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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缠痴一梦(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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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卓岩。”夏祁渊轻喃一声,双唇开始在身下少年的耳际流连。

钟卓岩脸红如血涌,那人突然将他推撞在墙上,两只手跟着被按在了头顶。夏祁渊从他的耳际,辗转到颈间,再是面颊……少年只觉得心中隐隐生起了一股不适感,但他却始终不敢反抗。

某人看准了那张微微张开着的双唇,再也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钟卓岩任由那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翻腾,僵硬的全身只觉得呼吸很是难受,且这份难受还在继续。

懵然渐消,已经清醒过来的少年开始反抗,不停地挣扎着双手。夏祁渊却不管这些,闭着眼将舌头更加深入其中……

钟卓岩还是哭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一种对这种事的厌恶,他仍是在不停地挣扎着反抗。某人只觉得舌头突地很痛,睁开了眼,面前的少年正泪流满面的摇着头。

夏祁渊的心被刺痛了,第一次,钟卓岩在他面前流泪了,因为自己。

放开了那人,某人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无力的垂下了自己的头。眼中亦满是泪水。

“对不起……”夏祁渊右手拍在自己的额前,全身颤抖着,抽噎着,“对不起……卓岩……对不起……”

刚刚获释的少年抽泣出几声,呼吸中仍是一片慌乱,双手借着墙壁尽量撑着自己有些瘫软的身体。

屋子里很暗,暗到两个十五岁的少年,因为害怕而无法再靠近彼此一步。

清月在窗外徘徊,夜风循着檐角的竹铃低歌。走廊下偶有巡逻的人影经过,笼中灯火,沉默孤舞。

无论外面的夜何等变化,屋内苦涩如故。

夏祁渊跪在地上,身体已恢复了平静,却依旧垂着头。钟卓岩还是有点害怕,靠在墙角蜷缩着身子。周遭很静,但那一会儿,谁也听不见对方的啜泣。

因为陌生,在不知不知觉当中,失落追逐着冷漠。

“卓岩?”

夏祁渊抬起头,不再逃避。

钟卓岩没回应他,但眼睛分明已看了过去。

夏祁渊嘴角浅浅地笑了笑,就那样跪着向前走了几步。钟卓岩下意识的想往后躲。

“别怕。”靠过来的少年将声调放到最平静最温柔的程度,右手摸上这边还在发抖之人的脸。

夏祁渊将额头轻碰上对面人的,轻声道:“卓岩,别怕。”他闭起了眼睛,“相信我,好吗?”

钟卓岩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心里的戒备放下了几分,身体已不似刚刚那般颤抖。

“卓岩,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许久的寂静,而后。

“嗯。”

夏祁渊无声地笑了笑,享受般地左右动了动额尖。

“卓岩。”

“嗯。”

“别恨我,也别讨厌我。”

又是一阵寂静,而后。

“嗯。”

夏祁渊将他轻轻拥住,一抹月光悄然越过窗缝,投落在了两人交接在一块儿的脑袋上。

“你时常问我,为何总是对你那么好。”

“……嗯。”

夏祁渊笑了,将怀中的少年楼的紧了些。

“我说是因为看上你了,你责怪我口无遮拦,只当是一句浑话。”

“那种话,谁会信。”

“是因为我是个男的,你才不信吗?”

“夏祁渊一日不捉弄我,一日不知满足。”

“呵,原来你也是在意的啊。”

“我只是懒得与你计较罢了。”

“可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生过我的气。”

钟卓岩感觉到了那人的体温,暖暖的,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手放开,那人的胸膛顿时靠了过来。少年再一次被撞在了墙上。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害怕。

“答应我。”夏祁渊的下巴垂在某人的肩头。

“什么。”

“这次也是,莫生我的气。”

“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你会答应的。”

“为何?”

“因为你的手已经搭在了我背上。”夏祁渊用一种得逞的口吻说道。

钟卓岩有点尴尬的将胳膊抬了起来,但很快因为又酸又累,他只好放下,垂在了地上。

“卓岩。”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沙场。”

“祁渊……”钟卓岩将身上的人推开,“什么意思?”

“父亲已经决定了,这次出征,带我随军出行。”

“可你才十五岁呀!”钟卓岩摇着他,瞪大眼睛,“将军怎么会想到要把你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那里的残酷,我们曾多少次听回来的人说起过的!”

夏祁渊拉过他的手臂,“我已经决定了,而且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钟卓岩摇着头,“为何?”

“因为那里需要我。”

“开什么玩笑,夏祁渊。那里跟你有何关系!”

“夏家的人,命,从来都是寄放在战场上的。”

“我还是不明白,你这次为何要答应你爹。等你再长大一点考虑也不迟啊!”

这次换钟卓岩紧紧得抓着那人的双肩。

“没多少时间了。”

“什么意思。”

“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夏祁渊平静地看着他。

“已经……到这种……”

“三年前大夫便说过的。能够坚持下三年来,也是爹的造化。敌军当初那根毒箭,到底还是派上用场了。”

“祁渊……”

“别担心,我没事。”

“我……,你……”

“我会接下爹的包袱,替夏家,扛起保家卫国的重任。”

钟卓岩学着那人的样子,跪在了地上。

“卓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什么?”

“我喜欢你。”

“……”

“今晚把你骗到这里来,是我的不对。伤害了你,是我的不对。”

“祁渊……”

“上次春游,我调侃说你将来若是找不到心仪的女子,不如就嫁于我。那时,我是认真的。”

“祁渊,别再胡说。”

“用你自己的感觉判断,我真的是在胡说吗?”

“我……”

“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我不属于任何人。”

“我希望你能属于我。”

“你!”

“我知道我现在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夏祁渊的右手从始到终都抚在那人脸上,“所以,我给你时间。”

“……”

无论战场上的厮杀多么凶险莫测,我答应你——

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听你的答案。

那一次,夏祁渊的离开,是钟卓岩人生当中,无从安慰的最是孤独与煎熬的两年。哪怕即使后来知道那人确实活着回来了,活生生地站在了他面前。

秋风萧瑟冷山雨,斜过横阳默影低。

了然将扫过的院子扫了一遍又一遍,落叶明明已经被焚烧殆尽,院中亦是半尘不留,他还是在继续地扫着。三个月来,日日如此。

——十七岁那年。

一日,边关传来急报:夏家父子为国殉难。死在了那个被风沙试图掩埋的地方。

两个月後,了然剃度出家,拜修罗寺住持觉空大师为师,研习禅经。

望穿朝朝暮暮,暮暮朝朝。秋水渡边关,金沙鸣咽鼓。怎知断鸿声处,形影一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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