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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血玉章(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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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中哪个是易风大盗?或者——你们是易风盗的同伙?”郑轩文和书未双手都被麻绳缚着,背靠着背耷拉着脑袋在柴房里昏昏欲睡,而他们四周围了一圈的家丁,其中两个拿着木棍指着他俩,表情那叫一个凶神恶煞。

“什么易风大盗啊?第一次听说……”郑轩文皱皱眉嘀咕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本想跑出来好好享受一下汾州有名的长鬼节夜市,说不定还能有个艳遇什么的……怎么就单单碰上了那个臭丫头,怎么就单单被她那心急样儿迷惑了、鬼使神差地干了翻墙这么个有损本少爷形象地破事儿呢?郑轩文重重叹了口气,果然遇到那丫头就没好事啊!

那个家丁听到郑轩文的话皱紧了眉头,龇牙咧嘴地用棍子抵上郑轩文的下巴:“还装?!若不是易风盗,你们为何三更半夜地闯入我们陆宅?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轩文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书未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火冒冒的,虽然这郑三少爷整天吊儿郎当的,可再怎么着也是洵国太子太傅的公子,你是什么身份啊这样侮辱我们家少爷!看着也忒让人不爽了!强烈的护主之心让他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冲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丁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家少爷不敬!你要是动了我们少爷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郑轩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唉这闹剧什么时候结束啊,行风你得到消息就赶快来嘛,我想念软绵绵的大床了……书未恨铁不成钢地回头瞪了郑轩文一眼,虽然小的也很想睡觉,但是少爷你能不能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那家丁被书未这火星子一扔,头发都差点要竖起来了,他正欲发作,身边的另外一个家丁却用手肘捅了捅他小声说道:“老王你等等啊,你看看这两个人的衣着,好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和小厮,还是……还是不要贸然行事吧……”

听他这么一说,那面色不善的老王也犹豫了。确实,这个被称为“少爷”的男子穿的是上好的绸缎,就连这小厮模样的人穿得也是很不错的。他锁紧了眉头仍是很狐疑地打量了他们一下:“虽然这小白脸看着是不像盗贼,可是……可是他们为何要翻墙?”

“本少爷平生最讨厌别人说我小白脸了!你算哪个葱敢这么称呼本少爷!”一听到“小白脸”三个字,郑轩文立马来了精神,他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看着要不是双手被缚,撩袖子上去跟人家大干一架也是有可能的。

老王倒是被很没精神的郑轩文突然呛了这么一下怔愣了半晌,这么一看确实还是有那么点公子哥的范儿啊……虽然带着诸多疑问,家丁毕竟是下人,万一真遇上个不好伺候的主儿那自己岂不是完了?他考虑了一下轻咳一声道:“还是……还是等老爷来了再做论断吧!”

“哎哟,御……御史大人这边请!”一个沙哑沧桑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惶恐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家丁们一听这声音浑身一激灵,连忙都毕恭毕敬地站好,恭顺地低下了头去。

郑轩文眯了眯眼睛往前头看去,就见到一个佝偻着背的浑圆身体点头哈腰地一边往这边走着一边向身旁的四个人似是在慌乱地解释着什么。而那四人中,为首的男子丰神俊朗,步伐稳健,恍若谪仙。郑轩文对于现下的处境虽也没怎么在意和紧张,在见到此人之后也不免长舒一口气——兄弟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哈哈!

行风冷然的视线扫过郑轩文和书未被缚的双手和他们在草垛里灰头土脸的面容,微微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那老头儿的眼神更加凌厉森冷了些,他语气微沉:“不知这两人是犯了何事?”

曾浩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冒,他用袖子颤颤巍巍地抹了一把额头,忙转脸瞪了杵在两旁不明所以的家丁两眼:“大人问你们话呢,他们是为何被缚于此?”

家丁们再愚钝也感觉到了现下的气氛不对,他们互相看了看都不愿出头惹事上身,曾浩偷偷抬眼看到行风的脸色愈加不耐,急得满头大汗,眼见着家丁们都默然不语,他只好伸手一指:“老王,你说说怎么回事儿!”

“回……回禀老爷,这两个人……他……他们在一刻钟之前翻墙进了宅子里,我们怀疑……怀疑他们是易风大盗的同伙就抓了,想……想等老爷来决断……”老王此时觉得事情真真是大条了,服侍老爷这么多年以来,看到老爷对谁这么恭敬过、这么惊恐慌乱过?那是从来没有啊!再看这四人气度神采均是不凡,定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老王的心如擂鼓,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回着话,连手心汗湿一片都不知道。

“呵,易风大盗?”行风轻笑了一声,听在老王和曾浩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道,老王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语调难掩颤抖:“回……回大人的话!那……那易风大盗从半年起在汾州已经作案十余起,没有一次失过手,而……而前几日老爷收到了那易风大盗的预告函,是以……是以小的们才推测……”

