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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承谁相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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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池赠予黯唯的笛子名曰相思,。简池装作打量笛子,边翻转笛子边仔细看笛子上的纹路、痕迹,以及背后的字样。

笛子背面赫然刻着相思二字,在字迹的沟壑间,还有些许斑驳的暗红色。简池盯着自己手里的笛子陷入了深思。

确实是他的相思,沟壑间的暗红不会错。简池拿着相思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缓慢闭上眼睛。无论是从谁的角度看,都只能看到简池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

而简池虽然上扬着嘴角,心里却百感交集。

相思、相思,你承了谁的相思?

简池忽然想起来他最后一次见到母后时,正是白雪皑皑,他刚从祈山回到隆都,顾不上向隆帝请安,兴高采烈的就去了母后的地慈宫。

等他到了地慈宫,没有母后温暖亲切的怀抱,也没有熟悉的宫女太监来来往往,甚至没有人向他行礼跪拜,只有当时同样年幼,刚进宫的九厥抱着把大扫帚,吃力的在扫雪。

他气呼呼的走到九厥面前,质问九厥为什么不跪拜,又质问九厥为什么没有人来迎接他。

从九厥嘴里说出的话如晴天霹雳般,他的母后被打入冷宫了,缘由是善妒。他哭着往冷宫方向跑,一路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等他跑到冷宫时,袖里鞋间已经湿透。

母后听到动静,从冷宫里走出来,看到站在冷宫门口,哭着喊母后的自己,大跑过来,半蹲在雪地上,把自己搂在怀里。母后说冷宫可真冷,可池儿你来看母后了,母后就觉得暖和得紧。

他分明感觉到母后在搂着自己哭,他伸出小手去搂母后的时候,被尾随而至的太监拉开,为首的是一个女官。居高临下的看着母后,露出不屑的表情说:

“皇后娘娘,帝上已经下旨,今后太子交由林妃娘娘抚养,您与太子少见为好。”尽管自己在太监怀里叫嚷、挣扎,还是被女官带走了。

回去后,他就被林妃关起来了,只许人进不许他出。每到饭点,都是九厥来给他送饭。

每当九厥来时,他都要大闹一番。他知道宫里耳目众多,可他的气、他的火、他的怨气只能借九厥来发。

直到隆都又下了一场茫茫雪,九厥提着赶上他半个身子的食盒,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深一浅的从外头走进来。九厥进来后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仔细瞧了瞧四周,关好房门。

他忘了九厥是怎么把相思给他的了,只看到相思上面的斑斑血迹。据九厥说,那是母后病重,咳出血不小心咳到上面的,自己没有擦掉。

他发了疯的向冷宫跑,经过门口时被太监们拦下,嘶吼着要杀了这些太监们,可还是被丢回了屋里。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太子,反而像是林妃的一个囚犯。

雪停的那日,他听九厥偷偷给他带的消息说,母后病重不愈,已经死了。而自从他回来后不曾来看过他一眼的父皇,要新册皇后。

简池又想到了他将相思交给黯唯时的场景。自母后走后,对自己好的人只有师傅、九厥和黯唯了。当时也是一年隆冬,他将回隆都,临走前将相思留给了黯唯。

相思、相思,承我相思你可知?

思绪到这,简池的嘴角虽然还是上扬,却多了份凄然。安乐公主一心品茶赏景,祁莲又在对沈幕旁敲侧击有关黯唯的事,独有黯唯发现了简池的变化。

黯唯不知道只不过是见到笛子的短短时间,她怎么感觉简池情绪发生极大的变化,现在的简池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孩子。

黯唯不知道怎么去告诉简池有她在,只能把手放在简池紧握着相思的手上。简池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背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思绪瞬间被拉回。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正是黯唯握着他的手对他微笑。

沈幕虽然在和祁莲闲谈,可一直用余光观察着黯唯。简池的变化他没看到,可黯唯握住简池的手,沈幕看得一清二楚。

虽说沈幕的心上人是个哑巴,眼前的太子妃口齿伶俐,但沈幕总觉得黯唯就是自己的心上人。沈幕看到黯唯握住简池的手,心里有些不悦,寻思着该提醒简池奏乐了。

然沈幕的话还未说出口,刚离去的九厥就又出现在与石孤亭遥遥相对的岸上,双手抱剑微微俯身,对着沈幕和简池大声喊道:

“帝上请太子、幕王以及安乐公主到正堂一叙。”

五人小聚,歌舞乐事是不成了。婢女又缓缓的摇着船向石孤亭来,一船到了顶也就是坐四个人。祁莲笑着说,安乐公主是客又要赴宴,自个和黯唯又不用上桌,自然是安乐公主要和简池、沈幕先行,自个和黯唯再坐一会就是。

见黯唯并无异议,三人率先上船离去。待船到了岸,简池吩咐九厥留下照看黯唯,待九厥应下后,才放心离去。而沈幕,也回头瞧了黯唯几眼,才跟在简池后头往正堂走。

黯唯站在亭边上,一边欣赏石孤亭的景色,一边等着婢女撑船回。祁莲缓缓的从黯唯后头走到黯唯旁边,顺着黯唯的目光看了眼岸上的垂柳,道:

“太子妃,这就剩我俩人了,有些话我想与太子妃单独说说,不知如何?”

黯唯把目光转向祁莲,祁莲也正好看向她黯唯轻声嗯了一声,让来接的宫女暂时退去。

黯唯和祁莲重新回到石桌前,桌上茶水已经冷去。黯唯拿起冷茶喝了一口,就皱着眉头放回了石桌上。而祁莲则是看着石桌上空荡荡的雕刻,对黯唯说:

“太子妃您看,这石桌中央雕刻空空,早晚会有东西填充进来。”祁莲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又看了黯唯一眼,继续说,“这男人的心也是,现在对谁好,哪天觉得空了就要换个人,太子妃你说可是?”

黯唯明白了,这分明是在告诉自己恩宠不长。只是祁莲,我无意跟谁争这恩宠,又怎么会在意这些?黯唯嗯了声,点头称是。两个女人一时无话。

少倾,黯唯把手又覆上了冷茶,另一只手描着茶身上的印花,轻缓的对对面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祁莲说道:

“姐姐,我无意争宠,只求在这太子府能平静的过完这辈子。你若觉我俩将会是见面眼红的仇敌,我也无可奈何。不过我既然还喊你声姐姐,就不会忘了我们的金兰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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