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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Lecon 3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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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圣贤殿,我已看到昨夜烧成的惨状,与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的毁灭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火是不是我放的,我已完全没有了印象,就像魔怔了一般。上一秒我还在圣贤殿好好坐着,下一秒大火已经蔓延开来,而我竟动弹不得,想来倒和无风当年火烧雁荡山有些相似。

擂鼓响鸣,锣鼓喧天,幔帐齐飞,人群密布。

我坐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看着空旷地野处满满的人,有些头晕。

天气阴沉沉的,今天一定会下雨,这是我向大心心咨询来的。

台下有人叫我,大皮皮帮我问了话,而后对我道,“苍心宫特使到了。”

我来了精神,有些好奇。一边压制自己的希望告诉自己苍亦桪不可能是苍心宫特使,一边又想着万事皆有可能。

再不济,说不定也是熟人。果然一片帷幔纷飞中,我瞧见了熟悉的面孔,不是银珊(都说是特使不是宫主本人了驴脑袋啊你),也不是苍亦桪(苍亦桪你混蛋究竟死哪里去厮混了再不出来老娘就把你休了休了!)。

不过我仍是欣喜若狂的从位子上站起来,欲跑去接那人,刚站起,双肩就被左右按回了椅子上。

怒瞪回去,“不许拦我!”

宫青苍梧面目表情(是的连苍梧都被宫青带坏了,苍梧都会面无表情了啊商标的你们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商标的)看我,“特使自己会上来。”

四长老也点头,帮主就是坐着不动等万人朝拜的。我想了想,坐着不动等万人朝拜的,不是皇帝就是死人吧。

一旁七哥倒是淡定的看向下方,一副俯视苍穹海纳百川的豁然。

眼见特使已到了跟前,我又猛地站起来,向他扑去,不顾自己庞大的身躯和滚圆的肚子将他抱了个满怀,笑得咯咯响。

特使额间暴起几根青筋,宫青苍梧别过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四长老也被我这热情的欢迎方式吓了一大跳。

“可以放开了,我喘不过气了。”特使任我抱了半响,最后终是忍不住冷冷道。

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他,太激动脚下不稳身子立时左倒,他忙搀住我,不耐烦瞪我,“小心点!多大的人还毛毛躁躁的!”

仔仔细细打量他,这家伙长大了不少,现今看上去已完全像个大户人家的翩翩公子了,我真是喜不自胜,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啊,

“可想死你了!”想着又要去抱他,他一脸嫌弃连连后退几步躲开,眼神越过我看向宫青苍梧,二人会意,上前来将我拖回座位,气得我牙痒痒,又舍不得骂他,只好拍了拍身边为他预留的座位,

“坐过来!”

他扫了眼的确没有多余的位子了,便勉为其难的坐在我身侧,却离得我远远的,一副躲瘟疫的架势。我咬牙愤愤然,

“喂,你这小子,有哪个儿子会这么躲娘的?”

“谁是你儿子!”

“我是你娘!”

“……你够了!”

“告诉娘,苍心宫的人有没有欺负你,有娘在,娘给你撑腰!”

宫青和苍梧已近石化状态……

“……别跟我自称娘,你不是我娘!”臭小子快炸毛了。

我仍不在意,一把握住他的手,肃然道,“莫安,看到你真好。”

他愣了愣,小脸抹上红晕,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又发什么神经!”而后四处看了看,“怎么没看到桪爹爹,他不是先我一步回来了吗?”

我僵住笑,看他。

宫青苍梧的脸色立时也僵住。

“帮主,可以开始了。”大皮皮适时提醒我。

我恢复自若,对他点头,“那就开始吧。”

“可弟子们……都还未归来。”大心心面有难色。

名乞大会的焦点便是外出完成题目上任务的各帮五位弟子,往年不管题目多难多刁钻,弟子们总会在名乞大会的最后两天完成并回到菊花岛参加最后一天的闭幕,可今年这届,到现在,人都还未回来。

我笑笑,“别急,好戏总要等到最后才精彩,更何况是压轴好戏。”

说完,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难过弥漫。

整个大会大眼瞪小眼之余,终是有弟子按捺不住要发牢骚时,帮主出面镇住了混乱。

当然,帮主不是我。是张无良,适时出现了。

回来的自然还有无风、头无发,以及五帮出任务的五位弟子。带着青龙旗、白虎旗、玄武旗、朱雀旗、麒麟旗,送给我儿当贺礼。

这次名乞大会最终如何我是不知了。只是各帮弟子再次见了我,都多了些崇敬的目光。

我不知道无风好没好,只因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是的,睡王子啊。

张无良看上去很高兴,那我想,无风该是好了的。

那天我本想淋着雨,回娘家,当然,是我现代的娘家一段时间,毕竟生小孩医疗技术条件什么的还是现代高科技靠谱一些,等我生了娃再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商标的,那天居然商标的不下雨了我擦,连天王老子都说话不算话了,那么我也就不那么怪苍亦桪说话不算话了……

