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1 / 1)
The smell of your shin
The taste of your kiss
The wayyou whisper in the dark
Your hair all around me
Baby,you surround me
You touch every place in my heart
I don’t know how you do what you do
I’m so in love with you
I want to spend the rest of my life with you by my side
Forever and ever
最近几天,一直阴雨绵绵。灰色的天空和清冷的空气让王诗吟更加忧郁,经常无故伤感。但王诗吟不断告诉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得好好珍惜。
陆辰佑自从那天过后就一直在家陪着她,由于天气的缘故,两人并未有闲心出游,基本上都待在家里,过着二人世界。
偶尔,陆辰佑会接到公司的电话,打开电脑开视讯会议,王诗吟也不回避,安静地坐在一旁,出神地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样子。总觉得,这个时候的陆辰佑是最帅的。
陆辰佑也喜欢拉她去超市,他习惯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牵着她的手。总买回来一堆食材,陆辰佑负责做菜,王诗吟在一旁打下手,配合得十分默契。王诗吟喜欢看他做菜的样子,自己闲着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她,贴在他的身后,任他拿东拿西,他移动,她就跟着动。陆辰佑喜欢看她吃饭的样子,她吃什么都让人有种食物很美味的感觉,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就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吃完饭,两人会到附近的街道散步,聊些有的没的,很平淡却很充实。
晚上,偶尔会到电影院看场电影,陆辰佑会在她看得入神的时候偷偷咬上她的苹果肌,看着她娇羞的脸蛋,心跳也跟着加快。
夜晚相拥而眠的时候,陆辰佑会给她讲些他小时候调皮捣蛋的趣事,把她逗得咯咯直笑,然后趁机吻住她。
王诗吟洗完澡,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几日下来,脸色已经红润不少,全是他的功劳。王诗吟垂下眼角,暗自神伤,给自己的期限明天就到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留恋了。王诗吟痛苦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两行温热的液体早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小诗,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陆辰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透露着几分担心。
“哦,马上!”王诗吟慌忙擦干眼泪,又随意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什么异常才走出去。
陆辰佑帮她吹好头发,吻了吻她的秀发,又拿起一小撮把玩,“你的头发很软,不像我的。”
“我摸摸。”
陆辰佑低头,王诗吟碰了碰,“硬硬的,有点扎手,是不是太短的缘故。”
记忆中爸爸的头发也是这种感觉,小时候爸爸喜欢把她放在肩上,她害怕的时候就会抓他的头发,发丝又粗又硬,和妈妈软软的发很不一样。
“怎么了?”陆辰佑看她好像陷入某种回忆,开口问道。
王诗吟摇摇头,正想说“没事。”谁知鼻子一痒,“阿嚏!”
“是不是刚才洗澡着凉了?”陆辰佑皱眉,身体还没调理好,千万不能感冒了。
王诗吟揉揉鼻子,“也就一个喷嚏,别大惊小怪的。”不说还好,话一出口,感觉嗓子也开始发热了。早晨起来就有点发痛,喝了点水就没多大感觉了,怎么现在又…...
“先去喝点感冒冲剂。”转身欲走。
王诗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没事别老喝药,是药三分毒你不懂啊?”
“只是预防药,还是吃一点。”说完,松开她的手,给她充药去了。
窗外雨声缠绵,偶尔夹杂着树木拍打的声音,已经下了整个下午,到现在仍然没有消停的迹象。今晚没有皎洁的月色,室内的小桔灯光线昏暗。
王诗吟枕着他结识的手臂,问:“我这样枕着你的手臂你不难受么?”
陆辰佑低笑,每天早上起来都麻了,怎么会不难受?伸出另一支手,摸摸她的脸颊,“习惯了。如果哪天没有你枕着,才会难受吧。”
王诗吟一听,一阵鼻酸,拼命忍了忍,往他怀里钻,伸手抱着他的腰身。
陆辰佑觉得她像只在跟主人撒娇的小猫,收缩双臂,笑得满足。
王诗吟缓缓抬头,粉唇往上寻去,吻在他的喉结上。
“小诗?”陆辰佑没料到她会如此动作,有几分诧异,拉开两人距离,只见她双眼迷离,好像有层雾气,红唇微启,十分性感。
“你不想要我么?”王诗吟看着他,难以启齿,却终究说了出来。
明天就要离开,她想最后感受他一次,全身心的。她想融入他的身体里,感受他的体温与心跳的频率。她想融入他的血骨,即使从此分离,也永远不会把他忘记。
陆辰佑微微发怔,他看不懂,为什么她的眼神会如此悲伤,如此迷茫?这几天夜里总会听到她的抽泣声而醒来,她总是含着泪,深深地看着自己,满眼绝望,问她为什么哭?她却从来不告诉他原因。
王诗吟见陆辰佑发愣,索性抬起头,吻在他的薄唇上。都说嘴唇薄的男人寡情,可是这样的陆辰佑,偏偏让她舍不得放开。
温热的触感让陆辰佑回神过来,之前不敢碰她,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而现在,欲望被点燃,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她的渴望,犹如滔滔涌来的洪水,无法阻挡。
一个翻身,陆辰佑跨坐在她的身上,随即俯身,狂烈的吻四处作乱。
昏黄的灯光中,陆辰佑脱去她的睡衣,两人坦诚相待。
窗外的雨愈下愈大,急切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王诗吟缩在陆辰佑身下,感到寒意袭来,瑟瑟发抖。
陆辰佑看着过分美好的身体,楚楚可怜的模样,喉头一紧,抱住她给她温暖,一双火热的大手忍不住在她胴体上作祟,在她饱满的胸前贪心地抚摸。
“要关灯么?”吻着她的耳廓,声音性感,却又担心她害羞。
王诗吟被他温热的鼻息扰得一阵酥麻,鼻音很重,“不用。”
她想记住他的样子,就在今晚,记住他此时的模样,记住两人的交缠。
陆辰佑勾起嘴角,眼睛深邃,作乱的双手不断下移,在她大腿内侧徘徊。
