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听说过昆仑嘛(1 / 1)
首先,这个文章OOC估计会严重,但是究竟会不会真的OOC我也不知道
第二,我还是把JJ当硬盘使了……
第三,脑洞一开就把持不住
第四,我就是个标准的原著党(就是懒得自己想太多情节,但是我保证不会把电视剧全部写下来)
第五,女主属性估计又是逗比,不过我会让她不要那么逗比,原谅我这么久以来写逗比写多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第六,我是个不会拆官配的人,因为拆官配被雷劈啊被雷劈
第七,更新时间不保证,可能几个月后才会更(我才不说我有个文写了整整五年才写完……)
第八,僵尸同人系列写完这个我就再也不继续了。
第九,我真的很想写玛丽苏,真的,可是我写不出来我特别焦躁你们懂吗!!!
第十,目前想废话的就这么多吧╮(╯▽╰)╭宫弦从来没有想过成为一只僵尸也会有后遗症——失忆。
宫弦扯着头发颓废的坐在马路牙子,看着周围或暴走或没事找事的僵尸群,努力回忆着自己过去的生活,很不幸,什么都没有想到,脑海里唯一清晰的也只有一句话——我叫宫弦,是个女的。
“我就是这么个没有过去,未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人。”这就是宫弦对自己的评价。
关于日常食物问题,宫弦也思考过去医院拿血包,可是看看周围那群张牙舞爪的僵尸群后,她想明白了:世界这么乱,我特么装纯给谁看?
所以,宫弦决定上街咬人来饱腹。
忘了交代,此时是2000年12月底,将臣做出了一个伟大而又不计后果的决定,那就是让全世界变成僵尸,至于全部变成僵尸吃什么,将臣挖挖鼻孔表示我只想让你们活,会造成什么后果关我屁事。
2001年1月1日上午,正当宫弦扑倒一个软妹吸饱了血满足的打嗝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她。
宫弦抬头看着这个高大身影,是个一袭白衣,笑的阳光明媚的男子,宫弦擦擦嘴角:“印度来的?”
印度汉子不恼反笑:“有缘。”
宫弦不明所以的掏掏口袋,掏出了两个游戏币,宫弦啧啧感叹:“大师你算得真准,知道我有圆,请受我一拜。”
于是莫名其妙的,宫弦成为了印度汉子的徒弟,额,挂名徒弟。
印度汉子说自己叫在劫,是一个一心寻找永恒国度的人,希望找到有缘人一起和他去昆仑。宫弦犹记得在劫是这么做开场白的:“小弦,你听说过昆仑吗?”
宫弦扯扯嘴角:“师傅,你听说过安利吗?”
在劫摇摇头:“没有。”
宫弦也摇摇头:“我也没有。”顿了顿,“你想知道吗?”
“不想。”在劫回答果断。
宫弦也果断的回答:“我也不想知道昆仑是什么。”
在劫表示我管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话唠我憋不住:“昆仑是个好地方,没生老病死,没有战争,只有永远的平静。”
宫弦指着自己的心脏说:“我也没有生老病死,我连心脏都不跳,够平静的了。”
在劫摸摸宫弦的脑袋又说:“我有七个关于昆仑的故事,你想听吗?”
“我有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你要听吗?”
所以,关于游说宫弦和自己去昆仑的话题就这么被噎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在劫很辛苦,于是他心生一计:“小弦,跟我去一个地方吧,那里说不定也有我的有缘人。”
这次没有等宫弦回答,就带着她穿越到了宋朝的朱仙镇。
“师傅,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具备能够穿梭时空的能力。”
在劫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可是你的师傅呢!”
“师傅,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师娘?”宫弦拽着在劫的腰带,气喘吁吁的跟着在劫爬山。
在劫停止了笑声,认真的看着宫弦:“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难回答了。”
“那我给你订一个目标好了,我的师娘肯定叫难逃。”
“什么破名字!”在劫正在把宫弦手里的腰带抢救出来,因为在劫只有一条腰带,他没有钱。
宫弦死都不松手,还附上了谄媚的笑容:“和在一起不就是在劫难逃吗?”
