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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鬼王长芜番外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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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在王上的意识概念里是没有偷这个字眼的,他只是抱走了自己很喜欢的东西。回了裴府,他在榻上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孩子既不哭也不闹,就是瞧着有点困。

窝在他怀里,小孩搂着他的脖子皱着白嫩的面颊,眨眨眼缓缓阖上了眼皮,温热的鼻息都扑在了王上的脖颈间。王上迷惑,捏了捏小孩的脸,发觉他没醒,又捏了捏,又没醒,有点泄气,遂和孩子一起睡了。

翌日清晨,他是被裴牧远踢醒的。小时的大将军还是很活泼的,他怒睁着双目,恨不得敲碎王上的魂儿:“长芜!这孩子哪来的?!你又用我的身体干了什么!”

王上无动于衷,淡漠的阖了阖眼皮,又猛地睁开,在大将军体内瞧见了外界在榻上滚来滚去咯咯笑着的小孩,难得板了一张求知脸:“本王也是瞧着他喜欢,然后本王把他抱回来,其实并不知他是谁,这样做可有问题?”

大将军皱了皱眉,瞧了几眼榻上的小孩,觉着还挺可爱,立马不纠结了:“我说长芜,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没人养?没人养的咱俩养了罢。”

长芜回想了一下他去王宫的几趟,觉着这种可能性不太大,遂道:“对了,这孩子是从你们这人界的王宫里抱来的,许是皇子?”他此时才料到是何情况,遂问大将军:“皇子是有人养得罢。”真可惜。

大将军怔了怔,许是要哭了,他捂着脸道:“长芜你既为鬼王,总该有点脑子的,不想这么蠢。你造你做了什么吗?这会王宫合该大乱了。”伴随着大将军咬牙切齿的声音,小孩突然哇哇哭了起来,边哭边滚。王上和大将军惊惶无措,只呆呆瞅着榻上哇哇叫的小孩。

王上:“他,怎么了?去抱着他。”

大将军:“饿,饿了罢。肿么办?”

在长达六年的时间里,大将军只和王上说过话,对外界的认识基本是从王上嘴里了解的。可王上是个鬼,他不是人,他对人界的认识怎么可能正确,于是一人一鬼在慌了一会儿后做了一件很彪悍的事情。

大将军在王上的指示下歘了自己的长剑,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涌出的鲜血送到了小孩的眼前。小孩早就哭够了,只眼巴巴瞅着眼前黑衣黑眸的男孩,许是饿极了,对送到嘴边的液体也不管是何东西,只管张嘴吮吸了起来。

指腹被含着,这点痛感,大将军基本可以无视。王上在他体内瞧着,他眯了眯眼,觉着很满足。喝了一会儿,小孩喝饱了,挪开嘴,滚回榻上,说出了他的第一句。但见他皱着眉,苦着脸,嘟囔:“……好难喝。”

哦,这种评价,大将军和王上还是能接受的。他们很欢喜,齐齐瞧着小孩打着饱嗝又趴在榻上睡去。而小孩慢慢长大后许是忘了此事。忘了他曾在一个小屋里喝了一个男孩的血,这个男孩体内宿了一只鬼,是这只鬼把他从王宫里偷了出来,闹得整个王宫人仰马翻,鸡犬不惊。

大将军去了前院练剑,裴烈一直未出现,听府里人说是王宫出了事儿,大皇子铉寺不见了,王后快急疯了云云。大将军心道,原来这个孩子名叫铉寺。心不在焉练了一会儿,他回了后院和小孩呆在很久。

天一擦黑,王上出来了。深知藏着人家孩子也不是个事儿,遂把他抱回了王宫。心中虽有闷闷的,但又不是见不着了,遂又淡定下来。

又过了些时日,王上愈发感觉大将军慢慢变了,性子闷了,脸色冷了。心知大将军如此变化的缘故,王上也不想说什么,无非是裴家待他的态度让他寒了心。整个裴家,唯一让大将军觉着高兴的便是他的妹妹裴如罗,她不怕他不说,还时常来后院和他说话。

