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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二十八章:青灯静诉引洛谷(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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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起踏进大殿,青石长阶上影碎诗碧色轻纱高高扬起,凤眼比之往日更添一份妩媚,他仅仅这么站着却有无尽的气势在周身流动,这并非刻意为之,而是王者与生之能。

“交出橙玲珑,了结我们八年前的恩怨。”橙玲珑光芒直射天际,影碎诗当然也看见了,他一步步走下长街,长长的衣摆华丽逶地,如此怡然随意,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其实只是来散步。

末雪空扬起战雪刀一步不让,他未破封,尚不明白影碎诗疯狂报复乱花山庄的原因,他可以一再忍耐魔界玄子的频频打扰,独不能忍受影碎诗逼他发疯差点杀了清风错。

两人逼近彼此较量在即,清风错从空降下挡在了中间,双臂一展阻了末雪空的去路,她道:“此事与你无关,他要了结的是八年前引洛谷的恩仇,你先回末雪楼。”

末雪空一把握住她血流不止的手,蹙起剑眉:“谁伤了你?”

这话一出口,暗处的索细宫直担心,这仙人不会把他们哥几个招出来吧?

“我们走。”清风错顺势拉住末雪空的手离开大殿,今日影随诗要寻的是若成风幻成雨的仇。

一到末雪楼,末雪空就扯下她的衣袖,替她上了药,过程霸道但温柔,一句话也不说,等止住了血又从屋内拿出一套白衫地给她,声音凉凉的:“换上。”

清风错默不吭声接过进屋,换上后顺势从雕花窗飞了出去,末雪空见状立即跟上,可整栋楼却突然被一股强大法力包围,魔气大肆侵入,把他给困住了。

清风错到时乱花山庄多了尘寒与砂袖,她们两防备着暮梓枫与墨云瑕,而若成风与幻成雨正与影随诗交手中。

“本皇惨被你们压在南墓山八年之久,如今法力尽数恢复,这笔恩怨你们也是时候该偿还了。”影碎诗眉睫中杀意凌冽,若不是耗费了八年的光阴,魔界与幽冥界岂能存活到如今?

若成风幻成雨并不接话,他们没有把握胜影随诗,对八年前的事更不会解释,只是悄悄注视着一旁的清风错,一旦他们被打败,带来的后果也将落到清风错手里。

这一战气魄宏伟,穿透百里外滚涌的风沙,苍穹碧顷几重,人间生死一瞬如沙,一世风华如一期晚花。

影碎诗手中的碧色长剑闪过眼前两袭白衫,无关七百年前恩怨,无关玲珑石争夺,只关乎他长达八年的侮辱。

双方跃高空争斗,不知多少血艳散去,剑影映亮空下几人专注的神情,影碎诗一剑挑开幻成雨右臂上的衣袖,同一时间若成风受了同样的伤,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方受伤两方流血,不知是福还是祸。

墨云瑕与暮梓枫看不下去,欲助时被砂袖和尘寒双双缠住,等不来扶挽音的清风错忍耐不住,轻身一跃飞了上去,妖皇法力已恢复,这么放任下去若成疯幻成雨只有死路一条。

“你想一并送死吗?别忘了本皇方才已经放了末雪空一条生路。”影碎诗避开清风错,这是他与那两人的恩怨,谁也休想插手!

清风错手中青绫几度翻转,仙气与高空盛放,“你伤我同门师兄妹,我岂有旁观之理?”

“那你就别怪本皇狠下杀手!”要来送死他岂有拒绝之理?八年前若非清风错这个始作俑者他也不必惨遭囚禁,当下剑剑针对清风错,一声怒吼随着法光凌凌逼去。

清风错被震伤了左肩,血从心脏口涌起,喷洒而出,顷刻就坠下空去,影碎诗看也不看她,一剑刺进幻成雨腹部,他欲乘胜追击时,清风错忽然青绫出袖缠住他,那一剑穿过了她的胸口。

清风错闷哼了一声握着胸口的剑,乱花上空落下一场红色细雨,绵绵粘稠,散着丝丝仙气。

“三师姐!”

