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勇斗恶鬼第十八章结局(1 / 1)
第十七章勇斗恶鬼过了两天,学校开始放寒假了。方宏文和李灵让胡青梅先回她的老家去,他们两个留下来先彻底解决后患再回去。
她的老家在另一个城市,需要大半天的车程。她收拾妥当后含情脉脉地对李灵说:“你办完事之后一定要马上过来找我哦。我会足不出户地在家等你,等你带我去咖啡厅、去钓鱼、去K歌。”李灵深情款款地唱道:“秋风无情,吹落叶飘满地。流水无情,像冬去的涟漪。请别再哭泣,那伤心的歌曲。当枫叶再红,我会回来看你。”方宏文一脚踢向他的屁股,说:“别再肉麻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等一切都搞掂了你们再浪漫个够吧。再不准备好工具天就要黑了。”李灵一边说他纯属嫉妒一边跟胡青梅依依惜别。
当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方宏文拿着一只葫芦一把桃木剑和李灵一起来到了莫妙玲所说的江红藏匿的坟墓。
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小群山,低矮的小树零星分布着。李灵用眼神示意方宏文将葫芦里的狗血倒进坟墓里。
方宏文会意地点点头,打开塞子,鲜红的狗血哗哗地流进墓地。此时,从地底下传来一阵阵
“呜呜”的响声。好比狂风在呜咽。两人都在心里想着,肯定是狗血让江红感到无比难受,因此他们的脸上都是得意之色。
突然间,本来高高隆起的坟墓不见了,仿佛一下子被夷为平地。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从地面不断地涌上黑色的云雾,使得本就没什么光线的环境变得更加黑暗。
方宏文和李灵互相靠得那么近都无法互相看得到对方。那黑烟将两人隔开一定距离。
方宏文挥舞了几下桃木剑都不能将眼前的黑雾赶走。刚想开口问李灵在哪里,突然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张惨白的鬼脸,眼神凶狠而诡异。
他不由得后退一步,举起了桃木剑。那鬼脸正是江红,她阴笑道:“我早就猜到你们会来这么一招。你以为我会傻傻地呆着任由你们泼狗血啊。我早躲在一边等着你们走进我的陷阱里。现在我要亲手将你捏碎。”说完两只魔爪袭向方宏文的胸膛。
“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这惨叫声是江红发出来的。只听方宏文说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不笨可我也不傻。我葫芦里的狗血倒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所以我并没有将狗血倒完,剩下的狗血我悄悄地往我身上涂。而你却以为你的躲藏可以让我白白倒完狗血。你估算得还不够准确啊。你双手沾上狗血暂时已经残废,轮到我们收拾你了。”李灵听到声音也跑过来想将镇鬼符贴到江红的身上。
谁知江红早有警觉用隐身术躲开,接着杀了个回头枪。她一脚踢向李灵的后背,满以为这一脚就能将李灵踢死,却被他身上发出的一道白光给弹开。
江红惊讶道:“原来你身上戴着观音玉石,难怪敢来和我挑战。”方宏文说:“江红,今天我们就要替天行道消灭你。李灵,拿出玉石。”李灵赶紧掏出玉石对着江红。
方宏文念动咒语,观音玉石发出一道白光把江红笼罩住。江红的表情显得极为痛苦,但她也在运用全身的力量苦苦支撑着。
突然,江红咬牙切齿道:“想消灭我?门都没有,死的还是你们呢。”说完
“嘭”的一声挣脱了祥光的包围,化作一股黑烟溜走了。方宏文大叫一声,
“不好,胡青梅可能有危险,我们得赶过去保护她。”李灵问:“胡青梅现在已经回到老家了,这深更半夜的哪有车赶过去?”
“我们可以在路边搭乘过往的车辆,只要到了她家所在的小镇剩余的路程我们就用脚来解决了。”方宏文斩钉截铁地说。
李灵于是赶紧火速行动。胡青梅当天傍晚回到了老家。她家的屋子是一层平房,中间是一个大厅,是看电视和会客的地方,周围是竹林和农田,大门外面是乡村公路。
她老妈是个中年大胖的妇女,见到她回来欢喜得不得了,丢下手中的活计一边给她洗水果一边对她嘘寒问暖,倒好像是贵客从远方过来一样。
她问老妈:“老爸和弟弟还没回来吗?”老妈说:“你爸出差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呢。你弟读的那所高中要补课,也得过几天才能回。我见你瘦了很多,在学校不怎么舍得吃吧,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弄几个菜。”她说她在学校过得很好,伙食也不差,想帮忙下厨被她老妈婉拒了。
吃完晚饭天已全黑,还有许多好菜吃不完剩下来呢。她笑她老妈菜弄得太多造成不必要的浪费。
她妈则责怪她吃得太少,难怪瘦了那么多。两母女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胡青梅无论是看电视还是睡觉都喜欢抱着一个半米多高的有着一头金黄头发的布娃娃。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电视,她忽然觉得怀中的布娃娃的肚子在一上一下地起伏,可当她凝视着布娃娃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后背莫名地发冷,因为她此时正与布娃娃的眼睛四目相对,越看越觉得布娃娃的眼神邪恶而诡异,心里的恐惧也在一层一层地往上升。
“你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她老妈似乎觉得她有些异常便问道。
她将视线从布娃娃那里转移到老妈的身上,说:“可能是我舟车劳顿以致头脑混乱吧。我去洗个澡睡觉了。你自己看看电视吧。”她老妈也催她赶紧洗了澡早点休息。
她把布娃娃抱进自己的卧室放在窗棂上便收拾衣服准备洗澡。当她刚想走去浴室时听到窗外有风声,便回头看了一下。
一阵风吹进来,那布娃娃的头发和双手都向前倾,好想恶虎扑食一样想扑过来。
她慌忙转身就走,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太劳累以致出现幻觉的缘故。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果然那布娃娃端坐在窗前,并没有什么异常。
于是她便放心去洗澡。时间总是匆匆而过。现在已是午夜时分。胡青梅已经洗完了澡和衣服坐在卧室的镜子前梳理头发。
她老妈在客厅将剩菜放进冰箱里保鲜。她卧室的那面大镜子正对着客厅。
她甩一下头发时眼睛不经意地瞟了一下窗子那边,心里蓦地一阵阵收紧,因为她放在窗棂上的那只布娃娃已经不翼而飞了,刚刚还在呢。
窗子已关紧,不可能往外掉。老妈也不会随便动她的东西,,那又会在哪里呢?
