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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年光逝来路依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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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不敢。”平儿忙收住一脸笑意。

“那你笑个什么劲儿。”霍加嘟囔着端起姜汤放到嘴边。

“嗯,又甜又暖。”他浅尝了一口,觉得不错,又大口喝了起来。

“王子小心烫着。”平儿提醒道。

“哈——真舒服。”不出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姜茶就下肚了。霍加张了张嘴,顿感腹中一股热气,升腾而出。

“你去给未央也端一碗姜汤,驱驱寒。”霍加喝罢又吩咐了一句。

“是。”平儿端着空碗徐徐退出屋去。

霍加低头,随手将桌上的画像理了理,将那满麻子姑娘的画像卷起,卷到卷末,忽地瞥见“通汉语”三个字。

“慢着!”平儿刚要踏出门去,霍加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她叫住。

“王子还有何吩咐?”

“呃,我正好,有些事想问你。”霍加想了想。

平儿便将刚打开的门又关上,转过身来等着霍加的问话。

“未央与你关系如何?”

“王妃待我如亲姊妹般,她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主子了。”提起未央,平儿满口赞语。

似乎是不经意,实则却是考虑良久,开口问道:“如果,你不会汉话的话...”

“那我估摸着就没这福气与王妃姊妹相称了。”平儿接话道。

“嗯?”

“王妃不擅突厥语,来到这狼牙宫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个会说家乡话的人在身边,自然是要好不少。”平儿解释道。

“嗯...话是这么说。”霍加应道。

“王子的意思是?”平儿感觉霍加话中有话。

“得嘞,你先去吧。”霍加不再多说,平儿便也识脸色地退下了。

平儿走后,霍加又看了几幅候选良娣的画像,多半与第一幅画像中的姑娘类型相似,清丽端庄,气质优雅。

大概最近宫里新来了画师,这画像的手艺如出一辙。除了这个麻子汤氏,其他姑娘若不是衣着发饰不同,下角又标注了各家姑娘的出身家世,光看样貌,霍加恐怕一时都无法分清谁是哪家千金。

桌上摊了二十卷画像,霍加又急忙翻寻方才的麻子汤氏的画像。他再次仔细端详汤氏的画像。

“身为外使特勒之女,通晓汉语。如果选了她,以后她跟未央也好沟通交流...”霍加自言自语起来。

***

“扣扣”照霍加的意思,平儿回厨房后又端了一碗姜汤送到未央房里。

“谁呀?”听到敲门声,屋里的未央问道。

“姐姐,我进来了。”门外传来平儿的声音。随即便见到平儿推门而入。

“姜汤喝了?他一个人在书房忙什么呢。”

“王子正在看候选良娣的画像呢。”

“哦?都有那些人家的姑娘?”

“这我倒没见着,不过啊,我倒是看到了一幅奇特的画像!”

“是嘛,别跟我卖关子了,快说说,有多奇特。”未央招呼平儿坐下。

“不急,姐姐先把这碗姜汤喝了。”平儿将托盘里的姜汤端到未央面前。

“这可是霍加王子亲口关照的。”

“行行行,真拿你没办法。”未央端起碗来。

喝罢,未央将一滴不剩的碗推到平儿眼前,“说吧。”

“我去书房的时候,桌案上半摊着一幅候良娣的画像。”

“怎么样?”

“那画上的姑娘,容貌艳丽,身段窈窕。”

未央一听这话,一脸不屑地接过话茬。

“能比过我?”

“哟,有些人可是心口不一呀。”平儿故意饶有趣味地说道。

“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明明已经给自己和霍加贴上了不可能的标签,现在又为什么对这候选良娣这样在意?

“好啦,当然没有姐姐漂亮,最蹊跷的是,”平儿凑近了未央,小声道,“我见着的一幅画像上,那姑娘竟然满脸的□□子!”

“啊?□□子?”未央不禁大喊一声。

“诶哟姐姐你小声点儿。”二人手忙脚乱地捂住嘴。

“□□子?”未央又压低声线反问了一遍。

“嗯。”平儿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这候选良娣,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怎么会怎样...”这下子未央也懵了。

“平儿也纳闷呢。”

“那他当时什么反应?”

“王子稍显尴尬地说,那是可汗与大可敦交给他的审阅任务。”

“这我就想不通了。说起来,能到他这道关审阅的,最最起码也都是达干家的千金,恐怕这个麻子脸来历不简单。”

未央慢慢推理着,平儿在一旁听着直点头认同。

“哎,想不通。”未央说着打了个哈欠。

“姐姐今儿累了,早些休息吧。”

***

“母亲,儿子近日已将候选良娣的画像全都看过了。”

“怎么样?有合意的没有?”听儿子这么说,大可敦心中估摸是儿子心中是有人选了。

“呃...”

