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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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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算是不错,基本没有什么过渡的天气一下子凉了起来,秋高气爽的也当真有了秋天的意思,没有了夏季的燥热沉闷,一丝丝清凉之中投射下来的太阳光,真是温暖的享受。

装修简单的包间里,老式的铜锅里热汤依然在翻滚,葱段香菇片长期在锅里已经被煮出浓郁的香味。

左柘希带着诧异疑惑却又惊喜的表情看着尹墨,竟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眨了眨眼,然后端起杯子里已经凉了的茶猛喝了一口。

关于那天晚上的很多细节左柘希都不太记得,只记得那晚他酣畅淋漓的进攻着宛夏的身体,恨不能要生生的吞了她,还要一点点的咂清楚每一根骨头的滋味。

想着尹墨要凑近吻她,左柘希带着不高兴和反感,可又想着无关是什么原因宛夏有些出乎意料的躲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身体,他本是想好好的温柔的却抑制不住兴奋的节奏。

如今却听到这样的理由。

因为她喜欢你。

喜欢我。

你竟然喜欢我。

“真的假的?她喜欢我?那天晚上她说的?”

半信半疑的却又期待着尹墨再一次重复这当然是事实。

尹墨笑了笑,看着左柘希脸上已经带着笑,点了点头说道:

“我那天晚上就告诉你了,可惜大少爷您性子太急了挂了我电话。这话你应该早点就听到。”

左柘希渍了渍嘴骂了一句,然后带着抱怨的语气脸上的表情却又是高兴的说道:

“那你在电话里啰嗦半天,早点说不就行了。”

尹墨冷哼了一声看着因为这件事很高兴的左柘希露出少见的笑,甚至还端起了茶壶给自己又斟了一杯。

“这么高兴?”

“那当然,宛夏太倔,我又脾气暴,有时候她那些脾气上来弄得我老是控制不住的吼她,我还发现她见着我的时候老是往后退,在我面前也不太爱说话不太爱笑。一开始我总觉得她是因为怕我才不得已和我绑在一起,我也想过不行就算了吧,可又见着她的时候就觉得这就是老子要的女人。”左柘希说着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然后觉得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又说“你现在这么说,说实话我还真是不太敢相信。”

尹墨看得出左柘希很高兴,脸上带着一种非常少见的被满足的笑容,发自内心。

“你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对宛夏也尽是关心,她又为什么不会喜欢你。”

左柘希抽出一根烟,还是带着笑的抽了起来,听尹墨这样说他点了点头说道:

“这倒是,像我这么优秀的不太好找了。”

说完打开包间的门,冲着楼下喊道:

“小老板,再上五盘羊肉,来点菜。”

“怎么还要吃?”

左柘希摸了摸已经吃得饱的肚子,说道:

“高兴!这顿我请,你担心什么,接着吃接着吃。”

尹墨和左柘希吃着火锅,聊这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异常的高兴。尹墨甚至感觉到心底轻松极了,像是一层阴霾一下子被毫无保留的清扫干净。左柘希一直带着笑说着些公司里的事情,尹墨甚至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你喜欢我,是上天给我最好的馈赠。

我不会辜负你的喜欢,这点你只需要拭目以待。

…………………………………………………………………………

左柘希和尹墨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左柘希就接到了市里房产局赵局长的电话,说是左柘希一直盯着的那个面子工程的项目的正式文件下来了,让他现在过去一趟。

“看来这事有门儿啊,你赶紧过去吧。”

尹墨听着左柘希电话里说的然后催促他快走。

左柘希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夹着筷子又吃了一口翻滚起来的羊肉:

“老滑头,不是去局里,一会是去莱宾斯基陪他吃饭。说这个项目是公开竞标,哼,都是做给上面看的,就看后面谁给的多了。”

尹墨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有什么,让老爷子说一声就行了。”

“老爷子?他每天恨不能打断我腿,嫌我没出息呢,他能管我这些事?再说了,让他出面,他不得说我一辈子。”

左柘希猛饮了一杯茶然后穿起了衣服,不耐烦的说道:

“明后天的吧我回家看看,你跟我一块吧,老爷子看见你高兴点,省的他再一直叨叨我。”

尹墨点了点头说着可以,然后伸手说道:

“留下钱,留下钱再走。”

左柘希翻了个白眼,一边整理好衣服说道:

“一会到楼下结账,抠死了!”