墨云瑕与暮梓枫惊叫不已,声音传到末雪楼里,末雪空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发疯似的全力挥动战雪刀,魔界玄子纷纷受不住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奔向大殿。

“本皇警告过你了。”影碎诗闭上眼狠心将剑一抽,清风错身体几度翻转,缓缓如一片枯叶从空中飘了下去,白衣袂似一场朦胧大雾。

“清风!”

末雪空狼狈的跑到大殿,当看到高空上奄奄一息的人时,心口一疼,竟无法动弹。

清风错不断呕血落下,虚弱到无法御风,眼看着就要摔死了,忽然一道墨色法光直飞上空,幻作人形风姿清迥,他玉手一动把浑身是血的清风错拥入怀里,一身墨衫飘逸而动,似踏云海而下,他微微蹙眉,低声道:“撑住。”

“不……不能让若成风……幻成雨出事。”清风错微微睁开双眼,知是扶挽音时放下了心,他一如在天界时的陌意桑,拥有令万变为不变的能力。

两人刚落地,碧色剑光从茫茫云端上急急追下,只是目标变成了他,扶挽音却不管不理,眉梢也没抬一个,抱着清风错脚步沉稳的往惊愕未定的末雪空走去,却听她有气无力道:“不去末雪楼。”

扶挽音中途转了方向,唇边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喂她服下护住心脉的灵丹后交给正走来的千叶,命令抱回后山。

话音一落他猛然转身,一头青丝被强大内力扫起,影随诗的剑携着冷峻杀气迫至眼前,从山下赶来的凤倾泠心头猛跳,高高飞起拔出望舒剑全力斩下,白光毫无预兆乍亮玉茫山,毁了一地树枝残骸,当龙吟凤鸣声啸空之时,望舒剑气刹那震动了整座乱花山庄,硬是斩破了影碎诗的结界,强势映亮了半边天,墨云瑕等人纷纷退开数丈远不敢接近。

望舒剑光未褪去,杀气直冲妖气,影碎诗踉跄退了好几步负了轻伤,手上的剑也断了一大截,凤倾泠如一阵风疾飞而来,迅速伸出手把扶挽音护在身后,丝毫未注意到那人玉颜上一片温和之光。

“没事?”凤倾泠一动不动甚至没转身,只全神盯着影碎诗,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比往日要快许多。

“又是你!凤想兮!你是有多想死?本皇成全你如何?”影碎诗怒不可遏把剑一丢,有凤倾泠在此随时引来慕奈兰,完全无法动手杀扶挽音。

扶挽音从凤倾泠身后走出,投于一抹淡笑表示他没受伤,“五师妹六师妹,送若成风幻成雨去残音楼。”

墨云瑕与暮梓枫还未动手,影随诗扬了扬眉冷笑了声:“二师兄,你会否太不把本皇看在眼里?以为有凤想兮在此本皇便不敢杀你吗?”

那你还不动手?引来慕奈兰就知道会吃什么亏了,扶挽音不怒反笑的更加优雅。

“你!”他明明没开口,影碎诗却被他眼底的笑意气红了眼,这就是所谓无声胜有声!现在招来慕奈兰那只难缠至极的狐狸根本就没好处!

影碎诗被招惹的随时都会发怒,扶挽音见好就收,玉扇在手中轻轻一转,弥散在乱花山庄的血腥顿消无影踪,单凭凤倾泠,完全不能让影碎诗今天就这么罢手,他之所以招惹,自然有的是让影碎诗乖乖回去的办法,微微一笑,他温声道:“妖皇不想在此时见到师父吧?”

此话一出,除了已飞奔去后山的末雪空之外,在场的乱花弟子无不惊讶,连凤倾泠也露出好奇的神色,难道说扶挽音找到乱花庄主了?可她这几日一直与扶挽音在一起,并没察觉出他有什么行动。

一双墨眸把所有人神色受尽眼底,扶挽音唇角牵起莫测之笑,亲自扶起负伤的若成风幻成雨,道:“二位暂去残音楼,稍后在下便到。”

若成风与幻成雨深深看了他一眼,无奈他笑意盈盈眸光深邃难懂,也不知是否当真有乱花庄主的消息,只得跟着墨云瑕与暮梓枫走,即便从小未与扶挽音相处过,他们也知道此人绝非池中物。

