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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天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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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一愣,似乎被他那冰冷冷的语调冻得安静下来。樂文小說網?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玖容,说什么?”

望向眼前那位优雅如仙的女婿,靳恒满脸惊疑地问。

祁容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往后一瞥,方才二十几名蒙面盗匪已由后赶上,围成扇形同他这边连一起,将靳恒几围困其中。

靳恒目光快速扫视一遍,发现与这帮盗匪站一起的,竟然还有自己府上的侍从,而这些,全是兰玖容当初推选过来的。

这一眼扫去,靳恒才恍然意识到,他们哪里是什么拦路抢劫的盗匪,分明就是……就是……

尽管天气寒凉,但靳恒的大脑却热到有些发懵,努力睁了睁眼睛,以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

这刻他目光牢牢锁面前长身而立的男子身上。

“什么意思……”祁容接过他话音,纤睫低垂,莹亮雪花点缀上面,凝成一层美丽的透白晶泽,折射眸底,形成迷离之幻。

他浅一笑,极为缓慢地启开唇——

“因为,要死。”

声音夹纷扬的雪瓣之中,幽渺飘然,融化于耳边,却成为刺入骨髓的深寒!

什么?!

靳恒简直听得目瞪口呆,看着清晨还来为自己送行,那温雅含笑的孝顺女婿,如今竟说出这等骇话语,过了良久,才怒喝道——

“兰玖容,疯了吗!”

祁容抬起右手,翻看着指上的翡翠扳指,一脸平静惬意地道:“疯了?看这个样子像吗?”

“……”靳恒显然被他这副语气激怒,浑身激颤道,“那为何要这样做!”

祁容目光投转过来,定定望他半晌,竟像盆冷水泼得他遍体冰凉。

“万事有因必有果,当初造下的罪孽,时隔如今,这场结果就该由全部吞下去。”

他音量不大,却有股被仇恨所燃的灼烈气势,让靳恒不由一愣,根本听得一头雾水:“究竟胡言乱语些什么!”

祁容低声冷嗤:“靳恒,这些年享尽受荣华富贵,自然不知有个,是怎样们的阴谋算计下,一步步挣扎活过来的。”

祁容半眯起眼睛,朝他跨近一步:“有没有想过,的官职,的权贵,是牺牲多少无辜的性命所获得来的?”

他吐字之间,靳恒忽然发现那一双眼中正闪动着错乱诡异的光绪,仔细看去,竟瞧清深墨瞳眸的周围,隐隐环绕着一圈华丽金泽,光芒时明时暗,犹如覆压而下的阴影中挣扎闪动。

“怎么可能……”

靳恒盯住他的眼睛,盯住那缕金泽,整个已呆若泥塑木雕。

祁容用纤长的指一拂睫尖,却是冷淡地笑了笑:“现看清了吧?就是因为这双眼,被们从天端拉入泥潭,使得母妃最后惨死,满门被灭!”

靳恒听完,禁不住心中那股惊裂,颤巍巍地踉跄两步。

“是……竟然是……”

那个二十年前,本该被大火焚烧而亡的金瞳皇子?

现,竟然还活这世上?

祁容冷冷耸动肩膀:“可惜命不该绝,不但活下来,还改名换姓,一切,只是为了回来找们。”

靳恒瞳孔中带有剧烈惊恐,浑身上下抖如筛糠,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了:“原来回来……是为了报仇……”

祁容勾起唇角,与靳恒此刻一脸恐惧的表情截然相反,淡淡一笑:“靳恒,能有现的下场,全是因当年一时贪念造成,咎由自取。”

他说完,便从身旁车夫——池晔的腰际,抽出一柄寒若秋水的银剑,而那与雪天几乎融成一色,羊脂般清瘦莹透的手腕,却仿佛受不了那股重量般,将剑斜拖于体侧。

靳恒沉重而急促地喘息着,大脑已被震惊得一片空白,可当听到对方拔剑出鞘的声音,仍是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短刀。

祁容朝他手里瞄了一眼,讽嘲道:“事到如今,还以为能面前逃脱掉吗?”

