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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魔 鬼 的 答 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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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业没有结婚,他仍和父母住在炮台街的老房子里。这个简单的三口家庭并不富裕,两位老人过得非常节省,身上的衣服褪了颜色,有的还打着一两个缝得很精细的补丁。客厅里没有昂贵的家具,只是简简单单的桌椅茶几柜子和一些必须的电器,很普通,也很干净。

刘子彦来到陈业家时,陈业父母刚吃过晚饭。这一久因为陈业的事,来家里走访调查的人肯定很多,两位老人把刘子彦引到屋里坐下以后便熟练地沏了茶水,开口说到:“业子是个好孩子,平时不会得罪什么人。家里面虽然不富裕,但也没向别人借过钱,所以他的失踪我们真的找不到一点理由。”陈业的父亲面色黯然地说。

“他失踪前几天,有什么反常的表现?说过什么暗示的话吗?”

两位老人摇了摇头,陈业的母亲说到:“没有,他一直都很正常,前一久说单位有事,就经常加班不回来,有时候会很晚回来一趟拿点东西什么的。”

“工作忙,经常不回家都是正常的。”陈父补充到。

“那他的情绪呢?有没有让你们觉得值得注意的地方?”

“失踪前都好好的,说这个案子忙完了就什么都好了。”

“哦,对了,要说怪的话,他失踪前一天回来过一趟,很晚,那时候我们都睡了。但是我睡觉轻,听到声音就醒来了,起床看见他在房间里好像在发呆,他看到我说:‘妈,搞不好我要出名了。’他以前经常说自己要出名,赚大钱,好结婚娶媳妇,所以我当时也就笑了笑,没往心里去。”

刘子彦点点头说:“我可以去他房间里看看吗?”

陈母点头示意,带着刘子彦进到儿子屋里。

陈业的房间有十几个平米,进门右手的书架上放着很多警察专业的书籍,一些自己买来的犯罪心理学著作和法医学著作,一些《大众软件》、一些张学友的CD和几个游戏人物的手办。房间的墙上贴着很多《名侦探柯南》的海报,正对着床头的墙上贴着两个用楷书写成的“胜利”,左手边的书桌上除了台灯以外也放着很多柯南的手办,卧室看起来就像是个高中大男孩的房间,规整得十分利索。刘子彦注意到桌面上斜放着一张合影照片,他问到:“这个照片原来不是放在这里的吧。”

“嗯,他平时都把照片收到抽屉里的,这应该是他失踪前一天拿出来看没有放回去。”

“应该?”刘子彦听出了什么。

“嗯,我出来看到他的时候桌上都还没有的。”

“他失踪前一天晚上只是回来一趟,但是没有在家里过夜是吗?”

“嗯,最近工作忙,他说不能在家里睡,来来去去都是匆匆忙忙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六年前业子高三的毕业照,看,这个就是他了。”

“原来他就是那天在尸检房的那个警员。”刘子彦拿起照片,上面写着“安顺市第一高级中学二〇〇二届高三(7)班”,90多名学生爽朗地笑着。他自言自语到:“那么晚了还不睡,是想起什么了吗?照片上有谁呢……阿姨,陈业在高中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他们学校里出过什么案子?”

老人想了想,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八年前的安顺,一定有过一件不寻常的案件,刘子彦心里十分肯定。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明白自己快要找到所有事件的答案了。

这时许永明打来了电话:“喂,子彦哥,鉴定处这边的档案也不见了。在档案记录表里明确记有2003年7月有一份关于*案的档案收在库里,但是却找不到了。不过在记录表上,留有两名鉴定医生的名字——王家伟和许文泽。”

“很好,你赶快去顺着这个线索继续查。”

这个电话刚挂,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子彦,安顺公安局这边有人记得说八年前有过一起和*有关的案子,但不是*案,而是诬告*案。我找到当时办案的三名警员,他们说时间久了人名事情都不记得了,我觉得……你稍等一下……子彦,南街派出所民警接到报案,民主路有一名男性死在家中,现场留有K.O.H三个字母。”

“这么快?死者是许文泽吗?”

“不……死者叫王家伟。”

“果然,李队,去现场!”

