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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孰是孰非理一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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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把一天的惨事说完已是半夜,刚躺下去就来电话。

“你如果不在24小时之内拿出2万块钱,你和你的家人休想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你好自为之吧!”

“你是哪个?”大壮听不出对方的口音。

“别管是谁!你最好学乖一点,别等我的哥们动手!”对方盛气凌人,不留半点缓和余地。

“我没碰过她,你们凭什么听她一面之词就来敲诈我?我不会承认的。”

“还想赖?你给我听着,不诚实对待,你老婆、女儿都在,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我没干过,根本不怕——”没等大壮把话说完,对方已挂断电话。他长叹一口气,坐起来抽烟,烟雾缭绕在密封的房间里,小女儿被呛醒。大美忍不住喝斥:“抽啥子烟?娃儿睡觉也不让太平,你这人真的是个累赘,何日有出头。”

大壮马上掐灭烟,自己也跟着咳了几声,“现在只剩下报警这条路了。”心有余悸地哆嗦着。

“叫警察上这儿来?算了吧,还是你自己去派出所吧。省得一家子又成为别人的笑料。”大美冷冷地说,她的内心已自动储藏了过往太多的耻辱,没有纷争对她来说就是幸福的生活。

“我去派出所,那你去不去?”大壮降低声音,试探性地问。

“我去干啥?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才不会给你去擦屁股呢?”大美一卷被子朝墙睡,一副无事人的架式。

“我一个人去的话风险很大。他们人多势众,我不给钱,说不定会被他们拖着打,不给打死也会给打成瘫痪。”大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这回是真的怕了。在另一张床上的大壮妈也心事重重睡不着,听到儿子这样说,顿时吓跳起来,带着哭腔恳求媳妇:“美儿,这事你得一起去!有理还得靠嘴说,多一个人多些胆量说话。女人不帮自己老公还帮谁?三个娃儿我管得住,你帮他一把吧?”

“妈,你只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从不为我想想。好事没我的份,坏事总摊上我,你就不能将心比心想一下,换你你会去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碰到流氓只能自认倒霉。”婆婆竟呜呜地哭了,“美儿,明天陪壮儿一起去吧。哦,就算妈求你了。”

每次儿子一碰到麻烦,婆婆永远都会说“求”字,大美再怎么铁石心肠也顶不住了。

大壮一入睡就梦到被人追着打,他慌得躲进厕所里。追他的人跟进厕所围住他,“你选择跳厕所还是赔钱,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我一样也不选。”

“小子,你活腻了,逼我们推你入粪池是吗啊!”那人捋了捋袖口,轻蔑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叫你去□□!”说话的人一拳击过来,大壮后仰着跌入粪池,朝天一声“啊!!!”把全家老小都惊醒。他摸摸额头,冷汗直冒,在纠结中熬过四五个小时。

大美虽然陪他上派出所,一路上对他白尽眼。

大清早派出所里人流还不多。偶尔有人因家里半夜进贼坐在民警对面惊恐不安的述说经过。大壮虽是个无业游民,但性子慢,没闯过什么大祸,这还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他在旁人的指点下来到民警值班室作报案笔录。

这是一张供四个人办公的柜台。现在坐着两名民警,一个低头打瞌睡,一个正在吃豆腐脑。吃豆腐脑的看见东张西望的大壮,就问:“有什么事?”

大壮揪着下巴胡须,欲言又止。“你这么早来,不会是没事吧?有什么事说呀?”民警抽出一张餐巾纸把嘴角擦了擦,高声一“咳”,“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没事请往旁边站,不要挡住后面的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壮被民警一激,终于开口,“有人诽谤我,要勒索钱财。”

“来,坐下说,”民警指着对面的小圆櫈,“把过程讲一下,我作个记录。”

“没有什么经过,那女人莫名其妙就诬陷我□□她,她老公信了她的话,要我出2万块了事。”

“你怎么跟她认识的?怎么会牵出□□一说?”

“我和她是老乡。那天去她家想叫她老公帮我介绍去工地干活,结果她是个风骚女,和我纠缠不休,她老公因工地停电回家刚好撞见。后来她就胡扯到我的头上。现在她老公叫了一帮人要来害我,我只能到这儿来报案。”

“你确定自己没有欺负她”

“一定没有!”

“她如果拿出证据来,就不由你一个人说了算!”

“我想就是给她一万年她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这样好了,他们既然要你赔钱,那你现在打个电话把他们也叫来,大家当面能理清楚就理清楚。”民警潇洒的把笔一丢,昂起头,双手交叉在胸前。

“把他们叫来,我不给钱,他们打我怎么办?”

“这里是解决矛盾的地方,解决过程中遇到困难是难免的。你在担心的被人打?警察有这么脆弱吗?”