这时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令她触目惊心的一幕。只见那只布娃娃伏在她老妈的背上,一手拿着尖刀一手拿着利叉,仿佛要置她老妈于死地。
真是千钧一发的时刻啊。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嘴里大声叫喊道:“老妈,小心后背。”她老妈被她高分贝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忙回头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有,便责怪道:“你这丫头,怎么大呼小叫的。别跟老妈闹这种恶作剧。我年纪大了受不了一惊一乍的。你还是好好睡你的觉吧。”她在老妈身上仔细瞧了个遍,奇怪的是那只布娃娃瞬间又不见了踪影。
她心里很明白这一次绝对不是自己的眼花,而是江红已经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冷汗直流,自己怎么斗得过这只恶鬼啊。但她也不想告诉老妈以免她太担心,便说:“我坐车太累了,还是回床睡觉算了。妈,你也早点睡吧。”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作好江红随时出现和视死如归的心理准备。
果然,那面镜子里出现了江红那张寒气逼人的鬼脸,阴森恐怖的笑声也回荡在房间里。
她愤恨地对江红说:“你这魔鬼想杀我的话尽管来,我绝不反抗。但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放过他们。”
“嘻嘻嘻,老实说,你家人的性命我不感兴趣,关键是你会不会做事?”江红阴测测地说。
她说:“只要你信守承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推辞。”江红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识时务的人。方宏文和李灵已经来到了这个小镇,我要你即刻过去把他们杀了。”
“好,我马上过去杀了他们。”她说完转身就走。
“真干脆,嘻嘻嘻。”江红得意地笑道。哪知胡青梅突然捡起一张小木凳奋力向镜子砸去。
“哐啷”一声响,镜子被砸得粉碎,却不见了江红。
“你想我一而再地出卖朋友,休想,我今天跟你拼个鱼死网破。”胡青梅火冒三丈地说。
“救命啊”。门外突然传来她老妈凄惨的喊叫。她忙冲出去看,只见那只布娃娃伏在老妈身上紧紧地掐着她老妈的脖子,她拿起菜刀想要救老妈,可当她跑出去时老妈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那只布娃娃
“嗖”地窜到了大门外。
“老妈”。她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但她老妈一点反应也没有,身体在慢慢的变冷。
“该死的,我杀了你。”她拿着菜刀吼叫着冲出了大门外想要替她老妈报仇雪恨。
没跑出几步就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给绊倒了。爬起来一看,是刚才那只布娃娃,脸孔异常恐怖。
她刚想拿起菜刀乱砍一通,却看到漫山遍野的都是布娃娃。这些布娃娃像一个集团军队一样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她走来。
她刚才的那股勇气刹那间被吓得荡然无存,身体除了瑟瑟发抖之外一动也不敢动。
意识也是一片空白,手里的刀也不知不觉地滑落在地。她心想:“我今晚算是玩完了。亲爱的人们,再见了。”就在此时,一道亮光射过来,将所有的布娃娃都化为灰烬。
她惊呼道:“是你们。”方宏文和李灵齐声回答:“是我们。”李灵高举着观音玉石说:“江红今晚你逃不了了。阿文,快念。”方宏文念动咒语,观音玉石立刻射出一道白光将江红控制住,她一时间无法挣脱。
李灵叫胡青梅拿一张麒麟符贴在江红的头上。起初她不敢去贴,但想到母亲的惨死,便奋不顾身地冲上去贴符。
这一下,江红彻底动弹不得了。方宏文说:“江红,你恶贯满盈,现在我就要你在时间和空间上永远的消失。”说完举起桃木剑劈下去。
可是当他的桃木剑快要砍到江红时一道黄色的光芒将剑挡开。三人顿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
这时一个小精灵飞了下来。
“莫妙玲”。方宏文兴奋地喊道。小精灵说:“你们现在不能消灭江红,她罪孽深重,即便化为灰烬也会伤及自然生灵。是神派我下来要把江红带到天上进行感化和惩戒。”三人均表示服从神的指示和安排。
小精灵对江红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放下杀念,才是获得心的宁静和幸福。你愿意跟我上天伏法吗?”江红现在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神情呆滞,只能任由别人处置了。
胡青梅问莫妙玲能否救活她的母亲。莫妙玲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节哀顺变了。
她听后大哭不已。方宏文和李灵只能说尽好话来劝慰。四周恢复了黑暗与宁静,小精灵和江红消失在星空里。
方宏文他们只能在各自的人生轨道里行进。第十八章结局一年后,方宏文、李灵、胡青梅等人顺利毕业了,迎接他们的是更为光辉灿烂的人生。
方宏文偶尔也去拜祭一下莫妙玲,他知道她在天上过得很好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每逢有小情侣从他身边走过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往事。从此以后,人们安居乐业,世间再也没有了怨鬼,生死轮回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