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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重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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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快快请进。”方能此时正于禅房打坐念经,忽见方丈拜访,急忙恭敬相迎。

圆苦问道:“你可知道那位陆施主的来历?”

方能心中一跳,暗忖该不是方丈发现了甚么端倪罢,只得试探道:“他是道慧的朋友,方丈为何有此疑问?”

圆苦叹道:“实不相瞒,我寺至宝《洗髓经》已被贼人盗走。”

方能佯装吃惊道:“竟有此事?方丈快将前因后果细细说与我听。”

圆苦道:“此事尚在调查之中,只是有弟子曾经瞧见那位陆施主从藏经阁出来,还带走了道源。”

“道源?这又关道源什么事?”方能这回倒真是想不通了。

圆苦道:“老衲得知道源他替别人打扫藏经阁,许是碰见了贼人,才会身受重伤,被陆施主带走。”

方能忙问:“如此说来,方丈是认定陆施主便是行凶之人了?”

圆苦顿了顿,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此事定然与他脱不开关系,方能你是道慧的师父,可知道这陆施主究竟是何方人物?”

方能心道方丈定是起了疑心,可大丈夫一诺千金,既然自己答应陆商鸣不将他身份外泄,便决不可随意与他人说起,思前想后之下,只得说道:“我只听道慧说起陆施主是他的救命恩人,想来该不是甚么别有用心之人吧。”

圆苦道:“这倒不假,他将道源带走,必是不忍心道源身死。不过老衲方才去他房中查探,根本未见道源的踪影,此事亦是奇怪之极。”

方能正色道:“不如就由弟子我去探探虚实,这道慧与我师徒情深,定必不敢欺瞒。”

圆苦颔首道:“如此也好,道源一事便交给你了,老衲则继续去探寻经书下落,绝不能让它流出寺外。”

方能欣然应允,忽听门外有弟子叩门,说是昆仑派掌门林清到访,请方丈务必前去,圆苦闻言不由奇道:“昆仑派与本寺向来没有来往,怎么今日来得这般突然。”

方能道:“想必是有要事相商,方丈放心去吧,弟子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圆苦一点头,心道那林清乃是一派掌门,万万怠慢不得,快步与那弟子出了门。

方能目送方丈远去,心中不禁暗忖:“道源如今究竟身在何处?贫僧得尽快去问问他二人才好。”

他此念一生,立时便动身前往陆商鸣的住处。

话说陆商鸣此时还以为那道源是被方能救走,心想只需矢口不认,这几个和尚又能抓到什么把柄,到时候道慧神功练成,自己也不在人世,此事自然而然地便淡了。他的算盘打得很是精明,绝不会让道慧吃半点闷亏。

“咚咚咚”门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把陆商鸣从晚膳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道慧连忙起身,一面往门口走,一面说道:“定是师父来了。”

谁知门一打开,眼前的人却让他惊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怎……么……是……你?”

陆商鸣听他语气有异,急忙探过身子一瞧,亦是忍不住讶然道:“青河,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楚州城外相识的祝青河,只见他面容枯槁,显是因长途跋涉而累坏了身子,此刻见到了眼前二人,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便往后仰倒。

道慧连忙扶着他坐下,祝青河连喝了几大碗茶,才缓过劲来,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仍是止不住咳嗽了两声,只觉浑身骨架都散了似的。

陆商鸣又问:“当日你不是回去了么?”他算了算日子,自己到达少林不过两日,想起祝青河他不识武功,不禁猜测或许那日他根本未曾折返,再加上这连着几日的不眠不休,才有可能现在赶到此处。

祝青河忽然面露凄然之色,垂首泣道:“张大人仙去了。”

道慧闻言大惊,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好的。”

陆商鸣叹道:“莫非是遭了毒手不成?”

祝青河点点头,沉吟半晌才道:“我还见到了行凶之人。”

“谁?”道慧与陆商鸣齐声问道。

祝青河想起当日所见,气愤难当,咬着牙忿然回答:“徐之轩!”他话一出口,面色顿沉,好似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脸颊微微地抽动了几下。

这个名字让道陆二人皆是心头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仍问:“你瞧清楚了么?”

祝青河把头猛地一点表示肯定,将那日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日祝青河折返客栈之后并未瞧见张大人与徐之轩二人,问了小二才知他们已随着宋兵一同进京。祝青河自然觉得奇怪,张大人方才还在歇息,怎么忽然就动身了,他生怕有甚么变数,于是一路打听,很快便追出了城外。

他走了一会,就瞧见一群宋兵坐在地下休息,看他们装束与之前钦差大人的亲兵大不相同,他心下疑惑,急忙再往林子里走了几步,果然望见徐之轩正与张浚站在一起。

祝青河见徐之轩面有难色,刚要上前询问,却忽见他们身旁走出个人来,便下意识地躲在了大树后头。

那张浚见了来人,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汤大人亲自迎接,下官惶恐至极。”

祝青河闻言心道:“瞧这汤大人穿着甚是显贵,举止儒雅而又不失威严,难不成是新任宰相汤思退?早听闻他是主和派的首领,如今突然现身此地定不会有甚么好事。”

汤大人抱拳笑道:“张大人为国家浴血奋战,本相岂有不亲自迎接的道理。”

听他自称“本相”,祝青河才肯定了心中所想。

张浚面色一凛,“汤大人堂堂宰相,竟为了老夫而离开临安、离开天子,就不怕耽误了国家大事么?”

