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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番外,阴谋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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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叫我来道歉。”我关上门,看着这个小空间里另外一个生物体,笑不露齿。

“啊,真是不敢当呢!”对方比我高出不少,此时正笑地人模狗样,慢慢走过来,身高的优势让我恍然想起了暗黑2里面变身的德鲁伊。

狼人变化,耗费法力15点,血量加成40%,耐力加成25%,持续时间460秒。

德鲁伊初始法力20点,每10秒恢复1点,460秒足够恢复46点,大于使用技能的15点。

也就是说,即使不用法力恢复加速的装备,狼人变化可以无限持续下去。

“发呆可不太好呢,美奈酱。”狼人趁我不备绕到我身侧,热的风,吹在我耳后,恶心地我半边身体鸡皮疙瘩。

条件反射地出肘攻击,却被他挡住,顺势一带,我心里一惊,就发现自己正受制于他的怀抱之中。

“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吗?”他的声音满是戏谑,他那双挡在镜片之后的眼睛,却是疲惫和厌恶。

还好我不控声。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

我动不了。

这个家伙不是德鲁伊1级,他的力量水平绝对是野蛮人级别的。

于是,我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要去摸他的脸。

果然被放开了。

我笑。

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要装呢!

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我笑地得意。

这个看起来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眼底遮在镜片之后的男生,应该不会给我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走到窗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拿出手机上网,找到一直在线蹲点的同学,找到了他的资料。

忍足侑士,冰帝大学部医学系三年级,被提到交流生名单也是最近的事情,苦手的东西是纳豆。

纳豆啊!

我关上手机,扯开微笑:“作为赔罪,晚上请你吃饭吧,侑士弟弟。”

我知道青春大学的交流生并没有在开学前几个星期才在名单上加人的先例,也知道青春大学没有让男女同寝的先例。

但是事实摆在这里,连身为楼管的铃木大姐也不知道内情。

在计算机系学长的帮助下查遍了所有的资料,发现男女同寝的也只有姐姐和忍足这一对,再无其他。

就像是被算计好的一样。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那男的又是花名在外,如果两个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真的像是被算计的一样了。

还有老爸最近,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不知道是我太高估忍足的承受能力了,还是他对自己太狠了,吃了纳豆的第二天,他被送进了急诊室。

碰巧我跟着石田教授在医务室实习,看着他在一个女孩的哭声中被送进急诊室,查房转悠半圈之后回来他被送了出来。

那女生把医务室的大大小小的哥们姐们哭烦了,被轰了出去,在医务室门外的草地上坐着抹眼泪。

“高桥,”石田教授在护士长那边说了几句话,突然回头叫我,给我一个单子,“忍足侑士,交流生,急性胃炎,今天就交给你了。”

急性胃炎……

我的心里在打鼓。

该不会是因为纳豆吧,昨天就看他吃地很隐忍。

我打开门,看见他躺在病床上,挂着盐水,闭着眼睛,表情痛苦。

我关上门,再次和这个家伙同处一室。

单子上写着用了止痛药,时间是两分钟以前。

止痛药起效时间大概是20分钟,看来这家伙还有的疼。

没有胃出血,于是我去水房端了半盆热水,拧了两条毛巾,掀开他的衣服,摸到他上腹一片冰凉,连忙把热毛巾捂在那里。

啊……

我叹了口气,果然自己还是太心软,看着别人受罪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正想着,手被狼爪子按住。

狼眼睁开,那一刹那的戒备。

“是你……”他放开手闭上眼,意味不明。

“恭喜你再次落入我的魔掌了,侑士弟弟。”我笑,“听说你是在跟女朋友激吻的时候不行了耶。”

他果然睁开眼,看得出来眼里的薄怒。

不行了耶……

噗……

失态失态……

……我果然是抽了。

低头又拧了条热毛巾给他换了,我看下班时间到了,就出门,把工作交给门外的实习护士。

忍足侑士很快就出院了,我也很快就查到了他家的信息。

他爸忍足锳士,52岁,大学病院工作,也是政客议员;他妈忍足和美49岁,家庭主妇;他姐忍足惠里奈,跟铃木大姐吵起来的人,22岁,研一。

很显然的,忍足侑士的目标是我姐,高桥七七。

我不知道忍足跟我姐有什么牵连,也不知道不二周助跟我姐有什么牵连。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差不多,一个算是冰大的天才,另一个青大的天才,不过不二周助看起来没有忍足那样的,阴谋。

所以我找到不二周助的电话,给他短信说西坪石子路外面的烤鸭店。

机会给他了,争不争取是他自己的事。

忍足已经正式在学院报到,和我一起跟着石田混。

虽然一起跟着石田混的还有一帮大三大四大五大六的学长学姐们,我总觉得他被分到石田手上也是预谋的。

但是有学长信誓旦旦地保证他看了抽签全过程。

那么是我最近太过神经质了吗?还是石田被迫造假了?

