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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冯雅的下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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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屋子里,暗香萦绕,红木雕琢方桌上摆放着琉璃茶具,茶杯中茶香四溢,窗外明媚阳光透进来,落入杯中,将清冽茶水照耀得如甘泉一般清澈透亮。一朵茶花水中舒展着,清风撩拂,花儿轻轻飘荡,平静水面荡出圈圈细小波纹。波纹中,掩映深处两道身影紧紧相拥。男子泪中带笑,女子笑中含泪。轻吻落眉间,刹那间,这一刻变成永恒!

门外,长廊深处,一双暴戾含怒阴鸷眼眸死死盯着拥一起两人,当那一吻落下,盛怒到达极点,如鹰般锐利眸子一片猩红,渲染出无以伦比暴躁凶戾!可转念间,凶煞戾气渐渐削弱,后只剩猜疑迷惑还有隐藏深处惶恐与不安。

李宸煜死死扣住围栏扶手,五指因为过度用力变得铁青,圆滑扶手上也被他勾出几个洞来。他压抑中心中急躁暴怒,将刚踏上后以阶腿给收了回去。他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这明显是有人安排好,是故意要让他看到,就是想让他生气,想让他发怒,以达到挑拨他与墨儿之间感情为目。他不能中计,不能落入别人圈套。对,不能中计,不能中计……

李宸煜转身跑出了百年茶楼,坐上马车直接回了东宫。回去路上,他想安静,想冷静,可脑中不停闪过两人拥吻画面!他开始心慌不安,开始急躁暴虐。虽然他知道发生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好,可那画面就是他脑中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靴公公见太子这么就回来了,心中惊疑,难道是没见着人?忙躬着身只迎上去,“殿……”

“滚!”

随着怒喝声入耳,一股令人惶恐凛然煞气直扑脸面。靴公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太子爷一巴掌给扇飞出去了。

太子爷盛怒而归,从崇武宫门到太子东宫这一路上,所有侍卫奴才都是战战兢兢跪扑地上,无一人敢触其霉头。原本打算穿着喜庆红衣来墨玉殿门口巧遇太子讨赏宫婢们见此情形,纷纷一拥而散,争先奔走逃命。

“砰!”

厚重宫门被人一脚踹开,墨玉殿伺候宫人纷纷满脸惊惶跪地上,低垂着脑袋,蜷缩着身子,恨不得上天开眼,能立马他眼前变出一个坑来,好让他跳下去,完全隐匿了身形才好。

盛怒中太子爷如一头发狂猛虎,无人敢上前去劝阻。

李宸煜见殿中跪着干奴才,蓦然想起,这些奴才中可能就有陷害他元凶,眼底杀气翻涌,厉声命令道,“来人,将他们全都拖出去斩了!”

仓惶顿时变成恐惧,满殿奴才齐声哭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殿下!殿下——饶命啊!”

霎时间,东宫哀嚎声哭求声响彻整个皇宫。太子发怒,惹得皇宫人人自危。

李宸煜双眼怒红,心中像是窝着一把火,他知道,他要灭了这把火,不然等这把火越烧越旺时,不仅会伤了自己,会伤了以墨。

“来人!来人——”

被太子一巴掌打得鼻血直流靴公公也顾不得擦鼻翼下血迹,跪身到殿前,“殿下,有何吩咐?”

“那个送信人呢?那个送信人呢?去把那个送信人给我找出来!”李宸煜虽然愤怒,可还没为此失了理智,拿出送来信封,上面字迹确实是墨儿笔迹。如果这一切都是骗局,那么这封信也是假,是有人模仿墨儿笔迹给他写信。不管是送信人,还是模仿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靴公公顿时明白了,只怕‘百年茶楼’是一场骗局。太子盛怒之下要找骗他之人算账呢萌系大陆。忙应了一声,就下去办事了。鼻血还往外涌,他也不敢去太医院处理,怕耽搁了太子时间,拿出帕子撕成两半,将它扭成一坨,塞进鼻孔里,暂时先止住血,然后去了宫里画作找画师,凭着过人记忆力,将送信那人摸样分毫不差记下。

小靴子公公展开画像,看着画像上面人,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被太子爷打得流鼻血。如今想想,怎么会这么笨呢,宫里宫外守卫这么森严,如果表小姐真会派人送信,那送信人宫外门就会被拦住,又怎么会直接送到宫内殿。显然是宫内人搞鬼!哎呀,他愤愤抓了下脑袋,就因为认得信封上字是表小姐笔迹他才会如此掉以轻心。

