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入朝(1 / 1)
“贤侄,府上可住得习惯?”
“多谢丞相挂心,晚辈还习惯。”
“贤侄也别丞相丞相的唤,就唤老夫伯父 ,可好?”语毕慈祥一笑。
“甚好,伯父。”话落,爽朗一笑,又闻夏侯中正问道:“不知贤侄是何方人士?”
“晚辈蜀都兰林县人士,家中已无亲人,孤身一人,现下来京都参加今年科举考试,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都是为国效力,为民请命,只是……”
“贤侄但说无妨,老夫定会全力相助。”乐至枭面色忧虑道:“只是晚辈在老家时因这种原因未能及时参加乡试,无法入这省试之门,晚辈正在为此忧虑不堪。”听闻此事夏侯中正脸色一喜道:“这有何难,老夫写封举荐信便可。”乐至枭受宠若惊:“怎可受伯父如此大恩。”“贤侄也是怀一颗为国效力为民请命之心,我就更应该如此,就这么定了,贤侄就继续在相府住下,等科举考毕后再做他想。”语毕,哈哈大笑,逐又言道:“贤侄,现下可随老夫去饭厅用早膳,怕梦露那孩子早已等急了。”话落,不等她言,笑脸向饭厅走去。乐至枭也紧随其步,乐至枭竟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入了相府,心中甚是高兴。
入夜,乐至枭感觉房中有不速之客,心中不明,假寐,果然,那宵小之徒行至挂衣处,在衣中翻找许久,似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无果,生气般的坐到旁凳子上,转溜着脑袋四处瞧,发现桌上文房四宝皆齐,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边看那小贼胸口上下起伏异常,似是在生气。忽闻身后语:“小生的诗写的如何?夏侯小姐。”夏侯梦露急转身,不料却撞入那人怀中,一声惊呼挣扎道:“你这孟浪之徒,还不放开你的脏手。”可就是挣不开那野人的怀中,又闻头顶那人言:“梦露,这夜半的如我房,所为何事?难道是找这个?”只见乐至枭手中多出一枚刻有‘梦露’的美玉。夏侯梦露心中气极,竟没发现那人称呼的改变,怒言道:“你知,还不还与本小姐。”“若下生不还呢?……”话还未道完,就听乐至枭一声极隐忍的闷哼声,弓腰捂着右脚跳到床边坐在床上,扯开袜子一看,已是肿了大拇指,再抬头时已不见人影。
夏侯梦露回房气极,闷头倒在床上生气被子气来。回想起那人桌上两首不同的情怀的诗,真是个风流浪子。前首诗还在思念旧人,后一首就喜遇新人,真真是花心,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也悄然入睡,怕她夏侯梦露都没有发现她在生何气。
岁月已悄走一月
这长安城不愧为京都,就是不一样,这大大小小的酒楼茶肆,布花饰店,风月场所等等,抬眼一望,让人眼花缭乱那偏街的街道两旁皆摆满了小摊,远看似长龙。一声声叫卖,一阵阵吆喝,把这长安城粉饰的甚是热闹,乐至枭一身白色内衫外罩玄色纱衣腰环玉带,一把折扇轻摇,一脸和熙的笑,七尺之身矫健挺拔,好一个少年郎,不知偷了长安街多少姑娘的芳心,她乐至枭可不知,哎!得羡煞多少二郎心。乐至枭抬脚走进一家酒楼,一楼大厅甚是安静,只听厅中央坐了一位百半老人,滔滔不绝的讲些奇闻怪事,四周是竖耳倾听的客官,这场景甚是怪异,乐至枭坐于旁,也随大众一起听起来只闻那说书先生道:“要说这长安城最近发生的大事,那就得数前两日新出的状元郎——乐至枭,话说这状元郎也是一奇人,不只是上月丞相四十大寿擂台救其千金,昨日入朝觐见,圣上赐其黄金万两,府邸一座,她居然皆不要,只求圣上赐婚,再说那赐婚之人,竟是丞相之女夏侯梦露,可圣上二话不说当场应诺,且黄金万两,府邸一座照样赐。怕是圣上爱贤若渴。想她乐至枭那状元作也是堪称秒哉,不说她那字与当今书法家黄品德不相上下,就她那文真是惊世之作,似带着仙气般。她的容貌风神带着仙气般,就像一个谪仙人。”旁坐的乐至枭嘴角一钩,轻摇折扇。她真有说书人说的那般好吗不觉轻摇头。又闻那说书之人续道:“说来也怪,圣上对那状元郎宠爱有加,不仅前面那些赏赐,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圣上竟然封一个新科状元为一品将军,不说她乐至枭是文状元,就是武状元也不可能刚上任就被封为一品将军,况她还是一个弱冠少年郎。当时满朝百官跪求圣上收回成命,圣上也是铁了心要封,当即下令谁再奏请收回成命就拉出去杖责五十,最后百官不得纷纷闭口不再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