王上瞧着他们兄妹俩的相处,瞧着大将军欢喜的眉眼,哧地笑笑。人的情感,他一个鬼,总有些不明白。这时他总会去王宫瞧那孩子。那孩子也慢慢长大了,大到他不能再轻易靠近他了。每次去,他只能远远瞧着,为此他很苦恼。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将军在裴家愈发的出众,武艺高强,性子冷硬,气势不凡,原本是上战场建功立业的好儿郎,却因妖物传言被迫进宫当了太子的贴身侍卫。原来是不可以,他是妖物,本不可以进王宫,据说是太子好奇,非要瞧瞧,这才让他进宫当侍卫。

对于太子是谁,大将军和王上心照不宣。王上有点欢喜,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近那孩子了,大将军有点沮丧,他最初的想法是去边关的,裴家那些男儿去了边关,惟独他。

王上难得的安慰他:“上边关有什么好的,整日价打打杀杀的,都是些蛮夫!要多俗有多俗!你去守护太子,守护未来的王,比什么都强。莫伤心了。”王上承认,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确实有点想吐。

大将军并不知这些,,这些话他很受用,遂微微颔首,板着有点像王上的淡漠脸道:“那我就暂时不去了罢。”语气勉强到王上真吐了。

见了太子铉寺,他俩不知为何有些失望,许是因着铉寺不记得他们了罢。

大将军:“他还喝过我的血。”

王上:“本王还抱过他。还抱出了王宫。”

大将军:“……我觉着你偷走他的事情,他还是忘了比较好。”

王上:“……本王那也是因为喜欢。”

最后,他俩齐齐表示,这孩子有点没心没肺啊,好歹记住一点啊喂太子殿下。

铉寺打小体弱,不大出希元殿,大将军便和他一起呆在殿里。铉寺玩什么,大将军陪他玩什么。铉寺瞧着大将军淡漠冷然的模样,许是不敢过于恣意,殊不知大将军只是有点别扭,性子有点闷,心里对能与铉寺还是挺高兴的。

等到夜间,王上出来了。他出来只做一件事,逗着铉寺玩。他和大将军不同,大将军骨子里还念着君臣之别,他只是将铉寺看成了一个他瞧着喜欢的人,言语动作都轻松很多,铉寺很高兴。

一日夜里,他出来时铉寺已睡了。他有点闹,遂捏了捏铉寺的脸。没醒。继续捏,还没醒。换换手捏,铉寺被捏醒了。

此时王上已恢复了大半的法力,眉眼间都带了在鬼界的气势,袖子里纷纷扬扬的彼岸花还未来得及消失,瞧见铉寺睁着惺忪的双眼瞧着他。

呆呆的模样。王上瞧着好笑,又捏了捏他的脸,心知不能暴露过多,遂道:“你在做梦,继续睡吧。”铉寺愣愣,呐呐点头,翻身睡去。

这样的日子安详又温馨,两个人和一个鬼过得很好。直到铉寺被逼着娶亲,大将军非但不阻止,竟还有撮合之意。铉寺瞧着很不高兴,王上也不悦,非常不悦,但他不知道他自己为何不悦。

大将军安抚他躁动的情绪:“他娶我妹妹挺好。你瞧,他对我这么好,我妹妹又对我这么好,我也希望他们两个能很好。”

王上想了想,没想明白,黑着脸色道:“本王觉着你的思路不对。他俩成亲,你很高兴?他明显是不想娶。”

说来说去,王上和大将军其实都不喜欢铉寺娶亲,然在那时,一个是不懂人和自己感情的鬼,另一个虽是个人,却只和鬼交流过又基本不和人说话。所以,注定了他俩虽知自己不悦,却终究瞧着铉寺娶亲了。

不想大婚当日出了意外,二皇子铉睿险些弑兄。长剑向铉寺刺来时,大将军觉着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体内的王上几欲挣破一切冲了出来。好在只是一场有惊无险,铉寺没事,太子妃却没了。

至于这场闹剧,被人查证是一场预谋。说是太傅沈如良教唆诱导二皇子,企图闹事,沈如良被定罪,关于太子妃之死,却总没有一个确切的解释。对此,大将军很难过,可即便难过日子也得过着。

等铉寺继了位,身子比以往更弱了,日日咳嗽,瞧得王上和大将军心颤,可他们又有些不悦,因为铉寺身边多了一个沈青恒,且和铉寺关系日益亲密。

王上对大将军说:“本王不喜欢沈青恒。”

大将军默然,过了一会儿,又道:“沈青恒,呃,生得好,诗也做得好。君上挺喜欢他的,对他很好,有些事都想着他。嗯,君上挺喜欢他的。”

王上怒了:“你到底想说啥?!”

