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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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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推开门,满室光华。

风雷在门口顿了一下,这才转身关上门。

“回来啦?真够晚的。”临桦从卧室出来,脸上戴着眼镜,手中还拿着笔。

“嗯,临时有事,耽误了。”风雷笑着回答,在外面抽了近两个小时的烟,嘴唇都是苦涩的。

临桦向他走来,路过客厅时随手将眼睛和笔放在了桌子上,接过风雷手中的东西,眼睛却一直看着他。

“怎么了?”风雷淡笑一下,绕过他向卧室走去,临桦没有说话,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换了衣服出来,临桦已经把水果洗好了。

“吃饭了?”临桦把果盘推过去,自己拿了一颗绿色的提子。

“嗯。”风雷坐在沙发上显得人很重,看着近在咫尺的果盘,人却一动不动。

提子入口,微酸但更多的是甜,临桦安静的吃完,再去拿时,缓缓开口。

“出什么事了。”

风雷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慢了好几秒,这种情况,说没事根本不可信,他重重地靠向沙发背,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临桦没再追问,只是那颗提子也没有入口,指间慢慢转着,温度由冰凉转为温热。

“桦,我饿了。”

风雷突然坐起来,语气没有刚才那么疏离,整个人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是说吃了?”临桦将那颗提子仔细剥皮,说完送到嘴边,咬掉一半。

风雷看了,突然笑了一声,临桦抬眼看他,慢条斯理的吞掉另一半。

“你现在,好像是深闺怨妇在审晚归的丈夫。”

临桦被他说的一噎,咳了两声才淡淡开口,“这不是某人不但晚归还摆脸色嘛,我不配合,哪对得起人家这雅兴。”

“好了,我错了,”风雷笑着坐过去,“只是生意上的事,再加上有些累,是我的问题,以后我会注意的。”

临桦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到最后也没舍得责备,抻出张纸巾擦擦手,起身就走。

“欸,去干嘛?”风雷站起来拉住他。

“不是饿了吗?”临桦反问。

风雷松手一笑,看着临桦几步到厨房开始忙活,等到怕有油烟出来门关上了,才缓缓松开僵持了的嘴角,唇边还在颤抖,绝望转化成冰凉从心底传到四肢百骸,无力感像是无尽的海水,淹没他,浸入他,甚至侵蚀他。

——和他说了吧,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齐霁离开前看着他说,那神情却更像是让他趁早放弃,风雷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却发现,这些事的支撑突然变得无法确定。

——大伯迟早会知道的,我知道你恨,但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大伯母去世了,他只有你一个亲人,现在这种情况,不管到最后如何,你都不能不顾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

风雷突然想笑,心底的悲凉演变成表情,讥讽的笑挂在嘴边尤为刺眼。

他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无辜,接他的司机开车出事,他一切都是按法律办的事,到最后,还支付了超出法律之外的大笔赔偿金。

可事情就是这样,临桦的父亲没错,临桦没错,自己的父亲没错,自己更是无辜,但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就这么容不下这份情!

“风雷?”

门打开,临桦探出头来叫他。

风雷连忙整理表情,起身走过去,“怎么?”

临桦闪身出来关上门,“面在煮着,叫你是想问你,除了面,还想不想吃其他的?”

“其他的?”

风雷挑眉,内心急于宣泄的情绪加上害怕失去他的恐慌让他突然想做些其他的。

将人抵在门板上,看着对方有些惊讶但仍旧安静的眉眼,上身一寸寸贴近,在即将碰到的瞬间,戛然停住。

“你是我的。”低沉的声音近乎霸道的宣布,喉间的吼声像是按捺的猛兽,只等下一秒咬碎对方的喉咙。

临桦垂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唇,微笑着扯开一道漂亮的弧,声音清冷完美,带着一丝让人难耐的吸引。

“你也只能是我的。”

寂静只有一瞬,下一秒,唇齿相交。

风雷一只手臂环在临桦的腰上,搁在他与门板之间,些微的疼痛刺激得他动作更加激烈,临桦配合着,搭在他腰上的手紧紧握着衬衣下精瘦完美的肌理,呼吸渐渐变得无法控制,嘴中涵盖着的淡淡血腥,昭示着这个名为爱与占有的吻是多么的激烈。

“砰——”

身体碰撞到玻璃门的声音突然炸在耳边,临桦惊得一怔,风雷就趁这时,舌头长驱直入,扫动着他敏感的上颚,让他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瘫软投降。

“嗯——面——”

临桦在用最后的理智提醒风雷,得到的却只是风雷更加疯狂地汲取。

从他两腿之间抵到身后玻璃门的大腿越发逼近,磨人的厮磨,终于让临桦没了往常的清冷,眼角泛红的同时,面容也泛着漂亮的桃红。

“你发什么疯……”临桦堪堪按住风雷已经伸到小腹的手,但那个力道,与其说是按,更像是搭在了上面。

风雷看着现在的他,害怕失去的恐惧感瞬间强烈到爆表。

必须做些什么,要证明,证明他是我的!

