门子,在阁前巧遇为夫人买零嘴归家的落兄,随后入内。

买来的是江南闻名遐迩的蜜渍板栗,还热呼呼的,爱惜地将夫人拥在怀中坐下,落无声揉剥一颗,递入爱妻口中。

“好香!”她含笑谢过夫君。

木木也要捏上一颗,没料到落无声看似轻巧的一捏经至她手,硬绷绷得硬是一颗都揉不开。众人见了莞尔,慕容大公子伸手轻轻一捺,栗肉破壳而出,效仿前者送往她口里。

囫囫吞枣,木木还没来得及称谢,六公子又兴起毁人不倦:

“肩不担,手不能提,瞧落兄身边养了这么个无用之人,看你的样子,还会些什么?除了吃,就是睡,又能睡又能吃,那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说我像猪嘛。直说不就好了,”你来我往,木木刮脸羞他:“你个大男人还拐弯抹角的,尖牙利嘴,才像个口没遮拦的长舌公。”

长舌公?残叶飘零正欲反唇相讥,慕容大公子忽道:“小猪也不错啊。”

木木眉飞色舞地接道:“就是嘛,还全身是宝呢。”不想在嘴巴上饶了残叶飘零:“再说了,扣掉吃吃睡睡,我还会玩,我还会乐,怎么能说我什么都不会,吃喝玩乐本就是人之常性,我就不相信六公子他永远是那样高贵清雅的模样,开门七件事和他根本也没有关系。”

然后,倒茶的神色依旧,低笑的笑声更低,六公子有憋出内伤的趋势。

见状,婉如夫人神秘取出一块女儿家的方巾,布于平铺,猜猜看图案?

这是什么?绣品?众男观察研究良久,其中之一步门主方不确定道:“……企鹅。”肥肥的企鹅。

“水掌拨清波,是鸭子或鹅无疑!”残叶飘零拍板定案。

慕容大公子心存怀疑:“嘴边吐泡泡的,不是应该□□么?”都等着夫人揭晓答案。

茶香袅袅,盖住了她眼神里一丝奇妙光彩:“问小雪啰。”

什么什么?木木傻眼。不解其意。

“不学无才,贻笑大方!”夫人笑着揭她的底:“你看你自己,衣服不会做,针也不会拿,绣出来的鸳鸯变□□,鲜花象烂叶。还尝想送给身为盟主的流云公子,你说你拿得出手吗?”

这下跟头栽大了。有人已经在抖著肩膀讥笑了。

“啊,姐姐好坏心,拆小雪的台,小雪不依。”学着若叶花吹雪的脾性,木木大发娇嗔。

残叶飘零受不了:“哎呦!你刚是喝了什么农药,声音一下子变得这么细、这么嗲!”

“娇滴滴的女人最得宠。这是我向姐姐学来的。”搂住娇柔温驯、宜室宜家的夫人,抛给众人一个揶揄淘气的眼神。

“去……”被夫人一把推开:“你消遣起姐姐来了,我哪有教过你这个。”

“姐姐身传言教嘛,”当下情绪饱满地学婉如夫人的语调,一口吴侬软语:“秋君~~”叫得那么娇那么甜,叫人听了,全身都酥软。然后,同样那么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接着说:“我还想吃这家店的蜜渍板栗,你下次再买给我们姐妹俩作宵夜吧~”

夫人气得飞霞满面,偎进她秋君的怀里:“秋君~~”一声比一声娇楚惹怜。

慕容大公子谈笑风生:“落兄,看来这个牌子的农药你不能再给嫂夫人用了,不然不是你扛不住,就是兄弟们先阵亡了。”

哄堂笑了开来,想想,这种直率而单纯的开心,不知已失去了多久……

若叶花吹雪手笨,可林琛不买帐,刺绣——古代女子嫁人的必修课,能难到哪里去!

弟弟住在学校,两人视频聊天时,把花了她两天的成果献宝似地给他看。侍姐至孝,即使跟游戏中的Boss战得难分难解,林钎还是不忘分神瞥去两眼,心不在焉的送上‘赞美’一句:

“没事绣什么□□,你吃饱撑着啦?”

……难得感性一次就遭受如此莫大的打击,原来她和若叶花吹雪是一路货色的说。

潇湘多雨,秋风已一天凉比一天。

杂工兼园丁的逍遥游正蹲在地上,给几株菊花培土。紧邻亭间,若叶花吹雪状似看风景,两人连见面都要搞得像地下党接头一样的神秘。

“桃花星被笑傲乾坤攻略了。”一个必须全天候顾守在夫人身边,另一个却可以隔三差五告假出门,便于与队里消息互通。

木木愕然:“这么快!?”发现这场赌局,个个都是实打实的拼命啊。

蹲在那里,逍遥游也是抱头痛苦状:“全能的家伙不要这么多好不好。叫我们候补怎么活啊~~”

有人来了!园丁立即装成园丁的样子,勤奋工作。一女端着茶水匆匆而过,被木木问起,禀明:“雪小姐,是东家吩咐要送进去的。”

“行了,由我带去吧。”接过托盘,木木转过内院,远远可见阁主夫妇正置身于花丛树影里,男子倚靠着栏柱,女子手持白玉长笛,吹奏着一首很优美的调子,婉转中带了淡淡的伤怀。

间或交换低语,隐约可闻:

“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外面,我都承诺过要给你最好的生活。”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的承诺。”女子柔柔倾诉:“我虽然是千金小姐,可是我不怕和你一起吃苦。”

“婉如……”

摒息以对,木木打心底羡慕这样的爱侣,在滕王阁这爱的小巢中过着诗情画意的生活,不时见到他们亲密相依,或相挽登楼,或眺览胜景,或散步养情,或如现下这般相依偎着赏月,即便像她这样的外人,也深深感觉得到这种甜蜜的幸福。一对情人被迫分隔两地,相思难禁,幸得有游戏搭建桥梁,让恋人们可以利用虚拟身体彼此谱写美好时光。不忍打搅这样温馨的时刻,轻轻放下茶水,无意做菲力浦的她轻盈地翻过回廊栏杆,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放下唇边玉笛,夫人耳际若有所察:“刚刚是谁经过?”

“是若叶。”落无声不用回头。

夫人抬头嫣然一笑:“这丫头此次回来懂事了不少,不但不再需要多操心,还委实帮了我不少忙,让我处理阁内琐务轻松了不少,她体贴起人还真有一套呢,越看越觉得可爱。”娇柔地低低齿问:“秋君,我们将来生个这么贴心又可爱的女儿好不好?”

风中相偎,这个让她情牵一生的男人也不禁露出难得的笑容:

“你喜欢就好。”

轻轻的摩挲着他全覆着层厚茧的、硬硬的手心,夫人看进他深邃的眼底,情意绵绵地吟着:“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此时,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外,围绕在他们周身的一切似乎都像是静止下来一般,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其它的,再也没有任何事物值得他们挪出心神去注意。

低沉的男音如鸣佩环,朗朗轻缓。

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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