东宫后院侧厢房中,冯雅着一袭洁白素衣站窗前,她青眉淡描,薄粉敷面,可那霞红胭脂依旧掩饰不住她苍白脸色,原本精致鹅蛋脸不过短短时间内消瘦成了锥形,原本亲和温婉形象如今看上去格外刻薄尖锐。不过到底是天生丽质,即便如此,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仍然美丽动人。且颇有‘长颦减翠,瘦绿消红’扶风若柳病态之美。

往日冯雅钟爱血红之色,可自从她流产那日后,她便再也不穿红了。常常素衣加身,洁白纯真得如九天之上仙女。

双树端着鸡汤进来,见冯雅站窗前,有些担忧道,“良娣,您刚……您身子受不得风,还是把窗子关上吧。”

冯雅心里有恨,可也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伸手关上窗,然后走到桌案前。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双树一旁帮她盛鸡汤,她自己则是站桌案前,提起笔雪白宣纸上苍劲有力写下一个‘墨’字,那张扬清健遒劲字体与平时所写梅花小楷截然不同。

看着陌生却熟悉字体,嘴角泛起冷笑,她从小就聪慧,不管是谁字,只要她看一眼,抓住其中精髓,很就能模仿出来。只要她用心,那模仿笔迹就是本人都分不出真假。冯雅将笔放下,也不急着将那‘墨’字毁尸灭迹,因为这后院之中向来冷清,就连下人都吝于踏入。

她端起盛好鸡汤,入口之际突然开口问道,“吴比可打发走了?”

“良娣放心,淑妃娘娘早已吩咐,让他送完信就拿上包袱出宫。宫外人自有人‘接应’他。”接应二字咬得极重。

冯雅却是听明白了,那接应人只怕是接应他到阴曹地府去。不由放下心,如果不是任家一再保证事情不会败露,她也不会冒如此大险。

纤长手指紧紧扣住碗口,眼底恨意如暗潮翻涌,那一脚之仇,她会报,如今只是收点利息。还有她肚子里野种,她也会让她像她孩子一样,胎死腹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呈以墨,你等着吧,有朝一日,我会将我所失去通通抢回来。孩子,太子,太子妃位,权势,名利,地位……一切一切,都会抢回来。

左相府花园之中,心灵手巧木匠们为他制作出了一辆简易轮椅,任颧禾坐轮椅中,正适应它用法,粱耀祖垂首伺候一旁。

任颧禾将轮椅转了个方向,“文三那里进行得如何?”

“回相爷,安置离落生近那个粮库已经脱手了,大公子正押送着银两回京。”粱耀祖如今已是任颧禾左膀右臂。

“是吗?”可任颧禾对于这样进度心生不满,冷声道,“未抢到账簿之前,还得加速度。对了,派去秦安大运河人可有消息传回?”

粱耀祖脸色瞬间变了,犹豫着出声,“已经有消息传回,不过、消息上说有另一批人暗中保护着魏疯,他们动了两次手都失败了。”

“废物!”任颧禾怒起一脚就朝粱耀祖腿踹去。

粱耀祖猝不及防,被踹到地我僵尸老婆大人TxT下载。膝盖骨火辣辣刺痛,他忍着痛从地上起来,心里虽然觉得屈辱,可也只能忍着,想要活命,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得忍着。

“再派些人手,务必要将账簿给本相抢回来。”

“是。”

粱耀祖正要退下,管家却匆匆来报,“相爷,不好了,派去接应吴比人回来说吴比并没有出现,宫里也来人说,太子回宫发了好大一阵脾气,如今太子身边明卫暗卫都出动了。”

听到此话,任颧禾只笑不怒,“太子动怒,看来是将事情放心里去了。好啊,好啊,放心里就好。”

梁耀祖不解,“相爷,可听探子回禀,太子并未当场发怒处置那对狗男女,可见他也……”

任颧禾到底是朝中老人,看着太子长大,且又与太子暗中交手多年,对太子脾性比常人了解,“以他暴戾易怒脾气,没有当场发火,而是将怒气忍回了宫中,那就足以证明他对呈以墨用情至深。如果他当时不顾一切冲出去杀了文喏,那他与呈以墨之间感情只会濒临界点。他明白有人暗中搞鬼,所以不想中了别人计,只能忍气吞声只当没看见。可是……越是隐忍就越是猜忌,越是猜忌就越不信任,感情缺了以信任为基础,终将会走向灭亡。”任颧禾不愧是任颧禾,老谋深算着呢。不管太子如何选择,都能到达他终目。

