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摘下面具(1 / 1)
月上梢头,怜子也沉浸在睡梦里。吓的怜子惊坐起来准备疾呼,却被另一只厚实的大手捂住。熟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吗?怜子真是没心没肺,才几日不见,这么快就忘了我。”严羽彬言语里的落寞落入怜子的心间。
怜子不假思索的捧着严羽彬的手,又摇头又解释,语气急促,“不是,不是。羽彬,你不要误会。我,我是。”不待怜子说明道清,严羽彬早已笑颜满满,搂过怜子,“我知道你不会。还是你叫得让我舒爽。”怜子不懂严羽彬所言为何,只知道自己足足有五天未曾见过严羽彬。
透着月光,严羽彬看着朦胧清晰的怜子,心生澄明。严羽彬搂着怀里的人儿,怜惜的摸着他的唇形,他的下巴。回想着母亲的咒语,咒语一出,面具依旧如千斤大石,挪动不开。
严羽彬正色盯着怜子,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母亲发现,改了咒语。平躺思虑,重温当时的场面。灵光一闪,对,是血。当时母亲放在一边的面具上有泛红的血渍。
坚定的笑重回严羽彬的嘴角,二话不说就咬破自己的手指,滑进面具的十字凹槽里。若是以姜氏血下咒,必得以其血解咒。我自是母亲的嫡亲,也应该有着姜氏的血迹。自信满满的严羽彬再次念起咒语。只见凹槽吸了血渍,面具微颤。严羽彬一手支撑着自己,一手轻轻拿起面具,前一刻的喜悦顿时荡无踪迹。
严羽彬扔了面具,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怜子。从白净的额头到高耸的鼻梁,从浓郁的眉毛到微颤的睫毛。阴冷之风灌入,激得严羽彬的退避三舍。不敢正视怜子的真面目,自己也扭曲了面容。
怜子,怜子。这个名,这个人。萦绕着自己,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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