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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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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妙嘴回春,二话不说,过去吧唧在康华脸上来了一口,“来来,为个是昨晚的利息.”

“你当我是东平那么好糊弄吗?”

皇帝老爷如果你是东平就太好了,老娘我非打的你屁股开花不可.但秦梅依旧站得定定,满不在乎地道:“随你怎么样!”

所以康华走到她面前一双大手不客气地溜进她的衣襟里.

“知道主动投诚,要我从轻发落是不是!”但是康华的愉悦的心情随着秦梅的外衣被他脱掉后就打住了.

“先说好不能用剪刀剪,我的穿心结不错吧,你自己慢慢想怎么解开……唔,这九个穿心结.”话说,为了身体着想,她在中衣结了九个很难解的穿心结.

……沉默解结中……

“嗯!……解不出来.”秦梅在梗着脖子扭着脸的康华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可以先安心去睡觉了.”

然后某人不畏强权的去补觉了.

心磨

有一种爱人,她虽无心染丽了眉目,却不知已令人为之颠倒,难以解脱.

刚睡醒的秦梅柔顺的偎在康华的怀中,脸上半睁着迷蒙的眼,初醒的眼稍显困顿的看了他一眼后就偎入他的怀中.

秋意瑟人,微微的凉意诱她坐直了身体, “哎啊!”却不知她的无心撞到了他的下巴.

忽略扎痛她手心的胡子茬儿,“怎么样,痛不痛?”柔柔摸着他的下巴.

身子起伏间, 耳朵上的簌簌珠翠玲珑有声,呼吸散出了惯熏的玫瑰,带出似有还无的脉脉幽香.

康华的眼眸浅浅一收,似笑非笑搂着她的斜倚在一边的躺椅上看着放在床上腰带问道:“那是给我的吗?”

秦梅抬起眼眸,手半掩着唇打了个呵欠,懒懒道:“是,第一年你生日的时候,我折了只纸青蛙给你,当时你高兴了半天,第二年你生日的时候,我爬到树上摘了一个又苦又涩的果子,但你也吃了下去.第三年我忘了,第四年我说第五年给你补回来……但一直忘了.第十年你已经是皇帝,生辰的事有专人举办,不用我费心,直到我昨天看到我第一年折给你的纸青蛙已经没办法保存,所以我今年绣了一条腰带给你.”

真是的,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他自个先生气了.

秦梅决定唾弃他,当然是偷偷的.

康华望着放置在床上的银黄色腰带,抬眸掠影,复又低首,无声无息.

等到蓦然张眼时,目光落在海棠红的霓纱上,耀起的纱光带着轻软光亮,一大片一大片摇曳着淌进他的双眼,模模糊糊凝了一层薄雾,转瞬又匆匆化去.

他紧紧攥住着秦梅的手,修长的手指漱漱的轻颤.

不知从哪一代传来的规矩,金朝的女子若喜欢一个男人,务必会在他生辰的时候绣上一条腰带为他收福收寿.

在父皇去世的那个漆黑夜里,她曾经主动握过他的手,那些温暖是给她心中的弟弟.所以他暖融融的身体却蒙着阴寒的光影.

到处都是.

那晚他不死心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凉意幽微而柔软.

冷冷的月下,他盯着交叠的双手,直到眼睛都痛了起来.这一切缠绵悱恻如暗夜的倒影,待阳光到来就会消散.

不愿只听凭年少时这些记忆像烟花一样铭刻一时的灿烂然后最终腐烂在泥土里.

所以他用了最不耻的强求纠缠成全了自己.

纵使从她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但她的血始终还是流进了他的身体里,虽然那一天初夜的树林里,逃无去处的她被他压下时的喃喃自语把他扎的透骨冰凉,差点令人窒息.

但是她走的那些日子里,他的心空得厉害,所以他不停等她回来,不停地在夜里梦见她的音容流彩生辉,梦醒后却握不住发尖的清冷.

但脑海中最细微和她一点的触感都还存留在指尖,清晰得可怕.

有什么事比她留在自己身边还要重要呢!

所以他不会放手,他怕一放手,从此心永远是一片空白.

可就在这里,这片温煦的日光里,她在眯着眼向他浅笑.短短一刹那的柔绵温软,轰掉了他半世脆弱而又单薄的年华.

手中鹅黄缎的腰带排列着深海的曲线,轻泄出波涛翻卷的海浪,在其中的游龙绣得极富活力,似动而非动.

福山寿海中簇着片片鹅黄,抚过带面,竟有微微凉意染上指尖,仿佛更有海雾扑面而来.

秦梅从他怀中爬走,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闪的精光,继续倒在床上去找磕睡虫.

“可是为什么这龙的眼睛前面有两个透明的圈圈?”康华拿着腰带,坐到床边。

秦梅在床上向他移近,眼睛荧荧发光.“这叫眼镜龙,是世人不知顶顶体面的龙.”

康华的嘴角微微上扬,“是吗?那么它的眼睛……”

秦梅却不等他说完.“是双眼皮,跟你眼睛一样又俊又有神.”她笑出了声来.

“这尾巴长了一点.”

不会啊!打了个长长哈欠,点困了,随便回答一下吧.“眼镜龙也叫艺术龙.所以尾巴会长一点

.”长也有长的好处,起码打蚊子会快点.

“这结怎么打……”

笨蛋,这也不会,半眯着眼睛的秦梅轻易地在看似绑的瓷瓷实实的结里找到活结,轻轻一拉全部解开了.“这样你也不会.”