“何况咱们太子还是个比常人加霸道强势男人,呵呵。”任颧禾意味深长轻笑,“这场好戏,本相可期待着呢。”

“可是相爷,那个吴比……”老管家再次开口提到。

“随那人去吧,一条贱命而已,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他轻弹着衣角上落下灰尘。

“相爷意思是,他会落到太子手里?”粱耀祖脑袋到底是比管家木鱼脑子好用。也对,凭太子势力,怕是不出一天就能找到那人下落。

老管家面露急色,“相爷,如果吴比落太子手上,那我们岂不是暴露了吗?以现情况,我们怕是经不住太子与雷霆王府双面夹击。”

任颧禾皮笑肉不笑嗤笑一声,“本相做事向来谨慎,又怎么让太子抓住把柄?!别忘了,去找吴比,是宫里双树。双树虽然暗中是我们人,可她明面上却是伺候冯雅婢女!”

听到冯雅,粱耀祖低垂目光微闪,如今他对冯雅已经谈不上恨了,谈不上爱。自从她肚子里孩子没了,那他与她就彻底没了关系。当初就说好了,只要她能帮他救父亲一条性命,那他就帮她与任家搭线送她进宫。她进宫之后,他与她就该没了关系,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任颧禾推着轮椅转身入了书房,只留一道冷漠无情语声花园中飘荡,“连个孩子都护不住,留着还有何用!”

粱耀祖到底还低估了太子爷滔天权势,不用一天,只两个时辰就将吴比抓到手。

东宫后院厢房内,冯雅喝完鸡汤就躺床上小憩,流了产女子就跟生完孩子女人没什么两样,都要细心呵护,这期间,不止要吃好补身体,还得忌水忌风,不可劳累,否则将来老了,可就痛苦了。

冯雅向来对自己身体保养得好,不仅时常让下人炖各种补汤,还将一切避讳都忌得很好,起初那几天,她忍着满身汗臭,身体好几天都未沾水,直到过了七天,她才简简单单用热水将自己清洗了一番,如今屋里小憩,同样将门窗给关严实了,不让丁点凉风透进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身上盖了薄被。

精致牙床上,她睡得格外香甜深沉,也许是太子与呈以墨之间即将到来暴风雨让她心情变得十分愉悦,就连睡梦中都带着浅笑。她双眉清秀,琼鼻挺翘,红唇微张着格外诱人,细嫩肌肤雪白丝绸薄被下衬得莹白如玉。

突然,一声轰响将她惊醒山村桃源记章节。她错愕坐起身,轻如薄沙亵衣紧贴肌肤,将玲珑有致身段凸显得异常妖魅性感。她蹙起秀眉,正要下床,却见一道疾风迎面冲来,抬眸,蓦然惊住!

“太、太、太子殿下……”惊得连话都说不顺畅,虽然惊,可多是喜。

她慌忙下床,慌乱间,衣带被扯开,亵衣滑下肩头。可她顾不得拉好,下地之后便跪太子脚边,柔声细语请安,“妾身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爷垂眸看向她——

女子跪地上,衣衫半褪,圆润丰满胸脯将粉色肚兜撑得鼓鼓,薄沙亵衣挂手臂上,露出肌肤雪白如玉香肩。乌黑发丝披上肩头,凌乱中带着致命诱惑。

冯雅偷偷抬头,当触及那炙热火辣视线,因受惊而苍白脸色瞬间红润得如傍晚霞光一样娇艳美好。

牙床锦被,香肩半露,媚眼如丝,气若幽兰。好一副春光乍泄美景。

“殿下~”酥魅温柔女声带着男人抗拒不得软糯娇媚。冯雅抬眸看着他,目含秋波,心中喜悦让她忘乎所有。果然,任家果然又办法,看,只小小一个计策就让太子与那贱人分开了。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能忍受自己女人背着自己外面同野男人苟合!再深爱情终究也抵不过尊严,你一旦让男人没了尊严,那男人就会让你没了一切!

