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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Chapter 2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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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心惊

当我抱着这盆夜来香回到苔府时,已是申时。

路过大厅时,正好碰见厅里的迎篱落、迎珂冬,还有苍亦桪。

见他看我,我忙别过脸,装作没看到他。

银珊本站在苍亦桪身后,一见我便快步来到我身边,“小姐这么快便回来了?没事吧?”最后三个字银珊是悄声问我的。

我摇摇头,也不进大厅,抱着花盆往我的院子走。

“等等!”迎珂冬三步并作两步拦在我面前,“我有事要跟你说!”

“钦差大人日理万机,小女子只是个种种花草的闲人,想必并无交集,无事可……”

“是关于退地的事!”他拦住欲走的我。

我停下,睨着他,“你肯退了?”

他眼神似有若无的往厅里瞟了瞟后道,“我考虑过你的话,这么做对轻以县的百姓确实不妥,我答应你,待皇上离开轻以县后,我便向他上疏,拆了御苑,将土地原封不动的归还百姓,以昭圣恩!”

我眼皮跳了跳,恨不得用手里的花盆砸爆他的脑袋,这些个劳民伤财的王八蛋,说修就修,也不考虑后果,说拆就拆,也不想想这后续工作还不是老百姓遭殃,说得好像给了老百姓天大的好处似的,不过是抢了别人嘴里的蹄髈啃光了肉然后还回去一块又臭又硬的骨头罢了,还以为自己受了多大委屈给了多大恩赐,我呸,去你娘的!

我愤懑至极,恨恨瞪了眼迎珂冬,抱着夜来香气冲冲地走了。银珊忙施了个礼尾随我而去,留下一脸茫然的迎珂冬!

我刚走几步又觉得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跟他提,暗自懊恼处事不周,急性子使不得。

将夜来香放在窗台上,我便要去大牢看看金言和杨大黑。因皇帝就在御苑,故而九姨娘只是草草下了葬,并未出殡也不算是委屈她了。

杨大黑和金言不在一个牢房。眼看金言漂漂亮亮的女子被关得面黄肌瘦月经不调,咳咳,我检讨语文是生物老师教的……我就糟心,杨大黑虽是条汉子却也抵不过几日不吃饭不喝水。

我心有愧疚,隔着牢门拉住金言的手,“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你们的清白的!”

“多谢十三小姐的好意,”杨大黑有气无力的说,“若杨大黑有个好歹,还请小姐您大慈大悲替小人照顾好莫安那孩子……”

“杨大黑,你死不了!”金言冲他吼了声,“何况我爹不照顾着那孩子吗?”

我看向杨大黑,“你放心,我会证明你们的清白,也会照顾莫安,你现下先告诉我,九姨娘的死究竟为何会和你们扯上关系?”

“小人也不知。”杨大黑哭丧着脸,“那日我与姑爷再回到柴房时九姨太已经不见了,姑爷还说小人和小姐是被人利用了,还说,很可能与西苑的人有关!”

西苑,又是西苑!

我愈发觉得西苑里藏着个大妖孽了!

安抚了杨大黑和金言,将我准备的饭菜递与他们,待他们吃饱后才和银珊出了囚室。这天杀的迎珂冬,压根就没有人性,逼供不算,连吃喝也给杜绝了,难道真该庆幸天下没有不收银子的看守,没有走不通的后门?

万恶又万能的后门啊!

难得没胃口,我便让银珊去爹娘那里说我不舒服,不能陪大家用晚饭,随便弄了点粥,几个青菜萝卜打发打发。

衣衣这几日因要给九姨娘守孝,也自己一个人在她自己的院子里,我想着她没了亲娘,现下又没了养母便想去看看她。让银珊备好饭菜,便随我一同去看衣衣。

衣衣的院子总给我一种森冷的感觉,几条白幡随夜风飞舞,影影幢幢。我有些发怵,叫了几声衣衣却听不见人应声。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银珊瑟缩在我身后。

我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有些狐疑,难道衣衣不在院子里么?这么晚了还会去哪里?

