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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82.重归工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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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推荐: 白狐喜事 沙漏剪影 染尽暖色 你是我的向阳花 晚上好,龙之介 人格分裂的夫君 邪医勿爱俏公子 你是我的黑道王子 文弱尚书武格格 原谅我,好吗?

我知道,正常人碰到这样的情况,关注点都是“嫁给我吧”这四个字。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十分怀疑地回了他一句:“要是你没能拿下那协议,怎么办?”

林森低头看着我,表情很幽怨:“重点不是这个……”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刚刚那句话,慢慢地有点回味过来了。我原以为,他要跟我求婚,也该是挑个特别的时间,比如我大姨妈刚走心情特别畅快看啥都顺眼的时候,再找一处布置了花山花海的场所,实在不行就俗气一些在点满了九百九十九只心形蜡烛的空旷平地上,单膝下跪,把八心八箭完美切割南非真钻递到我的面前,把我感动得嘤嘤低泣……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乌漆麻黑的我家楼下,别说钻戒和玫瑰花了,就连一块钱一支的小蜡烛也没有呀!他真的不是随口说说的?

再转念一想,我开始怀疑是下午老爹的一系列明示暗示的催婚活动给把他逼得冲动了……于是我万分理解地安慰他:“我爸的话你就当过耳风,不用当真。不就是一本证书嘛,形式主义罢了。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你实质上的老婆了,在我的五指山下,你这小泼猴落不了跑。所以啥时候去领证,我都无所谓,你千万不要有压力……”

“蠢货!”他哭笑不得地打断我,“你为什么总是抓不住我的重点?”

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你是认真的?你可想清楚了?本人一旦售出,拒不接受退回。”

他淡定地点点头:“嗯,从我得到你的第一次开始,就已经决定了。”

……真没看出来,这丫的还有处女情结啊!

于是一不小心我又钻了另一个牛角尖:“要是当初我不是第一次,你是不是就不娶我了?”

“……”他看上去好无力的样子,“你明知道我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玩了。”看他着急又无从解释的模样,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信你。林先生,我答应做你媳妇儿了。”

他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微凉的嘴唇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极轻极温柔的吻。他用认真郑重的语气对我说:“我会对你好的。”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希望到老的时候,我们还能一起做一对老眼昏花手脚哆嗦骨质疏松的老人家。”

听了我的话,他的眉眼瞬间弯成了新月的弧度。

“你的愿望,果然很……实在。”

新年的时间因为有林森作伴而过得特别快。串亲戚,见长辈,吃饭喝酒,十多天的假期就过去了。

离家的那天,老爸站在家门口看着我一脸的依依不舍。当我正想要上去给他一个安抚的抱抱时,他忽然对着林森说道:“你俩还是早点把证扯了吧,我这个当爸的心里也好安心一点……”

林森居然十分认真地回了一句:“领证会在春天里,婚礼大约在冬季。您等我们的消息。”说完了还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

老爸听完了他的话,乐得小胡子都翘起来了,连连点头说了三个“好”。

尼玛……你们商量事情能不能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还有没有人权了啊!

一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是觉得气不过,于是对着某人怒目而视道:“谁跟你领证春天里啊!你自己一个人领去!”

某人一脸的不认同:“女人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吗?你答应我求婚的时候,我在心里许了个愿望:如果你反悔的话就让你多长十斤肉。你可得想想清楚。”

靠!简直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十斤肉,居然是长在我的小腹里面的啊!而且十个月后瓜熟蒂落,变成了一个缩小版的林森……

后来我一直安慰自己,好歹有一个月的卵细胞总算没有浪费……

长假过去,所有人又投入了枯燥而繁琐的工作中。离下一个春节,又是漫长的365天。时间的跨度之大,简直让人毫无盼头,生无可恋。

我和周围同事一样,在“假期后遗症”的影响之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上班后的第一个月。

而林森,却没有这么轻松了。他与张氏的合作一开始还算顺风顺水,方案也按照对方的要求按时交付了,到了结钱时对方却开始玩起了拖延战术。打电话去,要么说最近太忙,来不及去银行转账,要么就直接是忙音。他和圻城去对方公司找那老板,对方更是借口颇多,一会儿说已经让秘书去处理了,一会儿又说最近公司流动资金链紧张,让他们多等几天。等来等去,始终拿不到钱。对方已经摆明了要耍无聊。

直到那时他和圻城才知道,这个公司在业界内本就信用不好,与他们合作的很多家公司都吃过他们的亏。

林森最后忍无可忍,拿着合同直接取法院起诉。没想到,那份合同里也有陷阱。一时间,官司也陷入了僵局中。

我知道这个合作案林森付出了很多时间很多精力,当时几乎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去拼的。出了这样的结果,连我都觉得无法接受。对于他来说,打击无疑是巨大的,我眼见着他一下子消沉了下去。

这天我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回到家时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林森还没回来。一开始也没在意,可一直到了晚上快十一点还不见他人影,电话也没人接,我忍不住急了。

就在这时,我自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完电话,我就拿了件外套,匆匆赶到了电话里所说的那家酒吧。

我进去时,里面正放着震耳欲聋的舞曲。舞池中央一群人在随着音乐节奏拼命摇摆着自己的腰肢。

在吧台的一个角落里,我找到了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林森,和苦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的圻城。

我皱着眉头责问他:“怎么让他喝这么多?”