汤思退微微笑道:“张大人此言差矣,本相是奉了密旨前来,要做的也是一等一的大事。”

张浚冷哼一声,“不知这是皇上的旨意还是太上皇的意思,还请说个明白。”

汤思退道:“皇上一向视太上皇为亲生父亲,太上皇的指令便是皇上的心意,又有何区别?”他忽的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大胆张浚,你志大才疏,妄自发动北伐,致使我大宋折损军马,百姓苦不堪言,你可知罪!”

张浚道:“皇上雄心壮志,一心想要恢复中原,若不是你们这群谗臣在旁污蔑,老夫怎会一败涂地,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老夫!”他一生戎马,脾气火爆,此刻激忿填膺,竟忘了面前是大权在握的当朝宰相。

汤思退冷笑道:“本相也不与你争辩,今日兵败是你咎由自取,可莫怪本相狠心。”

祝青河暗暗吃惊,这汤思退显然是要对张浚下手,好在徐之轩在旁保护,以他的武功,应能保得张大人的周全。

他把目光投向徐之轩身上,只听他低声说道:“真要杀了他不可么?”祝青河听在耳中,不由地大惑不解。

汤思退道:“怎么,你想抗旨?”

徐之轩显是极不情愿,小声恳求:“父亲,张大人他抗金有功,实在罪不至死。”

汤思退怒道:“你这忤逆子!我告诉你,你不杀可以,我有精兵三千,大不了将这逆贼乱刀砍死,不过你以后就别想再做我的儿子!”

徐之轩想起被乱刀剁成肉泥的惨状,不禁胆战心惊,唯唯诺诺地提起了手中长剑。

张浚哈哈一笑,“小兄弟,你是个好人,痛痛快快一刀杀了我罢。”

徐之轩抬起头,正迎上父亲严厉的眼神,实在不敢拒绝,索性闭上双眼,刷的一剑往张浚胸口刺去。

长剑穿心而过,登时鲜血四溅,张浚本就年迈,此刻伤了要害,立时便如同一座大山般轰然倒下,再也没了气息。

躲在暗处的祝青河直看得泪水横流,他万万未想到徐之轩不过是个满口谎言的卑鄙小人,心中已把他当做是那卖国求荣的狗贼,可又想起自己曾与他山盟海誓,共度良宵,当下心如刀割,再也无法忍受徐之轩那令人作呕的模样,急匆匆地逃离开去。

道慧与陆商鸣听到此处,不禁火冒三丈,他们正要破口大骂那徐之轩不知廉耻,却瞧见祝青河已是满面泪水,叫人见了心疼不已。

祝青河见状叫道:“你们无须顾忌,这一路我已想得明白,此次前来将实情相告,便已决心与他划清界限,咱们这就一起去杀了那个无耻小人!”

道慧叹道:“青河施主尽管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只是这几日我与陆施主俗事缠身,实在无暇□□。”他说罢不由自主地望了眼陆商鸣。

祝青河虽是悲愤交加,却也瞧出了这二人其中似有古怪,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

道慧不便多言,只道:“没什么,施主今后可有甚么打算?”

祝青河心中又是一揪,摇头道:“我也不知……”

道慧见他如此境况,不由心想:“如若陆施主是个大恶人,我恐怕没有青河这般的决心与勇气”,便又生出几分敬佩来,拍案说道:“这几日你就在少林住下,莫要再想那个无耻小人。”

祝青河别无他法,听道慧所言正合心意,当即应允下来,他耳中闻见远处暮鼓钟声,心里亦是平静了几分。

想不到三人这般倾谈中,不知不觉天色已然暗了,陆商鸣记起中午时那些个好菜尽皆被那老头吃去,不由催促道慧别忘了之前的承诺,去做些更好的佳肴来孝敬自己。

道慧担忧祝青河胡思乱想,乘机拉了他一起去厨房中忙活,二人有说有笑,好似真把那徐之轩抛诸脑后。

陆商鸣却是不敢怠慢,抓紧了时间练功疗伤,等他们两个带着菜肴回房之时,虽仍有些行动不便,身上伤痛已减轻了几分,不由暗忖那道源定然已无生命大碍,这才松了口气,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三人坐到桌旁吃菜,他们虽是以茶代酒,竟也颇有几分醉意,只因人人心中皆有想要忘却的烦心之事,就算杯中没有美酒,自个儿有意将烦恼抛诸身后,混混沌沌的失了方寸。

喝到最后,三人竟倒在地上,躺成了一团,这时屋外风声阵阵,似有呜咽之音,困意袭至,尽皆沉沉睡去。

“最后一日。”陆商鸣的嘴唇一启一合,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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