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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5.故人如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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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我冷笑了一声:“说吧,这么久没找我,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他呵呵呵呵地傻笑了很久,说:“我想你了。”

我毫不留情地甩了一个“滚”字给他。

“木婉静。”

“哟,怎么突然这么正经,你是不是欠了债要跟我借钱啊?是高利贷,还是情债啊?是不是糟蹋了谁家闺女,东窗事发,人家要你赔钱?我可告诉你,我最近自个儿都穷得铃儿响叮当,家徒四壁,一穷二白,一摸口袋捞不着一个子儿,简直就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贫下中农,你这黄世仁想剥削可别找上我这二十一世纪的白毛女啊……”

我正舌灿莲花滔滔不绝,他就截断了我的话头,似乎很无奈:“好了好了,你能不能别贫嘴了?跟你说正事儿呢。”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再胡扯了,闷闷“恩”了一声,等着他说他所谓的正事。

“我今天是想跟你说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为什么这年头的人都这么没创意,这言情剧台词都用烂了,还要翻出来炒冷饭,真真是让我鄙视。于是,我哼了一声,说:“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我要来A市实习了,你就等着接驾吧!”他非常得意地跟我宣布了这么一个让我很想立马跑路的消息。都跟他说了我最近没银子花,他还想让我接待他,难道要我去卖身卖血不成?

我银牙一咬,恨恨道:“坏消息呢?”

他忽然沉默了一下。不知怎么,我的心跳忽然快了几拍,之前跳个不停的右眼皮又开始抽搐了。我有种预感,这坏消息应该会打破我美妙无比的平静生活,搅得我鸡犬不宁,于是我决定将坏消息扼杀在他的喉咙里。

“你还是……”

“面试那天,我碰见项楚了。他跟我一个公司。”我才刚冒了三个词儿呢,他就已经率先将事情都抖出来了。

项楚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飞刀,隔着一个电话的距离,随着奶妈的声音,生生地插~进我的心里。我的手猛地哆嗦了一下,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稳了稳心神,我冷冷地说:“哦?是吗?替我问候他。没其他什么事儿的话,我挂了。”说罢也不管他在电话那头又叫嚣了些什么,果断地掐断电话。

我愣愣地望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屏保图案,忽然觉得鼻子眼睛胸腔都发酸。

照我看来,他所谓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分明就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噩耗。

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我就关电脑睡觉了。

老大不可置信的声音向着我:“呀,木木,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一次,我毫无跟她贫嘴的心情,将被子一把拉起,盖过头,双眼一闭,努力开始酝酿睡意。酝酿着酝酿着也就真的睡着了。

然后,我做了个梦。

今天白天我还在想,这些日子太累了,我都没空做梦了,也好久没有记起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可惜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难以预料,我刚感慨完毕,这晚就做了个梦,并且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发誓我最近真的没胡思乱想,一些人还是窜进了我的梦乡。或许,都是奶妈那个杀千刀的缘故,如果不是他跟我提,我又怎么会想起来我已经忘记的人。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两个说好了“即使鸡犬相闻也老死不相往来”的人,没有预约,没有刻意,在某一天某一条街道某一个拐角忽然面对面就撞上了,整一个措手不及。于是只好尴尬地说“你好啊”,或者“好久不见”。

而梦境偏偏比现实要夸张、直接得多。

梦里面他说:“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我像个巫婆似的“嚯嚯嚯”地直笑:“如果我说是,难道你就打算抛弃你那小女朋友,回归旧情人的怀抱?”

于是,他非常残酷地说:“我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

我依旧像个巫婆似的“嚯嚯嚯”地直笑,笑得一抖一抖的:“那不就得了,你他妈的还问个屁。”

他摇着头看我,目光很怜惜:“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说话的。”

我咧着嘴笑,连牙龈肉都要露出来:“要死了,你啥时候变马景涛了啊。小女朋友带你看了不少琼瑶剧吧,真行啊她!不过我最近的风格是这样,变来变去的没个定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副非君不爱非你不嫁的死德性是再也不会有了。你有这空闲功夫来管我喜不喜欢你,还不如多看点书,提升下自我修养,别再辜负祖国和人民对你这么多年的培养。”

可是为什么说完这话,即使是做梦也还是觉得非常难受。我老是把自己套进这种不给自己好过的境况里,搞得自己像是被人抛弃被人嫌弃似的,可怜巴巴悲惨兮兮。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摸了摸枕头,发现是湿的。眼睛也肿得睁不开了。