靳恒浑身一震,眉宇之间凝聚起细碎汗珠,两旁霜白的发鬓紧密贴两侧,曾经肃穆威严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双涣散混浊的眼,一副毫无生气的苍老面容。

内心经过一阵激烈的痛苦挣扎,他最终缓缓闭上眼,松开了手中短刀。

祁容目中逝过一缕冷芒,毫不迟疑地举剑朝他胸口刺去,岂料那一刹,一道影突然从旁冲出,挡靳恒身前——

“老爷!”

靳夫泪流满面地看着夫君,与此同时,那长剑已从她胸口贯穿,血流不止。

“娟、兰……娟兰!”

回过神的靳恒迅疾扶她怀,失声嘶喊着妻子的名字。

“老爷,……不能有事啊……”靳夫美艳的脸容此时已是惨白如纸,一缕鲜血由嘴角蜿蜒而下,忍着剧痛道,“跟们的娴儿,都不能有事啊……”

祁容惊住,没料到对方会忽然扑上前,见她说完话,开始费力地扭过头,似乎想去看自己一眼。

一时之间,内心竟感到莫名慌乱,如同不敢去面对那目光一般,祁容眉头狠狠拧紧,最后一把将长剑抽回,血花飞溅雪白衣衫上,靳夫身体蓦然一震,气绝丈夫怀中。

“娟兰——!”

靳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努力摇晃妻子的身体,眼泪齐唰唰地从眼眶里流落,之后猛地抬起头,嘶嚷道:“兰玖容,当年是贪取名利,做出错事!要杀要报仇,尽管冲一个来,可为什么连的家也不肯放过!”

祁容面容白得如地面上的雪,静静看着靳恒,脸上没有一丝难过、悲伤的表情,好像所有情感都抽离了他的体内,雪中持剑而立,犹如冰雕一般,只是那呼吸无察觉的情况下,变得有些急促。

半晌,他冰凉凉地吐字道:“她是因而死的。”

宛若戳入血肉里的毒刺,激得靳恒全身又痛又颤,下一刻,他猛然想起什么,声音紧张害怕到不能自控:“那,那娴儿呢……”之前他说女儿不帝都,如今回想,靳恒眼中惊慌的情绪蓦然高涨,喊道,“说,把娴儿怎么了?!难道她也已经……”

“她没事。”

祁容冷冷回答,随即胸口一闷,忍不住咳了几声。

靳恒立时安静,就像心脏于这一刻停止跳动,稍后他轻轻放下妻子,苍老的身躯一沉,跪祁容面前,颤声地恳求道:“求求,求求放过娴儿……她是无辜的,求求不要伤害她……”

祁容面容仍清冷得宛如霜雪,只因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因心里很清楚,他爱勍儿,所以绝不会伤害她。

可如今靳恒面前,他不会说,因为他要看到对方那副悔恨、痛苦不堪的表情。

“靳恒,现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替别求情吗?

靳恒发觉他眼神平静得仿佛凝固一般,无丝毫情感流动,一时浑身血脉滚烫到顶点,似要崩炸,疾声嚷道:“兰玖容!娴儿是的妻子!怎么能连一点亲情都不顾啊——”

祁容仅仅冷然一笑:“等到了阴间,就去与的那群老友团聚吧,倘若真想见自己女儿一面……”声音稍顿,唇线无温度地上扬,“日后,会成全。”

靳恒听到最后一句,面容煞白,整个完全瘫软,但内心已是怒不可遏,盯住他的目光犀利宛若刀锋般,破喉之音,划响天际——

“兰玖容,简直灭绝性!小心将来,遭老天爷的报应啊!”

“报应?”

岂料祁容反倒哈哈一笑,或许是笑得太过用力,一下咳出血来,接着被他用雪袖抹去,直瞅向靳恒:“偏就是不信天道之,以为这一句会怕吗?靳恒,尘世等着,且阴间看着,看看将来,是不是一切都如所说!”

靳恒如同用尽生命里的全部力气,目光粘死他脸上,才发现那冰雪美丽的外表后,藏着扭曲的灵魂。

他忽然拿起刚刚丢地上的短刀,发疯一样朝祁容冲去,然而还未近他身,就被旁边男子一掌击开,整个摔倒地,口吐鲜血。

“…………杀了……”靳恒一头霜发散乱,嘴角含血,可是眼中怒意灼得似能将点燃,下一刻他大掌抓起一团雪,狠狠往祁容面前撒去。

顷刻间视线一花,连旁都受到干扰,祁容没料到他突行此举,身形直往后退,白朦之中,隐见有银色刀芒闪烁。

“主上小心!”

