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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二十、没有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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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死回床上,想着这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陈驰从此在我生活中消失,再失去宋晓波这个朋友,更甚者连李舒也会因此瞧不起我,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从头开始。

总要为自己做过的决定负责。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可是我不想接,我没来由地判断出陈驰绝不会在此时给我打电话,无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是执着,一遍一遍地拨,是李曼文。一接通她就在那边神经质地问:“孟臻到你那去没有?”我说没有,“他没给你打电话?”我继续说没有,“真没有?那他去哪了?”

我很烦燥:“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再说你找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他又不是小孩儿,你至于成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么?”

狠狠地挂掉电话,狠狠地关机!

第二天上班时,宋晓波很是憔悴,可能因为在公司,她也没显得对我有多敌意,可是我不想面对她,因为自愧,所以我屡屡跑进洗手间,一躲就是半个小时。然后就听到了宋晓波的低泣,哭一会儿,放一会儿水,应该是在洗脸,平日里她都有化妆,再好的妆也抵不住眼泪,可是隔了一会儿,她又哭。

哭得我心里更难受,正想出来劝劝,就听见王琳琳的声音:“晓波我到处找你,你——你这是怎么了?”宋晓波开始呜呜哭泣:“没什么,就是……就是跟陈驰吵架了。”

“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看你哭的。”

“也没有,就是……就是春节的时候,他去林玲珑家了,我不知道。”

“他劈腿?”

“没有,昨天他说了,他不喜欢林玲珑,去她家,也是……也是……呜呜呜……”

王琳琳恨恨地说:“早就看林玲珑不顺眼,你不是她好朋友么?她还撬你男朋友,还撬到她家去了,真是贱!”

宋晓波说:“也别这么说,他们俩个毕竟先认识的,很相配,都怪我刚毕业什么都不懂。”

“他俩配?!晓波你气糊涂了吧?林玲珑长那么丑,哪点能配得上陈驰?你也别难过了,估计陈驰也是被林玲珑骗去的,反正他也不喜欢她,消消气,眼睛都哭肿了。”

宋晓波止住抽泣,说:“嗯,琳琳你别跟人说,影响不好。”

“行了行了,走吧,我找你还有事呢。”

也不过两三日的功夫,这就成了全公司皆知的秘密。他们不再是暗地里指指点点,而是当着面的明嘲暗讽,比如我送资料过去,王琳琳就阴阳怪气地说:“不用你拿,快放那吧,别沾我一身骚气。”比如我忽然进办公室时,会有那么一瞬安静,然后几个人聚在一起,不高不低地说着:“长得丑怕什么,够贱就行,你看那谁,不就勾引别人男朋友么。”“我都想换公司了,跟这种人一个公司,真是丢人。”“真够不要脸的,还净向长的帅的下手,她也配?”

……

我什么也没有说。当初他们编排我和苏谨行时,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可以嘲笑他们的无知,而现在,我有些心虚。甚至连我们经理,也曾委婉的表示过怎么这两天气氛如此反常,我无话可说。只是想不到的是,对于传得甚欢的销售部,马经理却什么也没说。

苏谨行问我:“你又怎么得罪她们了?”

“她们挤兑我,什么时候问理由了,而我真正得罪那位,现在根本不屑挤兑我。”

“你和陈驰……”

“我说你信么?”

苏谨行用力点点头,说:“我信。”

“我跟他清白得很,我倒是十分想不清白来着,关键得有人配合不是?”

“可是她们这样说你,也太过份了,要不我——”

我打断他:“算了,由她们去吧,总会过去的,我这也是自作自受。”

我趴在桌子上,苏谨行拍了拍我的头,说:“其实有时候你若能怨天尤人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我抓起张彩页卷了个筒,朝他身上乱敲:“你少没大没小,小心哪天又编排到你!”

他嫣然一笑,转身逃跑,一边跑一边唱:“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我靠!

