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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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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门自开,为阳光放行,无涯踏进,身后小街,怡然自得。

弹弹手指,锅子底下的火变大,走上几步,衬衫和牛仔裤蜕皮一样剥落至无踪,当他将叶子香洒入博山炉的时候,已是深衣晨霜冷,袖衫远峰青。

地板震震,天花板喀嚓响,抬眼间,有滚滚波涛声,压来又掀走,一派汹涌澎湃,忽闻瑟声铮铮,破浪而来,女声清迈,鼓瑟长吟:

与君同游赤水兮,尽逍遥以自娱,波起浪卷冲天兮,意风发而欢心!

无涯淡然一笑,执一玉槌,击罄,吟曰:

晨曦日暮之反复兮,饮浊酒而哭凡。乘水车竞逐红尘兮,感冷暖而泪鸣。

瑟声忽柔,波浪如擂鼓般激昂在此间,中有女声轻咛,缓缓飘来:

白鼋文鱼交逐兮,云雷聚以雨灵,龙堂朱宫比邻兮,秋风舞而木萧。

无涯浅笑,石罄自玉槌下铿然,低吟曰:

碧落黄泉之无穷兮,夫求索而未果。划孤舟往复岁月兮,知昼晦乃常情。

瑟声清越不绝,穿潮而绕室内,女声先抑而后扬,响彻天际:

行幽篁折芳兰兮,猨啾鸣以忧思,举目江湖浩渺兮,情开朗而飞扬!

无涯唇角微翘,手中玉槌敲打石罄,其音明澈,徐徐吟啸曰:

终不见天之怨尤兮,当反躬而三省。荡荷盖辗转宇宙兮,看地老任天荒!

一声大笑后,赤光破空作闪,有女自屋顶而下,轻落于黑檀书架之间,见其发如瀑,眸似星,肌胜雪,窈窕而带馨香,身衣青服,长袖鼓风而舞,衣尾拖曳不知所终,耳坠双玉珰,色朗润,质温和,碰撞乃金石之悦耳。

柔荑自袖内荡出,拊掌有三,笑曰:“阿无,阿无!百年未见,你可有念我?”

无涯放下玉槌,淡然道:“赤水潮起潮落,如我念你之心。”

“究是潮起?潮落?”

“不可知也,只那飞舟逐浪,酒水凛烈,鼓瑟吟啸,自月上柳梢至于东方既白,个中乐趣,未敢忘也。”

女子大笑,“阿无,还是那个阿无,冷情冷性,你可有心么!”

无涯浅笑:“女魃,亦是那个女魃,热血热肠,岂止有一个心!”

女魃大笑后又敛笑,随意望望四周,目光已凝在紫檀条案上,袖子划过牙头流水纹之际,已卷起那蓝皮子的卷册,她只瞄到皮子上那行正楷,便感袖子一空,卷册飞落无涯手心,五指一扣,背转到身后。

女魃摇头道:“看你这点气量,能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贝?”

无涯淡淡道:“不过是些凡人案卷,闲暇览略。”

“苍溪湛家的案卷,何时见你看过。”女魃问道。

无涯面色不改,“湛家的新掌门已和我正式见过,该了解一下。”

女魃道:“阿无,以前怎不见你去了解湛家掌门的底细呢?”

无涯微笑,“我又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和你道来。”

女魃沉默了一下,无涯道:“你来,是为了什么?别以为我真会相信,你是特意看我来了。”

女魃说:“相柳要复活了。”

无涯微微动容,“消息可真?”

女魃苦笑,“不然我又怎会离了赤水,亲自而来?”

无涯轻抚额角,“灵霄殿和水族,双方可有达成共识?”

女魃点头道:“共工可赦,相柳不饶。”

良久,无涯说:“我知道了。”

女魃说:“他虽然身躯已毁,八首俱灭,只剩一首,但也不可小觑……”

无涯道:“没有被大禹毁掉的那个脑袋,和我还有点牵扯呢。”

女魃沉默,“原来你也记得。”

无涯不再开口,隐没青烟之后,锅子里的水又沸了,女魃上前几步,欲言又止,终是一叹,“暖兮……”

“她的元神还没找到?”无涯问。

女魃惊异又欣慰地看他,“气息太弱,宇宙苍茫,从何找起,她也是有意相避,否则早就至神墟仙冢处,再塑元神,重启修为。”

无涯不语,女魃叹道:“也罢,此事先放放,但相柳,你需注意,他可能找上你。”

“相柳在,暖兮仙子的元神,恐怕也会出现。”无涯道,女魃惊诧,“为何如此说?”

无涯慢慢旋身,“当日白边山一战……有些事情,我也记不真切,万年了,但是……我知道,他们会一起出现。”

女魃肃然,条案上的铜镜忽地一闪,三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伴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里面,神情庄重,微带忐忑和疲惫。

无涯看了一眼,女魃了然点头,“你要会客了。”

停了停,“见吗?”

无涯拱手为礼,“对不住了,女魃,晚些再陪你长谈。”

女魃身形一闪,已浮至半空,笑道:“罢了罢了,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好自为之,后会有期吧!”

无涯颔首为礼,女魃在赤光中消失,与此同时,有人拎起门钹上椒图咬着的铜环,黑门被叩响。

无涯跽坐于席上,左手一展,紫砂茶具已全,隐隐有热气自壶嘴升起,右手轻抬,黑门为阳光让路。

凉风拂面,他微微一笑,“欢迎四位教授,茶已备好,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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