在劫表示自己很心累,不会再爱了。
每天宫弦就和在劫两人吭哧吭哧的爬山,饿了在劫就吃野果子,宫弦就吃野兔子……的血。
在劫对于鲜血的味道很是好奇:“小弦,兔子血和人血味道有啥不同吗?”
宫弦把死兔子往在劫面前一丢:“你自己吃两口就是了,自己体验远比他人告知来的更有意义。”
在劫呵呵笑着将兔子塞回宫弦怀里:“我没有这个命,不属于我的,我享受不来。”
又过了几天,在劫带着宫弦来到了一个叫朱仙镇的地方,在劫非常严肃的宫弦说:“昨晚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我确定我的另一个有缘人就在这里——朱仙镇!”
宫弦撇撇嘴角:“昨晚你睡得比我还早,你怎么观的?”
“灵魂出窍也。”在劫朝宫弦眨巴下眼睛,“快说你师傅我是不是很厉害。”
宫弦拱手道:“徒弟佩服师傅灵魂出窍还能说梦话。”
“……”在劫撇过脸去假装不在。
遇见岳银瓶纯属意外。
那是个雨后的早晨,宫弦出来散步,听见有人呼救,便循声望去,见一身着铠甲的少女挂在悬崖边上,出于好心便把岳银瓶救了上来。
岳银瓶对宫弦感谢了很多遍后不好意思的问道:“你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宫弦面无表情的看着岳银瓶:“天生的。”
见岳银瓶似乎也崴着脚了,宫弦干脆好人做到底将岳银瓶背回了茅草屋。
在劫看着岳银瓶满眼冒光:“小姑娘,我们能相遇就是有缘分,你叫什么名字?”
岳银瓶显然被这热情的男子吓了一跳,求助似的看向了宫弦,宫弦附在银瓶耳边道:“我师父,他热情让人觉得他有些思觉失调。”
岳银瓶恍然大悟,看向在劫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出于礼貌回答道:“我叫岳银瓶。”
在劫从来不在意这些细节,得意洋洋的看向宫弦:“我说会遇见有缘人的吧!”然后正襟危坐,压低嗓音使声音变成富有磁性:“你听说过昆仑嘛?”
宫弦扶着额头,找了个角落蹲下来,假装不在。
岳银瓶觉得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便摇摇头:“没有听说过。”
在劫眼睛一亮,这下有戏了:“让我和你说七个有关昆仑的故事,不过我一天只说一个,也许你听完了会和我一起去昆仑。”
“如果听完了我不愿意走呢?”
“我圆你一个梦想!”在劫笑的颇为睿智。
宫弦诧异的叫道:“你怎么不说还能完成我的心愿呢?”
在劫摊摊手,一副怪我咯的表情:“你根本没让我把话说完呀。”
宫弦泪流千行,可惜为时已晚。
憋在肚子里很久的故事之一终于说了出来,在劫特别高兴,让宫弦护送岳银瓶离开,并说让宫弦明天接银瓶姑娘来听第二个故事。
然后他哼着小曲儿去摘野果了,宫弦觉得在劫心情不错估计还能抓只羊回来开荤。
宫弦在送岳银瓶回去的路上问岳银瓶:“我师父他故事说的怎么样?”
“有种娘亲的感觉。”岳银瓶微笑。
言下之意就是把岳银瓶姑娘给催眠了是吧!
送到军营前,岳银瓶问宫弦:“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说你名字的时候太快了,我听不太清。”
“我叫宫弦。”
“弓弦?我有个大哥叫箭头呢!”
“这么巧!?”宫弦瞪大了眼睛,难道我的桃花要开了?
岳银瓶拍着手道:“你和我箭头大哥的性格互补,如果能在一起再好不过了,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姑娘,你怎么比我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