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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长相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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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一章5000字……

但是放弃了,字数太多拉拉杂杂,更加没有骨干了。

我还是写到几字是几字吧。琵琶声仍在耳边缭绕,豆抖冲出室外,想要见见是哪个胸有沟壑,力拨千钧的雅男子在诉说平生青云之志。

怀抱银色琵琶的女子端坐在院子里,头上似乎挽着两个小髻,发带在微风里轻扬,素色裙子上的垂带一路到地,曲曲折折,弯成一段女儿心事。背后千树桃李,姹紫嫣红都敌不过她轻轻放下的一柄玉琵琶。

如此的琵琶曲居然出自女子之手。

豆抖无法停步,朝她一步一步走近。

身后的长歌伸手想拉住他。

却见女子缓缓抬起头来,眼睛晶亮晶亮凝视嫡仙豆抖。

豆抖很想立即停下步子来。或许是他弄错了,琵琶的主人已走,留下一个丑丫环收拾乐器。

但豆抖历来不做伤和气的事情,怕要坏了他在外的好名声。

于是内心在骂娘的鹤四郎,眼波温柔,情真意切地对着眼前没长开似的小妹妹绽放了知己般的微笑。

长歌暗道不好,知道豆抖居心不善,上前来介绍:“这是我家五妹离玉。”

大名鼎鼎的五公主离玉,豆抖暗笑自己刚刚的荒唐,几乎要拜倒在这个丑八怪的石榴裙下。

长歌又温柔得对离玉说:“这是鹤四郎,慕你的一手好琵琶,特特跑出来和你相见。”

混蛋长歌,火上添油,他可不想和这位公主有任何瓜葛。

鹤四郎到底长袖善舞,恭敬作揖:“五公主的琵琶出神入化。”

离玉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点头,回道:“久闻鹤四郎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听得豆抖仙君琴艺卓佳,可否赐教?”

豆抖大恨长歌,惹出这样的麻烦,多少仙子听了他的琴,看了他的脸就千方百计加以亲近,如此丑女恩,他实在消受不起。

场面上又推搪不得,索性大方回道:“豆抖献丑了。”

敷敷衍衍弹完一曲即行告退。

走半路,回顾长歌,不见踪影。

只听身后长歌在劝离玉:“五妹,豆抖是父皇定给小7的夫婿,他琴艺虽佳,你不要着了他的道……”

这长歌专喜拆他的台,不过还是对五公主说明白好些,明月哪会照沟渠!

却听离玉笃定回道:“如此虚伪之神,哥哥还是少来往些好!”

豆抖一滞,更要侧耳听。

离玉缓缓道来:“但凡听了琵琶曲跑来见我的郎君,哪个不面露三分失望,他却不惊不怒,举止如常,浑似个假人,除非他脸上这张面皮是假的,要不根本是个憨牛,分不出琵琶的好坏,闻了乐声就跑来起舞的;邀他弹琴试探真假,他手指更是刻意压低一分,生怕被我听出原来面目,可见还是识乐理的,之前深藏不露,也不问我琵琶是谁所弹,无非怕我纠缠罢了。这样猥琐,远比那些见了我要跳脚躲开得可恶!三哥倒要小心着了他的道。”

他妈的!这离玉究竟是个什么丑妖怪?

所向披靡的豆抖骤然被她看穿,一心的不忿,离玉大神之刁钻丑陋果然名不虚传。

离玉大神此刻在他怀里,呼呼入睡,他这轮明月生怕冷了沟渠,把被子再往她处放些。神君起初不肯将沟渠许给他,当他是故意轻薄,戏弄离玉。他千求百恳,神君才说出实话,豆抖和乐怀都在天劫榜上有名,索性俊男美女配作对,结伴接受试炼。

离玉貌丑,打算养在身边终老,不出阁的。

他死缠烂打,离玉也非君不嫁。

岳丈才万般无奈伸出一只手指。

“只得1000年相守?”豆抖问。

神君瞪他一眼,摇头。

“100年?”豆抖斜睨未来岳丈。

神君幸灾乐祸:“只得夫妻一年,愿意便嫁给你;不愿意,还是打点好了准备娶乐怀吧!”

豆抖哪里是好打发的。

索性拂袖:“既然岳丈不愿玉成,鹤四郎只得先将生米煮成熟饭,神君索性连离玉和小外孙一起养在宫里终老算了!”

神君气得眼角抽搐。

如此往返,讨得三年,三年后要豆抖自行去魔教投罗网,不要连累五公主娇妻。

豆抖问离玉:“三年你意下如何?”

离玉答:“先答应老头子,三年后是怎么说,哪里由得他!”

