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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云四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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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夜跳下诸健,整了整白色的军礼服,灿烂的五角金星在他的肩上和领口处熠熠闪亮,他拨了拨额前的短发,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蓝珀夫人的舞会向来是门庭若市。门口的侍童忙着将那些稀奇古怪的骑兽与兽车牵到兽苑,此时一个机灵的侍童小步跑了过来,他认出眼前这军官的官衔,惊得一个劲道歉:“大人,抱歉,请将您的骑兽交给我吧。”释夜拍了拍诸健的背,诸健自己乖巧地走到兽苑,钻进一个空栏里卧下睡觉。释夜对着惊讶的侍童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庭院里最华丽的建筑“水晶宫”。

制服笔挺的门童必恭必敬推开了大门,喧闹的人声、靡美的音乐以及璀璨的灯光仿佛潘多拉魔盒中的魔法,瞬时钻了出来,将释夜包围。

站在门口,释夜仰望着头顶那座巨大的水晶吊灯,里面上百枝蜡烛在水晶的反射下将水晶厅映得灯火通明,这也是水晶宫名字的由来。释夜走了进去,一个优雅的侧身,轻轻避开了一个忙得晕头转向的侍者,避免了对方手中那些昂贵的玻璃酒杯被打碎及自己洁白的礼服被洒上红酒的惨剧。

“哟,新任的冥修大人来了!”蓝珀离开了围在她身边的几位达官贵人,风情万种地迎了上来。

释夜对眼前的丽人微微一笑,蓝珀拥有着一种天生的妩媚,浓密的长发披卷着,垂在湖水蓝的晚礼服上,肌肤莹白,身材高挑,像猫一样媚惑与高傲。这位美貌的、年轻的贵族遗孀,由于她的丈夫——一位功绩平平却富有的幽令在意外中身亡,于是从丈夫生前的驻地搬到了出云城,在极短时间内就成为了出云城社交界的宠儿。她拥有一位贵妇所能享有的一切权利:年轻、貌美、富有、自由,而且更难得的是,这位贵妇的智慧与她的美貌也不分高下,也是释夜认为的唯一一位是因为赏识释夜而不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而向他打开自家社交大门的贵妇。

前一天,释夜收到了人事部的升职令,由于原出云军冥令冥启年老告退,释夜由幽令升为冥令,统领禁卫军,并兼任都畿军卫令,赐号冥修。尽管释夜知道自己最近并没有建立新功,而这纸升职令,分明是看在自己是阎王私生子的份上,甚至极有可能就是阎王之令,将自己凭空越过副冥令直接升到冥令,而且还是掌握军队实权的高级冥令。尽管这在别人看来,无论是用什么手段,能如此快速升迁都是求之不得的,但释夜却再次因为自己这尴尬的身份而暗中把那个既不承认自己身份又一再用高位来缠住自己吸引别人注意的老家伙——阎王帝灵骂了一百遍。

尽管当事人是不情不愿坐上了这个手握重权的高位,但羡慕嫉妒的却是大有人在。而蓝珀选在这时候为释夜开庆祝舞会,也真是让释夜摇头,这个大胆的女人,偏喜欢逆风而行,用她本人的话说:“反正都树大招风了,那你索Xing就再招摇些,怕什么?大不了丢了官,岂不正合你意?”

蓝珀优雅地将手伸给了释夜,由他挽着自己走进人群中,然后用手中的扇子掩着嘴唇笑道:“呀,大人,我感觉到周围有起码不下二十道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在狠狠瞪着我呢。”

释夜目光一转,四周正在窃窃私语传播小道消息的人群中,绝对有超过蓝珀描述的数量的贵妇和她们年轻的女儿们在瞪着这个可以不经允许就挽住出云之瑶的女人。他微微一笑:“谁让你这么招摇,即使为我开个舞会,请几个熟悉的朋友意思一下也就罢了,却要把全城社交圈里的名人全请来,现在惹火上身了吧。”

蓝珀扇子重重拍到释夜肩上,仰头娇笑起来,这放肆却又极其媚惑的笑声又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既有大腹便便的高官,也有华服潇洒的贵族子弟,却有贵族礼仪掩饰了这些火辣目光中的卑鄙龌龊。

“既然我为释夜大人你做了这么多,一会舞会开始时的第一支舞,应该是我了吧。”蓝珀俏皮地眨了眨眼。

释夜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挑一挑眉:“哎呀,难得有一位如此美丽高贵的夫人邀请我这粗俗不懂礼仪的大兵跳舞,只盼不会踩到夫人那可爱的脚趾头就好了。”

“太子殿下到!”门童清脆响亮地叫道。正像一群蜜蜂嗡嗡作响的人群又起更大骚动,纷纷涌向门口。

释夜皱了皱眉:“你怎么也请了他?”

