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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已经自动自觉的忽略了自己不是对手这个铁打的事实。
“大人其实像您这么高高在上不世奇才人神共愤的大人物是不应该跟我这样的小人物开玩笑的您的武功天下无双绝世罕有您敢称第二没人敢托大的自称第一您的神采丰神如玉俊朗无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随便手指一勾就有无数美女自愿投怀送抱根本用不着强迫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的我不如咱们商量下下回头我做点美食犒劳一下您的胃口顺便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您就高抬贵手放过……”
唐僧般的啰嗦一通,说时迟那时快,叶賀贝身体一低,使出全身解数的从最远离男子的左手边蹿下床,卯足了劲飞奔向几十米开外的朱漆大门。估计她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哪怕是去年破纪录的校运会女子五十米……
男子身形快似鬼魅,不见他怎么动作,甚至轻松的有些过分。只是下一秒,已经出了拱月门珠帘的叶賀贝身体不稳的向前倒下,即使是厚厚的地毯,过大的冲力依旧撞疼了她的胸口。
导致她跌倒的罪魁祸首是脚踝上突然被抓住并向后扯去的巨大力道~
身上旋即压上男子令她艰于呼吸的重量,慢条斯理的温雅声音:“你喜欢在地上做就依你好了。”
“不要!”叶賀贝吓得要哭了,臀瓣上灼热的坚-硬触感再明显不过的告诉她,等待她的将是怎样不堪的事情!
明明温文尔雅的声音却说出那么邪恶无情的话语:“喜欢叫你就叫吧,夜还很长~”
嘶啦一声,明明那么坚韧结实的牛仔裤,在他的手上却如同脆弱易碎的纸片,除了勒疼了叶賀贝的腰腹,什么防御作用都没起到就灰溜溜阵亡了。
叶賀贝慌乱的不成样子,此刻即使学了绝世的武功也想不起一星半点的招式,只是凭借本能的挣扎着,蚂蚁撼树般的想要挣脱出去。
这样身体紧贴着的摩擦很快让那处坚-硬又怒张了一个级别。似有似无的笑声很是享受的愉快般:“你这个样子,我会很难控制自己的力道~”
黑色紧身的打底裤跟着碎成一地纤维,隔着薄薄的小内裤,对方偌大的脉动几乎都可疑的感受到。
虽然某些正经不正经的教科书DVD视频都教导过,女孩子这个时候挣扎是最不正确的举止,反而更容易激起对方的征服欲,无济于事不说,反倒会更加伤害到自己。
奈何叶賀贝此前连感情经历都是一片空白,遇到这种事情哪里还冷静的下来,只想着拼了命也不能让对方如愿以偿,却是把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界。
叶賀贝微不足道的反抗点燃了男子血液里魔性的一面,几乎是瞬间就烧成了漫天的大火,肌肤上传来的滑腻触感和处子身子的芳香,柔韧却极有力的纤腰~
叶賀贝看不到的背后,男子及腰的长发妖异的无风自舞,一双原本黑亮的眸子染了绯红,剔透的如同最顶级的红宝石。如果云姨在,一定会吓个半死。因为这个男人体内一直自控良好的魔性爆发了!
阻隔在两人之间最后的一片遮羞布随着男子手指的轻拂而粉齑成灰。结实的手臂穿过叶賀贝的小腹,轻而易举的提起,拉成自己满意的羞辱弓形。
“这样,很好。”
精壮的腰身沉下,是毫不留情的刺-穿。巨大的闯入瞬间撕裂了叶賀贝的身体,极致的疼痛再也压抑不住的惨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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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濒死沉浮,毫无怜惜的暴虐掠夺。
月白绣暗花的毡毯上,一动不动的躺着肌肤莹白却伤痕累累的娇小女子。
半长不长的浅红棕色直发散乱的披着,大部分滑落到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耳垂上有被啮咬的伤口,干涸的血迹结了痂,线条柔和的唇瓣破皮红肿,除了血渍还有可疑的乳白色凝结。而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更是令人不忍目睹,青青紫紫的瘀伤遍布,齿痕和伤口也不少,修长笔直的双腿微敞着几乎合不拢,身下是触目惊心的鲜红,初经人-事之处不堪多次的侵-占,肿胀残败,稍一牵动就是钻心的疼痛。
女子睁着大眼却没有焦距,目光直直的看着头顶婴儿拳头大小的明珠。
明明大脑一片空白,早上那人抽身离开时那句轻飘飘却再残忍不过的话却固执的一遍遍回放,就像看视频卡住了一样。
“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这样仰视着,一袭粉衫面色复杂的美人云姨闯进来,头下脚上的好奇怪……
“这是何苦。”云姨的喟叹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下一刻带着薄凉香气的淡青色裙衫翩翩落下,盖住了叶賀贝的身子。
何苦?何苦反抗他?又何苦伤了自己?