尹墨坐在空荡荡的包间里,屋外的阳光很好,直射到包间里来,夹杂着铜火锅里浓郁的羊肉香,他苦涩的看了看窗外,终于可以笑的温和,像是心理放下了陈埋已久的石头,本以为还会痛,但意外的轻松。

宛夏,错过你,有可能是我最后悔的事。

……………………………………………………………………………

左柘希到塞宾斯基的时候还在想着吃饭的时候和尹墨说起的话题,她是喜欢我的。

完全出乎意外。

和宛夏一起的日子,他一点都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

本想着吃完饭就赶进回家去,可又来这应付着这些永远喂不饱的腐败官员们,还要陪着笑。

“赵局,来晚了来晚了。”

左柘希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打开VIP包间门的时候,只觉得吵闹的声音一下子涌来。

硕大的包间里有房产局的几个领导和被几个身材极好的舞女包围着的赵岐局长正满脸带笑的喝着美女们递上来的酒,见左柘希来了就招呼他过来坐下。

赵岐是左柘希他爸在位的时候一手提拔上来的,按说有什么事应该一直帮衬着左柘希,可赵岐很清楚的知道,左柘希他爸已经退位了,现在需要的是现在的当权者,他也不是不知道报恩,逢年过节的礼数还是够的,只是这些重要的事情他总不会轻易松口。

哄闹的音乐声因为赵岐的一个手势被包间里其他的人调的低了一些,赵岐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脸上甚至还夸张的印着年轻漂亮的舞女们那性感烈焰的红唇印。

“老爷子怎么样?最近身体还好?我这两天一直很忙,也没顾得上去看看。真是该罚啊。”

赵岐说着客套话,就要给左柘希倒酒,左柘希接过了瓶子倒了一杯然后说道:

“赵局严重了,老爷子身体好着呢。倒是您啊,最近房地产这边一直出乱子,听说还出现了东边的旅游房还出现了质量问题,您也操了不少心吧。”

赵岐摇了摇头,凑近了一点低声说道:

“都是故意的,故意的,责任推给底下的工队说是偷工减料,然后重盖的时候就又有一笔款进来。”

赵岐笑了笑,搂抱着左右年轻的小姐,然后灌下一杯酒。

左柘希陪着笑,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娘的,一口将烈酒灌下,由着小姐又给他倒满。

“知道你这个大老板忙,我也不兜圈子了。今天找你来呢,就是说说你前几天跟我说的沿海那边的新建别墅的事。文件下来了,上头说的是公开竞标,还要让电视台来直播,这是政府的面子工程,里头实在是掺不得水分。”

慢慢的抿着杯子里的烈酒,每一滴都刺激着舌头上的味蕾,却又回味甘甜,越发让人继续再喝。

说什么掺不得水分,若是真的公正严明就直接按照程序拍地就行了,干嘛现在叫我来这?左柘希心理暗骂了一句,却还是笑着问:

“那赵局今天叫我来这,总不是来喝喝酒吧。”

赵岐看了左柘希一眼,然后一边爽快的笑着一边示意身边的酒女们给左柘希倒了酒,又亲自将酒杯递给左柘希:

“别着急,先喝酒先喝酒。”

虽然不明白赵岐玩的是什么把戏,可他既然叫了自己出来这件事情就一定有门,说什么上面查的严,无非就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又什么电视台来现场直播?

传媒与腐败的官僚主义是鱼与醋的关系,成也一口,败也一口。

左柘希接过酒点头笑了笑闷头喝了一口,虽然赵岐是老爷子亲手提拔上来的人,但在这么个朝三暮四的年代,那些个情谊都指望不上。

包间里热闹非凡,衣着性感暴露的舞女们使足了劲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然后一叠一叠的从这些政府公职人员的钱包里抽钱。

百无聊赖,他实在对这样的场合毫无兴趣,说的话假,就连喝着酒都带着一丝假味,他看了看闹得欢的赵岐,想着他这都五十的人了还这样随处欢愉,这一把身子骨行不行?

瞥笑了一声,不被人发现的。

一头浓黑色的长发,未经漂染,虽然同包间里其他的舞女一样衣着鲜艳暴露,但那一头浓黑的乌发还是略显不同,女孩端着酒杯坐在距离左柘希不远的地方,只轻轻的随着音乐摇晃着身体,左柘希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未经染色,倒有那女人的味道。

“你怎么不跳舞?”

女孩凑了过来,满身是浓郁的香奈儿邂逅,这种清淡的芳香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场合却很不适合。

“不喜欢”

将左柘希喝过的酒杯拿过来,一饮而下,女孩的烈焰红唇充满诱惑,贴近面前长相俊逸的男人,却被他稍稍推开。

虽然相像,却毫无她的味道。

“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孩有些尴尬又有些烦躁的看了左柘希一眼,来这种地方的男人不是这个意思能是什么意思?装什么清高白莲藕?

右手一揽勾上左柘希的脖子,轻轻一吻,留下浓郁的唇印。

“别不是这个意思啊,哥哥你长的这么好,你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是有这个意思了。”

说着话,男人眯了眯眼睛,满是挑逗,搂起了女孩的腰,魅惑的双眸浓黑发亮,瞧着眼下娇滴滴的美人儿,顺了顺她一瀑而下的长发,作势就要吻上去却又在下一秒停了下来:

“我空有一张脸,可没什么钱,你也愿意?”