神君拍胸,养女不孝,又问离玉:“怎么就认定是他?”

离玉理所当然回道:“神教郎君,论姿色,也就豆抖可以配得上我!”

神君和豆抖一同喷血三升。

旨下之日,豆抖一腔狂喜,在后院弹一夜《凤求凰》以示庆祝。

鹤族王亲却以为他哀伤了整晚,弦断无谁听。真是天大的一场误会。

段小楼却无这一夜好梦。

他梦里都是致莲。

致莲说:“这是四十九道闪雷击。”

在人间的寥寥几日,隔着客栈的薄壁,听得致莲说:“之前觉得为了他做任何事都是欢喜的。所以为了讨他欢心,傻乎乎跑去受很重的刑,受刑的时候那么疼,熬不下去的时候就想他,想到是为了他受的苦,居然还可以笑出来呢。我自己都怀疑是得了失心疯。”

得了失心疯的致莲不肯认自己,还将那幅画撕了个粉碎。

段小楼起身,发现自己在天魔宫某个宫殿里头。

浑身发疼,他披衣出了房间,天女的笛声四起,又是一天。

隔壁出来另外一个披发的男子。

对视,居然是天戾。

兄弟难得并行在天魔宫中。

“二师兄,这几日我只庆幸小7未饮忘情。”

“也好,早日将可秀娶进门,拿了圣女印找天女衣。”

天戾立定,看着段小楼:“大哥,我要天女衣是为了避天劫;可我不娶小7却不是为了天女衣,我从未打算拿自己换圣女印,你又何必自苦?”

段小楼居然没有反驳什么,良久问了一句:“你说圣女印该怎么办?”

天戾凑近他道:“二师兄,当年你说得好,正面敌不过的妖怪,我们还可以不择手段,下药,□□,相信段将军无所不能阿……圣女印关系整个天界的福祉,可秀不该拿了来做自己的嫁妆,还要我们这么多神仙替她的婚事陪葬。”

段小楼恢复之前冷冰冰的威武将军状:“陛下,太过阴损了吧,秀秀可是一直称呼你姐夫的。”

天戾无辜一笑:“致莲还叫我一声大哥呢……”

他往前方眺望。

段小楼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高台上的一双倩影,正是小7和致莲一大早上来比剑。

剑使得快了,美女们舞成一团,依稀可以看出小7擅攻,致莲乐守。

往来间又是几十招,动作终于慢下来,两个美女咯咯发笑,小7叫着:“这剑太不顺手,如若拿得是狼牙棒,几棒下去你就口吐白沫了!”

天戾手抖,当年小7就一直拿这个话威胁他。

致莲收起剑,回道:“如果的事情多了,如果昨晚我没有大醉,你出第三招的时候就该被我的剑气逼退三步了!”她正要下台,看到他们,微笑打招呼:“天魔皇陛下,段将军好!”

一夜无痕。

小7也赶过来:“原来是二师兄,四师兄。”

天戾无法抵抗,自觉到了小7身边为她擦汗,这天魔宫居然也有了暖意。

小7却只接受擦汗,擦完了就退开三步,认真问:“四师兄,我的剑使得可有破绽?”

这边厢,段大将军的脸看不出阴晴,倒是致莲识大体:“段将军,听闻致莲昨晚大醉失态,多有得罪,万望威武将军海涵,不要介怀。”

哪里可能不介怀?她当众跳艳舞也罢了,还亵渎他,骂他是个登徒子,要在他胸口上写我是猪。

她之前还知道他骄傲,喜欢招摇,昨晚这么对他,打一百军棍也说得过去。

致莲见段将军脸色毫无好转,又坚不吐一字,不免有些讪讪,刚要回身去天戾帝那边找小7,段小楼却突然伸出手将她拉住:“你伤怎么好得比我快?受过闪雷击就刀枪不入了吗?”

致莲听得云里雾里:“咦,段将军怎么知道我受过闪雷击?”

段小楼有些紧张,或许,他的致莲还记得一些事情。

“致莲……”他刚要问,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来。

“段大哥早!可秀昨晚喝得太多,至今还头疼。”

致莲在那里挤眉弄眼:“可秀姑娘,听说我们两个昨晚还打赌呢!”

