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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六章 生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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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泛起一阵危机意识,抬头朝容天衡看去。他怔怔地坐在那里,似乎有些讶异过度。容怀瑾坐在他身边,唇角略一勾,化出一个冷淡无比的笑。

我正心疑这对兄弟怎么反应都不太对劲,皇帝已经欢喜地宣端慧公主进殿。不多会,便有两个侍女扶着一位身着粉紫色衣裳,披着雪狐披风的女子进来,但见她明眸皓齿,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灿灿的像是碧池的水被阳光照耀,发着耀眼的光彩,皮肤像是被润过蜜一样,吹弹可破。她方进殿,我已经觉察出来,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就算是秦罗敷,也未必比得上她。

端慧公主前行到殿中,对着长辈们恭敬地拜道,“端慧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愿两位身体康健,同心如意。愿各位娘娘青春常驻,圣宠不衰。”

一番话说得个个高兴,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婉妃,也淡淡笑道,”多谢公主。公主长途跋涉,一定很是劳累了。今个是四殿下寿辰,公主正好可以同乐。”

端慧公主笑了笑,道,“两年不见娘娘,娘娘越发温婉动人了,端慧一定要向娘娘学习仪态,好让自己变得更加沉稳一些。”婉妃敛了笑容,略不好意思,道,“公主客气了。”

皇帝对端慧道,“你还没用膳吧,今儿是瑾儿的生辰,你几位哥哥都在。两年没见面了,正好叙叙。”皇帝这一说,立即有宫人搬了椅子到容怀瑾那一桌,伺候端慧坐下。

我正好面对着他们,看的很清楚。端慧目光落在容天衡身上,柔柔地唤道,“子平哥哥,好久不见。”

她竟然直呼容天衡的字,丫的,我至今还叫他二殿下呢,高下立见啊。容天衡还敢说他跟她只是兄妹关系。啊呸。

而那厢,容怀瑾的脸色沉得像染了墨水一样,端慧抿了抿嘴,带着些怯意叫道,“少琮。”容怀瑾并不回应,甚至偏开头不去看她,端慧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难堪。

此时,端慧公主的眼神扫了一圈,却忽然落在我身上,惊问道,“那位可是定南王府的福玥郡主?”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殿里的人全部听见。我只好站起来,对她行礼,“东陵参见公主殿下。”

她赶紧离座,朝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前些日子,我听说皇上新封了位郡主,还是和我年龄相当的,便一直好想赶紧回来,见见你。只是姑妈病重,我一直抽不开身。”提到已经过世的姑妈,她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一包眼泪含在眼里欲掉不掉。

丫的,我怎么就没学会这样一招,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我是个男的我看着也得心碎啊。

我赶紧劝道,“公主如今回来,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庇护,万事皆为过往,前程似锦,还是要往前看才好。”

其他妃嫔也连声劝她莫伤心,毕竟端慧是皇家中人,按道理,除非皇家的丧事,她是不需为任何人奔丧的。端慧自然也明白,抹了眼泪,对我道,“我一见郡主就觉得亲切,一时间没忍住。希望你不要笑我。”

我摇了摇头,心想,我笑你作甚,我佩服你才是。

端慧命宫人将椅子搬到我这一桌,说她是女孩子,应该坐我们这一桌。午宴她和其他人吃得其乐融融,苦了我一会端详她的眼神,一会考究容天衡的眼神,没吃半碗饭,已经闹了个消化不良。

桐妃娘娘说,御梅苑的梅树有些已经发了花骨朵,零星地开了。我寻思着,在别地难见像皇宫那样大片的梅林,于是带着绿萝留下来赏早梅了。娘午宴喝了两杯酒,道是有些不舒服,便留在同心殿偏殿休息了。帝后和几位妃嫔道是天冷,懒得出去。

其他人则结伴同行朝御梅苑走去。端慧公主方回来,其他几位公主都簇拥着她,问长问短,我落在最后,带着绿萝一起慢慢走着,边走边问绿萝可知这端慧的底细。

绿萝言她也不大清楚,但隐约这公主和二殿下、四殿下都颇有渊源。

奶奶的,敢情还一脚踏两船?怪不得容怀瑾那副脸色,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又把他卖了似的。