王诗吟被他撩拨得娇喘连连,下腹传来一阵空虚,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被他修长的手指进犯。
王诗吟呼吸渐乱,意识沦陷,感觉陆辰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还没来得及细想,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
陆辰佑看她小脸挤作一团,停下动作,吻吻她的眉心,“对不起。”
王诗吟一听他温柔的声音,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泛滥,伸手抱住他,把脸凑到他胸口,哭出了声来。
“思思?”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叫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她痛苦的小脸,想抽身。
“别走。”王诗吟一边哭泣,一边请求。纤细匀称的大腿缠上他的腰身,使两人更加贴近,她比任何时候都眷恋他的体温。
陆辰佑待她适应后才慢慢开始动作,王诗吟身体很痛,可是身体的疼痛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和他的最后一晚,她想以这样的痛苦记住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
身下的她越哭越惨烈,怎么哄都不止,陆辰佑一颗心被她的哭声弄得乱七八糟,可她却一直不让他离开她的身体。
窗外的雨不停,淅淅沥沥。
屋内的两人交缠在一起,渐渐地,情潮四起,慢慢将两人淹没。
第二天早晨,陆辰佑转醒,依旧能听到雨滴溅到窗台上的声音,看来是下了一夜的雨。
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她红唇微肿,面色绯红,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他的痕迹。
陆辰佑不禁抿紧薄唇,昨晚她边做边哭,做完后更是哭得惨烈,哄了很久才睡着。这与他之前幻想的截然不同,没有憧憬的那么美好,整个过程充斥着一种无以名状的忧伤氛围。她痛,他也跟着痛。昨晚她悲伤却决绝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重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王诗吟发出低喃,小脸发白。
“小诗?”陆辰佑见她转醒,轻轻叫唤。
王诗吟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叫她,艰难地睁开双眼。
陆辰佑立马觉得不对劲,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是滚烫的,她正在发烧。
该死,一定是昨晚着凉的!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脸色焦急,“起来,我们去医院。”
王诗吟点点头,干脆,离开吧!
来医院的途中王诗吟实在抵挡不过,在车中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插着输液管,病房里除了一名护士并没有陆辰佑的身影。
护士见她醒来,连忙上前:“终于醒了,你男朋友着急死了。”
“他人呢?”王诗吟无力地笑笑,问道。
“去给你买吃的了,一会儿就回来,你等一下,我让医生过来。”
护士离开后,王诗吟拔掉针,她现在浑身无力,但是无论如何,今天必须得离开了,再这么拖下去,她会离不开的,到时候,怎么报仇?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拿起自己的包包,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医院大楼底下,发现雨下得很大,远处的景物朦朦胧胧,完全看不清。
“小诗,你要去哪里?”陆辰佑的声音从不远的身后传来,手里还提着两碗热腾腾的粥。
王诗吟立刻转身,加紧脚步,往大雨中大步跑去。可恶,怎么连辆出租车都没有?
陆辰佑扔掉手里的东西,快速追上来,一把拉着她纤细的胳膊,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跟我回去!”
王诗吟掰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地吼:“放开我,放开我!”
“你怎么了?”陆辰佑看着此时暴躁的她,不解,昨晚还那么甜蜜,怎么今天却有了这么大的变数,毫无原因的?
“让我走,让我走!”王诗吟边嘶吼边拍打着他的胸。
陆辰佑扶住她单薄的肩,两人已被雨水打得浑身湿透,雨珠顺着头发滴下来,模糊了视线,“为什么?”又去拉她,不能一直这样淋着雨。
王诗吟挣脱,“我们分手。”
“什么?”陆辰佑一听,蹙紧眉心,下巴僵硬,觉得荒唐至极,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王诗吟抬起脸看着他,早已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一字一句说得坚决:“我们分手。”
“别闹了。”陆辰佑伸过手,再次去拉她。
王诗吟挥开,一个转身,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飞奔而出。
还没走到半截,又被陆辰佑一把抓住,“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分手?”
“我厌倦你了。”王诗吟哭着吼道,“我烦死你了。”
“我不信。”陆辰佑仍不松手,神色却很痛苦。
“你爱信不信。”
两人一直在雨中拉扯,引起了不少人的远远的围观。
忽地,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响起。
车窗被放下,露出一张五官深邃的男性面庞,对王诗吟说道:“上车。”
王诗吟想也没想,只想赶紧逃离,使出浑身仅有的力气,推开陆辰佑,飞快上了车。
还没等陆辰佑反应过来,男人便发动车子,没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视线尽头。
陆辰佑站在滂沱的大雨中发愣,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甚至没有追过去的意识。猛烈的雨水打得他浑身发痛,他却毫不无觉。咸咸的液体,是什么?
王诗吟已经全然没有说话的力气,看着身旁这个陌生的男人,开口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男子目视前方的路况,漫不经心地转动方向盘,笑而不语。
还没等得他的回答,王诗吟一阵目黑,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