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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启示(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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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潇说完,方洁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她异常安静的坐在那里,脸上有着似有若无的惊愕和笑意,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王笑潇问她:“你怎么这个反应?”

“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我觉得这么一篇至情至性的肺腑之言一气呵成的说出来,虽然不至于让你激动的痛哭流涕、但怎么也应该让你感动万分的吧。结果这么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让我太有挫败感了。”

方洁一下就笑了出来,不过她渐渐敛住笑意,望着王笑潇的眼睛真挚的对他说:“我的确真的很感动,我是十分认真的跟你说这个话。因为我感动得突然懵了,于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话语、用什么样的动作才能准确表达我的感动之情,所以我只会傻乎乎的坐着,真的。这种情况以前只发生过两次,刚才是第三次。”

王笑潇喜悦又满意的点点头:“你看,我说你做事情不按照正常逻辑来吧”。

“不过,你分析我分析的对,但也不完全对。你也说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向往着能够按照自己所想、无拘无束的生活,我只是表现的更加明显、更加放任自己而已。而且我发现现在的我也不知不觉的变得越来越在意旁人的眼光、有的时候也挺市侩的,于是两种情绪会让我做事情变得很矛盾、很犹豫,再也没有当初刚进学校的轻狂、果断和洒脱了;可是这也会让我降低不少的风险,不是么?但是,我绝对不喜欢这样的我!”

“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喜欢的是那个狂有个性的、我行我素的野丫头!”

方洁点点头,继续说:“还有,你能这样敞开心扉的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我真的很感激、也很感动。那我也不妨跟你说几句心里话。我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气场非常强大,实际上非常抗拒跟陌生人相处,因为什么,因为我潜意识里的自卑——哎呀,我就知道你是这反应,你不要打断我,听我先说。”方洁眼瞅着王笑潇夸张的看着她想插嘴,连忙笑着按住他的手、拒绝他出声。

“主要还是因为我的性格。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个性很糟糕,真的,我特别希望能够像二班方洁或者我们班韩琴那样,低调、稳重、有人缘,但是我真的学不来。所以我很害怕跟陌生人打交道,因为我害怕别人从第一眼看到我就不喜欢我,这会让我很受打击。于是越是害怕,就越要做得不害怕,做过了头,便变成了别人眼中的清高、不易亲近了。所以我特别感激现在身边这些亲密的朋友,是他们的主动、坚持、理解和宽容让被动的我能够获得了一段段珍贵的友情,他们对我好,我便要加倍的对他们好。”

“但是你是个例外。你是唯一一个我见到后就觉得十分熟悉和亲切的人,我不知道这个感觉来自于哪里,反正一见如故就对了。很神奇是不是?正是这种奇妙的感觉令我相信,无需跟你多说什么,你便能轻而易举的了解我的想法、我的感受。所以,虽然我们在学校里正正经相处和交流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知己,每逢见到你,我都很高兴。”

“所以啊~”方洁笑嘻嘻瞅着王笑潇、上手揪着他的脸说:“你不要以为你有多大魅力似的,想钓我我就那么轻易上钩了。我心里对你一点点那种心思都没有,这样看来,你只能算是暗恋了我一阵。我再傻,也没你说的那么傻;我再花心,也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不专一呀!”

王笑潇这回倒是耐心的由着她把他结结实实的蹂lin完,他安静又温和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番真心话说得我又高兴又不高兴、又感动又拒绝感动。”

方洁瞅了他一眼,收了之前调皮捣蛋的兴致,颔首而抿嘴微笑:“既然都看得那样透彻了,又何必再有这样的不高兴呢?你竟然也会有自苦的时候。”

“是人都会自苦的啊。感性和理性撞了车,在现实世界里感性不得不让位于理性,难道在虚幻的精神层面上还不允许我任性一回吗?这种矛盾,你应该比我有更加深刻的体会吧。”

方洁抬起头瞟了瞟他,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接话。

“哎~,我说,你看别人的感情问题会这样的冰雪聪明,可是换成你自己,好像就变傻了。”王笑潇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笑容盯着方洁,她也蹙着眉头瞧着他。她终于忍不住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王笑潇笑了起来,笑得十分促狭,他骄傲的昂着头说:“我好像记得某人曾经在我面前、十分可怜巴巴的跟我说过她想自杀来着。”

方洁惊的嘴巴张得老大,她眼珠子一转,又笑嘻嘻的合上了嘴:“谁呀,是谁呀?”

