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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囹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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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道慧望着祝青河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佛曰众生皆苦,弟子今日才有领悟,陆施主救我是苦,青河施主以身犯险是苦,而弟子眼见身边人一个个逢难却无能为力亦是一苦。只盼佛祖显灵,让此事有个圆满的了结。”

他跪着向西边默念了几遍经文,这才起了身,心中仍是,不知不觉地走了一阵,才发觉自己又站在了陆商鸣的房前,不由自顾自说道:“须得让陆施主反省一会才好。”

他转身走了几步,忽又心道:“我听闻师父说食用豆类可加快伤口的愈合,陆施主连番大战,身子受了伤,我这就去替他做几道好菜。”

他一念至此,便要去菜园子里寻些食材,正一面走着,一面低着头盘算如何制作菜肴,突然察觉似乎有人注视着自己。他猛然抬头,果然瞧见有两名寺中僧人刚巧走过,他们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仇怨与怒气。

“是了,我已不再是少林弟子。”道慧脸色一黯,这下连进菜园子的资格也没有了,他不由心生沮丧,长叹一声踟蹰不前。

“我已非少林门下,又怎能修习洗髓经的功夫?”他伸手入怀中探了探,见洗髓经还在,这才放了心,又接着自言自语道,“陆施主一片苦心,我自然明白,也该感恩戴德,可于情于理,我如何能再窥视这本经书?”

他沉吟半晌,已然有了决意,“陆施主对不住了,我心中有愧,实在过不了自己这关。”

他这般想来便急急忙忙地去向方丈交待,连说甚么话也早想好了,大体是说自己身体有恙,觊觎少林武学,才让陆施主前去盗窃云云。暗忖如此一来,便可撇清了师父与陆施主的干系,真是莫大的一件好事。

如今少林寺上下除了方丈恐怕已无人愿意相信自己,道慧明知此举定会加深所有师兄弟的,心下却甚是舒畅,只因无须再频频自责,就算遭受甚么责罚,夜里也能睡得安稳。

是以他满面春风,身上的伤口因洗髓神功之效已不似之前那般疼痛,只一盏茶功夫便到了圆苦方丈的禅房之中。

谁知圆苦乍听他的来意,却是一言不发,也不去取道慧双手递上的洗髓经书,只叹了一声,垂下眼帘,轻轻道了句佛号。

“方丈师祖?”道慧不明所以,“弟子……晚辈犯下这等过错,甘愿受罚。”

圆苦缓缓睁眼,说道:“老衲虽未曾修习这‘洗髓经’,可你于大殿之上与几位掌门交手时,老衲已然瞧出你身怀经书上的功夫,如今你前来自首,果真没叫老衲失望。”

道慧心中一动,方丈师祖原来早已知晓,若非他慈悲为怀,自己哪里有脱身的机会,当下磕头道:“方丈师祖大恩大德,道慧永世不忘!”

他正磕着响头,忽觉方丈身形晃动,须臾间已至身前,还未及张口说话,便忽觉自己被方丈轻轻提起,被这般带着只一会儿便进入了隔壁的厢房之中。

道慧本来就没有反抗的心思,还以为方丈是要施以惩戒,谁知方丈一将自己放下便飞身出门,反手将门关上,随即传来“叮叮哐哐”锁门的声响。

“方丈师祖,这是何意?”道慧见房门已被锁紧,除非他提气将木门打出个大窟窿方有出去的可能,不过方丈的禅房就在毗邻之处,他可不敢做出这等恶行。

只听圆苦在门外说道:“洗髓经数十年来无人得以修习,你不过修炼数日便有如今的功力,想来定是有缘之人,老衲就暂且将经书借你参阅,直到神功练成方可出来。”

道慧心中挂念青河与陆施主,怎肯在此耽搁,不由叫道:“师祖,弟子不练了,弟子岂是苟且偷生之辈,朋友有难,弟子怎能在此做个缩头乌龟?”

圆苦闻言长叹,心道:“你与陆教主之情老衲早已看得真切,非是老衲冥顽不灵,只是老衲实在不忍心见你被他拖累,平白无故地赔上性命,今日迫于无奈做出这等有违天良之事,望你将来能明白老衲一番苦心。”

此番话自然不能说给道慧听见,他自知拆散鸳鸯,心下愧疚,朗声说道:“你若还当我是师祖,就好好修习,一日三餐老衲会亲自送来,阿弥陀佛。”

道慧见门外人影一闪,便知方丈已然离去,他处事本就转不过弯来,此刻心慌意乱之下,更不可能猜度到方丈的心思,只道这是方丈有意将洗髓经相授而包庇自己免受他人责难,一时间不知该感激他的信任抑或是恼恨他不听自己的苦衷,终于苦笑几声,坐在了地上。

他不禁心想若是陆施主也同样遇见这般处境,定然会径直冲出门去,这等率性而为当真叫人羡慕。“我方才言语太过,也不知他现今平复了没有。”