蓝珀肩一耸,一抹不解的表情闪过脸庞:“我是以为你庆祝的名义去邀请他的,毕竟礼节上不能不请他,但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来。”

“我不想见他,去你的小书房待会。”释夜猜到与自己向来不合的太子此次前来必定不怀好意,所以避而不见,好在他对水晶宫地形熟悉,借着人群的混乱,悄悄从阳台翻到了隔壁的小会客厅,然后堂而皇之地走出小会客厅,从一侧楼梯上到了二楼的小书房。

位于水晶宫二楼的这间小书房并不是蓝珀夫人的正式书房,只放了些女士们喜欢看的休闲书籍,与其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个方便贵妇与情人幽会或是达官贵人们商谈密事的小小包间。宽敞的水松木长椅上铺着厚厚的锦垫,同样木料的茶几上摆着白釉瓷瓶,瓶里茉兰幽幽吐着香气,书柜一侧的窗户开着,夜风携带着楼下模糊的喧闹声混在茉兰的香气中,在书房里缓缓流动着。

释夜把外套脱掉,只穿着衬衣躺进了长椅里,架着腿枕着手臂,颇有些悠闲自在的样子。

厚实的橡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钻了进来,又将楼下的喧哗迅速关在了门外。

释夜感到意外地坐了起来,来者竟是一名身着军礼服的军官!中规中矩的发型,略长的脸上五官端正,修长的身材与释夜有的一拼,看起来似乎正是军中的模范军官、骨干力量,而且极为年青,却佩戴着金四方肩花与领花,竟是幽令级别,必是贵族出身了,只是雪白笔挺的军礼服上镶着银色的滚边,居然是太子辖下的军官。

“大人,下官乃神威军幽令岑平。”进来的军官恭敬地敬礼,但声音刻意地压低,尽管他的行动有些诡秘,但并不失礼节。

释夜面无表情,望着岑平,等待他冒然闯进来的解释。

很显然,岑平是个谨慎的人,尽管早在上楼前就观察好附近的情形,此时在谈话前,他还是小心地看了看并不大的小书房,确定房间内再无他人,然后将橡木门锁上,再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

释夜随随便便坐在长椅上,尽管并没有阻止岑平的举动,但手却放在了大腿旁,虽然因为参加舞会礼仪上不能带剑,但护身的匕首却插在腰间,可以随时拔出。天知道太子会不会蠢到派刺客在这种场合上行刺自己,但释夜对这名年青的军官的第一印象不坏,因此容忍了他的有些诡秘的举动。

岑平走到释夜面前,半膝跪下,低声说道:“下官此举十分冒昧,但还请大人原谅。希望大人能救出下官的朋友,神威军幽令图凌。”

昨天下午,太子释衡突然去自己在神威军驻出云的办事处视察,然后又对军况、军貌和军政各方面情况横加指责,结果被当时在场的军纪处处长图凌当场反驳,而且指出许多问题都是由于太子成天忙于玩乐,军务都交由手下代理,造成多头领导、平级指派,因此许多问题没法得到有效解决,更因此引起诸多纠纷争斗,各长官之间争权夺势,下级也跟风学样,军心涣散,军纪不正。结果图凌的直言惹怒了太子,今天就被关进了监狱,罪名是顶撞上司、违法乱纪。

“这罪名的处罚也就是降级、打军棍或是罚薪,没什么吧?”释夜皱眉。

“不,大人,下官暗中打听到了,因为图凌的梗直,在神威军被许多人视为绊脚石,已经有人阴谋借这次事件要栽赃嫁祸图凌,想置他于死地。”岑平焦急起来,。

这会不会是太子设下的陷阱?如果是陷阱,又会有什么作用?

“你为什么要找我?”释夜直视着岑平,观察他的反应。

“目前能与太子地位相当并且能说上话的只有大人和释瑶公主,公主毕竟是女流,虽然有智有勇,但为人气度都欠缺一些,虽有大将之风却无王者之气,能与太子一争高低的,只有大人您了。”

释夜霍地站了起来,满面怒容指向岑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策动我谋反吗?”

尽管二人一来一往对话,但声音都控制在范围之内,因此小小的书房内,顿时因为谈论的话题而火热起来。

岑平也勇敢地抬起头,仰望着释夜:“大人,下官的意思很明白,只要大人能救出图凌,我们愿意誓死诚忠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释夜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岑平咽了一口唾沫又继续说道:“大人,就即位资格来说,太子之下是您和公主。尽管您的风评不正,尽管您的身份没有被确认,但就五年前北瀛妖族叛乱之事大人带兵平反并妥善处理之举,让下官和图凌足以相信大人的能力和为人。一旦阎王退位,太子必会对大人动手,铲除异己,所以大人需要有得力的助手,为您鞍前马后效劳,抵挡各方的明刀暗箭,甚至反击回去,取而代之!”

