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意料之外的突然事件(1 / 1)
“丫丫。”有人轻摇我的肩膀。睁开眼,一种生涩的刺痛遍布眼睛。“你一天没出房门了。”老莫站在身边,他的眼神布满怜惜。
抬起头,浑身疼痛,才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睡去,半身麻痹,全身酸疼。人终究还是抗不住困倦,更扛不住岁月。
“去床上睡吧。”老莫扶着我站起来。
我摇摇头。挤出微笑,“没事,我起来了。”
“那你洗洗,一会出来喝点粥。”他悄声出门。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一个地方叫做没事。胃扯着疼痛,几乎直不起腰。头晕得天旋地转,拢好头发,拖着腿走到厨房,一口稀饭下肚,翻江倒海,似有千刀绞动,疼的脸缩成一团。
“丫丫!”两个男人同时站起来,惊恐看着我。
“没事,没事,胃空了,突然有食物进去,吃不消。”撑着胃,我趴在桌上说,“一会就好。”良久,缓过气,努力吃了小半碗。“看,没事了吧!”挂上笑容,估计比哭还难看。
“我扶你回去吧。”子衿起身。
“不了,我想在外面躺椅上靠靠。”
子衿搀我坐下,又折回取了件衣服搭在我胃上。“对不起,是我的错吗?”
“哈哈,别人都是争好事,你居然拿这个贴金!”我笑。“跟你没关系,我只是写累了。”
“丫丫,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别伤自己。”
“我是你的谁?需要向你交心交历史吗?”忽然有些恼怒,如果不是他,我怎会不断想起曾,想起那段过往!
“对不起!”他错愕。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你的错,我不该乱发脾气。”黑暗掩盖所有的情绪,我期望早点回归平静。
后几天,子衿每日见面点头,有些不知所措,我对那日乱发脾气有些愧疚,反而开始好好与他说话。故事也渐渐写得差不多,偶然,还会拿出片段分享讨论。突然很想回家,回那个小小的房间,即便画地为牢,却依旧有安全感。于是更加奋力写稿,能丢开的就应该丢开这个道理我早懂,但是下一站,我也不知在哪里。
阳光还没有攀升到灼热的时候,我躺在阳伞下的长椅上,清晨的海风带着淡淡咸腥的水汽,舒缓地揉着皮肤。老莫一早出门,说是采购。
“丫丫,这般清闲,不急交稿了?”子衿汲着拖鞋捧着杯速溶咖啡,走过来,坐在旁边。
“昨晚发出去了,反而睡不着,好也罢坏也罢,暂时不想去想。”我伸手揉了揉脖子,发现发丝搅进椅背,扯得生疼。
“别动,我来。”子衿放下咖啡,细细理着头发,鼻息扫入耳廓,我微微一颤。他的手立刻顿了下来,数秒又开始动作,“绕得有点凶。”他低低细语。
“嗯”不知为何,我偏过头,有点不好意思。
半晌,一阵更炙热的呼吸袭来,未想到子衿竟然闭气,忍住呼吸。这让我更加紧张,浑身僵硬。“好了吗?”我试图坐起来,却未及赶过子衿。他的唇轻轻触上耳坠,一惊,奋力起身,“啊!”生生扯下些许头发。
子衿也即刻起身,“对不起。”
“没事。”扭身,我急切回房。
“为什么?”他忽然拉住我,“你明明有感觉。”
“我回去梳头。”我试图摆脱他,他的手却易发紧,“让我回去。”我低着头说。
“不。”始终没想到,他居然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肩上,背对着子衿,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挣扎起来,“你别动,我会控制不住的。”他的手紧紧绕住我,越收越紧,却没有多余动作。
“别这样。”停下挣扎,我喃喃。
“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他低语,缓慢地用鼻尖抚过耳后,顺势用下巴噌着我的肩膀。一瞬,我的胸腔都开始收缩,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穿透身体。
“我想要你!”他忽然轻轻推着我往房间走去,温柔而坚决。
“子衿!”我轻呼。试图挣开仅仅卡住自己的双手,“别闹!好吗?”我的脚步有点踉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膜,那是一种淡淡的祈求。
“我想要你。”没有停止的迹象,我开始奋力,“放开我!”提高嗓音,“你放开我!”灼热的舌头迅速缠住耳朵,子衿的牙齿细细碎碎咬住耳廓,“啊!”我忍不住低吟,身体一软。
“你有感觉的。”他推着我,转过我的身体,堵上唇。一路退着,朗朗跄跄中,推开房门,又锁上,“别!”我低低祈求。我知道,只要他伸手一探,所有的拒绝都会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求你,别!”我蜷缩起来,子衿直直盯着我,脱去上衣,消瘦却健壮的身体漂亮得犹如雕塑,我试图挡住他伸入衣服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抵挡如此无力,炙热的温度随着他的掌心沿着脊椎冲向大脑,又随着手掌滑下。
“你湿了。”他笑起来,一些得意和嘲弄。别过头,我明白说什么都已无用,身体比大脑更容易出卖我自己。一瞬间,我放弃了羞涩,闭上眼睛。
欢爱比想象来得持久,“你真漂亮。”子衿用手指抚摸这我的脊背,我蜷缩在床上,不敢回头,讨厌这具身体,曾以往惊叹:你知道会有多少男人为你发狂。讨厌这具身体,浮生总是说:你是个妖精。我蜷缩着,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