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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70.惊魂遭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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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耳尖地听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在靠近。我不敢回头看。我的心跳得飞快,双手紧紧抓着背包的带子,脚步更加快地向前迈动。

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身后伸了上来,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巴。下一秒,另一只也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地挣扎着,嘴巴也试图发出呼救声,可被那只手紧紧捂着,根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恐惧像一条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将我一圈一圈缠绕勒紧。

一个低沉冷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老子老实点。”与此同时,他手上施力,试图将我拖进一旁黑暗无人的小巷之中。

我知道,如果让他得逞,那么结果不堪设想。刚刚短暂的害怕惊慌之后,我强行让自己迅速冷静了下来。我必须想办法脱身。被捂着嘴,求饶装可怜的办法是行不通了。与他硬碰硬,也是不可能的,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别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往下坠,几乎以蹲着的姿势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很显然,这个姿势让他拖动我前行的动作变得极其吃力,他连拖带拉,也有点抵不过我的体重和脚蹭着地面的摩擦力。

远处忽然远远地照过来两束光线,隔着夜幕,我立刻分辨出那是两辆电动车。灯光照在脸上,偷袭我的人似乎有点慌了,原本死死钳制住我的手稍稍松了劲。

我抓住这关键的时刻,曲起自己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他的小腹毫不留情地撞了上去。嘴巴也没有闲着,张口就在他微松的手上狠狠咬了下去。因为是对付坏人,所以我几乎是发了狠劲地咬的,毫无意外地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那人完全没有防备,小腹和手掌同时受到攻击,他痛得“啊”地哀嚎了一声,立刻缩回了手去捂自己的腹部。

嘴巴和身体同时没了禁制,我的身体已经出于求生本能而先于大脑思维反应过来,拔腿就开始跑。声音却不知为何死死地堵在喉咙里,我张了张嘴想大声呼救,却叫不出来。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我只听见自己沉重而凌乱的呼吸声。

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疯狂地奔跑过,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心脏在胸腔之中激烈地狂跳,因为害怕身体的所有肌肉都是紧绷的,在跑动的过程因为剧烈的拉扯而疼痛无比。可我不能停下来,也不敢停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彻底脱离危险,不知道那个坏人会不会追上来,恐惧促使我不停地向前跑,我要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去,到光芒明亮的地方去,到足够安全的地方去。

可是,身后又有急促的脚步声在靠近,越来越近,就快要抓住我的身体。我的脑袋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一个劲地向前跑。可一只手还是抓住了我的胳膊,生生止住了我的脚步。我几乎是本能地向后挥出了手臂,那人灵活地一闪,避过了我的反击,然后飞快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小蠢货!是我!”那人急促地喘息着,声音急急地喊道。

我来不及收回惊恐的目光看向对方,在看到林森那张熟悉的脸时,顿时如同脱力一般,双腿一软就往地上坐下去。林森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了我,然后用力地带向他的胸怀。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来了。”他安抚似的拍着我的后背,一声声安慰着。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他,对上那双如墨的眼睛,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一颗心像是被好好地安放进了铺着柔软垫子的玻璃罩子里。那种安心而可靠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眼眶一热,所有的情绪化作无数的眼泪,疯狂地涌了出来。

“林森,我怕死了...呜呜...你...呜呜,为什么会在这里,呜呜...”我哭得完全上气不接下气,还忍不住边哭边问他。

听到我的话,本来在好声好气安抚我的人顿时来了火气,似乎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连双手都在颤抖:“你还敢说!给你发了几条短信,你一条都没回!胆子这么大,竟然敢一个人加班到这么晚,知不知道我回到家发现你还没回来时有多担心?我一刻都不敢耽搁,直接过来找你,路上就在想这么晚了要是碰到坏人可怎么办,没想到还真让你遇到了!你是要逼疯我才甘心?”

一提到“坏人”二字,我便如一只惊弓之鸟一样,在他怀里跳了起来:“他,他,他会不会追来?”说完我有些紧张地透过他的肩头往后瞧了瞧,来路依旧笼罩在一片幽深的夜色中,只是不见一个人影。

“我刚刚想上来救你,你就自己挣脱着跑了。本来我想去追那个人的,他一见有人来了,就从旁边那条小黑巷里跑了。我不敢一个人就这么追进黑漆漆的地方,万一他带了刀……”林森长长地叹了口气,“何况我更放心不下你,我要是没追上你,你是不是就这么一个劲地傻跑?脱了困,也不知道呼救,怎么这么蠢呢?也不知道报警……”

说到这,他猛地一拍额头,似想起了什么:“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我们赶紧报警,不能让他跑了。”