岑平的最后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即使是释夜也不能怀疑他的真诚。

释夜沉吟了片刻,然后坐了下去:“你回去吧,我会考虑的。”

岑平看了他一眼,然后行礼:“下官告退。”

突然传来敲门声,释夜和岑平都吓了一跳,释夜瞥了岑平一眼,岑平会意,轻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轻轻跳了下去,好在外面是草坪,他落地后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释夜打开了房门,蓝珀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大人,休息够了吗?”

释夜对她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怎么?舞会的主人亲自来招呼我这落单的客人了?”

蓝珀秋波一转,低声笑道:“太子还没走呢,舞会要开始了,你再不下来,头支舞我就要跟他跳了。”

释夜耸耸肩:“难得从无数色狼手中抢夺到夫人的头支共舞权,怎么能拱手让人呢,我下去吧。”然后回房拿走外套,下了楼。

蓝珀在探身关门时,目光迅速往敞开的窗口瞥了一眼,然后轻轻关上了橡木门。

舞会的头曲向来都是浪漫轻柔的《云之彼端》,这支舞曲似乎正是为释夜和蓝珀量身打造。释夜一身白戎装,笔挺帅气,人又生得俊秀洒脱,蓝珀一身湖水蓝轻纱晚礼服,头上戴着钻石发饰,恰恰抵到释夜下巴,二人金童玉女般的般配,在舞曲下缓缓起舞。

在水晶灯钻石般的光芒照耀下,此刻大厅中央宛若仙境,无数艳羡的目光注视着场中的这一对璧人,释夜微笑着注视着蓝珀,但思绪却已飘到了不知何处。

一曲舞罢,蓝珀抬手,第二支舞曲又奏起,这次太子来邀请蓝珀,而释夜面前也挤满了众多贵妇,但被释夜一一谢绝,他端了一杯葡萄酒,静静倚着墙角一根装饰柱看着场中。

二曲舞罢,释衡松开了蓝珀的手,对她毫无诚意地一笑,然后穿越了人群,走到释夜面前。

“怎么?新任的冥修大人,这是专为你庆祝的舞会,居然待在一边当壁花?”释衡开着低级的玩笑,脸上的笑容也毫不掩饰他的恶意。

释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然后低声笑了起来:“太子殿下怕是很恨我吧,都达到恨之入骨的地步了。”

“你说什么!”释衡脸上笑意顿失,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二人面和心不和本是心照不宣的,但表面上尚未撕破脸皮。此时释夜的指控有些严重,释衡有些摸不清状况。本是欢声笑语的舞会马上安静了许多,那些早就期待着二人相遇会发生什么事的好奇的耳朵早就尖竖起来,不肯放过一个细节。

“昨天晚上我在银嘉酒店遇到了太子殿下手下两个军官,对我出言无逊,极为放肆,而且声称是太子神威军治下的幽令,绝对比我的出云军幽令强上百倍。恐怕是太子对我出任出云军冥令不满,所以手下也会照本宣科了。”释夜面不改色,仍然低低笑着,却带了一丝寒意。

释衡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释夜给他扣了这么大的帽子会是掌握了什么真凭实据,却原来只不过是在向他告状,释衡顿时笑了起来,“哦?误会误会,我绝无此意,这是我驭下不严,所以他们以下犯上了,不知道这两个幽令叫什么,我回去好好责罚他们。”

释夜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然后回道:“好象是叫岑平和图凌吧。”

释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知道了,那冥修大人好好玩,我先走了。”

望着释衡大摇大摆离去的身影,释夜微微一笑,谁也猜不透这张俊秀的面孔下究竟藏了些什么,但是很明显的是,太子一走,舞会又重新热闹起来,那些道貌岸然的贵族们又如一群蜜蜂一样嗡嗡作响,那些兔子般尖耸的耳朵和狐狸般好奇的心暂时收敛起来了。

第二天,释衡很显然是把释夜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日上高竿才晃到了神威军驻出云办事处,一进门就遇到人事处一个军官慌慌张张迎面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迭卷宗,忙不迭地向释衡行礼。

释衡看到他手中的卷宗感到好奇,于是问道:“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军官回答:“禀太子殿下,因释夜大人新接任出云军冥令,按军中常规,需要将出云、神威和北瀛军三军中的部分中高级军官轮调,下官拿的就是神威军需要调往出云军的军官档案。”

释衡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军中规矩,为防中高级军官在驻地时间太久,结党营私、循私舞弊,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轮调各军中军官,如没有高级长官调动,则十年轮调一次中高级军官。

