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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天下掉下个百里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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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段日子他没有来我这了,小心眼,不就是没让亲吗,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不过这样也好,我就可以得空去看看漠向云了,我趁人不在时翻出了箱底的蓝裙子和团扇,细细观赏一番,团扇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梦庭花香,淡淡却勾人,是的,我想他了。

将两件物品收好,换了身行装,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门。

一出府院大门,我路痴的本领就开始发挥作用了,绕得我满头大汗,终于绕出了岚阳城,等到了竹林深处的小屋,我已经是腿脚酸软,口渴难耐,只盼着让漠向云给我沏壶茶解解渴。哪知敲门无人应,推门而入,发现桌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房间似是人去楼空很久了。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满心失落,漠向云怎么就不辞而别,会不会再也不会回来,那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心里越想越难过,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听见门外有人喊,以为是漠向云,飞奔出去一看,是一个个头不高,清清瘦瘦的男子冲我傻嘿嘿地笑。

我问:“有事吗?”

他很礼貌地说:“在下长路跋涉路过此地,口渴难耐,不知可否向姑娘讨杯水喝?”

他这么一说,我自己也觉得口渴,于是说:“你先在石凳上坐会,我去烧水。”

他向我作了个揖,道:“有劳姑娘了。”

待我烧水回来,将桌上的茶杯洗干净,倒了杯水递给他。

他本笑盈盈地接过,却没有接过茶水,反倒是握住了我的手,我想将手抽回,碍于手中握有茶杯摇晃出茶水零零洒洒出来,心中很是不快,还未指责他,他却先开口。

“敢问姑娘手上的兰花痣是自小就有吗?”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痣,不知为何我自小也有兰花痣,同洛鸢的一模一样,姑且算是吧,对他点点头。

他眼中充满震惊,急急问道:“可否知晓姑娘姓名?”

我道:“洛鸢。”

“可是万琼楼的洛鸢?”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住万琼楼?”

“表妹!”他突然握住我的双手,不顾茶杯落地打碎,含泪脉脉地看着我:“我总算找到你了!”

我被他这举动吓了一大跳,甩开他的手说:“谁是你表妹啊?认错人了吧?”

“怎么会,你手上的兰花痣很少见,我怎么会认错呢!”他坚定地说。

“那你是我表哥的话,你叫什么啊?”我心想也许洛鸢还有亲戚在世也不一定,半天没喝上一口水,我走到桌前端起放凉的白水喝了起来。

“我叫百里萌啊!表妹你忘记了吗?我们儿时一起玩过过家家的。”他着急道。

我一口水全喷了出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什么?你叫百里萌?哪个萌啊?”

“草字头,下面一个明日的明。”他解释道。

我捂着肚子笑开了花,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字啊?百里萌的意思是方圆百里萌倒一片么?

我自顾自地哈哈大笑着,他很疑惑地看着我道:“表妹你笑什么呀?难道你已经知道我这次来是赎你回去和我成亲的?”

我立刻停止了笑,惊讶道:“什么什么?你是来和我成亲的?”

“对啊,你忘记了咱们小时候可是订了娃娃亲的,要不是因为你父母双亡,被人卖到青楼,你早就是我的妻了!”他道。

“啊?我上次从舞台摔下来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你真是我表哥,我也算是有了亲人,不过娃娃亲这事......”我为难道。

他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表妹你失忆了?严不严重啊?

我摇头说:“没事,没事,身体上没别的问题。”

他松了一口气,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那就好,你放心表妹,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的,就算你不记得以前,我可以说给你听。”

我嘴角抽了两抽,未等我说话,第三个声音冷冰冰地响起:“还轮不到你待她好。”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晏楚箫面色阴沉地站在我俩不远处。

花落月苑,庭院向晚,气氛异常僵硬,我似乎可以听见晏楚箫目光放出利剑般的风声,自是不敢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看着地面。

他幽幽开口,道:“难怪你一直躲避我,原来是外面已经有人了。”

这这这,天大的误会啊!我抬头欲说话,百里萌抢先开口:“我与表妹自小定的娃娃亲,如今我是来接她回来家成亲,如果这位官人已经赎了她,我就将准备好的赎金给你,你就让我表妹跟我回去。”

晏楚箫完全当百里萌是空气,狠狠地死盯着我看,我只觉背后毛孔都耸立起来,不敢直视他。

“表妹?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表哥?你该不会真想嫁给这个穷酸的书生?你是故意气我吗?”他嘲蔑道。

“谁穷酸了?”百里萌不服气地说:“我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代代为人师表,只不过如今落败了而已。”

晏楚箫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我甚感尴尬,虽然百里萌是之前洛鸢的远方表哥,但对于人生地不熟的我来说,也算是有亲人了,有亲人总比没有好,在晏楚箫发怒要教训他之前,赶紧圆了这场。

我思量一会,捋好措辞说:“表哥,虽然我们小时定了娃娃亲,但毕竟隔了这么多年,如今的我是青楼出身,自是配不上你的,何况楚岚王已将我赎身,我也只有跟着他才是唯一的办法,你还是回去吧!”

“那怎么行!”百里萌激动地说:“既然我们有约在先,怎么能因旁人坏了这门亲事?何况家中是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百里萌还真是一根筋,我无奈道:“那你要怎么办?”

他思索了一会,说:“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气量大,不拘小节,既然这人喜欢你,你若愿意,不如你就一妻侍奉二夫,如何?不过有一点,我做大他做小。”

我身子晃了晃,手捏了把汗,这气量是不是也忒大了点?我感觉身旁的晏楚箫冷若冰川,站在他身边都觉一股股寒风吹来,不禁斜眼瞟他一眼,只见他面色铁青,目光如寒剑似要将百里萌千刀万剐,我身子不禁又抖了一抖。

我干咳一声说:“不好不好,你还是换个办法吧!”