有些人尽管你是一百万个不想见,但还是见了,就比如陈张。他打电话给我,说他正在小区门口,有事要问我,我身心俱疲地正打算睡觉,还是勿勿穿了衣服下楼,远远地就看见他和陈驰在争吵。

而优势仿佛在陈驰这一边,陈张那么自持身份,竟然有些抓狂,他说:“你也在外逍遥两年多了,现在就为了她不肯回去?”

陈驰气定神闲,说:“我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你把妈妈的镯子送给她?她配得上么?”

陈驰吸一口烟,再慢慢吐出来,懒散地倚在树干上,活像一个纨绔子弟,他说:“她开口要了,我也不好拒绝,你知道,我一向很有风度。”

这句话像一句重掌,砸在我心口,我喷出一口鲜血,里面和着一颗真心。

我颤抖着走过去,不敢看陈驰,死死盯着陈张,尽管竭力保持镇定,还是有些语无伦次:“陈先生,我不知道这是你们母亲的遗物,您找我什么事?我以为是假的就收了。”然后我使劲儿地往下撸手镯,卡得手生生地疼,视线里一片模糊,我努力睁大眼睛,不敢眨,“我还给你就是了,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问我也白问,可是摘不下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陈驰一把抓住我右手,喝道:“别摘了,他不要!”

我的手已经红得泛出血丝,大约是蹭掉了皮,但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说着:“不行的,要摘的,啊,我回去擦点肥皂就好了,你等着!”

于是一转身,宋晓波正一脸惊怒委曲的盯着陈驰拉住我的手。

而陈张,一直在冷眼旁观。

我一下甩掉陈驰的手,急着说:“晓波,是陈张打电话给我的,我来见他的,真的。陈驰你跟她解释清楚,我——我回去了。”然后逃一样地跑回小区,跑上楼,喘了许久,才略微回复些理智。

我想这应该不是陈张的局,他一定不屑于如此低段数的招数,应该是宋晓波见我这么晚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起了疑心,才遇到的,而陈驰和陈张,也许一直处于争吵状态,只不过我也十分不幸地遇到了而已。

拇指外侧和手掌边缘全都破了,嘶拉拉的疼,别说肥皂了,沾水都像火烧。我把灯关掉,然后站在窗前遥望着小区的路,时间仿佛在此时就停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宋晓波和陈驰一前一后走了回来,宋晓波还在抽泣,一直到楼下,陈驰才从后面拉住了她手,宋晓波挣拒了几下,最后扑在陈驰怀里,陈驰轻拍她后背抚慰。

许久宋晓波说:“对不起误会你了。”

陈驰说:“好了,快上楼吧。”

宋晓波转身上楼,陈驰就在下边望着,一直到宋晓波进了门,他还在那里仰头望着。一瞬间我的眼泪就涌上来,然后不受控制地开始掉落。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只是在公司被人诬蔑排挤的时候,没有哭;陈驰和宋晓波相恋的时候,也没有哭;面对陈驰忽远忽近的态度时,我也没有哭;甚至刚刚把真心和血吐了的时候,都没有掉泪。可是看着陈驰在楼下那么殷殷记挂着宋晓波,根本不知道我在这背后承受了什么,忽然就十分自怜。

我用手指狠戳着心脏的位置,告诉它林玲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告诉它以后见着陈驰你要绕着走;告诉它把眼泪憋回去,为了他不值当,可是眼睛却还在死死盯着陈驰,看着他拿出手机,想着他又要打电话给宋晓波了,心里还是泛着巨浪涛天的苦涩。

他发了个短信,然后继续抬头望着楼上,我手机忽然响了,我看到陈驰说:“对不起。”

刚止住的泪又唰地涌上来,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淌着,我把刚刚告诫自己的话全忘了,回了他四个字“没有关系”,然后蒙进被子里,裹个严实,呜呜地哭,哭到缺氧。我想,这是把未来几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了,现在是不是该补点盐,否则微量元素紊乱什么的,可就不好了。

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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