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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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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声音已然有些颤抖。陈华一把背起二宝,我们便急速的向洞口赶去,到了洞口,杨邪把自己困在腰上的绳子解下来,快速的接在我们下来的绳子上,然后陈华背着二宝下到山脚,我们在跟着快速下山,一路上二宝的腿上不停的流出黑血,腿也越来越粗。一路的急行,陈班长背不动了山子了来,山子背不动了我来,我背不动了杨邪来,就这样平时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二十分钟就赶到了村里,到村里后,我们直接来到了司机老吴家里,山子赶紧跑过去敲门,由于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老吴他们也早就睡了,敲了两下里面没动静,我冲过去就是一脚,直接把门给踹了开来。然后我很山子径直来到了老吴的房间。刚才门口的动静也把老吴给吵醒了,只听老吴叫道:“谁啊这么晚干什么”。他的话音还没落下,我跟山子便已经到了他的房里,由于初秋温度还是挺高的,老吴只穿了一件短裤,看到我们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老吴吓得大叫:“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没钱”。没等他话音落下,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往外拽,边拽边说道:“赶紧给我开车送人到县医院,晚了老子活拆了你”。这时老吴才总算回过神来,只听他喊道:“钥匙,车钥匙”。

我直接把老吴拖到了门口,他一看到陈华背上的二宝也是一个机灵,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山子也是跟在我后面把老吴的车钥匙丢给了他。老吴赶紧光着脚跑去把车开了出来。我们几个人都是迅速上车,刚上车就听老吴说道:“你们怎么搞的,这么晚了,这么孩子中这么深的蛇毒啊,你们晓不晓得这会出人命的”。听到人命这个词,我们几个的身体都是微微颤抖。山子怒喊道:“开好你的车,开快一点,听到没有”。

就在山子的话刚出口,原本已经昏迷的二宝突然拖着浓浓的陕北方言开口道:“华叔,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怎么感觉这么冷呢”?二宝的话刚一出口我们几个人憋了很久的眼泪,再也没能忍住,如同决堤的河水不自觉的流趟。陈华强忍着不断颤抖的身体对二宝轻声说道:“不会的,二娃子怎么会死呢,二娃子才十五呢,你看华叔都还好好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呢”。陈华的话刚一出口,我们几人都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是啊,他才十五,要是不跟我们下墓穴,他现在一定好好的活在自己的家乡。山子再也忍不住一拳猛的打在了车座椅上嘴里不停的喊着:“姥姥的”。

就在这时二宝又说道:“华叔,我真的好冷啊,我好像真的不行了,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孝敬你呢,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华叔一定会怪我没出息对不对”。二宝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插在我们的心口上,陈华终于再也忍不住,怎个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每个人都早已经是泪流满面,老吴也是将车加速在加速,可我们村离县城实在是太远了足足有七十公里。

过了好久陈华的身体才渐渐平复下来用已经沙哑的喉咙对二宝说道:“没事,有你华叔在呢,你会没事的,你看你哥还等着你赚钱供他读完大学呢,我也要等着你给我养老呢,你可要说话算话的”。陈华的话刚说完,身体又是一阵猛烈的颤抖起来。听了陈华的话二宝突然说道:“是啊,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我哥还等着我挣钱给他读书呢,我还不能死呢。”

听了二宝的话杨伯用他那早已沙哑的喉咙说道:“是啊,二宝在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医院了啊”。这时二宝腿上的黑血已经不怎么在流了,那是因为腿的肿大压迫了大腿的血管,同时二宝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起来,眼睛越来越沉重,好像已经睁不开似的。只听二宝用那急促的声音说道:“杨、杨伯,你做、做、做的狗肉真的很、很好吃,等我好、好了我还、还想吃、吃一次”。

听着二宝声音上的变化,我们都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老吴叫道:“快了,你们继续跟他说话”,说完又是猛然加速。杨伯听后赶紧回道:“好,好,等你在医院养好了,我天天烧给你吃”。陈华继续颤抖的说道:“二宝啊,你华叔没儿没女的,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打心眼里喜欢你这倔孩子,你可得给我争口气,我不要你孝敬我,你得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可是这之后二宝在也没发出过声音,只听到陈华发出了一句撕心裂肺的呐喊,那种呐喊深入心灵,痛入骨髓。

直到现在我仍会经常想起那个叫二娃子的倔强小男孩,那个只有十五岁却一心要养家糊口的脸庞,和陈华班长的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第九章 黯然离别

在二宝去世的第三天,我们五个人坐着灵车,带着二宝的遗体和满心的伤痛去了殡仪馆。车里带着略微沉寂的伤感,经过三天的极度悲伤,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憔悴,早已通红的眼珠里泪水总是不自觉的滴落,脑子里不断闪现出二宝那稚气未脱却十分倔强的脸庞。那句带着陕北特色方言的“我什么都会做”这句话总是不自觉的出现在耳朵里,这个一心想挣钱给哥哥读书,一心要报答陈华班长的孩子,就这么陨落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他是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原本的他应该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吧!