我恨恨地想,真他妈的见鬼。

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乱发,我有些暴躁地走进洗漱间。由于那个梦,我连刷牙的时候,都比平时来得用力,像是只要努力刷狠狠刷,就能像刷走牙齿上的污垢和舌头上的细菌一样,把那个人从我的脑海里给咔嚓掉。

一旁柔柔弱弱的子人显得战战兢兢的,好像很恐慌地看着我:“木、木木,你没睡好吗?看、看着好像起床气很严重啊……”

我一边吐着泡泡,一边拿眼乜斜着看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口齿不清地回到:“别烦我!”

她更加一副受惊吓的表情:“……你表、表情,好、好狰狞……”

大伙儿来说说,她好好的一姑娘家,怎么就结巴了呢!

正刷着牙,我的手机又开始欢乐无比地唱小叮当了。我掏出手机贴在耳边,含着满嘴的泡沫“喂”了一声。

那头奶妈的声音比小叮当还要欢乐几倍:“木婉静,我在车上了,赶紧的,准备接驾!”那语气我怎么听都像是大灰狼在对小白兔说:别怕,吃你的时候我会很温柔的,乖乖,把你的胡萝卜都拿出来!

碍于现在说话受了限制,我只好再次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达我的不满。并且,暗暗地腹诽着:奶妈你这个祸害,等着瞧,早晚让广电总局和谐了你。

匆匆地洗漱完毕,换上衣服我就冲出了门。路过林森他们楼下的时候,遇到了林森他们寝室浩浩荡荡一行人。他们全寝室一起出动,据我所知也就上次林森撞断肋骨住院那次。这次队伍这么整齐,想必又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

我的脑袋飞速地转了几圈,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他们该不会要去集体相亲吧?

亲娘啊,那可万万使不得啊,叫咱家老大可怎么办,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办!谁跟我抢林森,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味儿了么!

我正想着,陆圻城就隔着远远的距离朝我喊话:“木婉静!”

我脚步顿了顿,还是停了下来。眼看着他们六个走到我面前,我飞快地扫了他们一眼,脸上绽放一朵超大超灿烂的木式笑容,小手一挥,打了个招呼:“哈罗,好巧,几位是要相亲去么。”

话音刚落,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大好看,笑容僵在那里,像吃了苍蝇还不幸噎住了似的。唯有林森,眼神以一种诡异的路线绕过我的身体,向着远处飘渺而去了。

还是老四黄豆君先打破了尴尬又沉默的局面,呵呵笑了几声,说:“你想哪里去了,今天我们有篮球赛,你要不要来看?”

暗暗插一句,最近我又给他换绰号了。以前总是习惯叫他老四,后来某一天我正在上网跟他聊□□,忽然一眼瞥见了桌子右上角,电脑的旁边的那罐“海天牌黄豆酱”,于是我立马给他换了个“黄豆君”的名号。

啊,看着他就想到了那罐酱,我又饿了……

一听说有篮球赛,林森也要上场,我顿时两眼放着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森运球、过人、投球、灌篮一连串帅得令人尖叫的动作和画面。可是,转瞬我又挫败地低下了头:激动个什么啊我,奶妈那杀千刀的黄世仁还在车站等着我去被剥削呢。

于是,我千般不愿地摇了摇头:“不去,今天有事情。”

陆圻城似乎很诧异,听到有林森的活动,我竟然也会拒绝参加。他不大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不去?林森也会上场哦。”

我犹豫了一下,偷偷瞥了林森一眼,发现他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奶妈那张黑面门神的老脸,于是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先走了,有人在等我呢。”说完冲他们挥了挥手,便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远,隐约听见陆圻城的喃喃自语:“奇怪,真奇怪……哎,我说林森,木婉静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啊?”

我走得稳稳的脚步刹那间踉跄了一下。

还没稳住身体,陆圻城就又嗷嗷地怪叫起来:“死林森,你少耍点酷会死啊,跟你说话都不理人,算什么回事嘛!难怪木婉静也不要你了!”

我的牙齿咬得更狠了,脚步也加快了。事实告诉我,还是快快远离是非之地为妙,不然再听下去,我会忍不住冲回去,对他用尽满清十大酷刑,然后埋进土里当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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