“皇,他们……”尘寒似有不甘,影碎诗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砂袖静静站在一旁,不详的预感涌遍脑中,扶挽音浑身上下好似一座巨大的迷宫,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越往深处去越是被他控制,凭着简单一句话就放走了若成风幻成雨,很显然影碎诗也十分顾忌这个人。

“皇,此人城府颇深,你要当心。”想起扶挽音当天毫发无伤的离开南墓山,砂袖心里愈加害怕。

影碎诗轻轻拭擦她脸上被墨云瑕挑破的旧疤,满眼风雨欲来的阴霾,“二师兄,本皇未发现你还有如此能力,十多年还是无法看清楚你啊。”乱花庄主离庄八年之久从未出现过,他都没收到半点消息,这人竟找到了,无声无息的。

扶挽音不以为意也不回答,持扇缓摇,将这些日子追踪若成风幻成雨的过程逐一理清,淡淡道:“庄前两位只授命于师父,这你必然也知晓,他们前几日无故消失在乱花山庄,据我所得到的消息,他们曾在玄汶城短暂逗留过,受师命取橙玲珑,今日无论师傅归来与否,你若在乱花山庄大开杀戒必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他最后一句话耐人寻味,影随诗自然清楚,不由恨恨的瞪了眼凤倾泠,无论如何,这个消息无疑给了他天大的惊喜,只要证明乱花庄主出现人间,他就可通过各种方法寻找,即便掘地千尺。

“请回吧。”扶挽音神色如常玉扇一收,像是下逐客令。

“皇。”砂袖扯了扯影碎诗的衣袖,尘寒只当不见,几千年了,她可不敢牵一把皇的衣袖。

影碎诗搂过砂袖开心大笑,未防间一道白光从后山闯下,扶挽音不急不躁广袖一扫将其拦下,似早有预料,清声如潺潺流水:“大师兄,先救三师妹为重。”

魔界玄子追在后面松了一口气,急忙上去抓住末雪空,扶挽音转身看着他,眼中并无一丝焦躁,劝慰道:“那一剑穿过了心脏,三师妹已危在旦夕,当务之急并非寻仇,大师兄觉得呢?”

“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末雪空恶瞪影碎诗,拂袖化作一道白光离开了乱花山庄,魔界玄子立即跟了过去,清风错魂魄不稳,圣君如何灌输法力仍不能将她魂魄逼下躯体,眼睁睁看着她的魂魄飘离了乱花山庄,怎不恼怒?

“本皇欢迎你们集体来找麻烦,哈哈哈……”影碎诗狂傲的大笑,领着砂袖与尘寒离开这里,笑声何等不可一世。

扶挽音也不当作一回事,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斜斜勾起一笑,满目高深难测,凤倾泠在他身后道:“清风错或许需要仙丹,你若走不开我去趟阴阳城。”浮七生那应该有。

“有劳凤姑娘。”

扶挽音转身颔首相笑,凤倾泠走时暗处的朱砂隐都跟了过去,他想过不了几天等慕奈兰有空时一定会过来针对此事嘲笑半个时辰。

这夜的乱花山庄惨遭影碎诗再一次洗劫,根本不需要一兵一卒,末雪空离庄未归,这么个烂摊子全落到扶挽音肩上,浮七生泪眼婆娑的喂清风错服下仙丹,再马不停蹄到各处找魂魄,他命墨云瑕与暮梓枫坚守后山,待那边处理好已是二更天,而残音楼的灯火仍未灭。

扶挽音盘膝床上替若成风疗伤,今夜他耗了许多真气略显疲惫,凤倾泠不忍便助了一掌,很快若成风的伤势就稳定了,只待再自行调理。

“多谢,在下惭愧,能力有限。”扶挽音起身下床整理好衣衫,将散落在额前的一丝碎发拂去,唇边尤是那抹清淡的雅笑,无论何时也不失从容大度。

凤倾泠拿出袖内洁白的手帕递过去,瞟了眼床上的若成风,道:“你休息一会吧。”

说完她退身关上门,扶挽音握着染有她体香的手帕垂眸一笑,覆在额头擦干细碎的汗,再缓步坐在桌旁替自己斟了杯茶,声音清晰有力,眼中也无方才故意显露出的劳累,道:“你是否该对在下坦白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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