大可敦见他这番支支吾吾,估摸着是没有合意的,便叹了口气,“也罢,母亲给你挑个最得体的。”

“母亲,其实我...”一听母亲要为自己做主,霍加连忙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怎么,莫非我儿心中已有人选?”大可敦一眼看出了霍加眼中的犹豫。

“嗯。”

“那赶紧告诉母亲吧。”

“呃...”霍加不知怎么说好,便瞅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下人,下人立马识眼色地将所有候选良娣的画像递给霍加。霍加稍加分辨,挑出一卷系着红绳的画卷,呈给了大可敦。又将剩下的画卷又交还给下人拿着。

“哦?莫非我儿看中的是这画中人?”大可敦立马明白了一切。

霍加将画像呈上,大可敦缓缓将画幅拉开。手中的正是外使特勒之女汤氏的画像。

大可敦皱起眉来,“怎么选了这个丫头...”

“母亲,有什么问题吗?”

“这丫头不合适。”大可敦竟二话不说,把画中人一下否决了。

“母亲!她不是候选人之一吗?”霍加一听大可敦决绝的口气,急了。

“她满脸的疹子,说出去落人笑柄。”大可敦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画像说道。

“我不在乎。”霍加应道。

“你可以不考虑自己的面子,但你必须考虑突厥国的面子。”大可敦脸色微愠。

“不过是一个王子良娣!”霍加的声音也不禁意间提高了一截。

“霍加,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这种口气跟母亲说话?”

霍加低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气确实有些重了。

“对不起,儿臣失礼了。只是,母亲既然本就不认可汤氏,又何必将她的画像与其他候选女子一起交予儿臣审阅。”这次霍加缓和了语气。

“不是母亲不认可,母亲已给为你选了一位贤良淑德的良娣,她比这个汤氏啊,不知好了多少倍。来人。”大可敦稍稍平息,好声好气道。

大可敦身边的丫鬟拿出一幅画像,展开在霍加面前。霍加抬眼望去,正是众多候选者中的一位,长得端庄极了,只不过这位姑娘姓甚名谁,他已记不得了。

“你瞧,俟斤之女涂氏,是否比那汤氏好过百倍?这容貌自不用多说,咱们的涂俟斤,在突厥国内可是集掌了军事和政治大权,你若娶了涂氏,这好处可就多了去了。”大可敦开始给霍加讲起了这件事的其中利弊。

原来这又是一场以政治为前提的戏码。不久以前,未央曾与他说过,自己在洛阳的婚姻就是建立在政治的基础上,直到最后家破国亡,完全打碎了君臣联姻,强强联手的美梦。直到这虚无缥缈的梦彻底破碎时,未央已在这场无形的梦中沉睡了十年。直到她辗转来到漠北,她唯一庆幸的还是仕嘉是个心地善良,才华横溢的好男人,否则,她无法想象自己这十年会过得怎样。

当时的霍加一边为她过去的伤心事而惋惜,一边却庆幸自己,“幸好父汗没有逼我联姻这种事。”

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原来他与未央一样,生在皇家,便逃不过命运的控制。

“母亲,儿臣只是看到,汤氏出生于外使世家,通汉语,这一点与母亲,与未央来说,都会方便不少。如果母亲不喜欢,那就作罢吧。”

“难得你一片孝心,还想到了母亲。只是,母亲必须教会你。”

大可敦朝霍加招了招手,霍加听话地上前走近母亲。大可敦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右手搭上他的肩膀轻拍两下。

“有些人,注定是配角。”大可敦放低声量,意味深长道。

霍加心中一怔,大可敦这句话明摆着在告诉他:这些候选的姑娘,注定都是陪衬,真正的主角,只有涂氏一个。

四目相视,霍加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他向来以孝闻名,突厥国上下都知道,王子霍加是个大孝子。如果未央没有出现,他根本不会考虑通不通汉话,多半是随了父母的意思,大办一场,风风光光地娶了涂氏进门。不仅可汗与大可敦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整个突厥国子民也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可是,当未央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他身边时,他犹豫了。未央当年至少还事先打探过乔仕嘉的性格为人,可他现在,连涂氏的半丁点儿信息都没有,就凭大可敦一个定夺,一切便已尘埃落定。

是听从命运的安排,还是坚持自己的路?

霍加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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