女孩听了半信半疑的看着左柘希,倒是没有了刚才的热情,刚想问点什么,听到那边诱人说了话。

“哎呦,这年轻人的活力就是不一样,完了完了我们啊都老了。”

赵岐看着左柘希在一边喝舞女挑逗的热闹,禁不住说了几句,引得包间里其他的人都附和着说了起来。

在这实在太过无聊,左柘希也不准备再耗下去,直了身子将脖颈上的唇印擦去,笑着说道:

“赵局这话说的不对,您这活力我是没法比”

带着真诚的笑意和看不出来的神情,明明听着这话有骂人的意思,却无从反驳。

赵岐挥了挥手让舞女们出了包间,然后暂停了音乐,包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小左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爸一手把我带到现在的位置,如今他老人家退了休,可我这恩情还没有报完,所以,就什么事啊,都想着你。”

赵岐说着把一叠文件扔到左柘希面前,却不见左柘希接。

心里很不痛快的骂了一句狗屁,左柘希就差现场翻几个白眼,说的好听,报恩报到小姐怀里去了。

“赵局,这话若是这样说,这个地我可就借不了了。”

赵岐皱了皱眉头,又不明白什么意思。这块地他有十足的权利开个后门让左柘希得了,上面下来了文件对这一块很重视,拨款辅助就不用说了,这是政府的门面工程,从投标到前期铺设到盖楼到最后售出,油水实在太过丰厚,他把这工程给了左柘希是一箭三雕,第一他可以从手得到的油水肯定是不少,第二交给自己人有些东西好说话,第三还可以买左明之和左柘希一个面子。

所以他今天叫他来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让左柘希明白,没有我赵岐,这块地你没门。

可见着左柘希这样说,赵岐一下子觉得不好,他一直都知道左柘希不是个好惹的主儿,黑白两道吃着不说,有时候有太过狠毒。

“我家老爷子您是知道的,他本来就看不上我,最烦我走他的关系来扶持我的公司,所以这恩您可别用在我这。这块地我是很想要,可若不要,公司也没什么大碍,我这里想找您帮忙,是借着这个事情,找机会孝敬孝敬您,按理说我还得叫您一声叔叔。”

赵岐一听竟背后一阵阵发凉,瞧着眼前年纪不大但却心思缜密的左柘希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我还老爷子的恩情,是我说了算。

可你孝敬我,就是你左柘希占了主动了。

孝敬多少是心意,我不能说你要给我多少吧。

气氛一时间有点冷,谁都没有说话,左柘希重新拿了一个新杯子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什么都不说,等赵岐开口。

赵岐的秘书这时候哈哈笑了几声,适时的说道:

“我们赵局就是这么个意思,总是在局里听我们赵局说没有老局长可就没有我们赵局的今天,赵局啊可一直都让我们好生盯着这块地,只要文件下来了赶紧看看给你送去。”

听到秘书这样说,赵岐也连连了头说道:

“你说你,这时候说这个干什么,左局对我有恩,我报答岂不是天经地义,再说了,这是别人吗?自己家孩子一样的。”

左柘希笑着点了头,然后给赵岐倒了一杯酒,又递过去一张支票。

“两天后竞标,就全靠叔叔了。”

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赵岐也有了台阶下,虽然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顺利,可既然这块地左柘希拿了那以后的油水也少不了,又看了看支票上不少的位数,点着头说着没问题。

几个人一起干了杯酒,这事就算成了。

左柘希推脱着说有事,就没有再呆下去,拿着赵岐刚才给的文件走出包间的时候,他冷哼了一声却又想着既然这工程已经拿下来了就算了,一群老犊子,习惯这种人模狗样的生活了。

他开了车一路加速,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而是想着快点见到那个说过喜欢自己的女人。

你竟然喜欢我?

虽然我也承认自己很优秀,但是这还是足够让我吃惊。

电话打通刚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左柘希笑的温和问道:

“你在哪?”

宛夏一个人在家里收拾着材料,过两天有个大的案子要做,时间紧,虽然大概的思路已经有了,但需要落实的工作还是很多,满桌子的资料文件,有几张还落在地毯上。

“在家里。”

“我马上就到了,今晚吃什么?”

“我……在我自己家。”

听着她又回了她自己那里,左柘希收了表情,若是以前他肯定会觉得宛夏又一次逃避的离开了或者是因为她是不得已才到自己那里去,可今天,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不再那样想。

“为何回去?”

“过两天公司有个案子要做,挺急的,我得今天把流程赶出来。”

“想吃什么?我买着去。”

不由分说,也不征求意见,而是直接下了决定。

宛夏本想着不要他来,可见他心情不错,又不好破坏,也是不敢,就随意的说着什么都可以。

“保罗宫的菠萝肉?绿笋牛肉?滑虾?”

宛夏说着好,见左柘希要挂电话,又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个……”

“怎么?还有想吃的?”

“不是……”

“怎么?”

“我今天确实有工作要忙,你今晚能不能不在这睡?”

凭左大少爷这头野狼,若是在这就寝,别说今晚上宛夏完成不了案子,就是明天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左柘希先顿了顿,然后了解了什么意思之后笑了笑:

“你忙就是,我睡我的。有什么矛盾?”

