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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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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敖接着说道,末了还添了一句,“朕早已在准备着了。”

高茹旻此刻已经不知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恨了这个男人,若是真恨,怎么会因为这种种的细致关怀而动摇,可若不恨,又为什么在如此叫人感动的场景中还能萌生出恨他的念头。

可是恨与不恨,邻敖所做种种却是无可非议的,显然这里是修剪许久才有此成效。高茹旻最终还是热泪盈眶的谢了恩,依靠在邻敖怀中,宁愿暂时忘却过去种种,说服自己在这片刻感动中依旧爱他。

谁吹杜鹃声里箫(二)

兆垣四年正月十五,兆垣帝册封皇贵妃高氏,缃妃董氏,仪式至申时一刻才算结束。申时二刻,于书宝斋举行元宵家宴,宴请所有皇室亲贵,王室诸人,后宫众妃嫔皆到场,两位刚册封的妃子盛装入席,更显得身份贵重。

酒过三巡,宁山王酒意上头,出了书宝斋,走了许久,直走到百花亭边才停下,他醉眼朦胧,歪靠在亭子的角柱上休息。待酒意稍清,邻潇自怀中摸出一支白玉的短笛,搁在唇边轻轻吹起来,笛声悠悠,传便了整个百花园。

荣妃此时也因为不胜酒力出来透气,走的方向便是她在宫里少数喜欢的地方之一,百花亭。荣妃行至园子门口,听得一阵悠扬的笛声,细听便认出是短笛的乐声,短笛之音清亮而绵长,荣妃素爱舞蹈,自然终日与乐声为伴,更是能从乐声中听出许多的感触来,此刻听得如此好的笛音,不禁对随她同来的言溪道,“言溪你听,这短笛之音,像不像爱情,叫人欢喜又悲伤。”

言溪道,“奴婢不懂这些,只知乐声动人,都让娘娘闻之却步了。”

荣妃继续往前走着,想看一看吹曲之人,在看清吹笛之人时,脚步再也迈不动,同样的,笛声戛然而止,邻潇也是呆呆看着她,两人无语良久。还是邻潇先反应过来,拱手道,“小王见过荣妃娘娘,娘娘安好。”话语恭敬,却无人能体会他一字一句是怎样的万箭穿心般难受。

荣妃被他带回神来,极不自然地回了一句,“王爷安好。”

情谊深深,却只能以叔嫂相称,孰知两个人最遥远的距离,也不过如此了。

荣妃深深吸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无事道,“本宫从未听说,王爷的短笛吹的如此好。”

宁山王怔怔许久,叹气道,“我始终无法与你生疏地讲话。”

“王爷请注重言辞!”荣妃喝住他,“本宫是正二品妃,王爷怎可以你我称呼?”

宁山王似乎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惊言,“阿芷,你.....”

“请王爷自重!”荣妃十分果决地打断了他复而放缓语气道,“请王爷称呼本宫为荣妃。”

宁山王不再看他,心痛如斯,原来她已变了,不再像年少时一样率性。这八年,宫中的生活磨去了她所有的少女心性。

良久,邻潇抬头看她,竟觉得眼前的女子丝毫不像自己惦念八年的人。开口也只余苦涩,“小王要回宴席了,荣妃娘娘.....可愿同行?”

荣妃此刻心中也是五味纷杂,但她知道自己的紧张与无措并不完全是因爱而生,也有年久重逢的无所适从。听到邻潇如此说,她道,“王爷先行,本宫随后就来。”

言溪却看到邻潇大步离去的时候,荣妃落下泪来,却只一秒,便化为释然。

荣妃也是至此才明白,原来世间的许多情谊,真的会随光阴而逝,就如她待邻潇的心,已不似当年的深情,她也看得出,邻潇看着自己的时候,亦不是当年的神情。

落花比汝尚多情(一)

宫中的宴请直到亥时三刻。是夜,皇帝宿在了仲阳宫。

夜色缱绻时,却有人难眠了。

姝妃盛装未去,自回宫便坐在窗前,看了许久,素心在旁侍候,不知她在看什么,知道她偶尔会低低笑出声,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情。素心想给她卸下头饰,却被她拦住。只听姝妃含着笑意道,“素心,本宫漂亮么?”

素心没想到主子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片刻道,“主子当然好看,主子还在府里时大家都说咱们府的门槛今后必定要被提亲的人踏破了的。”说完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跪下,“奴婢失言!”