大皇子容予诺也去梅园,他走着走着,脚步缓下来,和我打了声招呼,问我,“我在玉里听说你随王爷回京城的时候,是失去记忆了。现在可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

我有些遗憾地摇摇头,“还没有。”要是想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要和老爹断绝父女关系。

容予诺点了点头,“可怜见的,我府上的大夫医术甚好,改日我让他替你看下脑子。”

你脑子才有问题呢。我在心里回了句,面上不动声色,“多谢大殿下美意,想必贵府的大夫忙于调理大皇妃的肚子,是无暇顾及我这些小毛病的。”

他愣了下,面上有些潮红,讪讪道,“本殿是好意,你真是不知好人心。”说完,匆匆走开,好像我是什么蛇虫鼠蚁一样。

绿萝嚼着几颗蜜饯,对我道,“小姐你这嘴儿越来越毒了。”

我很是开心地捏了捏她的脸,“你说话也越来越甜了。”

御梅苑的梅树果真绽了一些骨朵儿,好像正在等着一夜寒风将它们全数吹开。有几枝不甘落后的,已经绽开了,黄蕊红瓣,芬芳袅袅,甚是怡人。

我不欲和别人太过接近,只带着绿萝远远地在角落里赏梅。我自认为躲得很隐秘,想必不会有人来打扰,没想到,我看中的地儿,别人也看中了,而且并没发现先来后到的事实。

“少琮,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已经反省了两年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清脆的女声,我虽然只听了一次,还是认得,是端慧公主的声音。情不自禁朝角落里瑟缩了下,同时朝绿萝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点别出什么动静。我们这对主仆,躲在一株稍大的梅树后头,干起了偷听的勾当。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容怀瑾寒霜打头的语调,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气,“如果你还有什么要求人原谅的,应该去找子平。难道你不认为,你真正亏欠的,是他么?”

“我……”端慧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低声啜泣,“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子平,害他当年受伤,我已经知错了。我给他写过信,他说他已经不介意了。可是我给你写的信,你一直没有回。我等了两年,实在是等不了,只好回来。少琮,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容怀瑾冷冷一笑透着刺骨寒意,衬着这冬雪,更加入骨三分。只听他一字一顿对端慧道,“你的信,我一封也没看。你的眼泪,我也一滴都不在意。”

再无说话的声音,只是一阵阵哭声传来。然后便是有人匆匆跑开的脚步声。四周终于静下来。

我喘了口气,刚才生怕自己被发现,连呼吸也不敢大口。绿萝眨着圆圆的眼睛,对我道,“小姐,端慧公主到底做了什么,二殿下这么生气?”我白了她一眼,望天发呆,“我哪里知道。”

从容怀瑾的话听来,似乎端慧犯了大错,连累了容天衡。但是为什么连容天衡都原谅了端慧,容怀瑾却还要放狠话呢?罢了,这也不是我管得着的事情。从容天衡今天见到端慧的脸色来看,他们之间肯定有段伤心的过往,而且,是非纯友谊的过往,端慧的回来就像是一把盐洒在他还未愈合的伤口。我真正该担心的,似乎是我自己。

整理了下趴在树后被弄乱的衣裙,和绿萝走出角落,才刚迈出两步,后头有人道,“偷听好玩吗?”

我身子一僵,绿萝更是将手指都陷进我的手臂里,紧张得直发抖。我现在知道,人真的不能有好奇心,尤其是不能对那些个心高气傲的天潢贵胄有好奇心。

我缓缓转过身来,挤出我生平自认最和气的笑容,“四殿下好兴致,这角的梅花开得,哈哈,真真是极好的。”

容怀瑾白了我一眼,慢慢踱到我身边,打量了我一圈,哼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你倒是不见清减。”

我脑子里转了转,这是在说我胖了的意思吗?如果换在以前,我一定死活都要狡辩几句,可是难得和他没有一见面就吵架,我也想把杀伤降到最低,于是不予否认,只是道,“秋冬不正是贴膘的时候么?”

容怀瑾眼色一沉,黑漆的眸子顿时又火苗闪动,对着我语气也骤然冰冷,“是啊,没良心的人长膘都是特别容易的。”

我眉头一蹙,脑子一下子又转不过来。他这又是在说我吗?我到底又得罪他什么了?这厮怎么每每和我过不去?