叶賀贝没有哭,感觉整个人都枯竭了。一晚上的噩梦连连,最后一滴泪水混着疼痛的汗水挥发殆尽,哪里还哭的出来~
不想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又不是古代的女人,失了贞-洁就得自尽身亡。可是天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块骨骼都疼到叫嚣,肌肉酸到脱力,皮肤火辣辣的,羞辱远远大过痛楚~
天杀的,权当被狗咬了,还是一晚上被重复透彻的咬了N次……
费力的勾起手指,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像是一个踟蹰暮年的老人一般,撑起手肘,继而是双手颤着支地,上半身坐起。腿间的疼痛随着她的动作席卷而来,是难以启齿的凌迟折磨。
云姨袖手而立,眉目间淡淡的,却并不伸手帮她,只是那样看着,看着她一点点,凭借自己的努力,最终涨红了面孔颤巍巍的站直了身体。
“洗个澡先回去,给你三天假期。三天后再来报到。”
叶賀贝无声的点点头,转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其实她很感激云姨此时的冷漠简练。若是一个同情的眼神或是悲悯的话语,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
这个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怜的情绪。
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身体的感觉一点一滴的复苏。疲惫倦怠疼痛酸麻……
闭上眼睛憋了一口气,叶賀贝猛然将整张脸埋到水中,随着感觉回来的,还有昨晚那比噩梦还不堪的历历画面。
她不愿意想起,也不愿意再回忆,可是记忆这东西,有时候着实可恶的紧!
原本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强,甚至班级上的男生,很多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昨晚那个强悍的男子,却让她明白了什么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呵,这个炼狱里百分之八十以上,哪个男人不比她强?!
那些可笑的自以为是不过是妄自尊大罢了。
她要变强!她要报仇!
哗啦一声从水中钻出,憋到最后一秒的窒息感消逝,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随着她急迫的呼吸蜂拥撞进她的胸腔,一时竟富足到稍许的眩晕。
喉咙深处传来的不适压抑不住,叶賀贝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只能猛搓身体来逃避。
二十一年的纯白如纸,结果是个傻子~
那么浑厚磁性的声音,那么色如谪仙的容貌,那么挺拔俊美的身形,完美到像是天使落入凡间的男子,竟是恶魔的化身!
她的第一次,没有娇羞和爱怜,混着鲜血和暴戾,折翼在魔鬼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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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怪异的走回最底层自己囚室的一路,漫长而难堪的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那些或色眯眯或了然猥琐的眼神,生生能让人吐血,偏偏骨子里那点支撑着的自傲让她做不出泼辣发狂的任何举止。
她这个样子,又有谁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那些男人好奇的是对方是谁。居然能在云姨的碧游果庇护下,将人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各种怪话风凉话不可阻挡,叶賀贝只能当自己是聋子。此时发生冲突是极度不明智的行为,无论如何她得咽下这口气。
“枭狼你傻眼了吧,哈哈,被中六的人抢了先,尝了妞的销魂滋味……”酸葡萄心里的是骆驼,彼时他正蹲在自己的囚室门口喝水。
枭狼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仿佛这样就能消掉心中那口恶气一般。
“我看未必是中六的人。”说话的是荆灏。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狼狈的女子:“你们昨晚听到黑魅的叫声了吗?”
“我听到了,”骆驼抢过话头:“难道是上六的?不可能吧,就这等姿色,会有上六的亲自下来抢人?”
“能在黑魅口中夺食……中六的那些人我知道几斤几两,做不到。”枭狼被这么一点拨也陷入思考。
荆灏却比枭狼想的多,不过他确实不敢相信会是那样:“黑魅昨晚受伤了。”
骆驼讶然低呼:“不会吧,谁能伤到黑魅?!”
荆灏似笑非笑的闭了嘴,闲闲的吐掉口角墨黑的线草:“小丫头不简单呢~”
枭狼反应慢半拍却不至于迟钝,脸色变了数变,喃喃的出口:“难道是……”
云姨上头有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然只是凭借她的破骨鞭,虽然厉害却也压不住这些天生反骨的一堆男人。只是那个始终不露面的男人是谁,或者说是谁们,下六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或者曾经有一个能掐会算的多少猜到一二,如今这秘而不宣的问号已是随着那人化为一抔黄土而灰飞烟灭。
远远的,那并不明亮的小小囚室门口,站着一个同样细小如豆芽菜般的身形,倔强别扭又说不出的可爱。翘首以盼的样子写满了焦灼与急躁,那是无条件的信任关心,纯净如泉剔透如玉。
叶賀贝加快了脚步,那股一直强撑着的精气神这会儿被张牙舞爪的疲惫委屈压下,眼眶热热的竟是有了泫然的架势。
眼前一黑,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天旋地转。那是见到最亲近的人时候全然的放松。
叶賀贝昏倒前只听到那渐近又渐远的担忧声音。少年变声期略破的尖锐声音撕破空气,天籁一般:“叶賀贝,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