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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 亡 刺 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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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3日,也就是“脸谱系列杀人案”的第一具尸体被发现至今一个月的时间,从刘子彦受理调查也有半个多月。安顺像是终于又平静了下来,代号“希波克拉底”的凶手也再没有任何动作,这样一来,萧雅也都回去开始上班。当然,许永明一再嘱咐萧雅要注意安全,并教给她一些防范的常识,比如一定要出行结伴,偶尔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形迹可疑的的人跟踪自己,还有让她牢记即使在手机没有信号的情况下也能拨打的紧急呼救电话112等等,最后还买了一个电击棒让她随身带着。小伙子真的恨不得自己时刻能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女孩也很感激他的照顾,当然也很清楚他的心意,临走前,她略带歉意地拥抱了一下许永明。

和一些电影小说里的神探情节不同,主角一闭眼一睁眼就神乎其神地知晓案件原委的事情在现实中几乎没有。也许刘子彦曾经办过的一些案子会给人一种像那样的错觉,但那些都是些相对简单的案子。实际着手办理这件让人不知所措的案子实实在在让人有一种挫败感,即便警方有整个专案组在调查,云石私人事务所的侦探更是业务好手,但是遗憾地说——他们被困住了。

要说半个多月来,整个事件也不是没有一点变化。专案组的陈业,主要负责尸检记录以及资料整理的新警员,也就是李立冬所喊的小陈,从6月26号,刘子彦接受案件的第二天起,失踪了。

专案组警员无故失踪,影响实在不好,无论对于专案组的士气还是警民合作的影响都是极为负面的。因此公安厅严格命令专案组成员不能谈论这个事情,更不能接受媒体采访,李立冬自己也是三缄其口,除了向上级汇报和督促安顺市公安局全力寻找陈业以外,他不对任何人谈论这事。

13日晚22:37分,云石私人事务所内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没等到刘子彦开口,电话那头便说到:“又死了一个,张云海老婆出事当天的助产师被发现死在家里。当地派出所民警现场初步估计为自杀,不过我不怎么相信。还好,他们因为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次和‘脸谱杀人案’有没有联系,所以给专案组打来了电话,要我们这边也派人去看看,我想你也有必要过来一趟。”

“当然,李队,我马上过去。”

刘子彦叫上许永明,两个人立刻驱车赶往安顺。

当来到位于安顺市南马大道的死者公寓时,除了六七个警员正在屋里来回小心取证以外,现场还算基本保留了最初的状态。刘子彦、许永明跟着李立冬一起进到死者的卫生间,一具尸体伸直着躺在浴缸里,眼睛突出直瞪着天花板,嘴唇作出极力呼吸的样子,看起来是死者最后一次挣扎呼吸时的模样。浴缸里充满了血红色的液体,死者露出液面的部分皮肤沾着红色的块状物,像是僵尸剥落的表皮。浴缸的右面靠着墙,死者脚部的墙面上散溅着一些液体,垂直着顺着墙面朝地面流淌,一道道的像是一只只垂死的手在墙上的抓痕,那应该是死者某时不自己地腿部抽搐使得液体溅到了墙上。许永明上去仔细看了看,认为是血液染红了浴缸中的原来的水。

“死者左右手腕均有多处割伤,有伤*叉和重叠的现象,最终导致静脉割断的伤口在右手手腕处,割腕的刀片顺着左手自然落到地上,手机掉在旁边。看起来确实像一起自杀事件。”许永明进一步观察到。

“死者名叫周严梅,安顺市妇幼保健院的助产师,也正是张云海妻子当年分娩时的助产师。44岁,离异,有一个女儿,抚养权归她丈夫林成海,她和女儿只是每周末聚聚。她除了上班以外很少和人接触来往。她女儿今年高考刚结束,和同学出去旅游去了,好几周没有来过,同事说她的情绪也因此很低落。

“发现尸体的是她的丈夫,他说今天晚上21:00左右接到死者电话,说想要和他见面,要他快过来。他觉得很奇怪,便立刻赶来,结果发现她这个样子,然后就报了案。”李立冬介绍到。

“她丈夫觉得奇怪?为什么?”刘子彦停止检查尸体,扭头问到。

“按她丈夫的说法,是因为从离婚以后两年来她没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她只有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顾着面子和他说几句,所以当今天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感觉很奇怪。”

“他在哪儿?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李立冬将刘子彦领到客厅,死者的丈夫惊魂未定,又无助又害怕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两眼慌张得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一会儿四处扫视一下屋子的四周,哽咽一下,又看向卫生间,突然惊蛰一下,又埋头看着自己的脚。

“节哀顺变。”刘子彦轻声地安慰到,当他刻意降低音调,用低沉的嗓音说话时,是很有一种安抚人的魔力的。

“从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要出事了。我太了解她,她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所有事情她都觉得不如意。医院里面工作压力这么大,她根本没有能力调节自己。”林成海痛苦地说到。

“这两年你和你爱人的关系怎么样?”

“不好,很僵。虽然我还是很爱她,也试图去关心她,但是没有用,她有妄想症,只要和谁接触的日子稍微久一点,就会认为有人要害她。三年前她们院里出了张云海那档子事,她就更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整个家里因为她的精神问题闹得不可开交。我本想带着女儿先离开一段时间,对她对女儿都有好处,但是没想到最后闹成了离婚。

“这一个月来听说她们院里又出了不少事,她整个人的情绪又变得很不稳定,所以一接到她的那个电话我就知道要出事了,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她在电话里和你说了什么?”