大爷!您是兔子吗?卖个萌完了就萌睡过去?您是狼啊,半夜不睡觉的主儿。

宛夏摇了摇头不予理睬说着让他慢点开车就挂了电话。

重新回到资料上来,仔细看了看流程单,一一记录下需要注意的事情,过两天市里工程地现场招标,是政府的工程面子所以市里很重视,弄了个无所谓但又很长面子的开幕仪式。

挣得多同时也比较辛苦,整个过程不不容出一点差错,来的都是市里得罪不起的人物。

姑奶奶求您一定要把这个拿下,回头我给你放长假,带薪还双倍。宛夏的老板这样求着她说道。

左柘希不久就提着些吃的敲开了门,屋外有点冷,刚才还天气晴朗的天一下子就飘了小雨。

宛夏开门的时候左柘希因为冷缩了缩脖子,手里提着买来的吃的大步走进来。

“下雨了?”

见他身上稍微湿了一点,又闻到雨点特有的香气。

左柘希点了点头,不顾别的先盯着她看了一会,想着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越发的开心。

“看我干嘛?”

接过他手里还温热的饭菜,进了厨房一一码在盘子里,刚才一直在整理文件都没有注意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不觉得饿,可这诱人的饭菜摆上了桌肚里的饿虫们一下子就苏醒了。

“忙什么?”

看见桌子上铺满了的文件资料,左柘希随意拿起一张问道。

“刚下来的任务,是市里的开幕活动,过两天有个地产竞标,听说要盖市里的面子工程,就非要弄一个开幕活动。”宛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茶几上凌乱不堪的资料,想到左柘希也是干地产的又抬头问他:“你参不参加这个竞标?”

左柘希笑中带着挑逗,看着那牛皮本上她仔仔细细记录着应该要主要的事情,点了点头:

“我也去。”

“真的?呵呵,那我岂不是能在那天也见到你?”

无意间的话竟一下子听到左柘希的心里去,他一把拉过宛夏横抱在怀里,由不得她挣扎覆到唇上热烈一吻:

“我以为你是不愿见到我的。”

宛夏微红的脸带着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积攒的随时能迸发的热情:

“你放我下来。”

左柘希又扎紧了她然后坏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还是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关心的。”

穷追不舍,这种宛夏从来不主动说的亲密话题,既然开始了就不能错过。

宛夏不说话,只将头转开不看他。

我当然关心你,可你……从不属于我。

不见她回应,左柘希只当她是害羞,笑着抱起她去了餐桌旁,把她放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给她,便低了头吃饭。

宛夏抬头看了看左柘希想说点什么,然后看到他脖颈上鲜红的唇印,有被涂抹过的痕迹,又没有擦干净的保留着那一份热情。

这种事倒是没曾发生过,她虽然很怕他但是在一起之后,安全感和忠诚她从未怀疑过,宛夏也想过左柘希是不是也会去别的地方找别的女人,她曾一度觉得自己只是这位军阀大少爷的玩物之一,所以她不愿意去左柘希的家里,不愿意用他的钥匙。

所以当她曾一度爆发着说我不过是你的床底之人,你何必这样认真的那一夜,左柘希暴怒的强要了她,那一晚,左柘希一腔怒火竟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宛夏全身是汗,已经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流着泪咿咿呀呀的求他。

最后的一刻,左柘希那浓墨色的深眸里满是怒火,他哑声道:

“你若再说那样的话,我就在这床上活崩了你。”

宛夏又抬头看了看那一抹耀眼的红唇印。

“怎么了?”

见她不怎么吃,左柘希抬头问道,却细心的发现了她眼中滞留的失落。

摇了摇头,夹了一块牛肉送进嘴里,这是宛夏在保罗贡最爱吃的一道菜,如今竟也味同嚼蜡。

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如此在意他了。

从一开始,就是这般。

左柘希喝着水,看着逃避他目光的宛夏,一个劲的吃着菜,也不说话,掩饰着神情中落寞。

初遇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就是死活不张嘴,她自己觉得天大的事,其实左柘希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可她就是不求他,遇到问题也不问,自己一个人瞎想。左柘希一开始觉得她这样将自己包裹起来是可以理解的,可后来发现她对谁都这样,很少吐露自己的想法,什么都一个人。

将盘子向她那边推了推,示意她多吃点。

有的没的说了几句,宛夏也都是淡淡的回应一句。

屋子里有些热,左柘希将衬衣挽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想到刚才在包间里那个热烈深情的吻,下意识的探手去摸,竟还有残留在脖子上。

竟一下子惊醒,你是因为这个吗?然后抬头看了看仍旧低着头吃着菜不说话的宛夏:

“女人三千,我只要你。”

探出手去将手心里那抹浓郁的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眼前,没有玩笑,严肃认真。

“过两天的竞标我要拿下那块地,可这种肥肉都不会走正规竞标,所以我找了市里地税局的赵局长,在塞宾斯基,包间里有十来个陪酒的,我实在无聊,见一个一头黑长发,到跟你很像,就聊了一句,然后她误以为我对她有兴趣就亲了我,然后我跟赵局就说了说地的事情就走了。就这样。”