手臂继续上移,搭在自己手上的温度与温凉细致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这种刺激像是一记强针,战栗的同时,激励人更加无畏的前进。

“我和你一起,进去关火,嗯?”耳语般的呢喃沉淀着不知名的诱惑,风雷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贪得无厌的狼,拆骨入腹还不够,还要吸干他的血,吞噬他的灵魂。

“你真是疯了。”

临桦低声陈述,风雷听了,却缓缓的笑了。

“这句赞扬,我欣然全收。”

临桦起身,让出口门的位置,两人胶着着缓缓移动,等进了厨房,油烟机的声音掺杂着面条的噗噗声,让两人从刚才的情动中抽出神来,感觉好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呵。”临桦轻笑,关上火又关上油烟机,面的香味晕散开来,味道很是幸福。

“让你疯。”临桦盛面递给他,笑着递上筷子,眼中的揶揄一览无余。

风雷接过看了看面,又看了看他,跨一步放到一边,转身环住他的腰,嘴唇又贴上临桦的皮肤。

“这次,是你让我疯的。”

临桦被他危险的语气弄得一惊,“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啊!”突然被托上了操作台,临桦连忙支住自己身体的同时惊讶得看向风雷,“你不会是想……”

风雷已经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东西,走到他身边,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唇贴着他的唇,将碰未碰,吊足了人的胃口。

“桦,你是我的。”

性感的声线刚落,人已经压了上来,凶猛的攻势让人无力招架,临桦抵着的手慢慢成了相拥,到最后共同燃烧。

面一点点凉掉,厨房里时不时传来调料瓶碰撞的声音,呼吸声在封闭的环境中显得愈发明显撩人,细微的□□在气流中回荡,旋转,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的华丽性感。

风雷耸动着,紧紧拥抱着怀中身下的人,实质的占有让他感觉到稍稍安心,越是霸道,就涌出越多的柔情。

就一直这样下去吧,让时间停止,让空间锁定,让一切都从他们两个之间消失,就这样下去,因为爱,单纯的在一起,也因为爱,不会分开。

茫然的躺在床上,临桦睁着眼睛发呆,浑身没有力气,一动又酸又软。

风雷倚在一边,左手轻缓地帮他揉着腰,右手则点了根烟,打火机清脆一响,火苗舔上烟头,烟草燃起的同时,香烟的清苦味飘来。

临桦抖了下手指,慢动作一般的翻身,等仰躺在床上时,整个人像是刚跑完百米一样急促的喘气。

风雷看得一笑,青烟吐出,嘴角勾勒的飘渺而魅惑。

“你还笑!”临桦低吼,“还说累了,我看你是有劲没地方用,憋得!”

“哈哈——”风雷笑着俯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又坐了起来。

临桦无奈,看着他优雅的吸着烟,鼻尖充盈着好闻的烟草香,难得什么都不想,一时无聊,罕见的好奇心也萌发了出来。

临桦抬起胳膊,晃晃悠悠地伸向风雷,等他挑眉询问时,将手比成了夹烟的姿势,风雷轻笑,将才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烟放到他的指间,烟头因这动作明显一亮,临桦就着仰躺的姿势看着那个火星,在灰烬掉下来的前一秒,挥手掸在身边的烟灰缸中。

“风雷。”临桦将烟在嘴边比了一下,声音的喑哑莫名的让人觉得心跳加快。

“嗯?”风雷贴身俯下去,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两人的唇间横着一根烟。

“为什么会抽烟?”临桦将烟拿开,防止不小心烫到他,风雷听了他的话,将烟接过去,与他并肩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的确实那段时间的惨淡。

为什么……

绝望吧。

本想去表白,却突然出了事,当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时,觉得死都比那要幸福得多,没去上学,整个人像是游魂一样四处晃荡,随心情办事,可当时的心情没有好的时候,甚至连平静都称不上,所以惹得祸简直可以写成书。

抽烟……

是在一次群架之后。

自己和另外两个人,打了对方七个,赢了,但很惨烈,等人走后躺在地上起不来,看着天上的星星,想到临桦明亮的眼睛,悲伤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袭来,没有哭的力气,但身体用颤抖宣泄悲伤。