石田那个面瘫是毛都不会说的,他只带一门解剖一门法医加上解剖实验,所以我跟忍足接触的时间也就那两个时间,期间还没有机会能搭上话。

不过,跟他搭上话也没用,他不一定会把他真实想法告诉我。

好在冰帝大学的BBS上有他的专栏,他的近况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被八卦到那上面。

狼这几天气色很不好,出院之后本来想请我姐去外面吃饭,还没说完就被我姐给拒了。

那天我姐出去很“巧”地碰到了不二周助,回来了整个脸上都喜滋滋的,跟我开视频聊天聊着聊着就傻笑着发呆。

而同一天晚上,铃木大姐跟我告密说,看见狼脸色很不好地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被下了什么命令似的,脸色铁青地上楼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冰大的BBS上发现,忍足把他女朋友给甩了。

狼在传说里,一直是心狠手辣,也是忠心耿耿的动物。

忍足分手的原因,他们只说是厌倦了。

我想起头一天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心中又在打着点点——该不会又是因为我那句“不行了耶”,他就跟那女生分手了吧?

想想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我影响,那他也太挫了。

不二周助给我短信道谢,然后我给他的后援团打了个招呼,跟她们说不二正在追的女生是我姐。

后援团团长三元茉莉看着我认真地问:“准备结婚的吗?”

我反问:“你认为他会玩弄别人的感情吗?”

茉莉摇头。

“我姐也不会。”我很确定。

茉莉咬唇想了一会儿,笑了:“我该早点去你家会会你姐的。”

“婚礼的时候,我会给你留女方的位子的。”我知道她会通知后援团其他的人,于是向她保证。

“不。”茉莉有她的坚持,“如果你姐是他的命定中人,我会在远处祝福他们。”

三元茉莉是我的老同学,老朋友。

一个美奈,一个茉莉,大家都说我们才像真正的姐妹。

她喜欢不二周助,喜欢了十年。

我这种薄情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默默喜欢一个人十年的滋味。

我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说声抱歉。

茉莉坚强地笑了,叫我去陪她看电影。

我坚定地认为,茉莉是为了报复我,才叫我去看电影的。

恶俗的桥段,让人鸡皮疙瘩不止的对白,我出来的样子无异于隔壁恐怖电影看场出来的人的模样。

“想谈一场恋爱啊!”茉莉伸着懒腰,感慨着。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跑去一边买了两瓶牛奶。

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茉莉,却看见一个熟人站在河边。

他点着一支烟,自残式地抽着。

果然没两口就咳了。

这个白痴!

心软的毛病突然间又开始折腾了,我没细想,就把牛奶给他了一瓶。

他回头,看见是我,了然之后又是不解。

“不开心?”我问。

“嗯。”他继续倚着栏杆看水,狼一样的侧脸生生逼出了一丝萧瑟。

“生别人的气?”我问着,心里又在打点点,这死狼该不会还在记我的仇吧?

“嗯。”他还是这么简单地回答。

咯呃……果然是!

“你这是在用别人的罪惩罚自己吗?”我知道这是老掉牙的话,但是我还想说点不一样的,“我刚刚捏死了一只蚊子,麻烦你顺便待我忏悔吧。”

他果然噗嗤一声笑了。

“美奈酱,”他笑,“你真可爱。”

不得不说,这个死狼头笑起来还有那么一两分帅气。

“认识的?”茉莉从后面阴影那里走了过来。

“嗯,算是吧。”我模糊地回答,突然想起这个对话很是熟悉,仔细一想,居然是第一次看见我姐和不二周助一起时有问她这句话。

他们两个进展快,都开始约会了,虽然是去打网球,虽然我更期待他们去爬爬山啊露露营啊,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之类的。

又随便扯了两句,我就带着茉莉去整她的电脑了。

我查到忍足侑士的目的的时候,我也听到了我姐跟水禅打架的事情。

水禅也是青学的风云人物之一,一年级刚入学就横扫了剑道部、空手道部、柔道部,个性直率,原来挺活泼一姑娘,现在不知怎么的冷漠地有些愤世嫉俗。

我找到她,把事情都说明白了。

被忍足侑士抛弃的梨香,也就是那个哭地一支梨花春带雨的女孩,也找了过来,听到这是个误会,反而误会更大了。

“高桥学姐,”她说,“您把他收了吧!”