姝妃却没生气,反拉她起来,是啊,那时母亲总说,“我的姜宁真是个俏姑娘,有再好的人为娘都不舍得嫁。”

想到母亲,姝妃眼睛便红了,自入宫,整整八年,她没有再见过母亲。记得那时成婚,邻敖赞她发香如兰,貌比空谷悠然。她想家,邻敖说有一天会赐她省亲之荣,那时她把皇上当做夫君,视作她的天。后来邻敖痴迷于萱妃跳舞,再后来,是与之伉俪情深的太子妃,她只有过那一小段的温存时光,之后便没有了,省亲也是痴想。她早知君王薄幸,却不想于自己更是绝情。可她却仍旧爱上了,爱的让自己心痛。再后来,她知道自己求不到圣意,便只能求权位,谁知还是未能如愿。

今夜是她的死敌高茹旻侍寝,她注定无眠了。

邻敖在仲阳宫睡到半夜,忽听一阵窃窃私语,本以为是梦境,想搂过茹旻再睡,却听到茹旻喊他,还推了他几下。邻敖醒过来,看到韦庆跪在床下,以为是朝中出了事,当下便惊得睡意全无,问道,“怎么了,是朝里有事吗?”

韦庆跪在地上慌道,“奴才该死,扰了万岁休息,只是事出紧急,皇后娘娘那里出事了!”

虽不是朝中有事,但皇后如今有孕,华宁宫的事也算大事,邻敖边让皇贵妃侍候着穿靴便问,“皇后出了何事?”

皇贵妃亦在旁边道,“皇后娘娘七个月的身子,应是稳当的呀,怎会.....”

韦庆哆嗦着回道,“娘娘半夜忽然腹痛难忍,还见了红,太医去看过说是不太好,太后娘娘已经去了,要奴才通知皇上尽快过去。”

听到这里邻敖已是心急不已,皇后怀的可不是一般皇子,极可能是兆垣帝的嫡长子,事关国本,他如何能不着急。韦庆还在说着,邻敖就跳下床,胡乱抓了龙袍里衣一披就往门外走,皇贵妃奉旨代掌六宫,知道自己是睡不了了,也慌着套了一件外裙便跟着走出去,一应宫人更是找衣服找灯,忙慌慌地跟着,仲阳宫混乱一阵,待一行人走后又寂静下来。

华宁宫此时已是乱成一团,太后早就到了,协理六宫的姝妃也在场,身上还是晚宴时的装束。

邻敖到时,眼见着太医在正殿里跪了一地,太后神色严肃坐于殿上,沉声训到,“皇帝养着你们,却连皇后胎动的根源都找不出来!你们倒是说说,皇帝养你们作甚!”

“给母后请安,朕进去瞧瞧皇后。”邻敖急急请了个安就进内室去了。皇贵妃一路跟来,头发未梳,因邻敖走得急,她得小跑着才追的上,现下的样子十分狼狈。太后看得蹙眉,皇帝因她把同册封的缃妃冷落在一旁,太后已经十分不悦,如今皇后有事,又见她衣衫不整地过来,更是看着碍眼,便别过头去道,“皇贵妃这样子哀家看着心烦,你先去后殿整理好了再来!”

皇贵妃本是想着来得快些,以免太后怪罪,谁料还是被太后纠了错处,只得应声去了,出门时瞥见姝妃看自己的目光,她眼神犀利地回了过去,左右是不可能和气相处了,姝妃不安好心她是清楚的,何必给她好脸色看。

落花比汝尚多情(二)

太后不喜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摇摇头也去了后殿,姝妃随后。

皇后此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看起来气息十分微弱,邻敖见此场景心揪了起来,忙至床榻边拉起皇后的手问道,“阿沅,朕来了!”

皇后吃力地睁开眼睛,似乎是没有听清,看了许久才看清是他,一力想坐起来,邻敖忙摁住她道,“你好生躺着,不要起来!”

“臣妾该死,惊着皇上了。”

“说什么话,你出了事朕不在身边,正懊恼呢,太医怎么说?孩子没事吧?”

邻敖看似关心的话却让皇后有些心寒,他关心的不过是自己腹中的孩子罢了,不,他真正关心的,是他的江山社稷。转念却又释怀了,江山在邻敖心里,一向都是最重的,当年高氏获罪时便已明朗。

“臣妾没事,太医很尽心,已经没事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邻敖微微松了口气。

“没事就是好么?皇帝未免太过轻率了!”太后自屏风后走进来,威严道。

“母后所言是何意?”

“皇后的身孕,自太医诊出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没出过大事,唯有入冬后才有过几次不适,这次莫名其妙的动了胎气,且来势汹汹差点早产,哀家不得不怀疑是有妃嫔错了主意!”太后是先帝众多妃嫔中的赢家,后宫的事,她分毫都看得清清楚楚。

“放肆!”邻敖一拂袖怒道,若果真如此,那这后宫还有法度可言吗?

“母后,那您看这事是不是该好好调查?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那是自然”,太后毫不犹豫道,“就交由姝妃去查,务必查个究竟!哀家倒要看看,是否真有人雄心吃了豹子胆!”太后说完,姝妃当即跪地道,

“臣妾必定全力调查,不负太后所望。”

此时皇贵妃衣着整齐地走了进来,邻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姝妃,面色不愉。他刚封了皇贵妃,赐了代掌六宫之权,太后却要将此事交予姝妃,那皇贵妃如何服众。

“儿臣以为,姝妃并不适合调查此事。”

听他此言,姝妃大惊,心道皇帝千万不要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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