左柘希表情认真的将整件事情解释的一清二楚,甚至不允许宛夏插嘴。

以前左柘希总觉得宛夏一直怕他所以躲着他,甚至觉得是他自己把宛夏绑在身边,所以很多事情他也不过多解释只随她去,随她怎么想,只要别太出格,他都觉得没关系。

可现在不同了,她喜欢我,甚至拒绝了比自己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尹墨,左柘希一下子觉得要加倍对她好,不受一点委屈,至少在他这里是这样,不要放过任何细节导致她心里的不愉快。

我一定要对你好,使你安心,我绝对做到。

从未见他如此繁琐的讲过什么事情,又见他表情认真,宛夏甚至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像一个因为小事就小肚鸡肠的女人。

她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又低了头吃饭。

“宛夏……”

左柘希唤她的名字,叫得温柔,附了她的手柔和的说道:

“他人再好,我只要你一个,绝不做负你的事。”

宛夏搁了碗筷看着左柘希满目温情,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一股脑的把自己想的都说出来可又不知从何张口:

“我……其实……”

其实你可以找比我更好的,其实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可我能给你什么呢?

除了人人都可以给的肉体,其他再无。

她说不出口,也知道就算是说了左柘希也不过说几句不是的,他需要自己这样的话,就把话又咽了回去,点了点头笑了笑。

见她笑了,左柘希也没有再多问,他看出宛夏有话要说又张不开嘴,想着哪一天找机会再问她吧。

吃完饭,左柘希靠在沙发微微闭了眼睛休息,听到宛夏走过来疏懒的睁开眼揽她入怀,一下子周遭都充斥着属于宛夏的味道,淡淡的小雏菊,还带着温热。

“我今晚在这睡好不好?”

像是央求或者小心的询问,与平时的左柘希倒完全不同。

“你今天怎么了?觉得你不太一样。”

左柘希笑的温柔,在她头顶一吻问道:

“哪里不同?”

“没有以前那么凶。”

“这样不好吗?”

宛夏想了想摇了摇头小声说到:

“还是你比较凶的时候像你。”

左柘希笑了起来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一直都怕我?”

宛夏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说了个嗯。

“我以后不凶你。”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

左柘希顺了顺宛夏的头发,看着桌子上铺满了的资料。

“你搬过去跟我一块住吧。”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可左柘希也知道宛夏一定会拒绝,搬过去跟他一起住这件事他说过几次了,每一次宛夏都是摇摇头,问她原因她总说她不习惯。

这次也一样。

“有什么不习惯?我不喜欢这样来回跑,再说你就只是搬过去而已,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那里也有你认识的朋友。”

宛夏还是摇头说道:

“我挺喜欢这里。”

左柘希没有再说话,只放空神情想着事情。

宛夏坐起身来,歪着身子看了看他问道:

“不高兴了?”

摇了摇头,左柘希带着一脸的疲倦指了指桌子上的资料:

“你还要弄多久?”

“一两个小时吧。”

“我绝不打扰你,今晚我在这睡好不好。”

就像是在求她,倒叫宛夏一时间诧异的觉得若不留他岂不是太残忍了,就点了头。

……………………………………………………………………………

宛夏在客厅的茶几上摆弄着最后一点资料,把所有要注意的都记录下来,又仔细核对着确保每一项不出错。

左柘希去了阳台抽了一支烟,给家里打了电话。

“喂妈……”

“是你啊,这么多天也不回来,还知道有你妈啊。”叶昇正在家里和几个朋友吃着饭,听着电话响了过来接,一看竟是左柘希打来的,又是开心又是恼。

左柘希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听着电话那头倒是热闹,笑着问:

“招呼朋友呢?”

叶昇向来很疼儿子,虽然左柘希不服管但她知道他不会坏了规矩,一向都有分寸。

好不容易打了电话来,叶昇高兴还来不及,抱怨的话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嗯,你齐叔叔家的小女儿前几天生了个大胖儿子,一家人欢喜的不得了。这不正好来家里坐坐,我和你爸就留了他们在家吃饭。”

“啊,这样啊,齐叔家够能生的啊,这才几年啊,家里都填了三口人了吧。”

左柘希没溜的打着哈哈,引得叶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呸,也就你说这话,有本事你也生啊,生五个六个,我也不嫌多。”

“妈,您还是医生呢,计划生育你不懂啊。”

靠在阳台上,一支烟燃尽,周围还绕着烟叶好闻的味道,左柘希回头看了看专心忙着记录的宛夏。

“你又打电话来干什么?我们高兴着呢,你别来扫兴。”

电话那头左明之冷冷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叶昇小声的嘀咕:

“干什么,好好说话不会啊。”

“爸,我这什么也没说呢,你倒先来了一通训。”左柘希又去了一支烟,点了猛吸了一口,坐在阳台上的吊椅上,来回荡了荡。

“我听说你找了赵岐把那块地拿下来了?”