“该死的奴才!你们可知你们抓的是谁?!”曾浩怒从心起一脚踹向了老王,却被行风伸手拦住了:“不知者不罪,曾掌柜这又是何必。”

曾浩被这么一拦连忙讨好地笑道:“吴大人是不知,这帮奴才不打不成器啊!犯下如此大错,是……是在下的管教不周……”说罢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老王:“这位是监察御史大人吴大人,还不赶快见过!”一众家丁一惊,手忙脚乱地就要跪下行礼,行风却是挥挥手:“虚礼便罢了,如此深夜叨扰曾掌柜亦是吴某的不是,不若……不若先放了吴某的属下,不知曾掌柜……”

曾浩用手一拍脑袋:“哎哟瞧我这记性!竟是忘记要紧事儿了!”连忙回身指挥着家丁们解开郑轩文和书未手上的麻绳,还谄媚地上前亲自帮他们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这帮狗奴才愚笨不堪,方才冲撞了二位还望二位海涵……海涵!在……在下定当好好处罚他们以解二位受辱之恨!”

“呃……也不用……”郑轩文挠了挠后脑勺,完全一头雾水。怎么回事,行风什么时候成了“吴大人”,还让这老头子对他言听计从诚惶诚恐的?

“吴某属下因追贼心急,误闯曾掌柜家宅也是有错在身,被当作盗贼亦情有可原,曾掌柜不必自责。”行风此时竟一扫之前的阴沉脸色,面上一副宽容大量的笑容,看得一旁一直沉默的凌铃瞪大了眼睛,心里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之前从谢千浣处得知消息后凌铃他们就赶忙往这边来了,没想到郑轩文误闯的民宅是汾州首富悦来香布庄掌柜曾浩的家宅,凌铃倒是着实没有想到小小的汾州的首富住得竟是如此奢侈,宅子大就不说了,处处都有家丁巡逻、完全没有见缝插针之地,凌铃正在思考是硬闯呢还是硬闯呢还是硬闯怎么着呢……行风竟然就面不改色地带着他们走到大门口,冲着门口的护卫只是亮了一个玉牌子,就见他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路跑去请自家老爷了。接着他们就莫名其妙地大摇大摆地从大门突入,到现在凌铃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何觞见她一脸纠结,便低下头轻声对她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玉牌,好像是祁国监察御史吴广德的玉牌。”

“你怎么知道?”凌铃惊讶地抬起头,却见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如何知道一个监察御史的名字?不过是刚刚看到那个玉牌子上写的字罢了。”

凌铃撇撇嘴,是了,用玉作法器的臭和尚,一个小小玉牌上的道道他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知道。不过……不过为什么那个监察御史的牌子会在行风那里啊?凌铃看向挡在自己身前那个高大的身影,总觉得,他似是离自己很近,却又是很远。何觞静静注视着身边的女子,这个他深知的女子,却用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的目光凝视着另外一个男人。何觞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他迅速掩去了眸中的不安,不觉抿了抿唇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那个有着超然气质的男子——洵国的太子么,有点意思啊……

“不过——某刚才听这家丁说,易风大盗给曾掌柜您下了预告函?”行风话头突然一转,若有所思地看向曾浩。

曾浩顿时后背冷汗涔涔,他忍住转身踹翻那个坏了自己所有计划的老王的冲动,抖抖索索地含糊道:“这……大人兴许是听错了……”

“曾掌柜不必惊慌。”行风并不理会曾浩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样严肃道,“尽管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吴某自当护您周全。”

知道是瞒不过了,曾浩感觉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就差喷一口血把那不安分的心脏吐出来了,他浑身发冷不住地颤抖,牙齿缝里只能蹦出几个发颤的音节:“恩……这个……五日前……确……确实……”

“哦?那易风盗可说了是要盗何物?”行风一扬眉问道。

“唔……没……没说……”就算曾浩再怎么想掩饰,可他不断躲闪的目光和如此紧张的状态还是无余地暴露了他的内心。这里面有古怪啊……凌铃眨了眨眼睛。与行风好歹也相处了这么久,这么个冷淡的人可不会突然对什么东西感兴趣,除非……除非啊!眼睛里蹭地一下子蹦出了火花,凌铃兴奋地在心里感叹——有蹊跷啊!

“呵,曾掌柜莫要紧张。这易风盗已在各地连续作案二十余起,亦在朝廷欲捉拿要犯之列,曾掌柜不若将这便宜卖给吴某,吴某也好……也好为掌柜的瞒下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行风突然走上前和曾浩靠得更近了些,低沉的声音里带有一丝黯哑和浅笑。他深沉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曾浩,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蛊惑的弧度。

曾浩一惊,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气定神闲的行风,自己做的那档子事儿他……他竟然都知道了?是怎么知道的?!刹那间曾浩已经被汗水浇了个透彻,心彻底凉了。这番话看着客气,实则是威胁啊!知晓自己除了答应和这位吴大人的交易没有第二个选择,曾浩只能认命地深深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贡珏雪山邑阆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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