此时释衡终于想起昨晚释夜的话,于是随手拨了拨卷案,“幽令中有叫图凌和岑平的吗?”显然,他贵人多忘事,忘记了两天前图凌当面顶撞他的事。

军官翻了翻手中卷宗,马上回道:“是的,太子殿下,岑平和图凌全是幽令,一个是后勤处处长,一个是军纪处处长,这次还没轮到他们调防,并且那个图凌因为顶撞太子殿下,被关进监狱中了。”

释衡一怔,才想起这回事,他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对军官吩咐道:“把图凌从狱中放出,把他们两人的名字放进这次轮调的名单中。”

释衡边走边笑:嘿嘿,释夜,你不是讨厌这两个以下犯上对你出言不逊的幽令吗?我就偏要让他们天天跟你相处。

军官对着释衡离开的身影恭敬行礼,但唇边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冥修大人的赏金实在好得,自己只需要演一场简单的戏,相当于自己五年薪水的奖励就轻易到手了。

释夜毫不怀疑自己这小小计策的成功Xing,他翻看着手中的幽令级别轮调军官名单,满意地看到岑平和图凌的名字也在其中。在翻到副幽令名单时,释夜看到了一个名字“宝灿”。

“让宝灿进来。”释夜把手中名单放下,对副官吩咐道,然后陷入了一段回忆中。五年前那次的北瀛妖族叛乱是时任禁卫军直属卫队队长的释夜任北瀛军的临时最高长官前往平乱的,据说这道任命令是阎王直接下发的,释夜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一次任务,因此帝灵才派自己去处理一下,好积累战功升迁,因此极为厌恶,但当他赶到北瀛才知道,公主释衡因为积劳过累病倒,北瀛军因是妖族成员居多,极其排外。释夜才明白帝灵外派自己这个直属卫队长的用意,以一半妖族血统的身份,北瀛军才对释夜勉强接受下来,但这一过程也是充满了争斗与纷乱。

当终于取得了北瀛军支持后,释夜又面对了另一个困难,叛乱的部落是当地土著,守着北瀛险恶地形打起了游击战,根本不熟悉地形的释夜指挥军队与叛乱军小规模接触了数次,叛乱军败了就跑,打赢了还跑,神出鬼没,因此北瀛军的战绩是三败三平一胜,打得极为吃力。

后来,参谋部呈上一招怪计,将北瀛离此不远处的蝗灾引到叛乱部落所在的那座险峻的启山,然后大军全面封锁出山道路,利用那些蝗虫将山上能啃食的植物全部啃食光,没有食物,叛乱军必不战而降。

释夜看到此计时,第一印象就是好笑。他招来这个出计的参谋:“你告诉我,如何人工引导这些蝗虫到启山?”参谋回道:“大人,很简单,此地蝗虫是异种,个头都比较大,只要织网,网眼比渔网还细,派几十骑飞行兽,由力大的士兵握网,从上空掠过,将蝗虫网住,然后连网兜到启山,整个抛下,蝗虫由于愤怒,必会将启山能食之物全部啃净。”

这个计策怪异之极,但释夜想了想,居然同意了,然后依计行事。果然,半个月后,北瀛军兵不血刃,成功平息了叛乱。对于叛乱军,释夜也问明了叛乱原由,是由于当地一个暗令滥杀无辜引起民愤,导致该部落愤起叛乱。释夜当即将那个暗令逮捕处决,叛乱军战士罚为地都作苦役二十年,分两批轮流处罚,普通妇孺老弱不受处罚,该部落当年至第三年应交税金全免,第四至十年这七年内须多交两倍。这一处罚,对于本是抱着必死决心的叛乱部落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惠,不但没有灭族,反而为部落保存了生产和生活的实力,如果换作别的高级将领指挥这次平乱战役,且不说杀戮之重,战胜之后必会血洗该部落。

而这场为释夜赢得美名的“蝗虫战役”,最大的功臣就是那个献上蝗虫计的参谋,宝灿。

与另几个轮调的军官一起候在外面的宝灿走了进来,释夜又一次见到了这个长着秀丽妩媚眼睛的九尾狐妖,“欢迎你加入出云军,宝灿。”

宝灿一笑,眉眼荡起了温柔的水气:“能在大人麾下,是下官的福分。蝗虫战役如果换成别的指挥官,必会驳回下官的建议。”

释夜哈哈大笑起来。

退出冥修办公室后,一个幽令好奇地询问宝灿:“你在里面说什么呢?引得冥修大人这么高兴。”

宝灿耸耸肩:“没什么,只是跟大人提起了蝗虫。”

对面的图凌和岑平显然知道这个典故,与宝灿对望,三人相视一笑。

出云四杰终于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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