大将军别过头,呐呐道:“……其实,我也不喜欢他。”

于是,大将军注定和沈青恒不对付,其中也有王上的原因。

不喜欢归不喜欢,沈青恒待君上也很好。大将军想君上高兴就是了,又觉自己在君上身边没了什么作用,遂与君上说自己想去边关。

王上知晓后沉了脸色:“你为何不和本王商量?!本王不会走的。”

大将军无语:“长芜,你不愿走,其实可以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你的法术可已恢复全了?”

王上想想也是,没回答他的,反问他:“去边关就那么重要?”

大将军不说话。王上默然。或许人都有点执念罢。

夜间出来时,一如既往和铉寺说话,说着说着,瞧见铉寺为大将军失神的模样不觉恼怒,险些恢复原样。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被铉寺怀疑了:“我猜测此时的你不是人。”

王上强装淡定,心里有点慌了。每每出来与铉寺相处,回去时他会刻意抹了铉寺的记忆。只有寥寥几次,他存了私心没这么做,不想铉寺这么细致,依旧发现了。

所以,到底要怎么做?!大将军要走,如果他不冲破封印,那他就只有跟着,可跟着就不瞧见铉寺了。只这么一想,他就怒火攻心,几欲冲破封印,却不想过于心急导致走火入魔,又被封印反弹,法术失了大半。

大将军鄙视他,抽搐着嘴角道:“佛祖的封印挺厉害。看来你不想走也得走了。真窝囊,还鬼王呢。”

王上淡定:“滚!滚远点!”

王上跟着大将军去了边关,那里不同于南黎王宫。沙场点兵,刀光剑影,血色染红的半边天,战歌嘹亮又带着悲凉。

王上感受着大将军兴奋的心情,淡漠无比:“本王觉着有点想他。”

跃马奔腾的大将军瞬间蔫了,闷闷道:“……我好像也有点。”

王上简直想碎了他的魂:“回去!”

大将军想了想,狠狠点头:“打完这一仗,我们就回去罢。”

他们没能回去。

这一仗凶险,大将军失了性命,王上能做的太少,没能挽救他。

大将军吐着鲜血道:“长芜,若没有你,我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你欠我的太多。”

王上挑眉:“你若能活下来,本王就还。”

大将军气息奄奄:“我不稀罕你还!你听着,你既为鬼王,虽很窝囊,可终究不会那么容易消失。有一件事,你若答应我,我的身体你大可拿去。”

王上默然:“你死了,本王也就这点好处了,可他会很难过。”

大将军觉着身上被捅出的血窟窿远不及心口的疼痛。他强撑着断断续续道:“……他打小……体弱,一瞧见……他咳嗽我……就心疼。你要把他护得……好好的,让他长命……百岁,且岁……岁平安,我……我……”

话未完,大将军便去了。

他没听到王上的回话:“本王觉着自己对他的喜欢比你的深,可他为何偏偏记的是你?你这一走,他不指定有多难过。”

王上占了大将军的身体,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瞧铉寺了。他道:“你便不说,本王也知道。本王待他向来比你待他好很多。”

可惜,王上食言了。

王上相见铉寺。却在赶回去的途中,遇着了自称妖王的少年。少年领着群妖,手里捏着锁魂绫,腰间一抹黑色长鞭,一副与他不共戴天的仇深模样。

少年是妖界现任妖王,前妖王戎源已死。当时的王上是真不知戎源怎么死的,少年却将帐算到了王上头上。被封印压制的王上暗骂自己运气太糟,不得不费劲了心思对阵群妖。勉强逃脱后,他御风行了一会儿,堪堪被身后妖王追上,一道长鞭裹着强劲浑厚的妖力劈过来,他从空中摔了下来。

后来,鬼王长芜再忆起这段时日,总板着淡漠矜贵的脸叹息,惹得夙琉等几位殿主唏嘘纳闷。

夙琉问他:“那段时间,可有王上难忘的?”