“你不知道是谁?哎呀~,你肯定认识,我来给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帮助你回忆回忆。”王笑潇故弄玄虚的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女人在操场的看台上,她头发散乱、满脸肿胀、鬼哭狼嚎一般的从地下钻了出来,吓得我老心肝扑通扑通的,妈呀,这是从哪里来的女鬼呀——唉哟、唉哟,你怎么又动手了。”

方洁的双手使足了力气在王笑潇身上咯吱,惊得他跳起来直往一旁窜,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说:“你想起来是谁了吧?”

方洁噘着嘴叉着腰气呼呼的指着他说:“你这个坏家伙,多少年前陈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要翻出来取笑我。不跟你玩了。”

她恨恨的往凳子上一坐,脑袋往旁边一偏,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忘记。”王笑潇笑嘻嘻的说:“你瞧你,多小气。你不觉得现在回忆以前的一些行为和语言,特别好玩吗?虽然显得特别的傻气和幼稚,但是是我们那个时候、针对某个特定事件在思想和言行的真实写照,多有趣啊,而且,这样一对比才能衬托出我们慢慢都在走向成熟嘛。”

“哼,那你干嘛把我的幼稚的话翻出来,不把你的也翻出来说一说呢?而且,人家那个时候多艰难啊,你还拿这件事情来嘲笑我。”方洁的脸变得有些正经:“说真的,虽然要自杀这种话放到现在来看,真的觉得非常非常荒唐,多大点事儿呀其实,好搞笑哦,但是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情景——就是在所有的事情都渐渐清晰了以后,真是又气又恨又伤心又内疚,那段时间我其实是很绝望的,觉得天都塌了一般。我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天花板,眼泪就顺着眼角流在枕头上,啪嗒啪嗒的,我觉得现实真是太残忍了,我怎么能同时面对他们两个人、我怎么能割舍我的爱情?还不如死了算了。刀片往手腕上一划,OK,啥事儿都搞定。不过,我当时只是想想,还真不太敢呢。”

说到这里,一抹笑意钻进了方洁的眼睛,谁知,本来还嘻嘻哈哈的王笑潇却反倒正襟危坐起来,他温和的问方洁:“你现在还难受吗?”

方洁摇摇头:“你这个问题一句话回答不清楚。如果你是指当初让我难受的事情,那我现在一点也不难受了,这个你说的对,时间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再痛苦的事情也会渐渐变淡甚至遗忘、再深的伤口也会慢慢愈合;但是如果你说的是当初的那个我,我想起来还是有点难受的,因为我觉得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太可怜了。”

“但是你还是挺过来了,不是吗?所以我一直觉得你很坚强嘛,无论多么艰难,内心总是能坚持一些东西。不过,我又来泼你冷水了,你要挺住啊,”他看着她疑惑的向他眨着眼睛,说:“你在感情的问题上有两个很明显的缺点。第一,你跟男生相处很随意,所以迟钝,所以你后知后觉,对自己也对别人;第二,就是狠不下心拒绝别人。以你的个性,跟你感情好的男生其实挺多,你对别人有好感也很正常,可是你太后知后觉了,就会搞不清楚你对谁才是真正的动心;然后,总会有男生对你示爱吧,于是第二个问题跟着就来了——既然也有好感、又怕伤害别人不懂拒绝,那就从了吧?你跟某人和某某人之间的关键问题就出在这。所以我说,我要是追你,一定是追得上的。第一个缺点嘛,是跟你性格相关的,轻易不能改得掉;但是第二个缺点,你一定要改,不光是在感情上,以后对于别的事,该拒绝的时候,就要干净利落的拒绝,绝对不要担心拂了别人的面子、伤了别人心之类的,否则,后患无穷。”

方洁向他撇撇嘴、鼓起腮帮子又把气放掉、十分无奈的说:“你非要赤果裸的把我剖析的这么清楚吗?把我身上的毛病,一点一点的翻出来,烦人。”