话说那徐之轩被暴打了一顿,又被陆商鸣点了穴道,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才悠悠醒转,兀自头痛欲裂,身上更有多处淤青,却是暗忖怪不得别人,只是自己该有此报罢了。

他吃力地起身,运功调养了一阵,忽听房外有人敲门,还道又是道慧与陆商鸣来寻自己的晦气,倒也不寻思躲避,想着这般被人打上几次,心里的罪恶感或许能减轻几分,当下去开了门,谁知乍一瞧见门外的人,他便呆呆地怔住了。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站在外头的祝青河看见了徐之轩脸上的伤痕。

徐之轩回过神来,忙道:“青河你来啦,快快请进。”

祝青河微一点头,刚踏入房中,便见徐之轩走上前来,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定了定神问:“你为何会放过我们?”

徐之轩道:“你明白的。”

祝青河摇头苦笑:“我明白什么?你一下子是爱国抗金的少侠,一下子是陷害忠良的奸贼,对于你,我甚么也不明白。”

“不是的,”徐之轩急忙解释,“我不想的……”

“笑话,当日我亲眼看见你的剑刺进张大人的胸口,你就是杀人凶手!”祝青河破口大骂。

徐之轩黯然道:“你打我,骂我罢,是我对不住他。”

祝青河沉声说道:“你对不住的又哪止他一人。”他忽觉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徐之轩熟悉的味道贴了上来。

“今日你来见我,就是对我仍然存有情义,答应我,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来。”徐之轩忍不住微微低头,吻住了祝青河的耳垂,“待我父亲稳坐宰相之位,我们就去闯荡江湖,过你想要的日子。”

徐之轩见祝青河没有说话,又加强了几分攻势,正是情深之时,忽觉怀中的人微微发抖,仔细一瞧,竟见一丝鲜血正自他的嘴角缓缓流落,血腥味直扑鼻间。

黑色的血,浓得让人发怵。

“你服了毒?”徐之轩将祝青河的身子一转,让他的脸面对着自己,只见青河他面色惨白,显然已中了极重的毒,连嘴唇也在顷刻间黑得发紫,“我去找陆大侠救你。”

“没用了,我算准了剂量,现在只有半炷香的时间……”祝青河吃疼,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听得徐之轩心痛难当,好似有千万把刀子插在胸口,面色忽白忽青,毫无半点血色。

“我承认喜欢你,但我更恨你,”祝青河吃力地挤出话来,“与其一辈子考虑要不要相见,要不要原谅,不如现在就了却了这等苦楚。”

徐之轩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几日来的委屈与愧疚尽皆释放出来,登时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

祝青河忽然笑道:“恶有恶报,你若再错下去,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少……我就在下头看着,今日你害死了我,他日还会有甚么人因你而亡!”他笑容一滞,整个身子像是忽然凝固了一般,再也没了动静,两只眼睛兀自睁着,带着仇怨与不甘的神色死死地盯着徐之轩不放。

徐之轩只觉天旋地转,一把将青河横抱在手,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嘴里喃喃念着:“你要撑着,我去找陆大侠,他武功高强,一定会治好你的。”

可祝青河无力地垂着双手,再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青河……”徐之轩飞奔了几步,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步子大乱,竟是跌倒在地,怀中的祝青河也因势重重地摔下,他急忙伸手去拉,眼皮子却是越来越沉,还未触碰到青河的尸身便又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青河施主怎么样了?”道慧根本无心修炼,心里总是忍不住要去想他那两个危在旦夕的同伴,“这徐之轩会不会发起狠来,连祝青河也不放过!”

他心头一震,愈想愈觉得害怕,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沿着房间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望一眼紧闭的房门,“要不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出去再说?”

他暗道了句罪过,正要出掌,忽听门外似有人来,急忙撤去了掌力,暗暗庆幸方才没有出招,不然定必会把这人伤了,平添罪孽。

“谁在里面?”门外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道慧喜道:“道源师弟?你怎么来了。”

“道慧师兄?”道源奇道,“为何你要躲在房里?”

道慧“咦”了一声,问道:“师弟未瞧见门上的锁么?是方丈师祖要我在此静修。”他话音未落,忽听房门“吱呀”一声竟被人从外头推开了,而师弟道源正站在门口,不禁心生诧异,“师弟你有钥匙?”

道源笑道:“师兄你开什么玩笑?哪里有甚么锁,我一推就推开啦。”

道慧顿时恍然大悟,方丈当真是得道高僧,他要留下自己,哪里需要甚么门锁,一把心锁那便足矣。“多谢师弟啦,只是难免会连累你被师祖责骂。”

道源哈哈一笑,“师兄说得哪里话,我听凌庄主说,你的那位朋友虽打伤了我,却也为我治伤耗费了不少内力,定然不是坏人,更何况你我一场师兄弟,我岂有不助你的道理?”

道慧却未想到这师弟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只是如今心中焦急,也不去深究,连声谢道:“多谢师弟成全。”

“等等,”道源忽然叫住了正要快步离去的道慧,“师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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