王上不语。可他知道。那段时日是他作为鬼王最狼狈,最窝囊,最无能的一段时间,可偏偏就在那时,他遇着了最喜欢的人。他想去见他,好好护着他,却因自己的无能没有做到,可恨!可恨呐!

他在迷茫中醒来,睁眼瞧见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年轻人瞧着很虚弱,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对上他淡漠的眼神,呆在了当场。

年轻人问他:“裴牧远,你可还识得我是谁?”

他摇摇头。不过,他知道他是鬼界鬼王。他和妖王戎源起了争执,戎源擅用佛祖封印与他对阵,他抵不过,便昏了过去。看来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救了他。

年轻人冲他笑笑,脸色惨白得吓人,站起来时消瘦如骨的身子晃了晃,终是被他稳住了。

接着便是沉默。年轻人瞧着上方的佛相不说话。他定定瞧着年轻人,觉着心里有点闷,却不知为何。

就这样过了大白日,塔里来了一位白衣书生。年轻人拉着那人的袖子说说这,说说那,很亲密的模样,他心里更闷了。那白衣书生却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送走了白衣书生,年轻人还是没有和他说话。他不悦,准备过去说几句时,塔里来了刺客。

被刺客团团围住,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似是想了什么,却只是一瞬。几乎是本能,他将年轻人拽到了身后好好护着。

年轻人面上笑着,很好看的笑容。他贴着他的耳边道:“裴牧远,你既然不识得我,那你走罢。”

裴牧远是谁?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他,不然他为何听着觉着很陌生。那一瞬,他心里撩起了不小的怒火,他挑着剑,准备将眼前的刺客都杀光。

可转念一想,他是鬼王,不能滞留人界,不如就此死去,毕竟这身体不是他,正好他也可以回鬼界。

于是,他故意被刺客刺中,瞧见了那人悲凉的双眼,溢满了伤痛。魂魄慢慢抽离身体,他瞧着年轻人的面容,竟呐呐道:“我……得护着你。”

他怔忪,为何他要这么说!他明明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得尽快回鬼界,鬼界没了王会很不安定的。

对,他离了那具身体,毅然决然得出了塔,期间并未回头。

在黄泉路口,遇着了夙琉青洛。他们跪在路边,恭迎他回界。

走黄泉,入鬼门,踏奈何,他终是停了下来,满眼都是年轻人苍凉的双眸。

他问夙琉:“本王是否忘了什么?”

夙琉怔住,又忙道:“王上莫担心孤梵,他已安全回界。”

他想了想,终是挥掉脑中杂念,一脚踏过奈何桥,回了玄冥宫。

玄冥宫一向清冷,鬼头们大都躲在角落里,生恐惊了他,故而殿里一直很静。静得他心里发慌,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缩在殿里不出来。

就这样过了两百多年,他忍不住了,他想出去转转,遂隐了身形,出了玄冥宫,溜达到了血河池边。

血河池边多生长碧落树,碧叶青花,精致优美。他瞧见一株树下,立了个白衣的鬼,哦,那不是鬼,那是天界兮光殿下。这位殿下偷偷背着天帝来了鬼界。

兮光殿下微笑着,周身笼在温暖和煦的光里。只见殿下微微扬着头,朝上方的树叶掩埋处笑出了声:“小寺,你小心,莫掉下来了。”

他纳闷,遂顺着殿下的视线去瞧,瞧见了从青青树叶中露出的一张脸。那鬼瞧着很年轻,他扒开一丛的绿叶,嘴里叼了个碧落果,眉眼弯弯的模样好看的紧。

趴在树上的那人咬了口碧落果,挽起的眼角边爬满了欢喜:“小白,你莫要咒寡人。”

那一刻,他孤寂甚久的心颤了颤,正如那掐着时间盛放的碧落花一般,只听啪得一声,开出了鬼界最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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