“嗯,爸你消息倒灵通,今晚上刚定下来的事。”

“那片房是政府的工程,后年竞选优秀城市用的面子牌面,上面要来人监工的,你好生注意一些,不可马虎。不过你去找赵岐倒是出乎我意料了,他不是当年我在的时候了,前几天局里来人看我和你妈,说他贪了南河工程一半的款,局里通报批评了,走动了关系最后决定扣点钱以观后效。你今天找他,他说什么了。”

这倒是出乎了左柘希的意料,今晚还是风光无限大把搂着美女屁股一通乱摸的赵局,其实险些丢了饭碗啊。

“是吗?我还不知道这事,今天也没说什么,就谈成了。我给了他一点。”

左明之叹了口气说道:

“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吧。你跟你妈说吧,我去喝酒了。”

电话换了叶昇,却还是能听见左明之一边走开一边说道:

“儿子来电话,咱们局里那块地就他了。臭小子,还有两下子。”

左柘希坐在吊椅上听见了,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吐了出去,笑的温和,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左明之高兴的神情。

“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我抱不上孙子,可不能连儿子都回不来看一眼吧。”

叶昇在电话那头抱怨着,问着左柘希什么时候回来。

左柘希看着客厅里差不多要忙完了正在收拾资料顺序的宛夏,想了想冷不丁的问道问道:

“妈,你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

往常跟左柘希谈这个的时候他总是打着哈哈或者说些别的就转移了话题,今天听他这么说,叶昇觉得有门就忙问道:

“对你好就行,你虽然不怎么有正形,可人品没的说,你看上的女孩子,肯定没问题。谁啊?妈认识吗?”

将烟头熄灭,又看了看屋里那个安静如水的人。

“我过两天竞标那块地,上午就完事了,中午带她回家可好?”

“真的吗?哎呦太好了,你等着我叫你爸来。”

电话那头身为人母的叶昇难掩高兴,刚才还说着抱不上孙子呢,这一会人都要领回去了,她甚至要算着是不是来年家里就要添人了。

叶昇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热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那才是生活,老了老了就更喜欢热闹,可偏偏唯一的儿子左柘希又不把这事当事,叶昇一边想着快点让左柘希稳点稳定,一边又明白左柘希的心实在难以捕获,谁能抓住这个大少爷的心。

“哦?我听你妈说你要带女朋友回家?不知道谁家的好姑娘叫你糟蹋了。谁啊?叫什么名字?”

左明之一面还是高兴地,可还是板着脸泼了一盆冷水。

左柘希听得有趣,跟他老爷子这样的对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轻笑道:

“宛夏,宛如的宛,夏天的夏。”

“宛夏?好名字。那你后天中午回家是不是?问问人家想吃什么,我好让你张阿姨做下。”

“好。”

挂了电话左柘希又点了一支烟,刚要抽一口,见宛夏走了出来。

“收拾好了?”

点了点头,宛夏仔细盯着左柘希的脸看了一会:

“以前没仔细看过你,你长得还挺好看。”

左柘希将嘴中的烟偏了偏头吐掉,然后对着距离不远的人眯了眯眼睛,满目的浓黑翻滚起大片的柔和,右手夹着香烟,那闪烁着亮点焦灼着烟卷发出好闻的气味,他伸了手捏了捏宛夏的下巴问道:

“你,喜欢我吗?”

……………………………………………………………………………

尹墨在小老板的羊肉馆里坐了一会才走,直到左柘希离开一会了他才回过神来。

宛夏,错过这样的你,我怕一生都要后悔了。

从羊肉馆出来,尹墨温和的脸上如光一般夺目,他在路边的咖啡店买了一杯热巧克力,这是宛夏最爱喝的东西,他其实不爱喝这些,咖啡啊,巧克力啊这些洋东西,尹墨爱喝茶,而且是极浓的那种。

浓香腻人的巧克力被煮的翻滚起来,浓稠的巧克力和醇香的牛奶还放了杏仁碎。

一口下去,浑身都暖了起来。

尹墨走了一会打了车,车上他异常轻松,像是一下子卸下了什么重担。

他下了一个决心,是为了自己。

车在丁坦大学门口停下,尹墨拿着还没有喝完的巧克力走了进去,找到母亲上课的教室坐了下来。

已半百的丁坦大学国文系老教授单静仍然慷慨激昂的在讲台前讲课,不见得有一丝疲累的痕迹,她注意到尹墨进来,有点诧异,但还是继续上她的课。

一上午课在一阵铃声过后结束,教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单静没有理会坐在教室里的尹墨,自顾的收拾着课本和讲义,等全部都收拾完了也不见尹墨开口说话,她抚了抚眼镜,站在讲台上看着手里摩挲着不多在尹墨手上见到的咖啡杯还是先开了口:

“我还不知道你爱上喝咖啡。”

尹墨笑了笑,可还是盯着那杯子看着,硕大的教室没有其他人,熙熙攘攘走出教学楼的学生更是对比着这教室里的空空荡荡。

“你不知道我爱的事情太多了。”

