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五章 监视器（1 / 1）
早上九点三十分。
办公写字楼24楼，阳光照射到桌角，整层楼的男男女女在不停地穿梭着，有的人旋转着椅子到处跑，有些刚挂掉的电话一秒又响了起来，永不停息一般。有的女职员穿着职业装七厘米高跟鞋边看着文件边快速行走。整栋楼的人都在奋斗着。
两个戴着墨镜，无所事事走过一个个忙碌人的身边，一个女生感兴趣地时候踮起脚尖看了两秒后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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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进。咔嚓——”门来后，桌前的男人半卷起衣袖，埋头苦干，头也不抬地说：“什么事儿？”
进来的男人，阴柔气息围绕周身，“总监，这是今天总公司批下来的新人名单。总公司的人说需要您过目。”
安瑞伦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沉默地看着自己前面那阴柔的男人，眼神暗暗的。
男人有些颤，腿不停使唤地打颤。
他不说话地撑着头，单手转笔，就是不讲话，不打破这个有点僵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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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生，Sheila就很安静地玩儿着iphone游戏，Beth勾着Sheila的胳膊，到处乱看，到处乱翻。
职业男女都疑惑地看着这个大胆地女生，看起来就像是还在上学的女生，但是平易近人的气息，就是不敢靠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漂亮可爱的女生嚣张地翻看自己的东西。
突然Beth停住翻看别人的东西，拉着旁边的女人问：“夏熙在哪儿？”
被拉着的女人怔住了，反应过来后，卡卡地回应她，“夏……夏，夏总监在……在开会……对，在开会。”
Beth摘下墨镜，咬着镜架，“开会？”用手肘撞了撞玩得high的Sheila，“她在开会。”
“哎哟，知道了！在游戏啦！”
Beth靠近女人，趴在女人耳边低语，“我问你，夏总监和安总监有没有一腿？”
“啊？”女人被问得目瞪口呆，硬是没有反应过来，“没……没有吧。”八卦是女人的天赋，有八卦就会有女人，女人之间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八卦，女职员也完全被这个八卦问题勾走了，“没看到他们有亲密举动，只有有事的时候才走近。”
“哎，不对吧。”Beth完全是自来熟性格，谁她都可以聊的来，“我今天早上在对面街道的咖啡馆吃早点看到他们的，应该没有看错吧……”
“不会吧，今天是夏总监自己来的呀，安总监晚了好久才来，都迟到了。”
当然，这些对话都是她们私下小声讨论的。
Sheila勾住Beth的脖子，食指放在嘴前对女职员比了一个动作“嘘”，“不要外传，毕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不想失业嘛，保密咯。”
女职员了解地比了个“OK”手势，就散了。
Sheila勾着Beth的脖子走，手轻轻地拍在Beth白皙的脸上，“我说，你的脸蛋儿是不是觉得太好看了想毁掉？”
Beth瞳孔焦距瞬间放大，用手用力地捂住嘴巴，使劲摇头。
Sheila接着说：“这种事都拿出来当八卦聊，你也是够high的，幸好不是一群人讨论，不然你就真等死吧。”
Beth弄出哭声硬是没挤出眼泪，小脸挤成一块儿，“我错了，Sheila姐姐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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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他才伸出手，示意阴柔男人把资料给他。
阴柔男人反应有些迟钝地把资料递到他的手上。
他随意地翻开资料，随意地瞄了一眼，随即一拍桌子摁住资料，眼光聚集在资料上。
Beth灿烂地微笑照片就贴在资料的右上方，姓名栏上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
他反射条件地翻看下一个，Sheila的灿烂微笑也绽放在他的眼瞳下。
他的眼睛有点刺痛，手扶着额头，呼了口气，把她们两个的资料拿出来，放在桌上。
“总公司谁向你传的这份资料？”
“Tracy。”
他皱起眉头，突然有种不详，感觉就像自己隐藏了很久的秘密突然就这么突然地被发现，黑暗的恋情突然就像被人强硬把布拉开，阳光照射到一般刺痛。
他把视线回到她们的照片上，她们笑得自信，越碍眼，她们就像是监视器，监视着自己。
“有没有说放在那个岗位上？”
“这个……没说。”
叩叩叩——这时，门被敲响，他用眼神示意男人去开门。
门一开，Beth那嗓音立即听到她的大方声音，“你好我叫Beth，是新人。请多指教。”
“呵呵呵，呵，Beth小姐你多指教。”
“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她们说。”
男人恭敬地点头，“是总监。”
Beth帮男人戴上门，她们不用安瑞伦说坐下就自己随意坐下，安瑞伦也没什么，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们。
沉默……沉默……再沉默。
她们进公司，还是她批的，那艾家就是知道了？
“不。”Sheila看着他的背影说着，她看起来看出了他的心声，“Tracy不知道，今天早上的画面也只是碰巧看到，因为想监督你所以请求Tracy让我们进来。”
“对啊！我们是正常应聘的，只是……只是……应聘时交了一封Tracy的推荐信而已啦。”
他回过身，正视她们，“你们准备应聘那个职位？”
“我应聘企划部部长。”
“我应聘宣传创意总监。”
“你知道她在企划部。”是肯定。
“对啊，”Sheila大方地承认她的目的，“我就是知道她在那个部所以我才要去，我还想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资本能力和Tracy斗。”
“Sheila！她只是普通的人。”
Sheila淡笑，“Alan跟着你，她必须变得不普通，跟艾家沾上这种关系，得要有好的抵抗能力，不然会反侵的，Tracy总有一天会知道。别担心不会是我们告的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或许以后你会感谢我，感谢我曾经给她打了预防针。”
“……”安瑞伦安静地看着她。
Sheila走过去，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串号码，“Tracy换了号码，想她的话就打这个电话。”
微微晗首，“请多多指教，安总监。也请安总监转告夏总监，请多指教。”
他不变表情地吐出一句话：“你不是省油的灯，比Tracy还要会咬人。”
“我承认。”Sheila笑得欢，“但是你错了，Tracy更会，只是需要时间，需要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