难不成……

一个念头一闪,我即刻出门,银珊忙踉跄跟上我,一边疾走一边问,“小姐我们还要去哪呀?该回去了!”

“我们还得去个地方!”我越走越快。

***

我还是第一次夜间来西苑。

月上柳梢头。那一弯冷月挂在屋檐上,凉凉注视着这苍茫寒夜。

“小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银珊拽住我的胳膊,切切的问,“要是被老爷发现了可就……”

“都来过好几次了,还怕这一次,走吧!”我拽着银珊径直推开了西苑的门。

仍是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生气。

若不是身边还有个比我更害怕的银珊,恐怕我也呆不下去拔腿就要跑了。我走到庭院当中,隐隐看到有几处厢房亮着灯。

“走,过去看看!”

“小姐……”银珊拽着我止步不前,声音带着身体都在颤抖,“小姐我们……回去、去吧!”

我推了她一把,“那你先回去,我等等就回来!”说着便飞快猫步奔至那光亮处,悄悄停下,慢慢探出身子将耳朵贴着房门,窃取机密!

“当真是宫主让你来的?”

我一颤,是衣衣的声音。

“你信与不信,跟本座无关,本座只要你服从本座的命令,其余事情,勿需多言!”

我又是一颤,这不是那个山吹衣面具男的声音?屡次在西苑和苔府碰到这家伙,难道他当真便是那个贵客?

“可他们会查出九姨娘的死与我有关!”

衣衣你在说什么?我整个人都贴在房门上,想听得更清楚些。

“不过是条无关紧要的贱命罢了,你要担心的是你的任务!”那家伙说得云淡风轻,人命不过蝼蚁,贱命就不是命!

一时便没了声音,我忙捂住自己的嘴鼻,呼吸声太大武功高强的人可是听得出的。

“你下去吧!”山吹衣面具男又开口了。

“是,尊主。属下告退!”

眼看衣衣要走出来了,我无处可躲,便整个人趴在地上,做垂死状,若衣衣使轻功离去,是不会发现我的。衣衣并未马上出来,而是我憋了一口气才越窗而去,果然没发现我。

我贴着地砖想着,衣衣称那人为尊主,而那人之前不是要杀衣衣么,还有衣衣说九姨娘的死跟她有关又是什么意思,衣衣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个面具男又有何端倪,哪里冒出来的狗屁尊主,难道他威胁衣衣?那我要不要冲进去找他理论一番,让他去投案自首,或者是写一封匿名信让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

几番权衡利弊之后,我决定……

“小姐,你快起来啊!小姐你没事吧!”银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悄声来拽我。

我感觉这下真的要死了,因为我看见银珊背后那扇门开了,上次那个小熙森森然站在银珊背后……

银珊被他一个猛击便晕了过去,我咽了咽口水,第三次被电击终于要来了,我还来不及去拔高压线……

哪知电击终是没来,倒是小熙后面又来了个长得气宇不凡的高个子黑衣男子,拎小鸡一般将我拎到了房间里去。

上首正坐着面具男——公尝玉箫。他斜睨着我,有些玩味,“外面夜寒露重,十三在外面不冷么?我这屋里炭火正旺,你不想进来暖和暖和?”

“嘿嘿,干嘛那么客气!”我干笑着,余光扫到门关上了,银珊还躺在门外。

公尝玉箫的面具里那双漆黑的眼流光溢彩,“这么晚了还来看我,真是让我窝心备至!”

“……哪里哪里,”我挺直身板,“其实我是梦游来的,刚好做了个梦,梦到我府里的九姨娘被一男一女杀害死在西苑,就正好过来看看,不知阁下可有所耳闻?”

“是么?我倒做了另一个梦,”公尝玉箫淡笑道,“梦到隔壁御苑的皇妃娘娘,中了夹竹桃的毒,现下皇帝正在追究责任呢。”

我微讶,这幺蛾子出的着实有些怪了!不会到时又倒打一耙?