可秀似乎记不清了,只敷衍回道:“醉了打的赌不作数的。”

等大家都到齐了,土木公大摇大摆说出他和岱战神一夜钻研出来的结果:“琴棋书画的四位先不练功了,专心练自己的技艺吧,其余榜上有名的仍然勤练神功,以备将来之战。”

天戾和段小楼两个却影影绰绰跑到弘光殿,段小楼交出另一把钥匙。

兄弟两个恭敬得捧出大的那个宝匣,激动万分得用钥匙打开。

里头是本蓝皮簿子。

天戾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大字写着:地澜千潭。

赶紧又看第二页,还是四个字:琴棋书画。

几乎不用看第三页,兄弟两个就猜出来了:相映成趣。

……

天戾帝索然道:“还不如一只胖老鼠说得明白!”

段小楼亲自翻开第四页。

却是一张画。

画中有口井,分明就是那地澜千潭,井中有水,旁边却是一个男子在弹琴。

后头几页都有这口井,区别只是男子们在井边下棋,写字,画画。

下棋的居然只有一个男子。

最后一页,却是一个四头身妖怪,几十只手里拿着不同的兵器,脚下踩着条神龙,杀气阵阵。

敖霄哪有什么神功可练?莫名上了天劫的名单,文不能下棋,武不能打架,说话都不利落,只得一直乖乖呆在致莲身边,专职端茶递水,擦拭兵器。

致莲看他的可怜样子,不免安慰:“敖霄,你不如去找长歌和解吧。也不用像现在一样闷得没事作。”

敖霄用力擦剑:“我说,过不理他,的。”

长歌从一旁走过,土木公输了棋给长歌,正在撒娇撒痴纠缠岱战神陪他下,让他赢两局。

敖霄顿顿脚,拦住了长歌。

“三王子,敖霄打算,原谅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说话……”

长歌无甚表示,只说:“可惜长歌无法原谅自己,敖霄大太子还是不要理我为是!”

敖霄气得握拳:“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长歌仿若未见,笔直过去了。

敖霄不肯罢休,小跑着追上:“你,嫌弃我,没用了!”

长歌总算停下脚步:“知道自己没用就不要添他人累赘。你这么不知深浅跟来,要害死致莲吗?总之长歌无法奉陪,尚要留着小命,徜徉菊花丛丛,快意后生。”

敖霄眼眶发红,几乎见泪:“三王子,以后敖霄,是死是活,决不,牵连你,也不,劳你费心,赏你的,菊花去吧。”

他背转身就跑得不见踪影。

致莲走过来,叹口气:“长歌,你的苦心他不是不懂,只是你我都来应劫,他自己也榜上有名,怎么可能不来?”

长歌脸上也有怒意:“这见鬼的天劫作什么要把他这个没有功夫的牵扯进来?教我怎么忍心看他送死?”

只是敖霄个性单纯倔强,他又一直从旁小心呵护,极少违逆他的心意,此刻倒怕激出大变来。

急急去找,却是躲在菊花丛后的亭子里头殷殷哭泣。

见到长歌来了,他收了泪又气呼呼坐下来:“打扰,三王子,赏菊的雅,兴了。”

长歌走过去,叹道:“你这东海大太子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敖霄别扭:“你留着小,命,操心,你的菊花去。”

长歌却笑了:“你不就是我的菊花吗?哈哈哈哈。”

可秀正闷得无聊,抛着自己的两个大彩球,回头看看,是姐姐可芯坐在御水河边钓鱼。

天戾养的锦鲤最是贪嘴,都被钓上了水面,犹咬紧了饵不肯放。

姐姐性子缓,还肯作钓鱼的勾当。

秀秀并不想如石座似的呆呆不动,她赶忙收了球悄悄溜出这院子。

运气也着实不错,一出来就碰见了天戾帝和段小楼。

“姐夫,段大哥!”

“原来是秀秀。”天戾似乎朝段小楼使了个眼色,就匆匆走了。

可秀在他身后喊:“姐夫,姐姐在烟波堂那带的御水河边钓鱼呢!”

段小楼一反常态,没有高高在上拒她于千里外,倒主动走过来说:“秀秀,你我很久没有独处了。”

秀秀被他挽了手,顿时桃花上面,不是前些日子他们才在岱山房间里吵了架吗?

“段大哥,你似乎变得秀秀都要不认识了。”

“哦?怎么说?”

她也不是傻子,他却真拿她当傻子。

“段大哥,你喜欢致莲是吧!我们在一起的几百年比不上你们在凡间呆得短短几日。从前,你没有那么紧得抱过我,也没有和我争过半句嘴,你当我小孩子,哄着哄着,也就混过去了。”

她晃荡晃荡手里的球:“致莲一来,你不一样了。你会对着她生气,会替她着急,昨天晚上还急得喝醉了说傻话,其实我都明白的,她漂亮嘛!天魔皇和大将军怎么三妻四妾都说得过去。”

段小楼反而不知该怎么答,可秀她原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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