“啊?”我和水禅不解。

我知道我在青学是恐怖了一点,但是我也知道我其实就是嘴稍微有点毒,论武力值敏捷度我都比普通的男生稍微差点,更别说那匹狼了。

“您帮我报仇,”梨香回答,“虐死他!”

虐死忍足侑士。

“你嫁给他,然后虐死他。”水禅出着馊主意。

“为毛不是你?”我瞪。

“因为可以一举两得。”她把资料退还给我,指着其中一行,“我可以当你军师。”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成功,也许还不止两得。

接下来的两天,青大和立海大的网球部有交流赛,我又被派去医护,一不留神的空挡,就看见立海大的幸村精市把泽村水禅带出去说了些什么,之后两个人甜甜蜜蜜地回来。

啧,我明白了,又是青春。

水禅提醒我说,我姐也许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简单。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庇护着我姐,即使是个恶魔,也一直让她远离伤害。

忙过了交流赛,我才发觉我姐把自己关在房里。

我找熟人在批发处弄了两套登山的装备,叫了不二周助,拉上忍足侑士,敲开我姐的房门,把她拖到外面去。

四个人一句话也不说,我听着山涧泉声,就一个人脱离了队伍。

这是一处世外桃源,在山涧旁的一大片空地,地上还有燃过篝火沾着黑灰的石头圈,显然不久前还有人在此露营。

碧山绿水。

有时候,看着美景,摒弃了那些挖空心思,什么也不想,也是很舒服的。

睁开眼,看见忍足侑士跟着我过来了。

“你不是应该跟着我姐,顺便把不二周助岔开么?”我笑。

“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迷失山林呢?”他也笑。

突然之间,大雨倾盆。

我正在思考着现在是该骂天,还是该诅咒天的时候,他打开背包,开始搭帐篷。

“下雨,山路滑,不要上去比较好。”他说。

我和他搭好帐篷,全身都湿淋淋的,偏偏雨开始小下来了。

我钻进帐篷,从背包里翻出两套睡衣,一套是不二周助的,另一套是忍足侑士的,心想幸好我和姐姐的睡衣也都带了,他们要是也淋了雨姐姐刚好有换的衣服。

至于不二周助——就让他淋着吧,他要是敢穿我的睡衣我就P了他!

忍足侑士也跟着钻进来,一身湿透,一脸苦笑。

我手里两套衣服,稍微思索,把不二周助的丢给他。

“这个不是我的。”他说。

“没关系,”我抖开他的那一套衣服,“这个也不是我的。”

外面下着雨,不太好叫他出去,于是我摘下了他的眼镜,把他逼到帐篷门口,然后搜出了毛巾,在帐篷的里端开始脱衣服。

换了一身干的,甩了甩长了好大一截的空荡荡袖子,我才想起来这家伙其实没有近视。

呃啊!

失策!

“喂!”我叫他。

他装作在看外面的景色,听见我喊他才回头过来,一双眼睛顾盼神飞,好一个还滴着水的新鲜美男。

帐篷顶上的灯,照地我觉得有些燥热了。

“换衣服。”我说。

他摇头拒绝。

“那就把湿衣服脱了。”我笑。

“你想看么?”他凑近了过来,被我用登山杖隔在一米之外。

他打了一个喷嚏,才开始脱掉湿了的衣服。

对讲机突然就响了。

姐和不二周助到了山顶,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没有遇到雨。

我只说我走错路,遇到雨,等天亮了再去找她。

我还看着忍足说,这边风景挺不错。

关了对讲机,忍足只用毛巾围着腰,笑着回敬:“我突然发现,虽然你不高,但是腿型挺不错的。”

我也笑:“我有一百个让你死在这里而又可以让我自己逃避法律审判的办法,你想试试吗?”

“如果我现在把你推倒呢?”他挡开了登山杖,欺身近来。

“那我可以把你就地解剖吗?”我不知死活地威胁。

“你舍得?”他一只手按住了我手里的登山杖,另一只手稳住我的肩,我甚至能看见他近在眼前的鼻子和眼睛,感觉得到他吐出的气息萦绕在我唇边。

靠!

居然是抹茶味的!