池晔立即护祁容身前。

而与此同时,即将冲向祁容的靳恒蓦地滞住脚步,他慢慢低下头,将视线凝聚向贯穿自己胸口的剑尖上,鲜红血液正汇成一线,一滴滴往下流……

靳恒继而瞪大眼睛,好像有些难以相信……之后他极为缓慢地抬起头,忘记浑身剧痛,也顾不得回头去瞧究竟是谁刺入这一剑,此刻,他只是死死盯住祁容,目光如烈火烤柱一般,拼了力地睁大眼,似乎想让渐渐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来……

“兰玖容……”他上下启阖着唇,声音断断续续飘冷风里,快要听不清了。

爹爹……娘亲……

记忆里,那自己面前顽皮蹦跶的小小身影,那橘黄烛光下跪地的萧索身姿,两幅画面逐渐重叠一起,可转瞬,又从脑海里破碎干净。

靳恒目不转睛地盯着祁容,口中溢出的鲜血不断涌出,黏满嘴角,最后极为艰难地挤动喉咙,哽出几个字来:“别……伤害……的女……儿。”

细细碎碎的雪花漫天飞舞,逐渐缭乱视线,那瞳光不知何时一散,于两侧握紧的大掌,终于无力地,垂落松开。

纪琴由后抽出长剑,靳恒的身体便顺直倒地,周遭溅起一滩薄雪。

“怎么样?”

纪琴见祁容袖口染红,忧急地冲上前。

祁容却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盯向靳恒的尸体,眼神空朦,竟有些失神。

结束了,他的仇,害死他母妃的,都一个个地,自己面前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然而为何,他的心,却未曾感到释怀呢?

祁容以剑支地,仰天而望,飞扬的冰花层层叠叠飘精致容颜上,如沐霜雪,眼前渐渐花白。

勍儿,是因为吗?

他仰望天,心底单纯地自问。

纪琴却目光深重地凝向祁容,犹豫半晌,方道:“的身份,难道是……”

祁容此时收回神思,轻哼一声:“若不复仇,又岂能甘愿自己间落魄而亡。”

一双金童世,间谁能容他?

纪琴仿佛透过晶雪之帘,从那唯美侧面捕捉到一抹倾滑忧伤,如同凝聚月牙尖,一点点滴自己心头。

下刻,她忽然开口:“永远,是站这一边的。”

祁容眉尖稍稍一挑,似乎没料到她会蹦出这么一句,不由扬眉浅笑,手指托起那下颌,细细端详一阵,只道:“这句话,且记下了。”

接着他听起池晔从旁汇报,并纪琴眼神的示意下,确定此次行动没有遗漏中途逃脱的靳府,这才踏进马车,迅速离开。

天空的雪越下越密,靳恒冷冷的尸体被埋雪地中,一双眼却好似心愿未了般,仍朝着一方向睁得大大的。

周遭一切俱静,没有一丝声响,然而就距那里几十丈远的树林石岩后,正蜷缩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女子,好像遭受到极大惊吓,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此刻莹怜一双眼底淌满了泪,充满浓浓的恐惧与震怕,全身抖得几乎快要散架,可她就是牢牢死死地捂住嘴,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呜咽。

原本之前得知靳家离京的消息,她想请求祁容允许自己今日前去送行,怎知被池晔一直拒之门外。而她自幼靳府长大,念及靳家恩情,她便顶着受罚的危险,今晨无察觉的情况下悄悄溜出了兰府。

想到直接去靳府会与祁容撞面,所以她早早守城门外等候,过后终于看到靳家的马车队伍出现,当莹怜确定兰府的并没有跟来,正要从后追上时,岂料车队却遇上了强匪,令她惊慌失措下,躲进树林中一处隐蔽的岩石后,也因此,看到随后发生的一幕。

尽管所离距离较远,听不清对话,但是当时情景,全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办,现她该怎么办……

“小姐……小姐哪里……”

莹怜心里不停呼唤着奚勍,整个陷入极度的恐慌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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