“她就一直在说:‘成海,我想见见你,你快过来。’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我问她怎么了,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直说让我快点过来。我挂了电话就立马赶过来,可是还是晚了。”他深吸一口烟,哭了出来。

“从你家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

“开车大概十来分钟,我来晚了,再早一些也许她还能有救。”

“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21:00左右。”

“准确时间。”

林成海颤抖着拿出手机,再看见妻子生前给自己打的最后一个电话记录,对他无疑是件残酷的事情,他只是把记录找出来递给刘子彦,自己不愿再看到。

“21:26。”

刘子彦看看手表:00:19。他叹一口气,把李立冬叫到一边问到:“你告诉他了吗?”

“还没有,”李立冬会意地摇摇头,望着无助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林成海,“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也许等这两天过了,等他先能接受爱人死了这个事实以后再说吧。”

“嗯,这个凶手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他的时间很充裕,现场收拾得很干净,走得很也从容。”

“是的。你觉得这起案子和‘脸谱案’有联系吗?尽管被害人都曾经和张云海有过瓜葛,不过如今这个死者和前三次有很多不同。”

“首先没有脸谱。”

“嗯。”

“而且前三名受害人的身体都没有受到过伤害,这一次却弄得现场乱七八糟,鲜血淋淋。”

“对。差别太多了,就像是两个人的手法,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可能和张云海案联系不大。”

“还在被惯用手法所迷惑么?识别标志的概念应该早被你们所熟知了才对。”

“我知道,不过除了被害人都与张云海有关以外,目前我看不出两起案子之间有任何的联系。”

“这么说你还是认为张云海是‘脸谱杀人案’的真凶?”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在电话里给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其实也明白张云海的凶手身份有疑点,但是我们必须要更强有力的证据才能相信他没有嫌疑。我们在他家找到的头发样本是属于王文萍的,你叫我们去查的如家酒店录像也没有发现异常,因此张云海的嫌疑反而得到肯定和加强。我也说服不了上面,他们坚持要把张云海列为首要嫌疑对象。

“不过也一样,按你的说法,即便张云海不是‘脸谱案’的凶手,但是只要找到张云海也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真凶,所以暂时还是让专案组全力寻找张云海。”

“话虽如此,但是对于嫌疑犯的搜找和失踪人员的搜找方式根本不可能一样,效果也会因此差了很多。”

“上面要求将张云海列为疑犯,我也没有办法。”

“嗯。那这起案子,你打算并案吗?”

“我还是认为是两个不同的人所为。”

“子彦哥,你过来看这个!”许永明还在检查着尸体,“在尸体的颈部发现这样一个图案,从痕迹上看,是死者死亡之后被人用针和墨水刺上去的。”

周严梅的后颈正中央刺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蝴蝶的图案,只有几笔,十分简单,甚至就像是几个字母的组合而已。

“永明,把图案拍下来。李队,把用于刺身的墨水拿去化验一下,和‘脸谱案’的字条里所用的墨水做个对比。该不该并案,也许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李立冬肯定地点点头,叫人过来采样,所有人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才结束工作。从安顺到贵阳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在路上,刘子彦和许永明说起今天案子来:“永明,你在尸体那边有什么发现?”

“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晚上20:00左右。”

“死者的丈夫在今天接到一个死者的电话,你知道是几点吗?”

“不知道。”

“21:26。”

“什么?即便死者浸泡在水里,但是由于死亡时间并不长,所以死亡时间的判断误差不可能有一个半小时。这个电话肯定是凶手打的,也就是给尸体颈部刺图案的那个家伙!”

“不错,按照林成海的说法,他和死者的通话过程很不寻常,听起来好像死者是因为某种原因,无心无力解释林成海所提问的问题,而只是虚弱地简单重复着需要林成海过来。”

“用录音机就能做到。”

“对,凶手就是在播放录音,因此凶手有足够的时间去刺青,去清理屋子里的痕迹,抹去所有对他不利的线索,在死者屋子里用死者的手机打完电话以后他再不慌不忙地离开现场。”

“可是……子彦哥,死者的左右手腕都有很多处割伤,很像是多次尝试后才最终割断静脉的自杀现象。”

“不要受到归纳法的影响,要用演绎法来思考这个案子,事实已经证明她不会是自杀。即便死亡时间判断错了一个半小时;即便在死者死亡前十几分钟大量失血的情况下还能拨打电话;即便通话内容是因为她奄奄一息才不断重复;即便这一切都能这么强词夺理地解释过去,但是她颈后的刺身是无法解释的。你知道在颈后的位置刺青不可能是由自己完成,而且刺痕可以确凿地表明是在她死亡之后才形成的。

“所以从头到尾,死者的屋子里都不止她一个人。”

“那个刺青,代表什么?像是个蝴蝶,或者某种符号。”

“知道谁合适来解释各种奇怪符号吗?”

“符号学家?”

“对,不过纹身师更懂得一些鲜为人知的不系统的传说符号,明天我要去拜访一下我的一位老朋友。”

“是前年在阿克苏无头男尸案里通过识别符号帮过你的那位田姐吗?”

“就是她。”

周严梅颈部的刺青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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