拿出手机,报了警,没多久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们就开着车来了,他们查看了一下现场,便带我们回警局备了案。我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想起小时候调皮不听话时,大人总会吓唬自己说“敢不听话,就叫警察叔叔把你抓走”,以至于我从小就很怕这个职业的人,可现在他们对我而言无疑是救人性命、惩奸除恶的神祗。我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下事发过程,只可惜整个事件中我一直没有见到那个杀千刀的禽兽的庐山真面目,是以一点真正有用的信息都无法提供。一想到自己差点被人先奸后杀,我就后怕得不行。

林森也是,只看到了那个人匆忙逃走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警察叔叔表示会调看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让我回家等消息。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迎面而来的夜风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拢紧了衣领,往林森的怀里靠了一靠。

林森环着我肩膀的手紧了一紧,他低头看我,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冷了?”虽是疑问的口吻,手上却立马有了动作,把外套脱了下来裹在我的身上。那上面还有他暖暖的体温和洗衣液的香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地包围。

我来不及感动,只是白着一张脸,再也忍不住疼痛而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帅帅,我疼……”

他立马显得有点紧张:“疼?哪儿疼?是被刚刚那个混蛋弄伤了?”

我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哭腔:“脚疼。好像,好像刚刚出门的时候拐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旋即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身子:“上来。”

我也不跟他客气,自动自觉地趴了上去:自家的男人嘛,计较个啥。

晚风习习,夜色沉沉,两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趴在林森的背上,我再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有他在,我就觉得很安心。

我想起很久之前,在那个海边的小城,他也是这样地背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如此地贴近他,仿佛他的后背他的气息他的每一次呼吸,于我而言都是与生俱来的熟悉亲切。

他不止一次地救了我。上一次我们之间因为误会而争吵,我负气出走,却遭遇了可怕的车祸。是他,不顾生命危险将我从水底救了出来。而这一次,他又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一直都在。

我心下暗自感动,双手不由地将他搂得更紧。

“怎么了?”他轻声问,声音里夹着一丝担心。

如今他似乎完全不像过去刚认识那个时候的大冰块了,身体是热的,声音是暖的,连望过去的侧脸也是柔和的弧度,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线下,更加柔化得像一块泛着光的羊脂玉。

我一时没把持住,将脸凑上去蹭了好几下,才郁闷地开口说道:“没事,就是突然来了性趣,好想吃你,可惜地点不对,在这儿我怕我会放不开。”

“咳……”某人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

又走出十来米远,他才压抑着笑地回答道:“你忍一忍,等回去我一定满足你。”

瞧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个人多么欲壑难填似的,我明明只是……见色起心= =。

回到家一看,才发现我的脚踝已经肿成了猪脚。林森帮我用冰块冷敷了半天,涂了些药膏小心地揉了揉。然后打水帮我洗脸擦手,顺便把脚丫子也擦了擦。

我被他如此伺候着,舒服得眯着眼睛直哼哼,睡意也渐渐向我的意识发给了猛攻。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前,我仿佛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我的脸颊上摩挲了很久,有一个低低的声音模糊地传入耳中:“真怕……失去你……”

那个声音听上去太没有确定感,我好想跟他说点什么让他安心,可瞌睡虫盘踞在整个脑海,我的眼睛连缝缝都睁不开,唯有用最后一丝意识抓住那只来回摩挲的手垫在脸下,闻着那股熟悉的味儿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一瘸一拐地去上班,同事们难得没有像平常一样把我当成团空气,而是十分给面子地纷纷朝我投来了关注的目光。邢益和方佳楠都上来关心询问,我微笑着简略地说下了昨晚上的遭遇,听得他们都是一副替我感到后怕的模样。

方佳楠本就是个胆小的姑娘,听了我的话更是握紧了我的手,一脸又惊又怕又担心的样子说道:“木木,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拼命了,到了下班的点就走吧。我之前还想晚上加一下班,现在想想还是不要了,太可怕了,万一……我不敢想……你以后要小心呀!”

邢益也劝我:“还是注意点安全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的走夜路实在不安全。”

“嗯,我知道。”我冲他们笑了笑,“以后不敢了。”

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袁经理也知道了这件事。说起来,我也算是因为工作而遭的危险,还把脚也崴了,故而袁经理大方地给我放了个假,让我休息两天再来上班。

虽然因祸得福,得到了两天短暂的假期,但我是个闲不住的主,不愿回家躺着,便想着去林森的公司帮帮他的忙。

买了三份外卖,我拎着饭盒一拐一拐地走上二楼。推开他们办公室的门时,原本在饮水机前泡水的小六子正好转过身来。一见到我,他瞬间绽放一抹狗腿的笑容:“哟,是嫂子来了呀!多日不见,最近气色不错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我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你奶奶个腿!”

背对着我,正伏案写着什么的林森听到他的话,立刻放下了笔,回头看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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