我想对公尝玉箫开门见山捅破纸摊开来说,又觉得此举不甚明智,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风吹得呜呜响,我顿时缩了缩脖子。

“冷就坐到我这里来!”公尝玉箫披着大氅坐在虎皮榻上,笑看着我。

我打了个哈欠,转身便往门口走去,佯装困乏,打赌我能平安无事走出西苑。后脑勺加上背脊都有些发麻,可就真的得偿所愿的出了门,出了西苑。

我这时才放松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公尝玉箫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扯起嘴角,“准备水,沐浴!”

“魔主不见迎家人了么?”那男子垂首问。

“叫他滚!”

公尝玉箫打了个哈欠。

男子忙垂首下去了,小熙拍拍手,便立即出现三个黑衣人。黑衣人行礼后,便立即转身去往凉亭方向打水,这里没有圣泉水,便委屈魔主洗湖水了。

**

待我回去路过丫鬟房时,银珊果真已经在里面了,门房嬷嬷见我忙要请安,我止住她问了银珊,她说银珊是苍梧送回来的,没有异常,已经睡下了。

我安了心,谢了嬷嬷要送我回房的好意,便转身回我的院子。心下生起一丝狐疑,苍梧怎么会去西苑?难道苍亦桪也去了西苑?

我在门口坐了良久,有些心烦意乱。一整天不见苍亦桪……我死也不会承认我其实挺想他的。

不晓得他今晚睡在哪……又一想,关我屁事!

烦躁的拍拍屁股,推开房门准备睡觉。屋子里一股浓烈的香味,我呛了两口,忙将窗户推开,这才发现那株夜来香在夜里越发魅惑迷人,煞是好看。

我盯了半响,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点灯,直接上了床。刚脱了鞋子,就被床上的人吓了一跳。

愣愣盯着他,我有一刹那的高兴。随即便踹他一脚,“喂,苍亦桪,谁让你睡这里的!”

不见反应,我便趴过去,小心翼翼瞅他。他竟睡得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我这才注意到他只着亵衣,墨发也是湿漉漉的,显然是沐浴不久,难道之前都在等我?

这么自作多情的想了想,登时心情大好,于是我很贤惠的翻箱倒柜找了块干布,开始帮他擦湿发。

一边擦一边感慨,苍亦桪,你娶了一个多么乖巧懂事贤惠可爱的妻子啊!

待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我又觉得有些冷,于是又跑去将窗户关了,回到床上时屋子里又多了那股浓烈的香气。

我瞧着苍亦桪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的我在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个反应,睡得这般死?

我壮着胆子以防被他突袭又拽进他怀里,小心翼翼伸长胳膊捏了捏他的脸,没反应;捏了捏鼻子,没反应;扯眼皮,没反应;揪耳朵,没反应;拽起他的双手,将他拽起身来,无奈力气不够他又跌躺了回去,可仍是没反应……

我不由慌了,他这明显不是睡着了!趴在他身上,去触他的鼻息,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大半,没死。

那是怎么回事?我也觉得有些头晕乎乎的了。那香气太浓了,我只好再次不辞劳苦的下床去开了窗……

苍亦桪的身子比床舒服,我就不爱坐床,就爱坐他身上。于是等我再次坐在他身上时,我开始抱臂托腮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这家伙该不会是中什么毒了吧?

目光触及窗台上迎风摇曳的夜来香,我猛地回过神来,那浓烈的香气!!果然……

我忙扑到苍亦桪身上,焦急的拍他的脸,一边唤着他的名字,仍是没反应。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屋子封闭成这样,可照理说不该啊,苍亦桪这厮又不傻,他应当知道夜来香的香气对人的坏处,他干嘛……

哎,不想这个了。我抱着他的脑袋,想着该怎么把他弄醒,这样昏迷下去可不堪设想,大半夜的又不能找人来也不能去请大夫,几番激烈脑力竞争下,我一咬牙,要不……就……

我俯下身,凑近他的脸,闭上眼,吻上了他的唇。

别激动!我可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趁人之危趁机占便宜的人!绝对不是……

我这是人工呼吸!人工呼吸!人工呼吸!