李宸煜看着她,缓缓尊下身,伸手抚上如凝脂润玉肌肤,细滑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低喃出声,“这么滑腻肌肤,真让人心生喜欢。”沙哑低喃似亲人之间旖旎。

冯雅眉眼含春,气吐如兰,娇笑间将另一半衣衫也褪下了。亵衣落地,玉背露,那粉嫩肚兜显出格外情调,“殿下~”呢喃间,她想要依偎进他宽阔胸怀,却被肩头大手压住。她以为他是想玩情调,就笑着跪坐地,痴迷看着眼前绝美无双男子,“殿下,妾身终于能服侍您了。”

李宸煜睨她一眼,并未说话,视线依旧痴恋她肩头流连,手指从肩头缓缓移近她纤美脖子,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漂亮锁骨,看到肌肤下跳动血脉,眼眸深处骤然迸射出凛然杀气,大手蓦然掐住她脖子!

双眸瞬间猩红如血!

“你说这么好一张皮,本太子剥去给你熬汤补身子吧。反正你近流了产,正好补补!”

冯雅瞬间睁大眼,惶恐至极!脖子上大手扼住她呼吸,她拼命张大嘴,不停喘息,“殿~”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只剩惊慌,恐惧,害怕,刚才还灿烂若旭阳,如今只觉一瞬间天空都塌了。

李宸煜缓缓收紧五指,眼睁睁看着她脸色由苍白憋成紫红,后变成铁青。眼底冰冷得如千年寒潭,厚厚冰层下是翻滚如浪惊天盛怒,“还真以为投靠了任家,本太子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胆子可真大,都算计道本太子头上了。原本以为留你一个破烂货可以抵住母后嘴,不让她再费心思往东宫里塞女人。没想到,你竟然心比天高,小小良娣还满足不了你,竟然胆子大得打起了墨儿注意!”

死亡离她如此近,近得她半只身子都踏进了地狱。她惶恐不安,她惊惧不已!临死前本能求生让她顾不得尊卑,胡乱飞舞着手臂想要扯掉脖子上大手,可那只大手如铁钳,死死钳住她脖子,纹丝不动。气闷胸口,整个胸腔都像炸开似——

可下一秒铁钳突然松开了,冯雅趴地上贪婪呼吸着鲜空气,“咳咳,咳咳~”她不停咳着,咳得好似要将肺咳出来才罢休似。眼泪顺着脸颊如雨落下,一是为死里逃生;一是为身上痛,喉咙像是被捏碎一样,每呼吸一次,就像有烙铁熨烫而过,痛得她痉挛都抽搐!

平静下来之后,她忍着嗓子上锥心痛,不甘心问,“难道真只是因为敷衍皇后娘娘才将我留东宫吗?你既然知道我怀着别人孩子,却仍然能容忍我我女友是丧尸章节。如果不是喜欢,如果不是乎,以太子殿下您骄傲,这样女人,您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吧。毕竟,如果真是为了敷衍皇后娘娘,秦洛可以,柯倩可以甚至郁香容都可以。”说着她便轻笑起来,笑容中嘲讽之意甚浓,“看,你对呈以墨感情也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深。看,你对呈以墨也并不是她想想中那么专一。她虽然是你爱,可并不是你唯一,你只要看到符合你喜好女人,你就会动心,就如我琴音打动你一样,所以你才会她面前护着我,所以你才会容忍我怀着别孩子嫁给你。你说我说得可对?”

轻嘲中带着世态炎凉,“男人啊,就是这样三心二意,就如当初粱耀祖。当初粱耀祖也是那般喜欢我,没见到呈以墨之前,他对我很好很好,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要求退亲。可自从见到呈以墨后,呵呵……或许每到午夜梦回之时,他就后悔得无可自拔吧。他怨着呈以墨,恨着呈以墨,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当初选择……看,男人都是这样。”

冯雅如今是豁出去了,她不怕,她什么都不怕了。她是皇上亲封太子良娣,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东宫,谁都脱不了干系,就像刚才。太子明明气得想要掐死她,可到后还是住了手。除了吓唬吓唬她,他还能对她做什么?!