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已经伸到我面前,“寿礼呢?”

“啊?”我一下子怔住,“什,什么寿礼?”他怒瞪着我,“今天是我的生辰,你该不是什么也没带就来了吧?”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心虚不已,因为容怀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可是这能怪我吗?他是皇子,住得好吃得好,皇帝还动不动赏赐这赏赐那的,他能缺什么啊?再说了,上次抢亲的事情闹得不欢而散,我好歹也有自己的骄傲,叫我低头去给他送礼,总归不是我的风格。

但是如果叫容怀瑾知道,我是故意不给他带礼物的,那这事可就大了。想来想去,还是得撒个小谎才行,“我看其他人也没给你送礼,我以为就不用了……”

容怀瑾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看,语气也从冰原一下子变成了火海,气冲冲地吼道,“别人都是前两天就已经差人送过来了好不好?只有你一个人,什么也没送,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发誓我真心不知道皇子过生日也要送礼。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过这事呢?哎,娘也真是,怎么不告诉我呢?不过,娘送了的话,那不就等于我送了吗?

想到这,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道,“其实,我娘送的礼物,我也有份挑的。”

容怀瑾冷冷扫了我一眼,这个答案一点也不能让他接受的样子。我心里叫苦连天,想了想,今天怎么也得应付过去,只好求饶道,“那就当我欠你一份礼物好了,改天我……”

我话还没说完,容怀瑾的眼光忽然投向站在我身后的绿萝。绿萝在我身边一向很乖巧,该闭嘴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的。估摸着是刚刚容怀瑾发现我们偷听,她太紧张,以至于身上有些发抖,让容怀瑾注意到了。

我赶紧拉住绿萝朝我身后藏了藏,容怀瑾却是紧追不舍,问道,“她手里是什么东西?”我回头一望,吓得不轻,绿萝手上捧着的,正是容天衡送我的画,上头还有我新题的字呢。

容怀瑾原本冰火九重天的脸色,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惊喜,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唇角一勾,仿佛松了口气般地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给我带礼物,原来是故意吊我胃口。”

说完,他长手一伸,画已经在他手中了。电光火石之间,我竟也没拦住他。那幅画,就这样被展开,容怀瑾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面上慢慢浮出些惊喜之色。

“容怀瑾,其实这个是……”我想解释,这画不是我画的,而且也不是我想送他的。可不知为什么,当他抬头看向我的那一刻,接触到他那亮得像星辰一样的目光,我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画的勉强还能看。”他目光灼灼,表情还带着一丝桀骜,“虽然比起其他人的还差得远了,不过念在你自己画的,心意尚可,本皇子就勉强接受了。”

我想说既然勉强那就不要收了,话到嘴边却是呵呵一笑,“你喜欢就好。”

他对我露出一笑,笑得那样莫名其妙,我的心忽然跳得乱了节奏。直到他离开,绿萝才赶紧扶住我的手,“小姐,那幅画,那幅画……”小丫头已经急得说不出话了。

我何尝不急,可是急也没有用啊。我现在真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准备份礼物,就不会造成这种误会了。

什么赏梅的心情也没有了。走出角落,回到御梅苑中,见容天衡站在那边,正和端慧公主说话,端慧的脸色很是苍白,容天衡颇为无奈,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慰着。

我忽觉一阵委屈,转了头,只远远站着,对着一株梅树发呆,直到,有人轻轻在我肩上一拍。我回头,竟是容天衡。他换了一身白衣,在梅林中显得更加风姿绰约。

我想起那幅画的事情,心里忐忑不安,又隐隐觉得,他和端慧之间有故事,一时百味交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看出我脸色不对,问,“是身体不适吗?你很少这样沉默寡言。”我摇头不语。

他笑了笑,像哄孩子一样,“是不是又觉得来宫中吃饭,很让你烦恼?其实我也不喜欢,下次你若真不想来,倒是可以装病。”

老实巴交的容天衡竟然会教我装病不参加宫宴,看来,坊间传闻一点不可信。他肯定不是好男色的,好男色的人,怎么可能会安慰女孩子?