我转了半边身子,深表厌恶。

我讨厌一切绿色的东西,包括所有蔬菜。

而我姐喜欢一切绿色的东西,包括虫子。

“走开。”我说。

我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很是时候。

他不得不起来去帐篷门边,接通电话。

他接电话也只是哦了几声,然后挂了。

我裹着他的衣服,抱着膝盖,一边吃干粮一边看他。

身上白净,肌肉匀称,四肢古铜色,上臂有明显的晒痕。

“我好看吗?”他挂了电话,笑问。

“嗯,”我点头表示赞赏,“比解剖用的那些稍微好看一些。”

他变了脸色。

我知道,刚接触解剖实践课的人,都是这样。

闻尸色变。

啊,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嗯,我真无辜。

之后再没说话。

都已经是知己知彼,聪明人不需要什么都坦白。

也许是爬山太累,那晚我竟睡得十分香甜。

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忍足说,做我女朋友吧。

我问理由,他说都在一个帐篷里睡了一晚上了,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有些太那个啥了。

“我们穿越到封建时代了么?”我问。

他微笑,回答:“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

我确定他是被那个大雨灌了脑子被那个干粮烧了肠子,居然真的傻到要自投罗网。

或者是被女生们缠地好奇了,想尝尝缠着别人撒娇的滋味?

不过这个家伙出乎意料地反应快,再加上他的博闻强识,我还真有点钦佩了。

而且体能超凡,跟体育吊尾佬的我完全不同。

梨香每次见了我们两个在一起就远远避开,见我一个人,就连忙跑过来,叫我快点和他结婚,快点虐待他。

我这妆看起来就像是虐待狂么?

他很有耐心,早上买了早点在我宿舍楼下等着,和我一起去上课,一起去实验室,一起去校医院。

他的心思,我在被他缠了近半个学期才明白。

本以为他的目标就只有我姐,争取到我姐,他们忍足家就可以和高桥家联姻。

爸爸这么多天一直不对劲,应该是因为一直被高桥本家牵制着,表面上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其实,他还是高桥家的一份子——说我们家是普通的家庭,恐怕只有我姐才会相信了。

我没想过他会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

他应该看过我的资料,熟知我的一切。

即使这样还奋不顾身,我从来没想过。

暑假到来,考完试,帮石田老师改完卷子,我和已经收拾行李滚蛋却依然时不时过来这边瞧瞧的忍足侑士在卡布奇诺外面喝着咖啡聊着天,一辆小轿车就停在我们旁边。

我对四轮车一向无爱,所以什么牌子我看不懂,只是觉得线条还行。

一发现侑士脸色变了,我就知道这是忍足本家的车子。

忍足本家在大阪,忍足家的当家老爷子从我们进和室就一直闭目养神。

“祖父大人,我回来了。”侑士一改平时的放荡不羁,跪坐在地上,深深地俯下腰。

“爷爷好,我是高桥美奈。”我自认为礼仪完美。

“哦,高桥家的小丫头啊!”忍足当家的睁开眼,给了我一个笑脸,“你是在青大,学医学吧!”

“是的。”我让自己的声音不急不躁。

嘘寒问暖一堆、并且感谢我在青大照顾侑士了之后,老爷子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点:“有一个叫做‘斋藤仓介’的教授,你知道吗?”

我确定他是调查过我了,而且调查地很彻底,以至于把斋藤的案子都翻了出来。

“听同学说过。”我保持着姿势,即便身体僵硬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听说过什么?”

“听说他上课很严格,”我捡着自己听到的说,“打成绩很低。后来他被开除了,很多人都松了口气。”

“他被开除了?”忍足当家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为什么?”

“听说是,”我回答,“恋尸癖。”

一个有恋尸癖的人,是不允许从事医疗方面的职业的。谁知道他哪天,就自己整出一套套的尸体来?

“是你干的吧!”他的语气,毋庸置疑。

“哎?”我装作不解,“什么?”

“是你布置的陷阱,让所有人误会他有那个毛病,是不是?”忍足当家的气场,让我的心跳地更快。

“哎?!”我装傻,“陷阱?斋藤老师是被陷害的?”

“除了你,”忍足老爷子冷哼,“还有谁有这么聪明!”

“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想到过。”我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聪明!”

没错,就是我布置的陷阱。

只要我否认,我确信他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不然石田老师为什么要把只是一年级二年级的我留在他身边,以特别辅导生的名义让我上医学专业课!

只为找到我设计陷害斋藤仓介的证据而已!

石田他甚至还想在必要的时候,牺牲自己来找到证据。

但是,石田不是斋藤。

他们虽然是朋友,但是斋藤有着石田不知道的秘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出了和室,我小声告诉侑士,“斋藤有个坏习惯,对漂亮的女学生出手。”

在他正对我姐下手时,我将计就计陷害了他。

当然,这是连我姐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侑士附着我的耳朵,热乎乎的吹得耳根麻痒,一向清晰的头脑也有些晕乎,“你很聪明,我喜欢你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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