王笑潇眉开眼笑的抓了抓她的头发:“哎呀,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了,被人结结实实的踩住了尾巴、却只能干瞪眼完全无法反驳,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那不是‘小时候’的事吗?只要经历过,就一定会长大,我现在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好不好。”方洁白了他一眼,继续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当时干嘛非要从他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啊,就算是已经答应了欧阳晟越、不能反悔追逐韩嵩,我也可以重新拒绝欧阳晟越、然后他俩谁也不搭理呀,这样起码对他们两个人都公平点,要失恋大家都失恋,三个人谁也不亏欠谁的。也不知道当年的脑袋怎么就成了那样的榆木疙瘩,捡着一条道一路走到黑。”

“就是,就是,世上的事情可变通的法子很多,不能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王笑潇频频点头:“我跟你说句心里话,你可不要生气。说实在的,其实这两个人都很不适合你,我真搞不懂你当时是什么个差劲的眼光,不要说韩嵩了,你现在跟欧阳晟越,我就坐等着看你们俩分,你信不?”

“我信!”方洁倒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得特别干脆,“但是,你不诋毁我你就会死吗?”

“韩嵩这个人,就我的观察,为人处事很不错,但是深受家长制作风的毒害、太太太传统了,你觉得你能接受大男子主义么?你要真的跟了他,传统家庭的那些条条框框一定会让你受不了的——比如,要是结婚了以后他非要跟爸妈住,你干吗?”

“我不干!”

“再比如,过年过节的时候一定要在夫家过、媳妇要贤惠懂事逆来顺受、三从四德五讲四美三热爱、什么事情都要听从公公婆婆的,你干吗?”

“我当然不干啦!”

“对啦,就是类似这种,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传统女性,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幸福呢?甜蜜的感情和鸡毛蒜皮的过日子纯粹就是两回事;而,欧阳晟越,你们两个之间的差别就更远啦,可以说,你俩的性格和认知完全相反,性格互补勉强还能说得过去,但是主要的价值观的不同,是不可能磨合的。我就奇了怪了,你们怎么还能这样相安无事的在一起这么久。”

因为我们对彼此是真的有感情的,总以为在面对诸多无法调和的矛盾的时候,看在真情的份上可以相互退让,以为,这无非就是两人之间必经的磨合。而且,既然人与人之间一定会存在分歧,谁又能预料到,这些分歧是否真的大于天、还是只是用来点缀生活的无伤大雅?不到必要的时候,谁也不会轻易踏出那一步的。从分手的念头出现到现在,她还不是一直在犹豫、一直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吗?

方洁默默的思考着,王笑潇也渐渐收敛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容,若有所思的说:

“我想,你的那位良人,必须要能够看得懂你,他可以不完全赞同你我行我素、只按照自己规则行事的做法,但是也起码要能尊重和理解你,要能给你足够的信任和空间让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他还必须要有足够的心胸来宽容你各种各样的‘胡作非为’,最好能够像大人对孩子一般宠着你;他还必须承担巨大的风险,因为你很可能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说不爱就不爱、说散伙儿立刻就散伙儿了——一旦你觉得感情这件事儿已经成为约束你的负担。”

方洁傻傻的笑了起来:“你让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放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都会是被争抢的极品好男人啊,还能轮得到我吗?”

“No,no,no,这种男人通常都十分聪明,对女人的要求也会很高,志同道合你懂不懂?要找个女人还不容易,可是要找个臭味相投的女人就难咯。”

“哎哟,敢情您是我的感情顾问呀。”方洁笑眯眯、赖兮兮的故意叹了口气:“咱别说这个了行不行,好累哦,轻轻松松的换个别的话题吧。”

两个人安静的又坐了一会儿,体会着这份难得的清静惬意的时光。

“我估计上辈子,”王笑潇突然故弄玄虚的顿了顿说:“你可能是我养的宠物,比如一头猪或者一只狗什么的,要不然为什么我对你、你对我都这样没来由的熟悉呢?”

方洁先是“哧哧哧”的、接着就放声大笑,笑声把主席像肩膀上的白鸽都震动了:“一头猪?!为什么非要我是你的宠物,为什么不是你是我的宠物?或者你是我前世种下的一株花、一棵树、一包菜啥的。啊~,我知道了,如果我是你的宠物,我多半是一棵小辣椒;如果你是我的宠物,你多半是只臭鼬?屎壳郎也成啊。”

“我呸!”

王笑潇也乐坏了,他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方洁说:“无论什么时候跟你聊天、无论跟你说什么样的话题,都能让人那么放松、那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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