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我们彼此失了对方的约,不知为何,双方经过了这一晚,都没有再主动的,与对方联系了。
揉了揉鼻梁,我拿过黎昭座位上的盘子里那些个挑食剩下的菜,默默的把它们消灭完,味同嚼蜡。
再后来,吃完饭后,林渔把黎昭和我送回家,与后下车的我聊了好久,期间,他解释道,晏楠殊之后也和他说起过那次生日的事,他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失对方的约,而是碰巧错过了对方。那一天,晏楠殊从美国千里迢迢赶过来看我,而我,则坐在了飞往弗罗里达的飞机上。
生活就是这样,总会时不时的,和人开些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跟看文的各位说声抱歉,前两天眼睛上的旧伤复发了,遵照医嘱短期内不再碰电脑,所以这篇文还有一章就完结了。心里有些不好受,总觉得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还有很多随后会发生故事,也许再也不会说出来了。希望各位还觉得故事的开始很美好,这算是给我一点小小的慰藉。有些故事,我们都能猜想的到的情节,故事中的人物的交往发展,放在心里就好。谢谢。
☆、Way to love
几日之后,晏楠殊以正式的名义随同公司人员一同前来。我同意了邀请,同在会议室的戚七与晏楠殊都有些或多或少的惊奇,好在事后晏楠殊不提,戚七也没有徐晴忆的那种好奇心来深究。
巧的是,我录制完毕那一支时装广告,与徐晴忆完成她的新广播剧《一笑相与随》传到网络上是在同一天。好事的丫头肯定是要逮着机会一起来好好庆祝一番,在居香阁订了两个包厢,隔着一道拉门,这一边,是我和我的同事们,那一边是她和她的小伙伴们,这样做最大的方便,就是她可以随时随地来回串场子。
吃完饭照例去KTV,剩下的两帮子人,依旧是分成了两个包间,等几个小时过后我将我这边的人一位位送上出租车之后,回过头来查看徐晴忆那个包间的情况时,那些年轻的家伙们比我们这些个临三奔四的老人家要精力充沛许多。三五个小妮子都是麦霸,抢麦克风抢歌抢的不亦乐乎。不胜酒力的罗卿跟面团似的瘫倒在大屏幕前方的一片空地上,恶作剧之王徐晴忆正在捣蛋,叫上吕贺一道儿,挨着他的身体排了一排空啤酒瓶,整整围了一圈,然后唆使众人拍照。
场面堪称动物园、马戏团。被气氛感染到的我,也不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让这些小年轻安全起见早些回家,而是就近在靠门口的沙发上找了一处空地儿,看着他们嬉笑打闹,折腾到凌晨。这样充满着年轻气息的、热情活泼的、不失温馨的场面,总叫我想起曾经的大学时代,那些年的我们,也像是如此这般,无拘无束,亲密无间。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同徐晴忆他们笑着闹着,哭着笑着,不知道是因为此情此景,还是因为那时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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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和那一群人一直折腾到了几点钟,到最后完全喝断片儿了的我,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挣扎着撑开眼皮胡乱拨弄着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站在一旁的晏楠殊见我醒来,一边解开衬衣最上的两颗扣子,一边随意的在床边挑了个地方坐下来。
我晃了晃脑袋左右看了看,是在自己家里没错。密度蹲在我的左手边,不时的舔舔我,摇晃着尾巴。我又四处看了看。
“额——”
晏楠殊坐在床边,表情不知是有点无奈还是善意的嘲笑,对我说:“黎昭一大早我就送他去学校了。”
我放下心。
他又接着笑着说道:“小家伙大清早扯了半天你肚子上的毛都没把你给扯醒,只好明智的来寻求我的帮助了。”
我一时气结:“你,他,这——”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手中捏着那个之前摆在床头柜上的小黄人,他和我第一次去派瑞蒂斯时我从冰激凌店外的抓娃娃机里抓出来的一只。他才说完“逗你玩的”,接着又是一句,抓着手中的小黄人指了指我的裤裆:“我还不知道你在家有不扣裤子扣的习惯。”
“不要对喝大了的人士有太多的要求。”我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扣上了裤子扣,“没有醉了跳脱衣舞就已经是很不错的酒品了。”
他一手将那只小黄人玩偶准确命中在我的脸上,笑骂:“你是在指我们认识的第一次生日上我搞的那次么。”
“嗯哼,”我回答他,从床上爬起来,隔着个密度,伸手蹭了蹭他的脸颊,“脸都没刮干净,这哪儿挂来的棉絮。”
他顺着我的手摸摸自己的胡茬:“唔,估计是早上用的那条新毛巾。”
我收回手,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掌心,勾起了我心中的那一份悸动。我问:“什么时候来的?”