“现在会了.”语气中难掩兴奋,他继续打开第二个结,第三个结……

秦梅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昏黄间露出了半个蛋黄似的夕阳,旁边已经不见了枕边人,窗外花色一片朦胧,宫女们玲珑粉翠的身影穿梭来去,伴随着软底缎面的绣鞋的沙沙声.

紫金镂空的菱纹香炉升起缕缕轻烟,掩盖着中午那场销魂蚀骨的气息.

突如其来的秋雨,惹得皇宫一片濡湿.

秦梅静静地穿在曲曲错错的回廊,手里拿着一件披风.

旁边有许多人,穿着各式各样的宫装,目光也从四面八方聚来,她们的嘴里开开合合,她一直微笑点头,微笑点头.廊外秋雨依稀,涟漪般久久不停.

秋意虽浓,但宫里温室养护的四季花依旧开遍,调皮的小雨丝悄悄飞落在湖心亭那抹鹅黄色的皇袍上.

“皇上,下雨天又冷了.”应是有一位随侍的宫女擅自把披风披上了康华的肩上,声音里恰到好处地带着三分的娇,七分的甜.顺手还抚平了一下他的衣裳。她眼里痴痴望着康华清俊的侧面,仿佛不忍心他独自担负重任,愿意为他填平无边的苦恼.

康华瞳仁墨黑如玉、目光很平静,平静得仿佛在笑.

旁边的宫人眼都直了,她们嘴里似是叹了口气,想来都是懊悔自己为什么不先做.

尔后,康华头没回地挥了下手,另一位跟随他很久的侍卫官马上把他身上的披风除掉,康华用手掸了掸身上的衣服皱起了眉头.

那位侍卫官立即动作敏捷的召来两位侍卫把那名宫女拖到另一边去处理,秦梅慌慌地刚要躲开, 却顿感眼前一黑,原来是康华用手罩住了她的双眼,将她的头揽入怀中.

视线骤然而黑的同时,感官却因此变得更加清晰,她靠在他怀中,听见康华的心跳,扑通、扑通……传入鼓膜.

可是尖利的惨叫声令秦梅心里倏地一慌,险些把康华推开.

持续的惨叫声听得她终是不忍,欲想从他的怀里抬头说话,却听见他温凉的声音响在了头顶:“你也不喜欢她做的事,但看她受苦,还是想为她求情,看似有仁有义,却是把自己以后的日子陷入两难境地.”

他的手一动也不动的捂着她的眼睛,长年握剑的掌心布满了茧.触在她的眼帘上有些粗糙,也痒痒的.或许她不知道的故事在里头.

惨叫声很快就消失了,他松了手但是动作太快,秦梅耳坠后的挂勾无意间将他的手指划出了一道血痕,手腕中一串沉香佛珠松散了一地.

他雾蒙蒙的眼固执的看秦梅锦缎绣鞋.困顿眼中,还是当初那个和她一起作伴的孩子.

外面的小雨渐大,皇城依次挂起的宫灯却似在风雨中漫漫晕染的明星.

湖心小亭的海棠经了风雨,瓣瓣蕊蕊是涤新的娇,秦梅掐了一朵紧紧攥在手中,红色的汁液沾染了指尖,艳得触目惊心.

她轻叹一声零落的残花辗转落在地,抖开了手中的披风一面为他披上,一面轻声道“天儿真冷了,我担心东平在宫外受冷,新做了一件给她,也顺便做了一件给你.”

闻言康华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姐姐说错了吧!是你一心做了新披风给我,才顺便做一件给她的是不是?”他眼中朦胧的蒙气仿佛消散开去,眼神一分一分的不甘.

秦梅沉默是金避免了欺君之罪, 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勾起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粒子.“她是不是死了?”

康华听后微微握拳,僵直了身子,定定地看了她许久,随即轻哼一声把身上的披风解掉,转身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自斟自饮,皇袍裹着的身子,似是万般疲惫.

他眼里蒙雾雾一片,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竟是不辨喜怒.

但是那件披风还是披回他的身上,秦梅坐在他的身边,“就这么小心眼,使起性子来连身体都不顾了.”

他仍是低头着,不语.过了许久才从闷闷地从鼻腔里发声道:“你放一百个心,她没死,不过断了手,养过一百来天,还是会好的.”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高亢“就知道你没把我放在心上,连做给我的东西都是顺便的,还为了外人给我脸色看.”

见他小心眼的样子,秦梅抿嘴笑起来,伸手放在他的头上,狠狠蹂躏他的头发,“叫你胡思乱想,披风做得不好,我怕你笑话,特特那样说的,至于那个人,我只不过问了最坏的结果,其实心里知道你才不是那样滥杀的人.”

幼炀

秋季的最后一天带着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光秃秃的枝丫扭曲的呻吟,不愿意这样孤零零的迎来冬天的霜雪.

寂静的皇城内,宫人低着头守在外面任那北风呼呼从头上吹过.

白雪皑皑在月光里分外的剌目,偶有迷途,没有来得及往南飞的孤鸟嘶哑着鸣叫着在夜空中飞过,令人发瘆.

贤妃躲在床上,说是就寝,其实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只望着窗外天空飘散的雪花,听到消息说,等厚厚的雪花降落时,她的父亲,皇长子的外公就要入监.

想到这里她痛恨起自己家人,因她而贵,却从来没有为她省过心,想到这里怵然心酸.

可是再不争气也是自己的亲人,难道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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