冯雅是没见过血染坤仪殿那一幕,所以才敢如此做想。

太子爷拿出绣帕,一边擦拭着摸过她身子手,一边站起身。宫人抬来椅子,他慵懒坐椅子上,就坐冯雅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冷笑像是嘲笑她自作多情,“你可真了解男人。可惜,本太子不是一般男人。今儿,本太子就让你明白为何单单选中是你而不是秦洛,不是柯倩,甚至不是郁香容。”

“因为所有人之中只有你一个人怀了身孕!你可知道,只要你东宫安分老实,本太子不仅可以给你名分,甚至还可以给你儿子地位和权势。”李宸煜轻笑着望着她,“我这辈子就只有呈以墨一个女人,也只爱呈以墨这一个女人。从我六岁见到她那刻起,我便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

……

“我爱了她整整十三年,你以为这十三年中没有比她美好人出现过?有,帝都女人都比她温柔,都比她娇媚,可惜都不是她。”

……

“自古帝王都是后宫三千,不为其他,只为开枝散叶。如果我将来称帝,不管是群臣还是百姓,都不允许我只有她一个女人,不允许帝王血脉只出现她呈家一脉。所以我需要你堵住群臣口,需要你肚子里野种堵住天下人口。如此说,你可明白了?”

冯雅瞠目欲裂惊看着他,那眼光像是看一个疯子!

一个位高权重疯子!

一个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间疯子,一个视礼教如无物疯子!

“你、你你、你竟然、竟然……为了个女人,竟然敢……你真是疯了!你真是疯了——”面对这样爱得极端疯子,冯雅心生恐惧,他已经疯了,他已经没有道德伦理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冯雅不想呆这里,她慌忙爬起身,抓起地上亵衣就往门外跑。

“你还以为你跑得掉吗?”李宸煜就侧脸看着她跑,也不起身阻拦,嘴角勾起残酷笑,“本太子向来说话算话,早先就答应要剥皮给你熬汤,皮还未剥,汤还未熬,你跑这么做什么!”

两个暗卫突然现身,将即将跑出门冯雅给拖了回去。

冯雅被暗卫押跪地上,听到太子阴冷话,脸色瞬间变了,满眼惊惧抬头望着他,开始以为他说这话是想吓唬吓唬他,可现……当看到他手里玩转着匕首时,她害怕极了,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农家仙犬。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上亲封良娣,我是你良娣,我是皇后娘娘都承认良娣……”

冯雅还抱着后一丝希望,可当冰冷匕首抵她脸上时,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苦苦哀求,“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

美女梨花带雨娇弱太子爷眼里完全就是一坨屎,“晚了!你模仿墨儿笔迹那刻起就晚了!”

锐利刀刃阳光下折射出寒冷光芒,轻轻一按,白嫩肌肤如水泡,似是发出‘砰’一声发出低微锐响,猩红血水顺着脸颊倾斜而下。那血红颜色像是激起太子爷内心疯狂,“放心,我技术很好,剥下来绝对是完整一张皮,肯定不会有划痕或是破洞。还有,你也不用担心会死。我剥皮时候会避开皮下血管,让你少流些血。而且,我还让连翘给你准备了起死回生汤,那里面放珍贵药材就是把你卖了,你都值不了那么多钱。那汤还正熬呢,等待会儿把皮剥下了,就让连翘放到里面一起熬。珍贵药材加人肉皮,可补身子了,特别是对流产女人……看,我对你多好~比对墨儿都还好,墨儿如今怀孕都还没喝到你这好汤药。”手指用力一按,薄刃深陷血肉之中!

“啊啊啊——”

凄厉惨叫出口。太子爷瞬间蹙起眉头,看着她大张嘴,心里烦躁得很,转身吩咐道,“来人啊!”

“殿下。”靴公公出现门口。

“去找个火盆来,再烧个鹅蛋大小礁石。”

“是。”

听了太子吩咐,冯雅再见他视线一直她嘴里流连,脑子里突然冒出恐怖想法,瞬间闭上嘴瞪大眼,后背因脑中念想激起了淋淋冷汗!

太子爷见她如此惊恐摸样,轻笑出声,“挺聪明啊,这么就想到了。”

东宫奴才手脚就是,顷刻间就找来了火盆,熊熊火焰中一颗鹅卵石被烧得通红。

太子爷接过靴公公手里火钳子,夹起火盆中鹅卵石,抬手间,靴公公忙拿起桌上一杯凉茶恭敬递到他手上。他指尖蘸了些水渍,对着鹅卵石轻弹,水渍飞溅道被烧得通红石头上立马发出恐怖‘滋滋’声。

冯雅瞪大眼,惊恐望着那火红石头,歇斯底里吼叫,“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太子,我求求您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您不是要我堵住朝廷大臣嘴吗,你不是要我帮您拦住皇后娘娘吗,我什么都听您,什么都听您,只要您放过我,只要您放过我,我什么都听您……呜呜,我再也不嫉妒平安公主,不,是太子妃,我再也不敢对太子妃不敬了。求求您放过我,让我去跟太子妃道歉,让我去跟太子妃解释,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求求您看我爹份上,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就饶我这一次……”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都无动于衷。

“哭什么?我又不会要你命。你可比那个吴比好多了,如今他尸骨只怕全进狗肚子里去了。可你还能活命,且我还养你一辈子,养你终老,这有什么不好……”太子爷将火石放到她嘴边,见她紧闭着嘴,眼眸一厉,指尖深深扣进她血肉里!