当夜,我去探望过无风后,尔术留在了那里,正所谓一日夫妻,咳咳,一日主仆百日恩,无风和尔术相处那么久,总是有感情的,都能理解。

一切卸去之后,总有些感慨,更多的肯定是释然。

爹娘公婆跟帮主张无良竟然一见面就不可思议的熟络,聊得火热,相见恨晚,真是万万没想到。

我觉得有些闷,便让金言领着莫安先回去,我想独自散散步。金言自是不放心,不肯。

“你怎么了?”莫安打量着我。

莫安真的长大了,虽然他走了不到一年,我却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由一个故作深沉的小孩子变得确实深沉的小大人了,那么小的孩子,却没有父母的疼爱,从小被迫揠苗助长,苍心宫那种地方,一定很苦。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他被我盯得发毛。

“对不起。”我艰难弯下腰,与他平视,眼里流露歉疚。

他别过脸不肯看我,嘴上硬道,“你又发什么神经!快些回去了!”

说着就拽起我的手,要拉我回去。这里风大,都怕孕妇体弱,经不得吹。

只是我坚持要一人散步,他们拗不过。

“那你快些回来。”莫安皱眉看我,想了想又道,“别让桪爹爹担心。”

我一时失笑,他瞪着我,“别笑了,比哭还难看。”末了又补上一句,“桪爹爹在苍心宫时,天天念着你,我都听烦了。”

话一说完他便走了,金言叹了口气,“你别想了,少爷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要回来,是铁定会回来的,不回来,总是有理由的。”

见我不出声,她回头看了看已走远的莫安,又是一番叮嘱,而后去追莫安,却仍是一步三回头不放心的看我。

看着金言的背影,便会想起银珊。银珊呀,我的银珊,对我千般万般好,只是没想到还是离开我了,一想到她是苍心宫宫主,总是受宠若惊的感觉啊。

是,我把苍梧宫青炒了。七哥下午走的时候,我也没多大感觉。

反正再好再亲的人,都会离你而去,早知如此,又何必眷念。

既然他们担心他家少爷,就去找他,把他给我找回来,然后再回来,否则,……我会睹人思人。

再也忍不了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烧得面目全非的圣贤殿,白日里这里万人盛况,现今各帮弟子都在各自分殿里庆祝,这里倒冷冷清清的了。

昨夜,火莫名其妙的就烧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放的火,只是自觉身处火海时,没有惊惧和害怕,竟是莫名的狂喜。

我越是危险,他越是会出现了吧。

我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但若是思念会疯长,那我对苍亦桪思念的蔓藤已经缠绕地球一整圈了。

火海里救我的,即便视线模糊意识不分明也确定那是苍亦桪,可最终为何会变成公尝?

走进废墟,百思不解。

细微的响动在耳侧,余光一扫,是他。

下午七哥走的时候,迎篱落塞给我了一张字条。她说看了之后希望我不要诧异。

我从腰间取出那张字条,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人。

牙色长衫,欣长身影,柔柔目光笼着我。

我眯起眼,苍亦桪正对着我笑。是我许久不曾看到的了。

不住地后退,视线却不曾离开他。

他紧张的上前几步来,那张□□还是那般没有多余表情。

背脊发凉,可能是夜风拂过湖水生寒。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只可惜飞奔上来时,我已扔掉手上的纸条,人扑通一声掉进湖里。

水花溅起,他飞快的游到我身边,我不挣扎不抵抗,任冰冷湖水灌入我全身,目光却仍是不立他分毫,不想再错过知道真相的那一瞬。

他大喊我的名字,下一秒已搂住我,他的动作有些僵硬,不知道是担心我,还是正承受着巨大痛楚。

我怕他把我敲晕,索性搂住他脖子自己先装晕。

他抱我浮出水面,又是两声水花溅起,“您没事吧?”

是苍梧宫青的声音。

上了岸,他仍将我抱在怀里,只是我身子不住打颤。我皱眉想,这不是我在发抖,是他在抖。

“您!”宫青苍梧的声音充满紧张,担忧、焦虑。

没有他的声音,只是身子还是不住的抖,我慌了,他怎么不说话?

他搂着我片刻终是松开,低哑的声音响起,“送她回去。”

“可您……”

他松开我,我却仍搂着他的脖子,他伸手要来解我的手,我不死心的牢牢搂住他,就是不敢睁开眼。

又是一阵沉默。

面上指腹划过我的脸,低哑的声音又起,“十三,听话。”

我倏地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张熟悉的脸,□□的脸。

说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公尝玉箫的模样,自打我认识他开始,从不曾见过他的本来面目,不是人皮面,就是银黄面具。

本能伸手去揭那张人皮面,宫青和苍梧的声音却同时响起,“不可!”

夜风拂面,吹散宫青苍梧的话,也吹起了地上那张字条。

字迹分明的八个字,两端已浸入湖水,墨汁顿时消融入水糊成一片花,而剩下的中间几个字即便是黑夜,还依旧醒目可见:

……玉箫乃苍……

——

武狩元年,新帝苔姓讳焕焕在龙都登基,年号武狩,史称武泰帝。

是年,武泰帝回乡—轻以县祭祖。

册封其妹苍氏为祁连郡主,因苍氏诞有麒麟子,当即册封为世子,并赐封号:安霖君霄。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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