伙伴还以为他是后怕,递给他一根烟,那根已经在打架的途中被弄皱了的烟,在那时,却成了他所有的寄托。

点着,摸索着吸了一口,劣质的香烟呛得他一下子猛咳起来,挨打的地方因为强烈的颤动同时发作,疼得他差点闭过气去,但就是这种自我折磨,却让他产生了变态的快感。

自虐。

从那时起,仿佛只有自己痛,才会觉得解脱,越痛,心里越觉得轻松。

“因为想要解脱吧。”

虽然从那之后,再没有那么痛过,吸烟也无师自通,但那种感觉却像印在脑子中一样,只有以吸烟为媒介,才能让他回想起那种淋漓的解脱。

香烟,对他而言并不是用尼古丁去麻痹神经,而是以它去回想,从而成了精神上的瘾。

“因为什么被束缚,才想着解脱?”

临桦贴过去,侧身拥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侧,语气隐含着担心。

风雷动了动胳膊,让他枕着更舒服,看到他看向自己,眼中的关心与包容是那么的打动人心,那一瞬间,他甚至冲动的想将一切都说出去,但烟味儿提醒了他,最终,他说了所有事情中最重要的话来回答——

“因为爱你啊!”

期末考试结束,所有人都已非一般的速度迅速从学校撤退,风雷来接临桦时,被校门口的行人,学生,汽车,行李,堵了整整一个小时,而他距离校门,一共还有三十米的路程。

“笃笃。”

车玻璃传来响声,风雷看过去时,发现临桦满头大汗的站在外面,额前的碎发已经濡湿了。

风雷连忙打开车门,临桦进来,空调的冷风扑面而来,“嘭”的关上车门,临桦松口气般瘫在座位上,接过风雷递来的水,一口气喝掉一半。

“怎么累成这样?”风雷边问边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方向,防止冷风直接吹到他。

“帮班里的女学生把行李都搬上了车。”临桦解开领口的扣子,直到把另一半水都喝光,才觉得人缓过来了。

风雷有些阴沉的看着不远处的大巴车,一群女生清清爽爽的站在树荫下,还有男生在帮他们搬行李。

“其他人呢?全靠你一个人?”

“没有,”临桦接过来风雷递来的手绢,接过来后才发现那是什么,打量了他一下,才移开视线边擦边说,“我是看到你的车后就找个理由过来了,其余的交给了班里的男生和干部,对了,我看你好像来了一会儿了,怎么这么早?”

“我也没想到国内的大学放假会这么……壮观。”风雷看了眼时间,“原本以为你考完试放假,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却没想到一到这就把我困在这了,现在,进退两难。”

“呵呵,你也有失算的时候。”临桦随口调笑,“等着吧,五分钟后开车,这几辆车一开走,估计就通了。”

风雷点点头,又递给他了一瓶水,临桦打开,不像刚才那么快,小口喝着,人很快就舒适起来。

五分钟之后,四辆大巴车缓缓从校门口开动,十分钟后,路面总算恢复了基本畅通,开车向前三百米就是十字路口,红灯高高挂着,风雷他们等在第一辆车,安静的等待着这不算漫长的六十秒。

路面开始恢复秩序,两边的车道也慢慢有汽车滑停,临桦没什么用意的看着窗外,发现停在这边的是一辆很高级的商务轿车,黑亮的车身,完美的线条,就连车窗都因贴着黑膜而显得神秘而高贵。

临桦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关心车的他今天竟会突然关注起来。

“怎么了?”风雷看他专注地看着窗外,看前面还有近四十秒的时间,也侧一点身过来。

“没什么,只是这辆车……”

“车?”

风雷疑惑的看过去,却在看到那熟悉的样式加装饰时浑身一震。

“车好像很贵,很漂亮。”临桦接着刚才的话,但在看到映在黑色玻璃上的深色剪影时,莫名的觉得熟悉。

“风雷。”临桦回头叫他,原本想问些什么,却看到风雷脸色惨白,不由得心头一沉,“风雷?你怎么了!”

那辆车,车里的人……

“风雷?”

风雷努力集中精神去听,去看他,等终于看清临桦的样子时,冷汗才真正冒了出来。

“我没事。”风雷声音干涩到听不清话的内容,临桦正想问他,就听后面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风雷开车向前,等路口开过,临桦再看他时,人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刚才怎么了?”临桦轻声问他,左手伸过去握住风雷放在挂档器上的手,“不舒服吗?”

“没有,”风雷淡淡笑笑,“可能有些中暑。”

临桦点点头,看着路面没再说话,但刚才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却一直萦绕着他。

到底是谁呢?到底是什么事?

风雷安静开车,关注着路况的同时也在压抑着刚才的震惊。

那辆车,车里的人……

那是——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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