痛得她张嘴尖叫。就趁着她张嘴瞬间,将东西给塞进她嘴里。

刹那间,‘滋滋’轻响像是野外烤肉,风儿一吹,都能闻到一股肉香!

……

回到王府以墨神情有些恍惚,她坐院子里,手撑着脑袋,双目无神看着院中娇花,这话花都是玉蝶以前养,听说都是孤品,拿到市面上去卖,还值几顿饭钱呢一代仙娇全文阅。可惜自从玉蝶走后,那些花便没人懂得打理,如今花骨朵都掉了一半,眼见着就要奄奄一息了。

张月鹿一旁给她打扇,见她眉头蹙得都夹死一只蚊子了,不由开口打趣儿道,“主子,你这是得了婚前忧郁症呢,还是产前恐惧症?”

以墨无精打采看他一眼,然后又继续神游太空:没劲儿!自从见过文喏以后,她就觉得心里很是烦闷,她不希望文喏为她伤心难过,可终还是伤了他!

“月鹿,吩咐青龙开始行动吧。文家掺入得深之前,开始行动。”她现唯一能为文喏做就是帮他保住文家,护住他亲人。

“是!”张月鹿是兴奋,“主子,让我也去帮青龙大人忙吧,我一定会给您打一个漂漂亮亮开头仗!”打家劫舍这种事情,他喜欢了。且对象还是任颧禾那只老狐狸,他喜欢!

以墨正要点头,却见青龙面色凝重进来。

她问,“出什么事了?”

青龙从怀里摸出一本账簿交给她,“主子,您看这个。”

张月鹿也伸着脑袋瞧,“这是什么?”

青龙回道:“是魏赵手里那本账簿。”

“什么!”张月鹿惊呼,“怎么道您手上了,主子不是说咱们不从魏疯手里抢吗?”

“这不是魏疯手里,是今日我们人城门拦下。”青龙说道,“那人扮成附近难民,想要混入皇城,被我们人发现了,搜出了这本账簿。”

以墨粗眼浏览了账簿,眯着眼沉声道,“这个魏赵果然老奸巨猾!”

张月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主子,求赐教。”

“这才是真账簿,魏疯手里那本是假。”以墨随手将账簿扔于石桌上,“魏赵制造了本假账簿分开了众人目光,将真账簿交给自己亲信秘密带送入京城。还好我有准备,不然就真被魏赵人给蒙混过关了。”

以墨看完账簿,直接将账簿撕成了两半,她将一半交给张月鹿,一半交给青龙,“青龙,你将这半本账簿交给魏疯,暗中引着他去找冯城易和蔡庆,一定要让他入金銮殿告御状!”

张月鹿目光盈盈期待看着她,“主子,那我手上这一半呢?”

以墨看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夏日夜色降临得晚,可来。晚霞刚落下山头,夜空就挂上了几点残星。

清冷月色将夜空衬得既孤寂又冷清。惨白月光透过窗户空旷奢华大殿内泻下满地银华,墨玉殿中,李宸煜倚坐人形衣架下,华丽血红嫁衣被他紧紧抱怀里,他将俊脸埋进衣服中,看不清他脸,可那身浓浓孤寂和彷徨不安看得令人心碎!

半夜子时,月色越来越浓,皎洁月色凝聚成匹链泻下,将宽敞空寂寝殿照耀得如月宫一眼冷清苍凉。

原本闭着眼熟睡人,蓦然睁开双目,眼底还残留着尚未来得及褪去惶恐与不安!

他突然站起身,扔下嫁衣,疯了似往宫外跑去,他要去地方,赫然便是雷霆王府。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是不是让许多妞儿都大跌眼镜啊。咱们太子爷这次不发火了。偶这是不虐文喏了,该虐太子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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