“那好吧。只是你们一定要秉持公道,不能因他们人多势大就偏袒他们。说真的,他们现在就像一群饿狼一样残忍。如果我现在单独出现在他们面前,也许就成了他们眼里的一只羊了。你们能确保我的安全吗?”

“你别东想西想,先把他们叫来。”

大壮拨通了小敬的手机,对方答应过来。

过了半个小时,约五六个小青年来到派出所,范蓉跟在后面。这群人一到就有一个人冲过来提起大壮的领子示威:“小子,你躲到这里就没事了吗?”

“有话好好说,放下!放下!”民警对那个凶得青筋暴露的人说,“你们都坐下来,刚才他已把基本情况讲过了,现在轮到你们讲了。”民警眼神犀利的盯着那一群人。

“哼!跟这条虫有什么好说的。就两句话:要么赔钱?要么等死!随他选?”一个嘴巴尖尖的人说。

“什么事都有来头,都要讲事实,”警员左右看看,“他如果没有欺负过女人,那你的要求就触泛了法律;他如果□□过女人,那你们得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强迫他答应你的要求,那你等同与敲诈勒索。你们先要拿出证据才能确定事实,否则派出所是不会支持你们的。”

“证据?□□就□□,难道还专门找个人来拍下视频作证据?这个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是那个尖嘴巴的说。

“没说一定要有录像。比如目击证人、男人留下的□□等都可以算证据。”

“这个问范蓉。”那人嘴巴朝身后一努。

“对,还是叫当事人来说,当事人最清楚。”警员说。

范蓉被推到最前,她没有了当初的那股撒泼劲,突奇安静的呆站着。

“你是他们说的被害人吗?”

“是的。”她依然面无表情。

“说说整件事情的经过。”

“就是他趁我老公不在家,如狼似虎的强行奸了我。”

“那你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民警问。

“当时谁还去管这些东西,我没那么多心眼。”范蓉比刚进门时放松,脸部的表情镇定自若。

“那你怎么就能说他□□了你呢?”

“反正他就是□□了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卑鄙的人。”

“报案人叫什么来的,”民警在记录本上查看。

“他叫大壮。”有人提醒。

“好的。大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警察,”大美站在一个角落里叫,“我不相信我老公会干这种事。我们已经有三年没在一起过了,以前他每次行房事都要我协助,他没那个能力□□别的女人。”

大壮连连点头,马上附和老婆:“我长期熬夜加上赌博抽烟喝酒,人一直没劲,而范蓉说我如狼似虎地奸污了她,这个我根本做不到。”

这一解释给了民警找到解决问题的灵感。他当场带上范蓉老公小敬和大壮走进另一个房间,让大壮脱下裤子检验,命根子确实是瘪塌无力。三人带着不同的心情走出房间。民警内心作了一番争斗,平息下来严肃地对范蓉说:“刚才你老公也看到了他在那方面的实际能力。这事如果是诬蔑别人,对他人造成的伤害一旦查实你会因造谣遭起诉,有可能被判刑。所以希望你想清楚能如实说明。”民警把笔一扔,双手垫在后脑勺上,目光如炬地看着范蓉。

范蓉脸色骤变,嘴唇抽搐了几下,眼神恍惚的向自己人求助,自己人也盯着她等结果。指望他们就别想了,她抿了一下嘴豁出去了,“警察,对不起,我错了。”“坐牢”二字一直在她的大脑里盘旋,她被吓出诚实。

“没有□□这回事,是吗?”民警问。

“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诬陷他?知不知道这是损人不利己的事?”

“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干”

“他也有责任的。那天他在我家里喝酒,一开始说要找工作,说着说着就对我胡话连篇,骂我是婆娘、泼妇什么的,各种下三烂的话都被他说尽,我骂不过也打不过他,一气之下就这样说了。”范蓉讲完松了一口气,随即向民警求饶:“我不是故意的。要究责那起码一人一半。”

“那么大壮你怎么看?”民警问,大壮不知道怎么办,干站着不动。“是放弃追究还是想怎么办,表个态?”大壮还是不吱声,民警直接了当地说:“这事正像范蓉说的,你们是相互攻击,都在用恶毒的方式伤害对方,只有伤害程度大小的区别。我觉得你应该大度一点,后退一步大家都太平,行不行?”

大壮默默点头,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具体说过什么话已记不起来了。酒后失言惹事,责任也逃不掉。就顺着这个铺好的台阶下吧,“大家说清楚就好了。”

“双方都没疑虑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民警问。

两边人虽然没吭声,表情放松自然,基本上同意了。

大美拉着大壮先离开,小敬瞪了一眼范蓉,独自跑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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