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私下的调查？（1 / 1）

一夜过去了，十月四号也就是第二天，七点过我就早早地起来了，这是因为我一直都有一个早起的习惯。和平常一样，我吃完早餐后看了一会儿书，又练了一会儿粉笔字。但是很多人都认为把粉笔字写好是很困难的，其实用笔书写和用粉笔书写是一回事，只是个人习不习惯的问题。不一会儿，我发现时间已经快到八点十分了，于是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民主街离我家其实并不远，所以我是步行前往的，而那个住址距离我家顶多也就三四百米。那条街在我的印象中是很普通的，它沿街有一家挨着一家的商铺，道路两旁是许多外形不同的楼房建筑。总之，无论是从炭渣马路来看，还是从铺方砖的人行道来看，这条街都是条普通而平凡的街道。

我在路边走着，一一比对着街上的门牌号。不一会儿，我转进一条小巷，里面是一块楼区，我在一栋七层楼房的前面站了一会，确认是二单元后，我上到二楼，看见有两扇相对着的防盗门，说明这栋楼一层住两户人家。但是右边的那扇，也就是2－2号白墨维先生家的门是敞开的。这确实有些奇怪，毕竟很少有人是把门打开着不管的，我不禁猜到：难道是忘了关吗？但是我又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为了迎接我呢。我敲了敲门，问：“是白墨维家吗？”

里面有个男的回答：“没错。请在鞋柜旁换上一双拖鞋再进来行吗？请再帮我把门关上一下吧，程先生。”

我关上门，心想：他是怎么肯定的，来访者就一定是我呢？但这个疑问也就只是一闪即过而已。在换鞋的时候，我看见鞋柜旁有一两双摆放散乱的男士鞋，这一定是他的，于是我不禁感觉在生活中他也许是一个比较随性的人。

走过鞋柜，再往里两三米右转身就正对着客厅。一个年轻的男人正眯着眼靠在褐色的组合沙发上。他好想知道我进了客厅，于是一下子睁开眼“腾”地站了起来。接着，我们互相走近，一边笑着说“你好”一边握手，他请我坐到一个和他对着的沙发上。我和白墨维都坐下后，两人之间隔着二三米，中间还有一张长矩形的黄褐色木茶几。这时，我们都不说话，只是都饶有兴趣的互相打量着。

乍一看，他长得还是挺普通的，只能算是中等偏上。普通的眉毛、普通的鼻子和不薄不厚的嘴唇。只是他的双眼好像有些不平凡，眼睛的外型虽然平常，但是眼神却很锐利，好像能看透一切。不仅如此，它还能给人一种机警而灵活的感觉，仿佛即使是再细微的细节，也不会被他忽略。

我还发现，白墨维的肤色好像要比一般人的白净一些。虽然这根本不合逻辑，但那确实让我联想到了他的名字里有一个“白”字。他还有一头短发，和没留胡子，这都让人觉得十分精神和朝气蓬勃。

看完他的长相，我又开始打量起他的身体和衣着。我从他的脸颊与体形上看，他显得有些瘦，但是并不给人单薄的感觉。加上他那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更让人觉得敏捷而灵活。白墨维衣着休闲，上身套着一件深色外套，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和一双拖鞋。

我估摸着，只是半分钟不到，我就把他打量完了，而白墨维依然偏着头看着我。我终于被他盯得不自在了，刚想找些什么话题来说，刚准备开口，他却抢先说道:“程先生，你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一个文武双全的天才！”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第一句话会这样说，而且我也没懂他的意思，我疑惑地问:“天才？什么天才？这什么意思？”

白墨维微笑道:“这并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很少见到有人既能当老师又练过散打罢了。”

我一听心里暗自诧异，在这之前我可从不认识他，而且我能保证，他也不曾认识我，但是，他又是怎样知道这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