他的气息羸弱,明显呼吸不畅,我给他呼吸呼吸,他应该会好得快些……

待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我松开他,吐了口气,试了试他的鼻息,好像还不太好……于是我犹豫着要不要再试试……

再次凑近,犹豫挣扎了一秒,我还是吻上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挺乐意的。

一口气刚提上来,我就察觉到异样,我一皱眉,想要松开他,后脑勺突然被大掌扣住,我推不开,那个本来只是救人属性的人工呼吸瞬间变了样……

他的吻热烈而柔情,清醒的男性气息霎时萦绕,我被他扣着后脑勺推不开,几番挣脱之下,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得愈发狂野霸道。

我羞愤不已,早知道不管这个登徒子了!当真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

别问我为何现在还有心思用排比句,我乐意!

我愈是挣扎他便越是来劲,我觉得快窒息了,脸涨得通红,眼看我就要被他吻死了他才松开我的嘴,却转移阵地到颈侧、锁骨,他连啃带吻的噙着我的锁骨,我发出一声闷哼,急得快哭出来了,张嘴就要喊人了,哪知一个单音节还未发出就被他再次吻住了唇,这次轻柔缓和了不少,只是轻轻擦着唇……

半响又才松开,在我耳鬓厮磨轻喃,气息浓重,“十三,我想……”

我察觉到他的异样,身子僵得一动不敢动。哭丧着脸不知该怎么办?我若是挣扎定会如了他的意,可我要任他鱼肉我又不愿意啊!

此刻他全然没了平日的调笑和从容,这也是我怕他的原因。我支支吾吾,“我,我不是故意……你被夜来香迷晕了,我只是……只是给你做个人工…唔唔…”

他不听我的解释,再次噙住我的唇,这次又是狂野如飓风席卷,我瞪大眼睛脑子里暴洪决堤,傻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呀?

他一边亲吻着我的面颊颈侧锁骨,一边浅尝辄止地唤着我的名字,“十三,十三……”

我僵着脸……心下确是有一丝暖意,我对他的亲吻并不排斥,是的,他是我夫君,这些本是自然不过,可他却尊重我,征得我的同意。只是我想不通平日里他对我好倒也是好的,却不似现在这般突然……

正想着,后背一凉,他的手已探入我的内衣里,我呼吸一紧,身子立时绷得像块铁。他只是轻抚我的背,一边低唤我的名字,安抚我的不安紧张,而我这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这厮已经……已经光着身子了……

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外衣被他胡乱解掉,现下已只剩亵衣,还有里面的肚兜……我懒得自制罩罩,就将就着肚兜穿穿,看来这果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懒,是要付出代价的!

伸手便要推他,他的身子压着我的,我压根推不开,他的吻已密密麻麻落在我的胸前,我的呼吸重了起来,身子的力气也像是被他的吻一点点吸干似的,软塌塌的偎着他……

“十三乖,抱着我……”他一面亲吻,一面拉着我的手环上他的腰,“十三……好吗?”

我想错了,他根本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他这是在执行他的意愿!!!

当夜风从我和他赤坦相对的肌肤刮过时,又冷又热……

我看过不少小说,知道那是很痛的,可当我还来不及喊出来,就被他一口吞下时,眼泪代我痛出来了,我悲愤的一口咬住他的肩头,他闷哼一声,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背,低沉嗓音带着缠绵,“十三乖,不痛不痛……”

我加重了咬他的力道,愤愤在心里骂道,苍亦桪你个混蛋,你说不痛就不痛,痛的又不是你,哄人不带你这么哄的,骗子,混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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