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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涉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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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军营校场,将士们正在进行例行的训练。他们皆骑马挎刀,阵形在军令之下迅疾、整齐地变化。一时铁骑雄狮,声震九天,气势若虹。

冒丹站在军前视察。见军队声势浩浩,坚固难催,心中豪气乍起,原有的些许不快也烟消云散了。而他心中的不快是因冒娜拉听信了姜宸之言,劝他不要娶偃珺迟,他自然劈头骂了她一顿。

好在路行来劝了几句,也听了路行之言,将亲事延后十日,以让公主以及那些内心不赞成此事之人有个时间缓缓。路行将加紧时间找机会见到阿古,并将其说服,若是能将宴会定于成亲之前,那么,于他而言便是双喜临门。

三军阵前,冒丹面露得意之色。令人置了箭靶,他亲自骑马上阵,几番百步穿杨,赢得将士们阵阵喝彩,高喊“单于威武!单于万岁!”

冒丹心情大好,派人去让偃珺迟等着,他随后便到。

而偃珺迟应了之后,便去了马厩找姜宸。姜宸正坐在地上歇息。她必须嫁给冒丹之事,姜宸已知晓。他心中一番算计,未有万无一失的法子。不能万无一失,他绝不会冒险。既要牺牲,那也只好牺牲她了。见偃珺迟前来,他站起身,远远地朝她笑。

偃珺迟亦笑脸迎去,“你倒是惬意得很。”

姜宸耸了耸肩,算是回答,面上又挂着调笑,“来找我是想我了?”

偃珺迟横了他一眼,道:“我即将成为单于夫人,想多了解了解北狄。我来看看你把马喂成什么样子了。可别将膘肥体壮的良驹喂成了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的病马。”

姜宸啧啧两声,“你还真想当单于夫人?”

“有何不可的?”偃珺迟心情极好,围着马厩转了一圈,手指着一匹枣红马,道:“那匹看上去还不错。牵出来,我试试。”

那是一匹尚未驯服的烈马,姜宸站在她身侧,未动,道:“你奈何不了他。”

见姜宸不动,偃珺迟便自己动手。姜宸伸手拦住她,问:“你想做什么?”他隐约觉着她要马必有用意。

偃珺迟笑:“不做什么。”

姜宸神思半晌,道:“你那日说你等着我杀了冒丹。在这之前,你可别做什么傻事。”

偃珺迟看着他,问:“你何时能杀得了他?”

“未知。”姜宸实话答道。

偃珺迟冷笑:“我早知不该来与你说。你又不是没害过我。我怎可信你?”

姜宸呐呐地道:“从前……我……是无心的。”

“我可不是傻子。”偃珺迟笑,推开他,兀自去牵那匹马。

姜宸将手缩了回来,眼看着她,不再拦着。

那枣红马刚一出厩,便狂躁地昂起头来,大啸一声,然后抬起蹄子,欲奔出去。偃珺迟赶忙跨上马背。她身子尚未坐稳,枣红马已扭动着身子,挥蹄狂奔而去。偃珺迟身子后仰,双手死死地抓住马背,努力稳住身子。

然而,那马本就暴烈,如今又被人在背上拔毛,根本不给她稳住身子的机会,更加暴躁地狂乱奔驰。偃珺迟的身子被甩出了马背,就要掉落在地。偃珺迟赶忙抓住马尾,双手死死地握着。任由身子一时在马屁股后面一甩一甩,一时被它一路拖地而行。

她咬紧牙关,忍着剧痛,被拖出了很远。

姜宸牵了一匹马正欲飞身追上去,却听一人大喝“阿迟”。他侧头一看,冒丹在他右手方出现,并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姜宸跟前,夺了姜宸的马,朝偃珺迟追去。

偃珺迟听得身后马蹄声响,冒丹大喊“放手!”,她心中一喜,仿似疼痛全消,期盼他快点将她追上。

冒丹一连甩了几鞭,身、下之马迅疾如风,前面的一人一马越来越近。又过了片刻,快到偃珺迟身后,冒丹腾空跃起,身子落在了枣红马上。

背上突兀的又多了一人,枣红马更加恼怒、狂躁,跑得愈加疯狂。冒丹努力稳住身子,一手抓住缰绳,一手伸向偃珺迟,大喊:“抓住我的手!”

偃珺迟抬起头,皱了皱眉,摇头道:“我抓不住!”

