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新的威胁(1 / 1)
不你和他切磋下,看看你俩谁厉害。
我暗骂胖子无聊,又都不认识,有什么可切磋的,我们又不是什么武师。而胖子所指的那个道士,正向我们这个位置走来,昂首阔步,双手背后,穿着一身青色道袍,黑色布鞋,裹腿,年纪轻轻,跟个小白脸似得,看岁数也就像二十一二,但脸上又少了年轻人的那股稚气,表现得非常成熟又像是三十岁上下的人。
走过我们眼前时,看见我和胖子再看他,对我们微微一笑,伸出一手,做了一个道教的礼揖,动作清爽豪快,接着继续向前不快不慢的悠然迈步。这时在我们坐的长条椅后传出一声杀猪般的超高嗓门:‘阿健。’我和胖子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去。
刚一回头,还没看清身后是什么人,一个超大的身影就从我们所坐的长条椅上跨过,这只肥猪的裆部和大腿撞着我和胖子的脑袋直接从长条椅上带了出去。
我俩栽倒在地,那人继续向前跑去追那个道士。这一撞给我和胖子是疼的头昏眼花,气得胖子站起来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张口大骂:‘我草他姥姥啊,哪个煞笔给老子迈毛了,赶紧跪下赔罪。’
第五十四章 新的威胁
我俩栽倒在地,那人继续向前跑去追那个道士。这一撞给我和胖子是疼的头昏眼花,气得胖子站起来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张口大骂:‘我草他姥姥啊,哪个煞笔给老子迈毛了,赶紧跪下赔罪。’
刚撞到我俩的那人听后立时脸变,脱下背上的大包就向我和胖子走来,气势汹汹好像要打架似得,那个道士见状,面色一紧,也从后跟了过来拉架。只见撞到我俩的那人,比胖子还要大上两圈,脸红脖子粗,嘴唇像前突,就跟评书里说的什么身高九尺,腰围也九尺,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得。
双方火花生气,剑拔弩张,那道士对那大胖子大喝一声:‘阿龙你敢不听我的话?’红脸胖子一听立时缩住身子,对那道士恭恭敬敬。那道士走来对我和胖子笑脸道歉,胖子不服:‘你这道士,你哪噶混的了?’
那红脸胖子一听就恼了:‘你怎么说话呢’,对面的道士将他拦下,仍然一脸虚笑:‘贫道不在哪混,也不混。’胖子看他态度还算客气,心里消了不少气,对他说:‘也不知道你这道士,是真是假。我旁边的这个,可是个真道士,正一教的俗家弟子。’
我暗骂胖子这个二愣子又她妈的说我,真拿他没办法,我看真堵不上他的破嘴了。可那道士听后浑然一惊,对我问道:‘这位道友师从何人啊。’我说,我就一民间流窜的闲人,家师之名不足一提。这道士听后若有所思,微微点头,对我伸出右手想和我握手,我看人家都伸手了我也把手申去,两人双手一接,那道士眼睛左右一晃动,然后仰面哈哈大笑。这一笑让我一头雾水,我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是我长得可笑?刚这么一想完,顿时感觉与他握手的手掌炽热痛麻,好似触到一股热流,温度还在不断提高,愈加愈烈,烫的我额头都升起一层汗珠,我想撤手,但他仍然死死的抓住不放,我当下屏息提神,心中默念持火咒,与他对抗。他抬起下巴眼睛看向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念道:‘你也是正一道的?’紧接着在我俩的双手中,直笔笔的生出一团火焰,包住了两人的双手。旁边的两个胖子看的是目瞪口呆。
也不知道是他的持火术引燃了我的持火术,还是这团火就是他一人所释放的,但我已经难以支撑下去,要不是之前领会过“持火咒”的奥义,恐怕现在这只手的皮肤早已被他烧焦。敌强我弱,对抗下去占不到任何便宜。我提及右臂力量,攥紧手腕,奋力对他手掌狠狠一握,捏的他手掌骨骼“咯咯”出想,利用力量来逼迫他松手。他感到吃痛,但仍不松手,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
两人手中的火焰足足又大了一圈,我右手炽痛灼麻,烧的心肝如千万虫蚁在啃噬一般,真想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把他这条手臂撅断。但我不能那么做,那样是输不起的表现,只好鼓起全力握紧他的手掌,“嘎嘣嘎嘣”的骨骼轻响生再次传来。他额头已升起一层汗珠,抬起头看我,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这就是你师父教你的“本事”?’我没理他,继续死死的握着他的手掌在手中换节。两个胖子在旁都沉默不语,暗自替自己的朋友打气。