尹墨向来说话温和,从不这样针对性的说话,单静皱了皱眉头,看着满脸平静却轻易被察觉出失落的尹墨。

单静跟尹墨的关系有时候确实很尴尬,单静是爱着尹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天下的母亲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尹墨的父亲从尹墨很小的时候就很忙,尹墨的整个成长都是有母亲亲力亲为,可略带束缚的教育,已经封闭了尹墨的心。

直到那个女孩的出现,像是心墙上开出花朵。

却又被这心墙的建造者无情折断。

尹墨只说了她的名字和在哪工作就已经被单静打断了:

“这种女孩太多了,嫁给你,她能得到的奋斗一辈子都得不来。”

只这一句,尹墨便彻底死了心,从那很少回家,很少打电话回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愿意相信自己。

单静低估了这女孩对尹墨的影响,从他第一次用陌生而疏离的语气跟她讲了电话开始,又知道左柘希要死要活的强要了去,才发觉到是不是自己草率了。

教室里空空荡荡,就连外面也没有几个学生,中午时间大多去吃饭或者回了寝室。

“这是热巧克力,甜的腻人,宛夏最爱喝,我从不碰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她我竟学会了十几种热巧克力的做法。”

尹墨笑的温和,又喝了一口杯中的浓稠。

却满嘴苦涩。

“你有一个乐器店要经营,有学生要教,不要为了个女孩神魂颠倒。”

“我什么都有,可没有乐趣。”

单静抬头看着尹墨,竟说这样的话。

“我爱的事情,您甚少了解吧。钢琴、礼乐、国学,我会的,不过是你爱的。”

“尹墨……”

“妈,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我喜欢她,她告诉我她喜欢的人是左柘希。”

单静没有在说话,她似乎一点点的明白为何这段感情带给尹墨的伤害如此之深。

这些她一直为荣的骄傲,竟都是自己强加给他的,是啊,尹墨自己喜欢什么呢?

那个叫宛夏的,在佳音公司搞活动策划的女孩?

尹墨还没介绍完就被自己打断了。

长时间的静默,单静将书本装进老皮质包里,然后淡淡道:

“需要我向你道歉?”

尹墨温和的却又苦涩的笑了笑:

“不必,又不是你的原因,而是她爱的人不是我。”

“你想做你自己喜欢的,就去吧。好好对自己,就行。”

单静走出了教室,一点心酸,带着失落感。

尹墨安静的坐在教室里,一口两口的将浓得化不开巧克力咽下,连同自己那一份还未融化的感情。

……………………………………………………………………………

左柘希摔门而去的那个晚上,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发了那么大的火,狠狠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在最后一刻的时候左柘希用他从不对宛夏那样说话的语气冷冷的说道:

“你再那样说,我就在这床上活崩了你。”

他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抓起衣服随意的套上就大步走出屋去,狠狠的摔门声过后,屋子就一下子安静下来。

宛夏已经被他折腾的全身疲惫,她浑身是汗,甚至能感受到下身隐隐作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全身都疲乏不堪,左柘希还没有回来,她下了床冲了个澡,平静的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是不是不会回来了,宛夏你瞧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是在乎他吗?又何必说那话。

安静的穿好衣服,自嘲的一笑,想着也许从此就陌路了吧,却见门被打开。

左柘希急匆匆的回来,见到自己还在屋子里时,他舒然的表情,又一下子推翻了宛夏的想法,他还是在意我的。

虽然宛夏一直不觉得她能跟左柘希长久到几时,至少她认为,在左柘希身上她总是带着疏离的心态,有时候摸不到他,让她总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见宛夏不回答,只愣愣的看着自己,魅惑的笑带着进攻:

“你,喜欢我吗?”

如左柘希预料的一样,宛夏转过身去,很不专业的转了话题:

“阳台太冷了,我先进去了。”

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重新将她拉了回来,从背后环着她确实微凉的身体把她搂得紧紧的。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

越对自己好,那种强烈的不安全感就越明显,有时候宛夏甚至故意远离他,不跟他一起吃饭,不去他家,也不让左柘希来自己家,不回电话,不上床,甚至不让他碰自己。

每到这种时候都会换来左柘希动用各种人脉找到她,然后怒吼着问为什么不回电话?或者直接拽上床。

得到又失去的感觉实在太差劲了,我若开始依赖你了,而你走了,我实在难以承受那痛,所以疏离一点,算我自私。

“后天开幕仪式你也要到场吧?”

听他没有坚持问下去而是转了别的话题,宛夏先是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活动结束了跟我见见我爸妈怎么样?”

宛夏带着诧异的转了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开玩笑,呵呵的笑了笑,摇着头。

扎紧了她,带着一点怒气的问道:

“为什么?”

夜风微微的吹来,天真的是冷了,吹在脸上都冰凉凉的,宛夏略怅然的声音小声的说道:

“你怎么确定就是我?”

左柘希最不爱的就是听她说这样的话,像是一下子否定她在自己生命里的分量,不容辩解的低沉带着极为严肃的情绪冷冷道:

“以后不准这样说。”

倒对他这样认真有些吃惊,感觉到身后人对比明显的情绪,对他要带自己去见父母这事,宛夏只当他是一时兴起,不愿因为这个再惹到他,点了点头说着嗯。

长呼一口气,稍微转了语气道:

“那……睡觉?”