到殡仪馆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我们把盖着白布的二宝从灵车上慢慢抬下来,陈华班长又一次轻轻的掀开白布,看着那安详的宛如熟睡的脸庞,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轻轻的滴在二宝安静的脸上。

殡仪馆门口还有另外一些送别亲人的家属站在外面,气氛压抑而悲伤,微风不停的吹着,树上不时的掉下几片发黄干枯的梧桐树叶,轻轻的从我们身前飘过,好像那就是一个个不停逝去的亲人从自己身边流走,任凭梧桐树怎样的摇摆、颤抖、呐喊也无法挽留它们一分一秒。

约半个小时后,陈华班长双手紧紧的抱着一个黑色紫檀木盒子,走了出来,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巴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有些合不拢,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陈华那颤抖的嘴唇中传出来。当他的目光看到我们的时候,无尽的悲伤情绪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歇斯底里的爆发出来。我们几个走过去互相拥抱着放肆的哭出声来,这次的歇斯底里一直持续了四十多分钟,最后我们才逐渐平复自己那悲伤的心情,而陈华班长则直接晕睡了过去,在二宝去世的三天里陈华班长一直滴米未进,也没合过眼睛,那高大的身体,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随着那悲伤的释放而强行封闭起来。

在二宝去世的三天中每天杨伯都会烧一碗狗肉放一小瓶酒在二宝的灵位前,杨伯总是低声的自言自语说道:“二宝啊,一个人要是害怕就喝一口,你喜欢吃的狗肉我也放在这了,以后要是想吃跟我说一声啊,知道吗”?

陈华班长这一昏睡就是一天一夜,在这期间杨伯去了一趟山上,将上次落下的绳子和鸟笼拿了回来。只是拿回来时那只鹦鹉已经不见了,我们以为它被什么野兽吃了,到也没怎么在意。另外杨伯取了十万元钱给陈华,希望他能代交给二宝的父母,杨伯说道:“我知道,这个时候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也全当我的一点心意,代我跟二宝的家人说声:对不起,是我没能照顾好他”。说话间眼睛已经再次红了起来,也就是这一次二宝的出事让我体会到了杨邪当日跟我说的:“我不希望我把我的兄弟活着带进去却要背着他的尸体出来”。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啊,我们不能,因为我们输不起,像这种打击我们谁都承受不起。所以在日后的一系列危险旅途中我总是小心、小心、在小心。

陈华在他醒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决定离开,根据陕北的习俗,人在外去世后必须在他的头七之前把他带回老家安葬。那天一大早我们就叫老吴把我们送到了长途车站,我们望着陈班长缓缓上车的背影,只是短短几天,那个豪情铁汉已经显的有些落寞,耷拉着肩膀,双手紧紧的抱着二宝的骨灰盒,我们不知道那寂寞的背影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但我们都相信总有一天陈班长能从悲伤中走出来,当然,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二娃子”,那个努力向上的陈二宝。

在陈班长走了一个星期后,我们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古墓里危险重重,我们都不希望带着任何情绪进入那里,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杨伯回了一次南京,带来了四套防毒面具和四套水裤,还有一些紧救用品,经过二宝的事情后杨伯很明显又比以前小心了很多,因为担心墓道怕墓道里会有积水的存在,所以带来的四套水裤都是特殊材质的。

在做好这一切后,又一次开始了古墓之行,这次我们三人都没有带枪,而是带了杨伯弄来的一种极其锋利的军刀,山子说:“这种军刀比特种部队里用的军刀还要锋利,应该是某些特殊部队才能配备的武器”。对于这些装备杨伯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过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尤其是对于杨伯家,我们知道秘密肯定更多,毕竟能忍心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个人仍在这种偏远的山村,就不是一般家庭能做到的。

又是晚上十点多钟,我们再一次出门,等我们爬上山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山子在老地方系好绳子,我们四人再一次来到了盗洞洞口,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我们每个人都是不自觉的深吸了几口气。山子看着洞口一个人说道:“二宝,哥几个又来了,记得保佑我们”。说完第一个下了洞口,然后我们几个也是赶紧跟了过去,约过了十多分钟,我们再次来到了上次的甬道,顺着甬道我们向前走了几十米,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只见面前横七竖八的竟然躺着九条被烧焦的巨蟒的尸体,要知道上次我们可就打死了六条,即使加上咬二宝的那一条也只有七条,可现在居然出现了九条被烧焦的尸体这说明什么,说明当时咬二宝的那个蛇洞里居然还有三条巨蟒,一想到要是当时九条巨蟒要是同时出现攻击我们的后果,我们只觉得后背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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