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拔了完颜不破那撮毛!(1 / 1)
岳银瓶的老爹岳飞元帅被传说中满级攻高血厚的完颜不破打伤了,躺在床上休息,岳银瓶很是焦急,她对宫弦说:“我要上战场!”
“去呀。”宫弦这么回答岳银瓶。
岳银瓶得到了好友兼便宜师姐的支持后开心的找箭头大哥,希望箭头大哥能同意,可惜箭头大哥表示你个熊孩子武功都是跟我学的,我都打不过完颜不破,你过去不就是送死吗?于是放下狠话:“你现在去就是找死!如果完颜不破三招内拿不到你的人头,我的先锋让给你做。”然后招呼老徐,“把她塞到后山去躲着。”
岳银瓶没啥别的本事,就是特别倔。她觉得我要做的事你就算不同意我也要做,所以她得知一个时辰后完颜不破就要攻打过来后,就拿着生锈的□□骑着快马冲了出去。
宫弦觉得就这么放着岳银瓶出去送死似乎不太妥当,她本来以为岳银瓶只是说说,没想到还是个语言的巨人,行动的金刚,所以尾随其后,如果完颜不破下狠手打岳银瓶就冲上去咬死丫的。
当然,一同去的还有给岳银瓶指路的流星。
宫弦问流星:“你为什么要给银瓶指路?”
“因为我相信银瓶能打赢完颜不破。”流星坚定的说。
宫弦反问:“那岳银瓶打得过你吗?”
“偶尔吧。”流星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
宫弦翻个白眼,两个战五渣。
完颜不破率领大军,好吧,也就是一百人的队伍,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瘦小的面具先锋,很不羁:“怎么?难道岳飞已经死了?居然让一个无名小卒来做先锋。”
岳银瓶骑在马背上,两眼狠狠的盯着完颜不破,一字一句道:“我是夜叉,追你魂魄的夜叉。”
躲在一边围观的宫弦戳戳一脸看大戏的流星:“这句话不是你教她说的吧。”
流星摇摇头,笑的憨厚:“我没她这么有文化。”
完颜不破被这一套说辞吸引了,他饶有兴致的点头:“好,如果你可以三招不死,夺我帽上长翎,我就让岳飞多活一天。”
岳银瓶就等着这句话,用枪柄打了马屁股,马儿就带着岳银瓶冲向了完颜不破。
完颜不破嘴角上扬,将手中大刀挥舞两下,岳银瓶就掉下马去,手上鲜血不止。
宫弦捂着眼睛,念念有词:“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
流星颇为关切:“你害怕看见银瓶被打败?”
不,我只是怕看见血后把持不住冲上去抢在完颜不破之前挂了岳银瓶。宫弦心里这么想,但是不能说,只好找了一套说辞回答流星:“我怕银瓶用力过猛,到时候把完颜不破整个头发都拔了下来。”
流星乐了:“那他就成了金国第一秃头将军啦!”
完颜不破冷笑着看一眼单膝跪地的岳银瓶,高冷的将头抬起眺望远方。
岳银瓶的血貌似刺激到了手中的□□,只见□□突然被白光包围,然后身上的锈都不见了,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岳银瓶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流星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推推宫弦:“快看!□□上的锈没有了!”
宫弦把手拿了下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然后对流星说:“□□估计要和主人用鲜血结盟才能苏醒。”
“啥?”流星瞪大眼睛,不太明白。
宫弦拍拍流星肩膀:“就是岳银瓶枪人合一了。”
“那幸好她拿的不是剑。”流星特别欣慰。
宫弦深感无力。
接下来就是岳银瓶貌似变了一个人,武力值噌噌的上升,在第三招夺下完颜不破的长翎。等到箭头等人赶来的时候,只见完颜不破很玩味的说:“我们明天再见了,夜叉先锋。”然后骑马带着大部队走了。
流星特别兴奋,仿佛刚刚和完颜不破大战三回合的是自己:“我就说银瓶一定可以的。”
宫弦则陷入了沉思,在劫说过,很快岳银瓶就要踏上战场,而这一仗也许会要了她的命。
岳银瓶这一仗击退了完颜不破,所有人都很高兴,箭头遵守诺言去请岳飞将先锋之位让给了岳银瓶。
岳银瓶从此不再是岳飞的女儿,而是岳家军的夜叉先锋,那个让金军闻风丧胆的夜叉先锋。
宫弦不知道这是不是件好事,不过从银瓶满脸笑容来看,最起码不算是件坏事。
岳银瓶还给银枪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叫小丙,因为她说感觉这枪跟她以前死去的小花狗一样。宫弦觉得这□□能如此安然的接受这么个名字真是不容易。
又过了段时间,岳飞接到了圣旨,要被要求班师回朝,箭头和银瓶为了不让岳飞回去,决定明晚之前攻下朱仙镇,不然就把项上人头交给岳飞。
宫弦对于打仗没啥兴趣,但是想到有战场就有血能喝,她决定也跟着岳银瓶一起上战场,借口是:“我怕你有危险。”
岳银瓶向往常一样环着宫弦:“我才怕你有危险呢!”
宫弦揉揉岳银瓶的头发:“你放心,好歹也是在劫的挂名徒弟,自保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也可以帮你一起上阵杀敌呀。”
“箭头大哥肯定不同意,他肯定会觉得你是个累赘。”
“那我把他揍到跪着服我怎么样?”
“……”
宫弦最近发现岳银瓶有点不对劲,一要上战场殴打完颜不破她就会兴奋,但是又有点忧郁,宫弦说不上来这到底是啥,但是她觉得有猫腻啊有猫腻。
岳银瓶也不知道自己对完颜不破是什么感觉,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却不不想杀死他,明明每次都有机会,却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她认为这也许是惺惺相惜。
箭头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问道:“你三天前在飞燕坡本来可以杀了完颜不破,为什么不下手?”
岳银瓶不知道怎么回答箭头这个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问题,只好一夹马肚子,走人,完全无视身后箭头的呼喊。
宫弦藏在队伍里,也在思考岳银瓶这反常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第一次入伍的万年后勤流星小朋友看见宫弦一个人愣神,就去找存在,一手搭在宫弦肩膀上:“宫弦,我第一次上战场,有点激动,怎么办?”
“啊?”
“我说我第一次上战场,有点紧张,你说我待会是用砍的还是捅的?”
宫弦拍开流星的爪子道:“你可以用磨得。”
流星小朋友心思单纯,没有啥性别概念,在他眼里世界大同,所有人都是他的好兄弟,银瓶和宫弦只是长得矮了点清秀点没有胡子的男人而已。对于女性,他觉得世界上只有他的娘是女的。
所以他丝毫不觉得和宫弦勾肩搭背有啥不妥,遂又搭了上去。
宫弦在拍掉流星爪子三次,他又搭上来三次后,放弃了武力反抗,开始说服教育:“流星,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这么和一个姑娘勾肩搭背不太好。”
流星一脸茫然:“宫弦,你是女的?”
“……”于是流星被宫弦拖进了小树林,在这场仗开始前就被揍了一顿。
宫弦拖着鼻青脸肿的流星归队后,老徐很诧异怎么儿子一脸伤,流星的回答是这样的:“宫姑娘给我上了一堂别开生面的课,我获益匪浅,我学到了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我很感谢她的悉心教育和领导,让我以后会少走很多弯路。”
老徐愣住了,一巴掌打在流星的后脑勺:“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流星哭丧着脸,为何受伤的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