“那间屋子的床铺我给你铺好了,去睡吧。”

“开玩笑。一起睡。”

“你不是说不打扰我工作吗。”

“你工作不是弄完了吗?”

“……我明天要早起去现场走流程,我要早睡。”

“我只说一起睡,又没有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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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费力的竞标很快就结束了,左柘希的公司得了那块地的工程,简单的庆祝以及开幕仪式之后有一个小型的宴会,左柘希和市里的领导还有些其他的嘉宾一起聊着天,大家纷纷祝贺着左柘希拿下这个工程。

着一身吗啡立高级定制西装,白衬衣随意开口,修饰着男人较好的身形,左柘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那一双迫人的双眸压足了气场。

宛夏穿着露肩短裙,利落的马尾和标准的高跟鞋,简单上了妆更显得精致许多,像佳音公司的每一个员工一样,仔细的看着活动现场的情况,不到活动结束,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左柘希在一群企业家中间说说笑笑,却一直瞥向宛夏,平时她不爱化妆,只随意的略施粉黛,虽然也要着正装上班,可像这样的衣着实在不多见,她站在人群间落落大方,款款的笑容温和明亮。

这都足够吸引左柘希的目光。

他爱上她,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干净,不掺假带着温暖和舒服,如今见她这般模样,倒又有另一种美。

同事走过来通知宛夏去后区休息一下,站了大半天的宛夏确实觉得累了,交代了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就走向活动区域后方的活动室休息一会。

左柘希见她走开,只随意找了个理由也跟了过去。

说是活动室,里面堆满了刚才活动上用过的东西,房间本来就不大,又零零碎碎的堆着还没有来得及扔掉的泡沫板剪彩带和一些被撤下来的装饰品,小小的房间就只剩一两张椅子可以坐人。

刚坐下休息一会,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脚踝,左柘希一下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今天整整一上午都因为活动很忙碌,只在剪彩的时候看了他一会,见他在台上的样子实在足够吸引。

男人浓墨的眼眸满是诱惑,笔挺的西装又不呆板,良好的身体曲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累了?”

见她在揉着脚踝,左柘希问道。

“还好。不过你怎么来这了?你不是主角吗?你走了怎么行。”

她身上淡淡的雏菊香对左柘希来讲是致命的诱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精美的妆容和性感又大方的裙子,每一处都完美的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环上她的腰,轻轻抱她。

然后右手很不安分的向下移去,贴合着曲线,一点点的探进。

“喂,这可是在外面。”

“那怎样?”

手还是继续向下,探进紧身的裙子里,火热的体温马上就要烧毁包裹着肉身的衣服,左柘希猛地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摞起来的杂物一下子就掉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响声。

“喂……喂……左柘希……”

见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宛夏一面羞得不行一面又赶紧阻止他如野兽一般的爱意。

“你倒少叫我的名字。”贴近那人的耳边,已经黯哑的声音满是吸引“好听。”

“你不要闹了,门外全是人……”

说着话那吻已经落在自己外露的锁骨和脖颈上,带着浓浓的热度和满是渴望的低喘。

“无妨”

左柘希的低喘在宛夏耳边一遍遍响起,听他这样说,宛夏又笑道:

“若市里的领导现在看见了,不知道那块地还要不要给你。”

左柘希只笑了笑依旧我行我素的将头埋进她的颈间。

“喂喂,不要闹了,我一会还要出去工作。”

见她羞红了脸,眼中满是求饶的神态,不情愿的松开手臂。

整理了一下衣服,见他眼中满是玩味,算是为了缓解气氛,便伸出手仪式似的跟他握了手:

“左总,还没有恭喜你呢,竞标成功。”

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好,刚才活动的时候看到她和公司的同事说的愉快,那轻松愉快的笑跟自己呆在一起的时候可不多见。

配合的伸出手说了声谢谢。

宛夏却是真的祝贺他拿到这个工程,宴会上听到的说这个工程整个这一年房地产行业里最重视的一个项目,弄这个公开竞标还有大张旗鼓的找了电视台就是为了宣传,好树立市里的经济发展形象,所以很多大公司都盯着这个项目,还听见说有好几十万送了礼都打了水漂的事情。

各公司演讲宣誓的时候,左柘希只说:

“我以家的名义做工程,这片土地给Q市带来的不仅是文明城市,也有日后更好的发展。”

他不容小觑的口吻和强大的气场一时间倒让宛夏看的有些呆住。

他真的属于我吗?我可以这样想吗?

“一会结束我在门口等你。”

见宛夏看着自己发着呆,左柘希只当她是今天累了,温柔的声音里看不见任何他生起气时的样子。

宛夏点了点头,说着好。

在我还没有对你完全不能自拔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把这一份一开始就注定不圆满的线彻底斩断?

你不属于我,我不愿让你见到你离开时,我狼狈的模样。

那样的我,我也不愿见到,没有你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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