他搓着脸:“昨天晚上。”
我有些惊讶。
他掸落手中的棉絮:“为了不错过今天。”
“今天?”宿醉搞的我脑子还有点昏昏涨涨的,没想到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平安夜嘛。”他随意的笑着说道,拨弄着密度尾巴上的毛。
我的喉咙里一时梗塞噎住,好半晌,我才哑着嗓音,再次开口,眼角有些酸涩,露出笑容:“Happy Birthday.”
他也笑了,笑容一如当初的那般阳光,暖入人心:“And,Merry Christmas!”
“Merry Chris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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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的时候,我将黎昭暂时托付给了戚七,同晏楠殊去了趟弗罗里达。
晏楠殊21岁生日那天,我去过一次,与他错过,但是见到了晏兰筱,她带着我参观了晏楠殊的房间,他的书桌上,墙上的镜框,摆了许多他拍的我的照片,彩色的、黑白的,平时照的,摄影课上的作业,旅游时拍的。他的书桌台灯下隔着的一张照片,俨然是我们去派瑞蒂斯时他给我照的大头照。照片中,我戴着墨镜露着额头,笑得一脸散漫。
之后我也见了他的父母,同二位长辈交谈了一番。那些话,晏楠殊从不曾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
飞机上,我与晏楠殊说着悄悄话,几年了,我们之间很久都没有这么如此的坦诚过。
“我很,很——,我不知道改怎么说,总之,谢谢。谢谢你这些年并没有把我看做是一个只会一味逃避的懦夫。”
“你会退,我才可以有机会主动追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么?”晏楠殊说笑着,“没有什么可自责的,只是还没有到时候罢了。你需要时间,而我给你时间。”
我心中接受并感动于他的那份心意,嘴上却不饶人,这可是关乎着主导权的问题:“切,说的自己跟救世主一样,很niubility似的。”
“哈哈。”
我用脚踢了踢他:“喂,我说,我能问问当初你跟我表白之后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么?哦,还有我在的你第一次生日上许愿的时候——”
“Shh… Easy, easy.”晏楠殊附在我的耳边,“不要一下子连着提问题。我还是一个一个的回答你好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他摘下我的助听器,嘴唇贴着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
“嘿,你这也太犯规了吧!”我急忙要从他手中抢过先前一直戴在耳朵上的助听器。哪有人这么回答问题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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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初恋,所谓相爱,这相处的过程之中,总得有人要坚定的去相信那些什么,冥冥之中的注定。
忘了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人如果只是把个人的幸福和快乐当做自己的人生目标,那恰恰是缺乏理想的表现。”
那么我想,我就是这样一个缺乏理想的,胸无大志的人,因为我的一生所求,就只是我身边人的幸福和快乐。我身边的人们,晏楠殊,黎昭,林渔,徐晴忆,戚七,煦之……等等等等。
我也从未有如今感受到的这般自由自在。Because I’m free, nothing can worry me.
You know that … You’re my sun.
作者有话要说: 有好多话想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希望这篇短小的文能带给你们会心的一笑。这是我最大的满足。PS:发现在这篇文中向大家推荐了不少自己喜欢的歌曲。哈哈,希望大家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听一听。
希望眼上的旧伤能够很快的再次好起来,也希望耽美不会就这样被埋没。稍微听闻了些最近的风波,也只能够对此叹一口气罢了。对某些人来说,这或许是好事,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也或许不是件好事。言多必失,我也不太会说话了,那就不说了吧。
那些从耽美中获得的美好与感动,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想大家也是如此的吧。(*^__^*)
这是我送给各位的,最后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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