“那幅画,你可题好字了?”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身后的绿萝已经紧张得开始倒抽冷气了。我寻思着,容怀瑾拿走的画恐怕是还不回来了。为今之计,只好想个办法让容天衡不要再提这幅画了。

“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我咬了咬唇,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容天衡眉心一蹙,目光疑惑地看着我。我吸了口气,这可是我对他说的第一次谎话啊,“那幅画,我不小心给弄坏了。”

“弄坏了?”他重复着最后三个字,沉吟中好似无限遗憾的样子。我点点头,“题字的时候,不小心让墨水给弄花了。实在对不起。”

我愁苦地看着他,满含歉意的样子。我心中也确实觉得很对不住他,画被容怀瑾抢了不说,现在还要撒谎骗他。可转念一想,他活该,谁让他瞒着我关于端慧的事情。

容天衡最大的优点就是,他心里好像从来没有怨恨,也没有愤怒。即便是画被我弄坏,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反过来安慰我,“不要紧,我再画一幅送给你便是,左右我也觉得上次那副不够完美。当时梅花还没开,我只是凭着想象而画。过几天,等梅花真正开了,相信我一定能画出一幅真正的早梅图。到时候,你可愿意和我一起题词?”

一起题词?我眼前仿佛出现一副画面:梅林之中,一方书案。天青色儒雅男子,执笔倾身,朱砂之下,寒梅绽放。佳人在侧,素手磨墨,轻纱飞舞,笑眸相看。

“怎么,你不愿意?”久未答话,容天衡笑问我,可分明却是满满的把握。

人说,沉默便是默认。想来,这也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了。因为我还没回答,容天衡已经对我道,“那等梅花开时,我备好朱砂画笔等你。”

我真是太好哄了,刚才还气个半死,现在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心跳加速,脸庞发热。一想起梅花开时,能和他一并画画题字,就忍不住心驰神往。苍天哪,我这见不得人的书法,要怎么藏拙才好?

回府以后,索性在自己屋里,哪里也不去,专心练字。秦罗敷来了两回,我推说自己受了风寒,不宜出门,只在家里和她坐了坐,聊了聊。聊到开春以后,便是秀女大选了。这三年一选,是天下多少女子的梦想,也是多少女子避之唯恐不及的噩梦。

我对秦罗敷道,“姐姐是江都城第一美女,雀屏中选绝不是难事,东陵要先恭喜你了。”论身份,我的郡主名号自然是要比秦罗敷高了许多,但是我们在一起时甚少顾及这些,只以姐妹相称。

秦罗敷低着头,惆怅道,“我了解自己,若是能被喜欢的人选中,也就罢了。若不是,我宁愿死了好。”

我赶紧劝道,“好好的,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呸呸,赶紧吐了重说。”秦罗敷抓住我的手,“东陵,你说,他会不会选我?”

我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一点把握都没有。容怀瑾那黑面神,喜欢的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尚且不好说,我哪里知道他会选谁。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我自己。我虽然身为郡主,却也是亲王之女,逃不过选秀的命运,到时候,皇帝一高兴,想把我指给谁就指给谁,那才要命呢。

我不敢正面说什么,只能拿出娘经常说的那一套,抚慰秦罗敷,“选秀除了为皇上扩大后宫之外,很多时候也是皇家为了笼络朝臣和平衡势力的一种手段。我们身为女子的,命运本就对我们不公平,不论结果如何,姐姐你都应该珍重自己。”

秦罗敷凄然苦笑,眉眼间化不开的愁绪,“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心里总盼着,哪怕他心里念着我一点也好,这样,我就算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了。我也知道,殿下们的婚事,除了他们自己的意愿,还要看皇后和母妃的意愿,皇上的意愿,想来想去,我一片痴心不过是痴想罢了。”

送秦罗敷走后,我心绪一直静不下来,能医不自医,隐隐总觉得,开春以后的大选会打乱我现在平静的生活。虽然老爹告诉我,只要我能让容天衡对我死心塌地,皇帝不只不会对我乱点鸳鸯谱,还会送金送银地求我嫁给他儿子。可我总怕发生什么变数。

自从那幅画被容怀瑾拿走之后,这就成了我心里一个隐患,时不时就冒出来,让我心里揪一下。想了想,我觉得,只有帮秦罗敷,我才能真正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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