双方终于都忍受不住炽痛与掐痛的疼感,几乎是同是松手,又都一并把右手背后,藏在对方视线外。在我感觉,好像是他先松手的,在他感觉也可能是我快一拍。这道士情绪一转,朗声大笑:‘这位道友,“出手不凡”令贫道佩服的“五体投地”,现有要事要办,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伸出左手对我做一礼。
我说:‘彼此,彼此。’也用左手回他一礼。他又做一揖,然后带着那个红脸大胖子拂袖而去。望着这俩人的背影,我心里升起一股自卑的失落感,这个道士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真没想到在我们这辈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一个持火术运用的真是炉火纯青,也不知道他是哪个宗派的,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这个人了。
胖子推了推我肩膀:‘你没事吧?咋还愣神了呢,是不是被他吓到了?我说老于你真弱啊,你刚咋不握断他那狗爪子啊。’我心想哪有这般简单,这家伙忍耐极限也够高的,刚要在不松手我这手估计都得被他烤熟了。胖子看了看我的手:‘这手咋跟猪蹄子似得,那家伙还会放火?我草了。’
我看着这只右手,心里叹气道哎:“看来没个三五天是好不了了”先去yào店买点yào涂涂吧,胖子还问我那人是不是很厉害。我说:‘要不是你嘴咧的大,他能知道?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啥的,我和你说啊,那个道士白球扯一个,他还会放火?他还会干啥,那团火是我放的……’
这个突然出现的道士,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痕迹,要么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比他高一筹。当时便在心里发下重誓,与胖子买了点吃的回到宾馆,胖子打开房门一股大风吹得二人身型不稳,差点栽倒楼梯下,胖子稳住身型向里瘫挪,嘴里还骂道:‘这咋突然起这么大风,她妈的没关窗户啊?’我也暗自不解,上楼时天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起这么大得风。
我刚稳住身子踏进门槛就被从屋里跑出的胖子撞翻,胖子满脸惊慌对我指着屋里大喊道:‘那个女鬼她妈的怕是缠上咱们了,跟到宾馆了!’我叫胖子不要慌,那鬼没事,胖子不信,我强行把他拽进屋,这事让外人知道可不好,赶紧把门关上,去看装女鬼的那个泥瓷罐子。
封泥罐子的油布已被捅了一个手指粗细的窟窿,里面的女鬼早已跑的无影无踪,这可是人群密集的大城市,要让她跑出去那还了得,此时急的我是头发都立起来了,我问胖子刚在那看到那女鬼的,胖子挠挠头:‘哎?刚我见还在这坐着来的,咋没影了,是我看错了啊?’
我正要翻屋继续找,女鬼突然一下从房顶倒垂着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和胖子差点吓死了。我对她举起手中的泥罐,拍拍罐底,招呼她进来,她对我是连连摇头,一万个不乐意。最后在我掏出八卦坠强行逼迫下她才钻了进去。
胖子对此非常不满,连连抱怨道:‘你娶不到媳fù,你也不能把这鬼带来啊,这可要命啊,想法子赶紧扔了她啊,这半夜咋睡觉啊。’一开始我也没想带着她,可当时她又不走,又怕被师父知道,所以才把她藏了起来,在着说,当时要没这女鬼帮忙,师父和林永权斗法还不一定出现什么差错呢。
吃过晚饭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我也来西安了,隐隐透露出想跟着师父一起办这次事,想利用这次机会见识下场面,顺便也能提高下自身的能力。师父在电话中显得有点为难,一是这次属于绝对的机密要事,二是现在这件事还没有具体头绪,线索不足。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是师父从来没遇过的,有很大的危险。
我道艺不足,也自知自己几斤几两,但我向师父保证,情况不对我可以立马返回,不给他们添麻烦。就为这最后一句话,师父答应了下来,但具体是什么事我一点不知,还有这么强的保密xìng对外也不公开,让我不禁的好奇起来,我当然也没敢去问。只是听他说“出现了一个举世邪人,有控制死尸之术的高人”。这人竟然能让师父这么担忧顾虑,我心中的好奇心越来越强了。直到我正式的参与进来后,我才知道这件事的有多么的危险与恐悚。
第五十五章 血腥袭来
我道艺不足,也自知自己几斤几两,但我向师父保证,情况不对我可以立马返回,不给他们添麻烦。就为这最后一句话,师父答应了下来,但具体是什么事我一点不知,还有这么强的保密xìng对外也不公开,让我不禁的好奇起来,我当然也没敢去问。只是听他说“出现了一个举世邪人,有控制死尸之术的高人”。这人竟然能让师父这么担忧顾虑,我心中的好奇心越来越强了。直到我正式的参与进来后,我才知道这件事的有多么的危险与恐悚。