冒丹的身子再往后倾斜了些,手亦再往下了些,就要握住偃珺迟的手。

偃珺迟握着马尾的手再一用力,马儿吃痛,更加癫狂。趁冒丹再往下伸手之际,偃珺迟双手一松,放了马尾,整个人朝后飞去。冒丹一时愣住,握缰绳的手,力道微松,也被枣红马抖落了出去。

偃珺迟见冒丹的身子随她而来,她微微一笑,身子落地,昏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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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之人。听路行说冒丹那日因救她而坠马受伤。只不过,他功夫极好,伤得并不重。而她却浑身上下全是伤,差点丢了性命,现已昏迷了好几日。

昏昏暗暗的夜里,阿古在她床前坐了许久,正打算离开,突然发现她眉头微皱,双眼跟着睁开,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我还活着啊。”她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有些欣慰,有些得意的微笑。

阿古觑了她一眼,“还好。离死只差一点了。”

偃珺迟要坐起来,刚一动作,却觉浑身疼得难忍,轻呼一声,不敢再动。咬牙忍了片刻,又问:“冒丹怎样了?”

“头部受伤。但不严重。”

“哦。好可惜。”偃珺迟叹息,“我都差点丢了性命,他竟然只受了轻伤。”

阿古知她是想要冒丹坠马毙命,或是受致命之伤,只可惜冒丹身强体壮,武艺高超,岂会真如她所愿?她这是拿自己的命在赌,她也不想想这值得么。

而偃珺迟又笑道:“我才不想死,也没死成。不过,即使是轻伤也好。于你的计划总归有些帮助。再有,我现在这样也不用天天去见他了。躺在这里,再悠闲不过。”

“有帮助也不过是微乎其微。”阿古还欲训她一番,但见她强忍剧痛,终是叹了口气,“别在做这样的事了。我都会解决。”

“我信你。”她还是头一次见他叹气。

阿古不再言,也未像往常那般急着离去,只起了身,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夜色沉寂,他的目光不似往日淡漠、清冷,虽也只有平静,偃珺迟却有一种安然之感。错觉纵然时光冉冉,一切却都安好不变。她对他盈盈一笑。而他仍只平静地看着她,再无更多的情绪。偃珺迟悻悻然,转了目光,垂了眼眸。

不多时,原本昏昏沉沉的偃珺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醒来,阿古自然已经不在。冒丹与冒娜拉都过来看过她一回。冒丹问她为何要骑那马,还抓着马尾一直不放手,若早放手,也不置于伤得如此重。偃珺迟道:“北狄人驯马都有一番本领。我是想着也要驯成一回,将来做单于夫人,也会有人敬佩我。哪知却连累单于受了伤。请单于责罚。”

冒丹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本单于还不知我的阿迟竟如此傻得惹人怜爱!哈哈!至于责罚嘛……”他神秘一笑,“看你如今这幅样子,那也只能等你痊愈之后,或是成亲那晚再行了。”

偃珺迟垂眸。

冒丹揉了揉额头,因为头部隐隐有些疼痛。

偃珺迟见他眼中隐有些许痛色,心中不禁一番欣慰。

姜宸在夜幕降临时也来了。他一进帐,便要去看她的伤。偃珺迟阻止:“不劳你费心。我好得很。”

姜宸还欲去看,刚一碰她手臂,她便呼痛。姜宸只好作罢,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怜惜。若世上再无权势纷争,与人隐迹朝野,携手一生,或许也是美好的。他的手搭在她额头上,轻轻抚摸。

偃珺迟硬生生一偏头,躲过了他的手,却也牵动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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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丹听过路行的禀报,得知阿古已同意他的招安,愿意前来赴宴,只是承诺的那一万军权必须在开宴前兑现,先交兵权,再入宴。冒丹问路行之见,路行言“可”。

冒丹一番犹豫,允了。

而姜宸突然闯入冒丹帐内,大呼“不可!”冒丹蹙眉,问他“为何”。姜宸道:“那个丑人阿古岂会真心被招安?他为的不过是那一万兵权。”

路行反驳道:“单于怎会如你一般愚昧?单于自然知晓那阿古窥视军权。这一万军权不过是诱饵罢了。”

“既是诱饵便不可先交出去。”姜宸盯着路行。

路行哼了一声,道:“阿古会不知招安是陷阱?有一万军权这个大诱饵在,他便会冒险前来。先交也是让他先得了便宜,心中得意,入宴时少了防患,更利于至他于死地。”

“呵呵,你想得倒是美。”姜宸道。

“不然,你有何良策?”路行反问。

“军权万万不能交。”

“不交阿古是不会上当的!”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冒丹喝止,对姜宸道:“姜宸,你本在受罚,又未经本单于传召,私自闯营,这又是一罪!”

姜宸欲解释,冒丹已令人将姜宸带下去。

偃珺迟养伤的日子,鸿门宴之日已很快到来。那日冒丹奉军印、率五万大军等到午时,才见一身玄衣之人自远而近地徒步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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