他看看我,又看看晏楚箫那张冷脸,道:“要不我退一步,他做大我做小。”

我险些栽地,偷偷看了看晏楚箫的面色,难看的已经不能任何词汇形容了。

我干咳了几声,避过晏楚箫寒冷的目光,凑到他身边小声说:“我表哥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所以脑子有点问题,父母交代的事情不完成是决不罢休的。”

晏楚箫半信半疑,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眼下他是不肯走的,先让他住下,我来说服他,过几天就让他回去。”

晏楚箫自是不满,但毕竟是我表哥,碍于我的面子,他只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转身看向百里萌,他不满道:“怎么我让他做大,他还不高兴了,不知好歹。”

我食指放到嘴边做了“嘘”状,说:“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再乱说小心将你关入柴房。”

说完这话我觉得没什么威慑力,关柴房好像是见晏楚箫对柳蝶的惩罚,其他惩罚方式我不知道也没见过,于是想想要不要编一个厉害点的惩罚方式,比如浸猪笼?

哪知他一听腿先软了,差点撞我身上,我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我最怕进柴房了,好恐怖!”他惊忧地说着。

我真想一头栽进地荷塘里算了,他哪里适合叫百里萌,应该叫百里犯二才贴切。

“你还没说他是谁呢!”百里萌这变脸比翻书都快,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我嘴角抖了抖,说:“他是楚岚王。”

他不当演员太浪费人才了,脸刷一下子变成惊恐状,大声道:“什么?他就是大名鼎鼎当今圣上的同胞弟弟,且是被众人揣摩理应他当帝王的楚岚王?”

我茫然,理应晏楚箫当帝王?这是哪一出啊?

他浑身抖了两抖,找了墩子一屁股坐下去,悲戚戚地痛道:“完了,完了,那我刚刚岂不是得罪了他?我的小命保不住了。”

我翻了翻白眼,说:“表哥,放心,只要你同意取消我们的婚事,有我在,他不会动你的!”

听我这么一说,他依然半信半疑,说::“真的?”

我认真地点点头。

“不行,除非你亲口说真心喜欢他,不然我不能同意。”完了,他这拗劲又上来。

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喜欢他,我非他不嫁,可以退婚了吗?”

百里萌表情非常失落,无奈道:“表妹,表哥自小就喜欢你,但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了你的幸福,表哥愿意牺牲自己。”

说完他一副大义炳然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这百里萌可真是朵奇葩啊,不过听他这话看来对他表妹他还是真心关心的。

我说:不管以后我和谁在一起,你始终是我表哥。”

“嗯,也对,以后他欺负你,就找表哥给你出气,不过我想先回屋休息休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我先缓一缓。”他说道,面色无光的样子。

我唤了丫鬟带他去了客房,看着百里萌的背影,这一通折腾只觉疲累,坐在石凳上望着碧波荡漾,今夜是个无月夜,连天幕湖畔都觉空荡寂寞。

那一身墨袍的他又身在何处?心情低落至极。

小福此时走了过来,道:“姑娘,王爷在屋内等你过去呢。”

我起身朝着晏楚箫的房院走去。

推开门,晏楚箫正坐在桌案前喝茶批文,见到我,只瞟了一眼,又低头忙他的事。

我站那,也没说话,想歇歇,走到椅子前欲要坐下,他淡淡地说:“不准坐。”

凭什么不准坐,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才不听他的,一屁股坐了上去,感觉不太对劲,赶紧从椅子上起身,发现裙衫潮潮的,这才看清椅子的坐垫不知怎地被水沾湿。

“这坐垫湿了,你怎么不早说。”我怨道。

“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说:“是你不听话,偏要坐。”

我没好气地转身要走,他拉住我说:“怎么,有了表哥,脾气也渐长?”

“你叫我来,又不理我,我可不就回去了。”我说。

“你总有理。”他说:“表哥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知道我不记得从前,他非说是我表哥的,你这么有势力,不如去查吧。”我板着脸说。

“不记得从前,怎么知道他小时候生过病?”他问。

“你看他那样子生病跟不生病有啥区别?”我狡辩道,面对心思缜密的人撒个小谎都不行。

“看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问你两句都不行了?”晏楚箫一手背过身,一手端在身前说。

我沉默,不高兴完全和他无关,因为今日想见的人没见到,倒见了一个莫名出现的表哥。

我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竹屋?你跟踪我?”

他面上淡然,说:“不过想知道你每天都干些什么。”

“我干些什么?你是怀疑我与别的男人约会吧?”我质问他。

“那你有没有背着我,与人相约?”他目中带寒。

我微怔,不知他说这话是知道我与漠向云的事,还是不知。

“没有!”我十分坚决地说,不管怎样,死不承认就对了。

“那表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说。

“哎对啊,就是从天上掉下来了的。”我接过话,话题又绕回百里萌来了,看来他还是不信。

“鸢儿!”他微怒道。

我的脾气也上来了,说:“本姑娘平生最讨厌别人跟踪我,虽然我现在安身你府上,但不代表我事事都得跟你汇报一遍,我说了不知道哪来的表哥,你要不信就算,爱怎么想怎么想!”说完我就大步迈出了他房门。

一路回到我自己的屋子,忍不住拿出了箱底的蓝裙和团扇,心中堆积的难过久久不散,鼻子一酸,面前的衣物有些模糊,漠向云,你送我这些仅仅只是为了赔礼?是不是我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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