师父到底有多大本事我还真不知道,但是那次与林永权斗法中我看得是非常清楚,也能大体推断一二,当然我也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民间深藏不漏的高人还有很多,而且师父在民间有一定的名誉,在他们这代算是一位出类拔萃名副其实的大师。
有些事物确实不是靠普通的人力能办到的,但任何事物他都得遵循一物降一物规律,只要有一种事物,自然会有另一种事物来制服它。在师父听过具体情况报告后,自己也没把握能单独应付这个人,在此之前也换过两批人全都无功而返,其实说白了就是壮烈牺牲。
我刚走进洗浴打算冲个澡在睡觉,就听胖子在外屋嚷嚷:“老于快她妈的出来,那女鬼她妈的又跑出来了”。我一听,连忙跑出浴室,胖子上半身钻出窗台,对外面嚷嚷:“快她妈的回来啊,跑出去干哈。”
我连忙穿上衣服抓起八卦坠和泥瓷罐子就追了出去,胖子劝我说:“跑了就拉倒吧,一只鬼咱们带的也不方便”。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但鬼这东西,很难揣摩他们的本xìng,何况这还是只厉鬼,正在市区,人这么多,让它跑出去,天知道她会不会去害人,要放也不能在这里放了她。
我不再理会胖子,摔门就下了楼,到了楼下女鬼消失的无影无踪,胖子趴在窗户上对我指着东边大叫:‘那里那里,往那跑了!’我寻着方向便追了过去,而她早已不见踪影。但我自从正式踏上道途的这段日子来,我也接触了不少灵异魂体,对鬼魂的存在也有明显的感知,能够感受到鬼魂灵体所释放出的那股与常人不同的压迫气感,虽然感觉的不怎么强烈明显,但对于一只死于yīn年yīn月yīn时的厉鬼释放出的强大气感还是很明显的。
就这样,我凭着感觉,穿过熙熙攘攘的夜市街,跑在灯虹霓亮的夜营场所前,又冲进人群,跨过马路越过街道,就是追不见那红棉袄女鬼的身影,我能感觉到,她还在继续移动,好像是在靠近另一股灵体,莫非?这里还有其他的鬼存在?
脑中念头一闪,当下不敢怠慢,加快速度寻着这两股气感追了过去,此时浑身湿透,也不知是没擦干身子的原因,还是奔跑中流出的汗水所打湿,一直追到快出了市区的一所旧楼房处,我放慢了脚步,我带来的那红棉袄女鬼和另外一只陌生灵体都藏在这里!
这所旧楼,8层高,是一座废弃的楼房,好像刚经历过火灾不久,还没有被拆除,楼壁外的瓷砖染料早已被当初的大火熏的透黑,所有的窗户框子也都被卸下,只剩一座空空的楼型。我握紧手中的yīn阳八卦坠,提气凝神,调整呼吸,正要向里跑去时,突然有两个黑影提前窜了进去,一大一小,已消失在黑洞洞的楼门里。
我百思不解,到底是什么人三更半夜跑来这里,难道另外一只灵体鬼魂和他们有关?我调平气息,凭心感觉,除了那两只鬼外,附近再也没有其他鬼魂的存在,这也确定了刚进去的那俩黑影,确实是普通人。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楼口走去,为了尽量避免发作出动响,我一直是踮着脚尖走来,而此时在楼口墙后“哗啦”一声轻响,这是有人藏在墙后正在伺机等我进去!
我斜身望向楼道口里,外面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呈起一起灰朦,而楼道口里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事物。但我依然要进去,不管墙后藏的是谁都拦不住我!
我把八卦吊坠挂在脖子上,提起手中的泥瓷罐,继续一步一步的向里走近,进去先给他狠狠的来一下再说。登时两个跨步跃进楼里,举罐对着墙后奋力一砸,藏在墙后那人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冲进来,还没来得及做出攻击,就先被我先发制人,只得伸手抵挡。
这一瓷罐举头砸下,那人抬手直接,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用手掌抵住了砸来的瓷罐,紧接又一道黑影窜出,伸出两只粗壮的手臂像我抓来,我扭身躲开这人的攻击,转到楼门框的另一侧。此时三人距离非常之近,又都处于门口处,借着外面透过的月光,样貌已看得一清二楚,三人竟然异口同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正是白天在广场遇到的道士和那个大胖子。我心叫“苦也”,白天刚发过誓,居然又与这两人碰面了。那道士对于我的出现也深感意外,跳步到我身前,又问道:“你来搞什么鬼?”
这句话我本想先问他的,结果被他一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道士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