当一头被囚困很久的猛兽被释放时,它所能触及的一切都将被它扯得粉碎。

王家伟的死亡现场同样骇人听闻。尸体身上遍布血迹,两个衣袖、前胸、腹部、以及大腿上的衣物全部被深红黏稠的血浆染透,干硬以后与皮肤粘在一块。他跪在客厅,头部搭在胸前四十公分高的茶几上,上下嘴唇被细细地缝在了一起,双手摆在茶几上,左手紧紧攥住被剪下来的右手食指第一指节,而没有了第一指节的右手食指在茶几上摆成书写的摸样,凶手用他流出来的血在茶几上写下了K.O.H三个字母。

“致命伤在这里,”现场法医轻轻板起王家伟的尸体,指着他的心脏部位,那里明显被某种尖锐的利器穿透过,“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14:00左右。”

“报案人是死者爱人,他爱人上的班是倒班性质的,所以今天才回来看见。”李立冬补充到。

“现场血迹很多,看起来很乱,不过没有可疑的脚印或者痕迹。我们采集了一些指纹样本,准备拿回去对比。”一名警员说到。

“作案时间段周围的居民几乎都在单位上班,所以没有人反映听到或者见到异常的情况。该死的,这回凶手又是轻轻松松地离开了现场。”李立冬愤怒地说。

“报告,在死者口袋里发现一部手机。”又一名警员说到。

李立冬拿过手机来,它正处于待机状态。他在手机里翻找,名片、通话记录、相片、录像……最后找到了一段文件名为“希波克拉底”的录音,时间是前天10:44:“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只有这一个惊恐的声音在反复地求饶。

“我也求过你。”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求饶的声音一下变得带着哭泣的声调。

“当年我也在你面前这样求过你,他们也是。”

求饶者的声音颤抖着,急促地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年轻的男人又说到:“没必要这么害怕,其实我认为这么多年来,你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了,做了什么事,就该负什么责。”

“不,不能怪我……我,我也有苦衷的,我尽力了……当年的报告有两份,有两份,我写了两份报告。”

“有两份报告?”

“是的,其实我写了两份报告,我也想帮你。”

“但是你最后给的是那份报告。”

“对不起,我不敢……即使我上交的是另一份报告,他们也会有别的证据证明他们是被诬告的,所以王家伟才让我把那份报告交上去,对不起。”

“胡扯!谁好谁坏谁真谁假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所以我把上交的报告拿出来了,另一份报告我也一直留着,就在屋里,就在我书房里!”

对话中断了一阵,年轻人应该是去找对话中所说的那两份报告。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似乎有啜泣的声音。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本来可以不一样的……本来可以不一样的。”

“我也经常回想起来,我也觉得很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帮你。”

对话又停止了一阵,求饶者的呼吸渐渐又从平静变成急促,每一下都增添更多不安和恐惧,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开始发出呻吟,接着传来有东西被碰倒的声音,他似乎在挣扎着爬行,他又开始求饶:“对不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对不起……啊!!!……”一声绝望又痛苦的惨叫传来。王家伟的客厅里所有人都停住了呼吸,再没有什么能比在一个恐怖的血案现场听到一声死亡前的惨叫更让人感觉惊悚。录音从此戛然而止。

“这是许文泽的声音,他也出事了。”刘子彦说到。

“之前你就说过这个名字,他是谁?”

“他和王家伟是八年前那起*案的临床鉴定医生。”

“那起诬告案?”

刘子彦没有回答,他说不出是,也说不出不是。他现在模糊地感觉自己已经几乎看到了事情的过去和现在,他摇摇头,示意李立冬自己要先行离开。

他自己来到在安顺暂订的酒店,关上门窗,拉上窗帘,闭上灯,开始又一次和黑暗的交谈。

直到许永明回来,看见他一脸憔悴,连忙问到:“子彦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

“你电话关机了,打不通,许文泽失踪了。”

“我知道。”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现在很多事情我都已经弄清楚了。也许只需要再打几个电话,我们就能在今天找到凶手。”

“八年前的*案也调查清楚了吗?”

刘子彦叹一口气,摇摇头说:“关于*案,我只知道八年前,这里一定有一个悲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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