圻城十分无奈地摊手:“他非要喝,我拉也拉不住。你不在,谁也拿他没辙。”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圻城的帮助下把醉成一滩泥的他给弄回了家里。

帮他擦了脸和手,脱了衣服换上睡衣,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即使是睡着了,他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的,我用手去轻轻抚摩,也无法让它舒展开。

林森最近的苦闷和压力我都看在眼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痛苦。可对此我却无能为力,这种事在身外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我想为他做些什么,想分担他肩上的分量,可我除了陪在他的身边,其他什么也做不了。我冥思苦想了一夜,也想不出能有什么解决方案。在快要天亮的时候,脸贴着他的手臂,我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时,林森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正打算出门。看到我醒来,他返身走回床边坐下,帮我掖了掖被子,像往常一样俯身给了我一个早安吻。

我看着他平静而温柔的脸,想到那些被他全部收敛起来的情绪,心里就隐隐作痛。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笑容:“别担心我。昨天是次例外,就当是给我自己一次放纵宣泄的机会,我不会允许自己再有第二次。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相信我。”

他说得坚决而笃定,让我的心也随着变得坚定起来。

也许这是生活中的又一场疑难杂症,小伤小痛都算不得什么,我们都能熬过去。终有一天,我们的精神会产生足够的抗体,来对抗那所有的命运流感。

月末时,我年前接的订单,也到了该发货的时候。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和林森完全就是两个彻底的杯具,连倒霉都是一起的——我得到通知,说工厂把我订单里的货做错了。

我拿着话筒,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然后有一根神经“啪”地断了。

挂了电话,我一时间觉得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补救。手掌捂着眼睛,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可焦虑、愤怒、震惊、失望、害怕种种情绪像一头发了狂的猛兽一样在我的心里头横冲直撞。

我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崩溃地尖叫出声。热热的眼泪从眼眶中不断溢出来,然后从指缝间流淌而下,一滴滴落在桌面上。

“小木?怎么了?”师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既尴尬又难为情,不敢抬头,更加用力地将脸颊埋进手掌中去。

我的反常让更多同事都围了过来。他们七嘴八舌议论开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和男朋友吵架了?”……“袁总是不是又批评你了?”

终于在平兄说出“是不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你在喜极而泣”这种让人想翻白眼的猜测之后,我受不了地打断了他们,道出真相:“工厂说把我的货做错了,可我和客户签的协议里规定的生产周期已经到时间了,我现在面临着违约的可能……”

谁知道他们不但没有同情我安慰我,反而都露出了“就这点破事你也好意思哭成这样”的鄙夷表情。

还是师傅比较镇定,也比较有善心,开始给我耐心地出主意:“首先,你跟工厂的人确认一下,有多少货物做错了?如果数量少,不会超出溢短装要求,那么做错的货这次就不发,只发做对的那些就够了。如果做错的货数量很多,那么你要确定这是哪方的责任。是你下单时没有写清楚或者标注错误,还是工厂本身在生产过程中出现的失误?如果是他们的失误,那么违约金就要他们自己承担。你再联系客户,商量一下能不能将发货时间延后,以便工厂重新生产做错的那部分货物……”

不愧是老业务,在我看来简直是天塌下来一样可怕的问题,跨不过去的坎儿,在他的面前就变得如此简单明白。他条理清晰地为我一条条分析,并提出解决的思路与方案。

我一边听,一边将他所说的仔细记录下来。

曾经我觉得这个办公室充满了不见明刀子的斗争,每个人的心里都怀着那么点不能见人的阴暗心思,却没有料到,最后是这个当初最不待见我的人,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从那以后,我看着师父的目光中,就不自觉地多了一份真正的尊重与佩服。

在我努力补救单子的错误时,林森也在为了官司的问题东奔西走。

在那半个月,我就像是在滚烫的热水中滚过了一圈,精神上脱了一层皮,而整个身体则一下子暴瘦了十斤。工作之后养胖的十斤,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这直接导致晚上做运动的时候,某人在将我从头到脚摸了两遍,最后停留在两只肉包子之上,很不满地抱怨道:“都没有以前手感好了,一摸全是排骨。还好最重要的地方没小。”

= =自从原形毕露以后,这丫就是一头彻头彻底喂不饱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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